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花椰吃完面条,常胜王正好用过晚餐回来,吩咐戴左儿烧些热水。待热水烧好,常胜王又吩咐道:“去为花椰宽衣,寡人也该好好洗洗身子了。”戴左儿一怔,脸色大红,很是扭捏,常胜王自己为自己宽衣,见她不动,横她一眼,道:“不消你为寡人洗澡,你害甚么臊?你为花椰宽衣之后,将她扶来寡人这里就行了。”戴左儿应了一声,来到花椰身边,犹豫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一件件将她身上衣服褪下,道:“你……你时常服侍王爷沐浴么?”花椰摇头,道:“兴许王爷一时兴起罢。”
待花椰衣衫尽褪,戴左儿呆呆凝视她身子半晌,才猛然吸了口气,别开目光,向花椰脸上一扫,却见她殊无表情,一脸平淡,眼神却始终不看自己,只看着自己身后,道:“左儿姐姐,奴婢要服侍王爷沐浴,你是否同去?”
戴左儿脸色大红,连连摇手:“左……左儿才不要,左儿在外面等你们,有事再叫左儿。”说罢急急出屋,反手将门关上,长叹口气,蹲坐在门外。
常胜王见她夺门而出,有些好笑,心道你怕本王,本王还看不上你呢。走到花椰身侧,将她打横抱起,双手奓高,与自己一同坐入澡盆之中。水气氤氲,花椰一时意识恍惚,浑身无力,软趴在常胜王身上。常胜王身前感觉着她||乳_房温软,情不自禁用力将她环住,低头用牙齿在她香_肩上轻轻啃咬,花椰稍微清醒,手肘在澡盆边缘支撑,令身体稍微离开,道:“奴婢……失礼了……”
常胜王笑道:“无妨,本王恕你无罪。”在水中拨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私_处反复滑动,花椰身体一颤,常胜王另一手将她抱紧在怀,轻声道:“你尽可以依靠本王……”
花椰咬唇,手支在盆边,努力想坐直身子。常胜王手指分开她的花瓣,试着探入深处,继续伸缩,花椰身体又是一颤,轻轻抖动,常胜王在她脖子上一咬,道:“疼吗?”花椰摇头,因为在水里,到处都是润滑的,常胜王力量再大,她也不觉得如何疼痛。常胜王笑道:“那就好。”手指速度加快,花椰只觉得身体深处似乎有火焰正被他慢慢勾起,轻轻呻吟,浑身发软,似乎力量都被抽干,再也支持不住,身子软倒,贴在常胜王胸前。
三章再遇失踪事件
常胜王见她因自己的撩动而有了反应,也不禁兴奋起来,身_下阳_物挺立而起。身前感受花椰的酥软,常胜王一手扶着自己粗大的阳_物,一手继续在她体内引导,轻声道:“来……坐到本王身上来。”
花椰应一声,却不知道怎么个“坐上来”,感觉常胜王似有意让自己抬起身体,便跪起身,常胜王扶住自己那棒,引她将那缝隙对准自己。花椰顺着他的指引慢慢坐下,感觉那棒一寸寸慢慢插_入自己体内。常胜王呻吟一声,却见花椰只坐在上面不动,便将手扶着她的臀,轻轻向上一托。花椰醒悟,不待他开口吩咐,便微微抬起身子,又深深坐下,感觉似乎插的极深,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常胜王也不禁呻吟道:“对……就是这样!”将腰挺直。
花椰深吸口气,不断晃动身体,抬起又坐下,令常胜王插得更深。常胜王也不料她如此聪颖,一教就会,手中满握她的||乳_房,用力揉捏,呻吟不已。待到兴致极高之时,常胜王将手抓住花椰的腰相助,令她起落越发迅速,不住口的短呼道:“快……快要去了……要去了……”花椰点头,咬紧唇免得自己叫出声音,常胜王突然低声嘶吼,用力捏住她的胯骨压紧在自己身上,将阳_物插到她身体最深之处,激射而出。
花椰待他射过,身体仍是发软,坐不起来一般,贴在常胜王身上。常胜王伸臂将她环在怀中,不断在她脖_颈之上啃咬。过了片刻,花椰才坐起身,轻声道:“水已有些凉了,奴婢叫左儿姐姐为王爷添些……”
常胜王捏着她的腰,将她拉回自己怀中,道:“急甚么,本王刚才还觉得有些热,现在这水温刚刚好。”手在水中将自己和花椰的身体都清洗一翻,自盆中站起,拉过早准备好的中衣披在身上,扶花椰也出了水盆,抱她上了床,拉被盖好,才叫小厮前来收拾房间。又叫戴左儿回屋里来,给她安排的床位在外间,好教她不会打扰自己,这才搂了花椰共眠。
次日清晨,待花椰睡醒,常胜王已经出了府,戴左儿等着花椰起床已在床侧等了好半天,过来欲帮她穿衣,却见她仍是赤身躺在床榻,扭扭捏捏不敢直视她身上的咬痕,却又忍不住偷看。待花椰穿戴整齐,戴左儿为她梳头,道:“王爷一早接了公文,便出去了。”
等了半晌,她也没听到花椰的回答,侧过身探到她身前看她一眼,却见她表情淡漠的望着墙壁,好奇的道:“你不关心王爷的去向吗?”
