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不好才是,此案明明可以就此打住……”
()免费电子书下载
叶无雨慢慢摇头,环紧双臂,在花椰肩颈上亲吻,手则掀开她的衣襟向内伸去。花椰突然颤抖,她身子尚且疼痛。叶无雨马上感觉到她的抗拒,松开手道:“抱歉,叶某……叶某失礼了。”花椰还未开口,叶无雨又慢慢的道:“其实……其实十年前发生的案子,是否当真与今日之事有关,叶某并没抱多大希望,叶某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多与姑娘相处一日而已。叶某……居然假公济私,当真龌龊透顶。会令姑娘嫌弃,也是当然。”
花椰转过身,跪在地上,道:“奴婢请叶大人恕罪!奴婢其实也是出于私心。”叶无雨怔,花椰轻声道:“其实……有人向奴婢透露,这次的事件很有可能会与奴婢的母亲相关……”她顿了顿,道:“奴婢对自己的父母早已一无印象,所以……所以一知道这件事,忍不住就……就想知道,奴婢的母亲,究竟是一个何样的人……奴婢……”她急忙以手掩面,低下头,下巴却被叶无雨捏住抬起,花椰掩面颤声道:“不行……叶大人,请不要看奴婢的脸……”
叶无雨一笑,将她双手拔开,道:“叶某早知你有一双金眼,不必隐瞒。”将她抱起,手轻抚她发,道:“如此说来,叶某就算不为王爷,只为姑娘,也要勉力将此事查明。”花椰颤声道:“奴婢当真惭愧,竟然利用叶大人……”叶无雨柔声安慰:“姑娘不必说了,叶某甘愿为姑娘所利用。”吻去她的泪痕,解开她的衣带,将她扶上床榻,手掌握住她||乳_房用力揉搓,将自己那物用力顶入她体内。
花
椰吃痛,但自觉对不起叶无雨,咬唇硬撑。叶无雨凭早上的经验,见她颤抖的厉害,只道她是兴奋,没有多想,奋力纵情抽_插,直到一泄而入。待打水净身时,见花椰花瓣红肿,呆了一呆,只道是自己粗鲁,弄痛了她,急忙温柔为她拂拭活血,甚是自责。花椰忍痛忍到此时,浑身早已虚脱,只任他摆弄。之后叶无雨为她穿起衣服,将她抱回自己房间的床上。待戴左儿玩到天黑回来,花椰已经睡着。戴左儿不忍吵醒她,自己也是头一次与人一起睡,总觉得同榻而眠很别扭,于是也学叶无雨,拉了两张板凳,一条搭头,一条搭脚,使个“铁板桥”,稳稳睡下。
次日晨,戴左儿帮花椰梳头洗脸,叶无雨仍是要独自一人前往打探木材商人岳氏,戴左儿本不依饶,只是花椰实不愿再出门,也只得跟着她留下,叶无雨一人牵马进城。
进城之后,叶无雨四处打听“木材商人岳氏”,却很多人不知道。叶无雨暗暗纳罕,在一个茶馆里坐了一会,向茶馆里的老茶博士打听,那茶博士道:“官人若提岳大商人……小人确不是不知,不过本城中到是有位‘岳大财主’,听说以前确是做过木材生意,不过五年前在城郊买了地,早就不做生意了。”叶无雨估计可能就是他,急忙打听住址,放下钱就走。
十三章岳家
正如那茶博士所说,提起岳财主,知道的人就多了。咸阳城北有条广源巷,岳家大院就在此处。叶无雨找到之时正是正午,岳家门前有两个门子模样的人抱着胳膊正在聊天,叶无雨来到二人近前道:“老哥,在下想打听一下,你们家老爷,可是十年前做过木材生意?”
