陌生的、惊天动地的高潮绵延不绝,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以及那一声声无法相信是出于自己嘴中的、令人脸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柔媚呻吟。
每当回忆起那一天所经历的一切,她就忍不住打哆嗦,他说得一点都没错,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妥协。她怕了,彻底怕了,除了怯懦地哭泣着答应他每个听起来都极端下流的要求和命令,别无他法。
她宁愿取悦他,也不想再让自己再重蹈覆辙,被他无情地惩罚。
到目前为止,她虽然仍是处子之身,但从技术层面上讲,她已经被他啃得连渣都不剩了。
舌尖儿灵巧地顺着硬挺的男性欲望勾勒着,嘬着,樱唇尽量张开,再深深地含住柱形硬物,无奈她的小嘴太小,而他的又太大,只能含住顶端的部分,细细的吸吮舔弄,她听到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好过了点。
一个小时前,他们驱车回家,就在她下车前,他抓过她,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法式深吻,吻得她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尔后他暧昧地抵着她的唇瓣,充满肉欲和Se情地宣布:“今晚有你好过的了。”
有如听到恶魔的召唤,年若若的脊椎瞬间绷直,官之砚的欲望很强烈,尤其是在她面前,人前那虚假的一面早飞到九霄云外,床第间多姿多彩的花样都在她身上试验,变着方法欺负她。可怕的是这男人的控制力也超强,常常她的小嘴都含到发酸了,小手也再没力气套弄,他才会在她嘴里射出来。
浓浊的液体呛得她两眼发红,几欲呕吐,最糟糕的是,当他每每看着她一副受虐的可怜模样,刚发泄过的火热欲望又会很快硬起来,起身狠狠地抱住赤裸的她,压在床上疯狂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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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官家的男人不乏风流种,婚后还在外头偷吃的官之钫;人见人爱风靡无数少女芳心的官夜骐,以及那个众人口中尚未娶妻就情妇无数的官之棠,唯独不包括官之砚。
自从她成为他的未婚妻后,除非他出国,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也没见他在外面跟哪个美艳明星传绯闻,实在是让一帮想看好戏的路人大跌眼镜。
因而,“驭夫有术”的年若若在官家又成了传奇,众人也心照不宣,原来砚少爷喜欢的,是比他更软弱、更没反抗能力的幼齿。
是这样的吗?或许吧,因为年若若不知道除了这一点,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会让官之砚对自己这样“忠诚”。
同样,官之砚今晚不会让她好过,是因为她的“不忠诚”。
她无疑惹到他了。
今天是她的十七岁生日,她以为会跟往常一样,不会有人记起,也不会有人给她过生日。不料雨枫学长不晓得去哪儿知道了,还专门买了生日蛋糕送给她,更没料到的是,原本两天前就到香港去了的官之砚,竟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学校大门外。
学长的盛情她实在是推不掉,只好诚心诚意地道了谢,拎着蛋糕就急急忙忙想走,谁知学长一直跟在她身后,还锲而不舍地想邀请她去看电影。
两人刚走出学校大门,就听到一声嘹亮的喇叭声在对面街响起,一看那辆熟悉的钛银色保时捷,她当时就呆若木鸡了。
措手不及,抓个正着啊!