花椰淡然摇头,目光仍是茫然的望着不知甚么地方,戴左儿绕到她面前来,道:“左儿听说你怀了王爷的孩子呢。”花椰亦不答。戴左儿转换几次话题,也无法引她开口,皱眉道:“喂,你是不是看不起左儿是新来的下人,又不似你受宠,不想理左儿?”
花椰终于开口,轻轻摇头:“左儿姐姐多虑,奴婢向来不擅言辞。”戴左儿坐在她身边,道:“那你总可以说说看,王爷是个怎样的人?听说他有好多老婆,是这样么?”
花椰站起身,终于回身看她,目光却似乎穿过她看着她的背后,道:“下人不可妄议王爷是非。——左儿姐姐,且莫在别人面前这般打听王爷的事情,会平白招来许多麻烦。”
戴左儿呆了一会,叹息一声,收起梳子,道:“外面好多女人都想进王府,哪里知道这里快要闷死人。”
花椰听她这话,不禁挑一挑眉,戴左儿却惊讶的指着她道:“噫!原来你有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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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胜王大步走到公案之前,将公文随便丢在案上,反身坐下,皱眉道:“寡人不是已经下令,封锁‘淡香林’,不许任何人靠近?”他以下官员皆应声道:“是。”常胜王拍桌道:“何故还会有人在寡人封地失踪?”
众官员等你看我,我看你,答不上话。叶无雨上前一步拱手道:“王爷……此案似乎与平常不同。”
常胜王拿起一个卷宗,连翻边道:“不同?寡人没看到有甚么不同。”叶无雨又拱手道:“此二人失踪之地,似乎离‘淡香林’甚远。”常胜王皱眉道:“那只是路人的口供,而且那口供也只是证明了这两人最后明确的出现地点,是在咸阳城外二十里,不能说明他们确切就是在咸阳境地失踪!”
叶无雨无言,只得退下。常胜王皱眉道:“负责‘淡香林’事宜的,是何人?”无人答话,但众人的目光却皆向叶无雨身上集中,叶无雨无奈,只得又向前一步,拱手道:“是卑职。”
常胜王叹口气,将卷宗合上,皱眉道:“无雨,平日你办事寡人最为放心,怎得此时却给寡人捅出篓子?”叶无雨躬身道:“卑职甚感愧对王爷嘱托。”常胜王摆手道:“罢、罢,以前的责任寡人不追究了。——寡人给你七日时间,无论是人是尸,你都得给寡人翻出来,好给那简宏一个交待。”叶无雨揖手道:“卑职领命。”常胜王道:“其他人还有甚么事么?”
众人皆表示无事,常胜王手一摆,便自离开。众人拿眼偷看叶无雨,三三两两议论纷纷,各自散去。独叶无雨一人,手捧卷宗暗暗发愁。他直觉认为,此次失踪事件应当与“淡香林”无干,但王爷如此判定,他这下人又不得当面反驳。这可怎生得好?
想起“淡香林”,他便不自觉想起“不奉天”,便联想到了婢女花椰。叶无雨暗自拍一拍手。他怎得忘了?那“林中人”的事件就是花椰协助解决,如果要找死人,自然还是她的那双阴阳眼最为好用。
四章简铁头
打定主意,叶无雨快步出门,连奔两道院门追上常胜王,和他商量借花椰帮忙的想法,谁知常胜王听了直皱眉,摆手道:“开甚么玩笑,那丫头只是一介女流,不识字,又不通我国历法,更不是甚么在职人员,最近身子……又不方便,让她助你查案?”一直摇头。
叶无雨拱手道:“卑职知道她身……体不便,但以卑职的武功,绝对可保证她的安全,何况卑职不会带她去危险之地。”
常胜王皱眉道:“你堂堂‘烟云五将’,寡人的贴身侍卫,竟然要借助女子之力查案,你不觉得惭愧么?”叶无雨拱手道:“王爷,此案若是真涉及‘淡香林’,那便已不可常理所论之。常言道:‘非常之时,当待非常之人。’卑职但求不负王爷所托,其余之事,卑职无睱旁顾。”
常胜王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之前因自己命花椰去调查莺哥之死一事,已令她身处险境,几乎送掉性命。如今常胜王一看她的双手,便心痛不已。如今一听叶无雨还想她再去帮忙查案,心里自然老大不痛快,道:“若是你令她身处险地可又该如何?”
