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他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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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他弟-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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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1'Freak,怪胎,多诺万经常这样叫卷福,华生不用这个词你们都懂的23333333
  '注2'码,1码是0。9144米
  

☆、20·费茨威廉教授的恐慌(捉虫)(捉虫)

  “威尔顿,最近怎么没看见你的未婚妻?说到这个,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威尔顿坐在咖啡店里,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费茨威廉教授,他的脸上挂着亲切的笑,手里除了一本厚厚的书之外还有一摞报纸,仔细看里面好像还卷着几封信。
  
  “玛丽最近迷上了古埃及史,”威尔顿随意做了个手势,既然对方打定了主意装傻他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你知道,女人总有些这样那样的念头。”
  
  提到古埃及史明显让费茨威廉教授兴奋起来,这样近的距离他的情绪根本就无法隐藏。只是他的脸上却带上一些担忧,“亚瑟,就是那位迈克尔教授,哦,我想你是记得他的。”得到威尔顿的点头之后费茨威廉教授继续往下说,“上次他被苏格兰场的探长带走之后没多久就证明那是个误会,几天前我去看了他,他虽然有些疲惫但是整个人的精神还是好的。只不过。。。”费茨威廉教授顿了顿,“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了,我跟他的关系一向很好,我的母亲也。。。。”他像是猛然间发现了自己说出了什么不该说了,笑得极为尴尬,“总之我很担心他。”
  
  威尔顿违反社交礼仪,有些突兀地靠近费茨威廉教授,深深一吸,兴奋、紧张、开心。。。。唯独没有遗憾。
  
  “威。。。威尔顿?”猛然间被拉近的距离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接着某种从威尔顿身上传来的气势让他不自觉地保持不动。不过也只是很短的时间,马上他就反应过来,看见威尔顿仍旧温和有礼地看着他,费茨威廉教授有些恍惚,“怎么了?”
  
  “你这里有片叶子。”威尔顿晃了晃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一片叶子,像是真的一样。
  
  “感谢。”费茨威廉教授松了口气,之后他当着威尔顿的面将报纸卷打开,那几封信一览无余。突然,“咦?”费茨威廉教授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亚瑟给我写了信,哦,上次他给我写信的时候可是几年前了。”他带着些怀念地打开,之后脸色却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你还好么?”威尔顿脸上的表情仍旧是标准的温和,心里面可是不耐烦极了,对面这个人的表现和他所散发出来的情绪可是完全不一样,尤其是现在他的反应,摆明了就是要拉着自己作见证的。看看这个人,再想想他男朋友,威尔顿第一次觉得他的运气还是不错的,最起码他遇到了一个确实不那么无聊的人不是?
  
  “你看看吧。”费茨威廉教授铁青了脸,将一封信递给了威尔顿,威尔顿不客气地接过来扫了一遍,好一个迷途知返充满了愧疚,并终于忍不住内心的谴责向他的挚友坦白,之后决定自己结束自己生命的可怜人啊!
  
  “你确实这是他本人么?西田园公墓的事我也听说过,也许他是被人胁迫的呢?或者他也遇到了危险?”这个时候,向来遵从绅士礼仪的波克教授一定是应该“善良的劝解”的。
  
  果然,费茨威廉教授的脸色放缓了,可是味道却开始出现愤怒。“你说得对,那么我应该怎么做?”他说是不知道,但是手却已经指向性地伸向了手机。
  
  “也许你该给苏格兰场打个电话。”威尔顿顺水推舟,既然对方想要那么他就不介意掺一脚,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收获,他可没忘,上次他男朋友来巴兹的时候应该是见过费茨威廉教授的。那个男人可不是漫无目的闲逛的人,费茨威廉教授不认得他也就证明他们并不是约好了见面的。
  
  “遇到”分为很多种情况,而威尔顿怎么也不觉得他男朋友会想要从费茨威廉教授那里图谋些什么。那么他男朋友出现在巴兹的目的就有意思了,或者说他男朋友背后的人的目的,是谁,因为什么。。。
  
  一路东想西想的威尔顿跟着费茨威廉教授来到了苏格兰场,在简单的沟通之后一位黑人警官走出来向他们伸出手,“你好,我是多诺万警官。”
  
  “萨斯。费茨威廉,这是我的朋友威尔顿。波克,”费茨威廉教授满脸的担忧,“我的朋友给我写了信,信里都是些可怕的事情。。。”他的表现就像一个真的担心朋友的人。
  
  “请跟我来。”多诺万倒没什么多余的表现,她带着他们敲开一个房间的门,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威尔顿习惯性地礼貌道谢,从某个角度看有些让人熟悉的轮廓让黑人警官眯起了眼。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威尔顿嗅到了防备、厌恶和疑惑,这样的情绪看起来是不符合常理的,毕竟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还是报案人。不过当他看到房间里的夏洛克他就知道对方这样表现的原因了,说真的,少有普通人可以跟夏洛克共处一室而不抓狂的,就这一点看华生绝对是个异类。
  