坐在车里,她根本不敢看身边男人的脸色,而那盒包装精致的蛋糕,在去饭店途中,就被他顺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我……我和学长没有……”她欲解释,怎知刚说了一半,就被他眼底的阴鸷给吓得将话咽进肚子里去。
他一言不发,跟平常一样带她进饭店吃晚餐,在电影院看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好莱坞大片后,回家。
走在停车场里,男人挺拔修长的背影就在前面,少女一路小跑地跟在后面,不住地瑟缩。晚上的温度有点低了,可比这更让人觉得冷的,是男人超低压的气流。
“阿砚……你听我说好不好”几乎快要吓死了的年若若,紧跟着男人的步伐,小手不敢去勾他的胳膊,只敢胆怯地轻扯他的衣袖,偷瞄他,叫他的名字,想在回家前把话说明白。
男人来到车前,背靠在车门上,环胸,似乎打算听她解释。
“呜……我没有答应学长出去,你不要生气……”可怜巴巴地望着那张阴沉的俊颜,年若若莫名觉得一阵阵的焦虑和慌乱涌上心头,便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边哭还边哽咽着解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连我自己都忘记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过生日了……那个蛋糕学长送我的生日礼物……呜呜……我没想到你会回来……”她语无伦次地说着,也不知道官之砚听不听得懂。
他在她的面前,气场一直很强大,她不怕他,但惧他,有时候她觉得他对自己是好的,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所做的种种,不过是在向外人示意她是他的所有物,并不一定是出于“喜欢”或“爱情”,就如同官之橘养的那只小宠物般,高兴了便来逗弄,烦了就丢在一边。
她就是他的小宠物,在他面前,她除了示弱,还是示弱,步步退让,直到无路可退。
可,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一句话不说,眼神却越来越冰冷,冷得她觉得心底都在发寒。
这样的官之砚,让她好害怕。
兴许是她的眼泪起了点作用,兴许是她的话让他心软,当年若若看到官之砚阴沉的脸色稍霁,并伸出手摸摸自己挂满泪水的小脸蛋时,越发哭得伤心了。
“别哭了。”男人神色不明地盯着她,看她哭得惨兮兮,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活像只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猫时,胸口一柔,怒火便少了一大半。
他在香港日赶夜赶,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就是为了回来给她过生日。
可怜的小丫头,命运像路边一根杂草,白白长到了十七岁,应该都没有过一次真正的生日,前几年,他有心怜她,却师出无名,想来她也不会接受他的好意,可是如今,她可是他标上印记的正牌未婚妻,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让最好的工匠打造一个送给她。
谁知,却看到她跟另一个男生一起从校园里出来,手里还拎着精致的蛋糕盒,无名的怒火吞噬了他。
怎么会觉得不用急呢?怎么会认为自己还有时间慢慢来呢?他错了。
他的小花儿、他的小鸽子、他的小年糕、他的小笨蛋正是从含苞欲放的花儿到舒缓绽放开的年龄,即使是自己不觉,也会摇曳生姿,引来讨厌的蜂蝶。
“你错了吗?”他兴师问罪。
“我错了。”她赶紧点头,承认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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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错了?”
年若若眨巴着泪眼,搜索枯肠,可是就是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没胆子爬墙,也没用心机去勾引学长,更没打算跟学长去看电影……但这些在官之砚眼里都不算理由,何况跟这人是没有所谓的道理可讲的。
想到这里,年若若把心一横,勇敢地说:“我哪里都错了。”
闻言,本来心头窝着火的男人差点破功,啼笑皆非地看着一脸凛然的小丫头,点点头:“很好,既然知道错了,那要不要改?”她吸着鼻子点头。
“不过呢,知错不一定要改,但是……”他弯下腰,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狡诈地教导:“一定要学乖,就算真有心出轨,也别让我抓住。”这话很不对头,年若若呆愣地注视着眼前的俊颜。
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蓝色的毛尼外套,淡灰色高领羊绒套头毛衫,一条铅黑色法兰绒直筒裤,全身上下满是贵族气的低调骄傲,她突然觉得他真好看,男色当前,来不及细想他话中的用意,就不知不觉地乖乖点头。
“你还点头?”果然,男人不怀好意地瞪她,问:“是打算去出轨吗?”