叶无雨拱手道:“断然不会。”见常胜王并不满意自己回答,只得又加一句:“卑职就算舍下性命不要,也一定保护她周全。”话出了口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是一个下人婢女,居然令常胜王如此紧张,还要自己搭上性命去保护。难道她真如传闻所说,是一个甚么狐狸精所化?
常胜王见他话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好再坚持,与叶无雨回到寑宫,推门入内,叫花椰前来道:“叶侍卫有件棘手的事想你去帮忙,你可随这个……这个叫甚么?——戴左儿一起,随他走动走动。”花椰双手不便,做个样子勉强行礼,道:“奴婢听从王爷吩咐。”戴左儿也学她的样子拜下去。常胜王不看戴左儿,对花椰道:“可千万不要勉强。”花椰仍是行礼道:“奴婢不会的。”戴左儿也忙行礼。花椰又向叶无雨行礼道:“奴婢愚笨,未必帮得上忙,还请叶大人费心照顾。”戴左儿又急忙跟着她拜,叶无雨忙拱手还礼道:“能得二位姑娘能相助,叶某甚感荣幸。”
花椰又道:“叶大人稍待,奴婢换过衣服便来。”转身与戴左儿一同回到内间,戴左儿刚刚行礼拜的七荤八素,一边为她更衣一边低声抱怨道:“搞甚么啊?这里人怎么都这么客气,说个话都要拜来拜去,墨墨迹迹。”花椰轻声道:“嘘!王爷尚在,小心被他听到发恼。”戴左儿点头,却又不明白,低声道:“喂,那姓叶的怎么来找你帮忙?你这么了不起么?”花椰抿唇道:“大概是想借奴婢的眼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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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左儿惊讶的瞪大眼道:“眼睛?”她立即联想到了某些血淋淋的画面,咧了咧嘴。花椰却不答,戴左儿为她穿上外衣,束腰带之时,手臂不可避免的在她胸前挨擦,便羞的满面通红,不禁向花椰面上一望,却见她目光清澈如水,冰冷的望着自己,似乎自己全身都被她看透一般,戴左儿打个冷战,竟不敢再与她目光对视,匆匆帮她系好腰带,与她一同到前厅向常胜王跪拜告退,便与叶无雨一同出屋。
出了房门叶无雨便向她说起事情原委。其实经过说起来非常简单,两个京城前去咸阳办案的官差失踪了,最后看到他们人的是咸阳附近的一个客栈的店小二。他当时看到天色都黑了,那两个官差路过他的店门却丝毫没有住宿的打算,所以稍微留意了一下,看方向那两人是笔直冲着城门去的。其实这两人当然不会留宿,他们办的是十万火急的案子,手上持有令牌,可以叫开城门,直接进城的。咸阳府尹朱广户也早接到了消息,所以都将房间准备好了,就等这二人前来住下,却甚么也没等着。朱广户深知道那简铁头的厉害,不敢耽误,次日清早就派人到城门去接,才发现这两人不是没来,而是失去了踪影。朱广户四下寻人不着,又不敢将事情闹大,万一传到简铁头耳中,还不知自己的官保不保得住,便急忙先报到常胜王这里来。常胜王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若真有变故,常胜王也可帮自己担待一些。——而要说常胜王封地之内会令大活人突然失去踪影的地方,自然只有“淡香林”一处而已。常胜王之前一个月才接过山西官员失踪之案,便自然而然的联想到,或许这两人失踪也和“淡香林”有甚么关系。
叶无雨道:“但叶某却认为,咸阳距‘淡香林’足有一百余里路程,那二位官差分明是要去咸阳办案的,怎么突然之间拐到‘淡香林’去,实在有悖常理。”
戴左儿插口道:“说不定是被人抢劫,杀掉了呢?”叶无雨瞥她一眼,见她表情天真,知道她是不大懂得人情世故,也不以为意,回答道:“那二人可是官差,哪有劫匪敢杀官差,这不是要造反了么?何况那二人出门办案,身上也没带甚么钱。再其次,咸阳府尹朱大人次日便下令大范围搜索,却仍是甚么也没有搜着。就算是劫道的杀了人,也总该有个尸体,可这二人却连一根毛发也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