一个门子直起腰来,瞪眼道:“怎么着?我们老爷做过生意又怎么着?现在早就不干了!咱们现在可都是规矩种地的!”叶无雨笑道:“老哥误会,在下不想找你们的麻烦,只是有事想找你们家老爷。”那门子上下打量叶无雨,见他穿着打扮是个有身分的人,道:“我们家老爷正吃午饭呢,你先报上名来,我去看看我们家老爷是否有空。”
叶无雨暗暗好笑,只得道:“在下姓叶,在常胜王手下做事。”他“常胜王”三个字一出口,另一个门子脚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先一个门子还想说话,后一人拉拉他衣袖,道:“叶大人先请进来,我们……我们这就给您请去。”
叶无雨点头,将马交由先一个门子牵走,自己信步跨入门内。不多时另一个门子自花屏后奔出,道:“叶大人,我们老爷在厅前候着您呢。”
叶无雨点头,由那门子引着穿过花屏来到前院,见厅前有一人十分恭敬的拱手立着,便也拱一拱手道:“岳先生……”却是一怔,话便没说下去。
只见那男子大约三十上下,恭恭敬敬的道:“草民岳怀山,恭迎大人。”叶无雨还礼,岳怀山先将他让入屋中上坐,命上泡上茶来,自己却不敢坐,立在下角,拱手道:“或许……或许是草民多心了,如果叶大人真是王爷派来的,身上可有信物?”叶无雨一笑,拿出常胜王所写的那封手函递上,岳怀山上前一步,恭敬接过,打开看了看,又恭敬的合上递回,神色惶急的下跪道:“草民见过叶大人。草民一向安分守己,时常开仓散粮周济邻里,从来不敢做甚么违法乱纪之事,不知是否无意间得罪叶大人或王爷千岁?还望叶大人看在草民愚钝,宽恕草民这一次。”
叶无雨摇头,笑道:“快快请起。——岳先生言重了,叶某此时前来只为探访一件旧案。”说罢又上下打量岳怀山道:“叶某还道岳先生当是一位有些年纪的人,却不料岳先生如此年青。听说你十年之前便自己出门跑生意,真是少年有为。”
岳怀山一怔,随即道:“啊,叶大人说的那是家父。”叶无雨怔道:“你父亲?”岳怀山道:“不错。——但家父……已于大约六年多前病故了。”叶无雨道:“当真想不到,岳先生还请节哀。”岳怀山点头,又道:“叶大人难道竟与家父相识?”
叶无雨摇头道:“叶某来找你父亲,乃是想打听一粧旧案。”岳怀山抬头看他,叶无雨道:“叶某听说,你父亲十年前到外地做生意,曾经失踪过?”
岳怀山目光闪烁,道:“不……不错,但……家父……家父只是做生意做的忘了归家,后来便平安回来了。”
叶无雨皱眉道:“岳先生,此事王爷会派叶某亲自来查,自然有莫大干系。还望岳先生能据实以告。”
岳怀山抿唇,踌躇半晌,才拱手道:“大人恕罪,只是……只是这件事说来实在诡异,草民只怕大人不信。”叶无雨道:“岳先生但讲无妨。”岳怀山犹豫道:“家父……”叶无雨伸手道:“岳先生请坐,将前因后果,仔仔细细、详详尽尽为叶某讲来。”
岳怀山谢了,斜挨着凳子坐下道:“十余年前,家父去外地做些木材生意,一走就是三年。家母还曾经报了案。谁道……谁道第三年头上,家父和随行一干人等却突然回来了。”叶无雨点头,表示到这里为止他都是知道的,岳怀山舔舔嘴唇,才继续道:“可是……可是回来的那几天,家父很不对劲,抱怨家母小题大做,又惊讶于晚生和晚生的兄弟们怎么长得如此高……就好像……就好像根本……根本……”他犹豫半晌,才下定决心说下去:“……根本没发现他回来之时,已于他离开之时已过了整整三年一般。”说着不安的抬起头,瞅着叶无雨的脸色。
——正如根本不知道时间已过去三年,不错……正是这样。叶无雨慢慢点头,道:“你们未向他说明实情?”岳怀山见他相信自己,松了口气,道:“家母当然向他讲明了,家父刚开始怎么也不信,待终于相信之时大惊失色,连连抓着我们追问:‘三年时间!三年时间!我去了哪里?我去了哪里?’”
叶无雨一惊而起,道:“甚么?”岳怀山吓了一跳,急忙跪下道:“草民绝无半句虚言!”叶无雨道:“你父亲可是有甚么不想让你们知道的事情,所以故意隐瞒么?”岳怀山苦笑道:“大人明鉴!家父正因为受了这个刺激,打击过重,所以得了失心疯……”
叶无雨骇然!若是想要隐瞒甚么,自然是早已知道答案才是,若是知道答案,又怎会受不了打击而疯颠?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明明失踪了三年的人,怎会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或者经历了甚么事?
——又或者,是有甚么原因,经历了甚么可怖这事,而导致他失去了失踪之时的这段记忆?
叶无雨不觉的想起展、陆二位京城来的官差。他们当被追问缘何迷路,他们神色有异,难道也是因为失去记忆的缘故?
——若要真是失去记忆,也就可解释,他们为何会直接从三日之前,来到三日之后。
——其实出现跳跃的,并非是时间,而是他们的记忆。
叶无雨脑子里面乱成一团,突然有些后悔,他真应该把花椰带出来才是,有些事自己一个人想不明白,如果有人商量就会好很多。
岳怀山看着叶无雨在厅中回来踱步,心里也是突突直跳。叶无雨突然止步,转身问道:“和你父亲一起回来的那些人呢?也都不记得自己去了何处,因而耽误了三年之久?”