这人怎么这样?小脑袋马上摇成了拨浪鼓。
“小笨蛋……”官之砚闷笑着,总算消了气,他伸手揉乱她一头清汤挂面般的齐颈短发,才将傻头傻脑的小丫头抱进怀里,再执起她的左手,将一串晶亮的Tiffany镶钻花朵手链套上纤细的手腕。
刚才被他弄得一惊一乍的年若若,现在又被他少见的柔情姿态搞得一下子有点受宠若惊,满腔的委屈都化成泪水鼻涕,一股脑儿全擦在他昂贵的外套上。
他仍是悄然地笑,毫不介意,或许,只要是她,他就宁肯陷入陌生的,从来就不曾相信的某种情感里,哪怕从此一无所有,万劫不复,他亦自甘沉沦,那种情感,听说叫Zuo爱情。
男人乖舛的心思,单纯如年若若,此时丝毫不觉半分,她一心盼着将他伺候完自己好睡个安稳觉,因此越发乖顺卖力。
还好今天官之砚没有像往常一样难应付,在她小嘴里宣泄过一次后就很好说话地抱她进浴室,跟她一起泡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将呵欠连天的她用柔软干爽的大浴巾包起,旋即朝大床走去。
她半睡半醒,一陷入舒适温暖的大床上,马上迷迷糊糊的转过身子要睡觉。
男人温润的舌沿着雪白肩头和后颈吮舔,坏心地逗弄,烙下一个一个淡红色的小花。
“哈,好痒……不要……”她嘤咛着,甜软的嗓音夹着浓浓的睡意,尾音越发显得娇憨,听得男人的小腹瞬间紧绷。
他侧躺在她身后,支起上身,大掌鞠握住丰盈的胸||乳,灼热的坚挺则轻轻抵住翘臀处。
贪婪的热唇继续亲吻着她的肩颈,沿着优美的肩部线条,渐渐向滑去……所到之处,都留下爱意缱绻的吻痕。
“不许睡。”低醇的声音如此性感,在耳边的气息如此灼烫,他含住小巧柔软耳垂,霸道地命令。
“唔……”年若若睡意正酣,话语含糊,白净的小手下意识的抓住正搓揉自己两只Ru房的有力大掌,不明白他为何不让自己睡。
充满男性的阳刚气味笼罩着她,彷佛带着电流的大手无处不在。
她的身体在他掌下被抚成一朵粉色的花,雪白的肤色染上片片艳红,绽放了,他的指腹,正在她最私密和娇嫩的禁地坏心地揉弄。
“啊……不要……”她胡乱地用手去推他。
“若若……宝贝……”磁性的嗓音呢喃着她的名字,反手箝住她捣乱的小手,官之砚将她仰面压在身下,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极慢地进入她紧窒温暖到令人发狂的幽径……
“呜……好疼……”被一阵疼意弄醒的年若若,蹙眉,腿间的彷若撕裂般的疼意瞬间煞白了小脸,正想呼疼,小嘴却被人深吻,舌也被噙着,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她冷汗涔涔地睁开眼,视线与正欺在自己赤裸身体的男人交织在一处。
“忍一忍,嗯?”他放过她被吻得嫣红的唇,直视着那双还带着疑惑的水眸,不算温柔地低声说着,同时屈起她的腿,缓慢而又坚决地挺身侵占!
愣神间,比刚才更剧烈的庝痛从女性最私密最娇嫩的花园迸出,袭卷了年若若身体上的每一处神经末梢。
“啊!”她瞪大眼睛,美眸全是痛苦的泪水,难以想象的疼令娇小的身子紧绷得像一张弓,他的火热的巨大像一把利刃般正一寸一寸地刺入她的身体,虽然缓慢却毫不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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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好痛……”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抽着气,手指紧抓着他的双臂,哀怜地乞求。
他以往也常会吻遍她全身,反复把自己搞得水深火热之际再去冲冷水澡,她不是无知的少女,整整一年的时间他的忍耐她都看在眼里,心惊胆颤地猜测他大概是想等她满十八岁后再吃掉她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毫无预兆地提前到来!
“乖,别乱动,一会就好。”官之砚抓住她的小手压在枕上,眸中闪过少见的暖意,另一只大手则托高她的腰背,结实阳刚的腹部与她的柔软平坦紧紧相贴,紧密得毫无缝隙也不让她有半点退缩。
第六章
官家的男人在性欲上有一种本能的肆虐,此刻,他紧紧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亲吻并揉抚着她全身的敏感地带,饱满的双||乳、纤细的腰肢、花瓣间隐匿的小珍珠……想让她减轻破身之疼,可是心里却因她的反应觉得整个人都融化了、亢奋了,躁动得不想再多等待一秒。
“呜……求求你出去,我不要……”年若若不敢放声大哭,咬着唇,泪眼迷蒙地哀求。
一哭是因为身体好疼,二哭则是自己的清白算真正结束了,潜意识里,她一直希翼某一天官之砚会对自己失去兴趣,拮据如她,至少还能带着一片Chu女膜离开,可现在,她最后一点幻想都破灭了。
“放松,你那里太小了……”官之砚低叹着,他同样不好过,身下女孩儿的花||穴又小又紧窒,一进入就咬得他全身血液沸腾。
坚硬的男性慢慢地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