()免费电子书下载
岳怀山拱手道:“他们确是都失去了记忆。”叶无雨懊恼的击掌,岳怀山又舔舔嘴唇,道:“叶大人……”
叶无雨摆手道:“岳先生有话请尽管说。”岳怀山这才小心的道:“草民自父亲得了失心疯,便接管了家族。草民当时也想查出,到底父亲是遇到了甚么事情,于是借做生意之便也曾四下打听,却教草民打听出一点端倪。”
十四章纳妾
叶无雨见他神色不正,疑问:“甚么端倪?”
岳怀山道:“草民打听到,类似草民家这种‘失踪’之案,很多地方都发生过。”
叶无雨一呆:“此话当真?”岳怀山拱手道:“草民怎敢欺骗大人!”叶无雨惊讶道:“既然多有发生,怎得我却从未听过传闻?”
岳怀山犹豫片刻,小心的道道:“大人,我们都是草民,有些人虽报了案,但却正如家父一般,事后又回来了;而且失踪之人也如家父一般,说不清楚到底是去了哪里,事情不了了之,自然也就入不得您的耳中。”
叶无雨心中暗暗吃惊,既然有这么多人都遇到过,看来真不是一般的事态,便道:“据你所知,都有哪些城市、哪些人?”
岳怀山道:“草民原本跑跑小买卖,所熟知的,自然也都是买卖上的熟人。——好像,呃……兰州有位叫宁富的马匹商人,张家口有位叫钟辛的丝绸商人,济州有位姓秦叫秦勤的茶叶商人,都遇到类似的事件。不过他们回来的时间都各不一:宁富失踪之后七年才回来,回来之后没多久就抑郁而死;钟辛只失踪一年,发觉事情不大对劲也没怎么往心理去;而那名叫秦勤的茶叶商人……”他顿了一顿,叶无雨忙问:“怎样?”
岳怀山拱手道:“从十三年前失踪之后,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叶无雨吸一口冷气,心知此人只怕已遇不测,却不便明说,向岳怀山道谢之后,打听了他所知道的几个失踪案例的详细情节,便告辞出岳家向城外走去。叶无雨一路走一路琢磨,回到客栈,又不见戴左儿踪影,想是闷的发慌又去哪儿溜达了,叶无雨便邀花椰入自己房中,先掩上房门、褪了衣服,相协入床榻共著一翻□,才说起今日所得。
花椰叹息道:“叶大人不虚此行,所得甚厚。”叶无雨点头道:“正是。不过若非姑娘提醒,叶某断没这般好运气。”花椰翻身看他,道:“如今叶大人有何打算?”叶无雨道:“自然是搜集同样失踪之人的卷宗,查看是否有相似之处。”花椰轻声道:“为了奴婢,令叶大人如此辛苦……”叶无雨在她额上一吻,轻声道:“叶某为姑娘出力是心甘情愿的。”
他越是这样说,花椰却越是良心不安,她也想帮忙,无奈自己一介女流,又身怀有孕,甚么也不方便,唯一能做的就是动动嘴皮子了。花椰轻声道:“叶大人何不再去探访一下京城来的那二位官差?”叶无雨一怔,花椰道:“他们不正是近在眼前的两个活口么?”叶无雨忍俊不禁道:“活口……”花椰知道自己用错了词,脸色一红,叶无雨亲吻她道:“姑娘说的有道理。这件案子里,‘活口’好找,偏偏‘证人’难寻。”
想到马上就要回王府了,叶无雨满心不舍,于是又与花椰缠_绵一番,这才起床打水,为花椰净身穿衣。等戴左儿回来,与她说明情况,本欲立即返回王府,戴左儿却不舍得这里的美食,又多吃一顿饱饭,这才打着嗝坐上马车。叶无雨没甚么胃口,他虽骑在马上,心却在马车里,紧贴着花椰。一路上叶无雨只盼路越来越远,最好永远到不了王府,但天不随人愿,再长的路也总有走到终点的时候,眼见王府近在眼前,叶无雨心沉如水。
但还未进王府却觉得气氛似乎有所不对,远远就见王府掌着红灯,照得一片红光映天,王府的大门和墙上还搭着红绸。这是要办喜事么?叶无雨心中暗自纳罕,下马步入王府,只见众人皆忙忙碌,说是喜事罢,每个人却都紧崩着脸,似是遇到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