  费茨威廉教授明显也没想到会在这看见夏洛克,尤其是某天他们之间的交谈他的印象还很深。“你为什么在这儿?”是你,不是你们,威尔顿看到了华生先是疑惑的挑眉,然后是恍然大悟之后的失落。该说他二哥的眼光不错么?其实华生并不是那么迟钝的。
  
  “他们是我案件的重要证人,现在,你有什么事?”雷斯垂特的态度并不是很好,先是被通知去某个废弃的工厂,之后是打无数的电话隐瞒消息,现在又是夏洛克什么都不解释强硬地待在他的办公室!要不是费茨威廉果然跟夏洛克所说的一样出现了,否则他才不会让他们仍旧待在这里。
  
  一丝愤恨快速划过,费茨威廉教授箭在弦上,“探长,我收到了这个,”他把信拿出来递给雷斯垂特,“里面说所有的案子都是他做的,他为此感到抱歉,甚至。。。”费茨威廉教授闭了闭眼睛,“包括我的母亲,他恨她,我以为他不在乎的,毕竟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他的声音减低,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不愿意提起的事。
  
  “比如你们其实是兄弟?”夏洛克的声音猛得插|进来,费茨威廉教授瞪大了眼睛。“我上次对你说过,你家里没有你母亲的照片,不仅是你母亲的,你家里一张家人的照片都没有;你书房的布置说明布置它的人是个完美主义者,而你恰好不是;还有最后一点,也许你并不知道,你母亲给我们留下了线索。。。罗马。”
  
  如果说刚刚费茨威廉教授只是吃惊,那么现在他就是惊慌了,不过这样的惊慌也没有持续很久,等他再次开口的时候他的表现就像是刚刚没听到夏洛克说话一样,“我母亲原本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异卵,”他强调,“我们的亲生父亲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他抛弃了我们很早就离开了。母亲一个人过得很艰难,直到我们三岁的时候她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说到这儿费茨威廉教授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们明白的,任何一位母亲在她那样的情况下不能做的更好了。”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威尔顿都是十足十地适合安慰。夏洛克看了看雷斯垂特和华生对威尔顿的认同,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真是够了,威尔顿那套这么多年了还有这么多人信!
  
  费茨威廉教授受到了鼓励,“我的母亲终于把我的哥哥,也就是亚瑟。迈克尔送走了,至于地点我并不清楚,后来我母亲遇到了我的继父,再后来我的继父也去世了。亚瑟的出现是个意外,毕竟当时我们分开的时候只有三岁,母亲跟他谈了一次,但是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我不清楚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母亲死的时候亚瑟哭得很伤心,当然我也是。”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毕竟整理一间书房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出乎意外的是华生开的口,他从费茨威廉跟夏洛克的对话中明白他们之间似乎已经单独见过了,这样被抛下的感觉让他并不那么好过。
  
  “从几年前亚瑟回来我们就认识了,毕竟那是我的哥哥,”说到这费茨威廉教授有些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知道亚瑟对母亲有些怨言,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愤怒,以至于。。。”他说不下去了,信里面迈克尔写得很清楚,他当年回去找琼斯太太,可是琼斯太太并没有答应认回他。从他母亲死后他的怨恨就开始爆发,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用右手写的。”这边费茨威廉教授用极为感性的声音说完了一切,那边夏洛克的声音仍旧沉静地像是一块冰。“你哥哥是右撇子?”他像是不经意的问。
  
  “是啊,虽然我记不太清,亚瑟也说过我很多次,我坐下的时候总是忘记他是习惯使用右手的。”费茨威廉教授的脸上满是懊悔,眼睛却看向了威尔顿。
  
  “怪不得,”威尔顿非常配合地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上次带着我的未婚妻去你家拜访的时候,注意到那位迈克尔教授喝茶时有些别扭,看来就是因为你那时候坐到了他右边的原因。”虽然不知道夏洛克究竟查到了什么,不过不论是帮忙还是添堵,威尔顿总是不打算当背景板的。
  
  “未婚妻?”夏洛克的关注点明显不一样。
  
  “未婚妻,我大哥知道的那种未婚妻。”威尔顿微微笑了,他当然偷换了概念,比如麦克罗夫特只是知道一个名字,再比如那个名字甚至连性别都是错的。
  
  “嗤——”提起麦克罗夫特夏洛克就下意识地想要嘲讽些什么,华生一把把信拿了过来,“所以这封信不是你哥哥写的。”跟福尔摩斯们待久了自然就知道很多事情最好先斩后奏。
  
  “什么?”雷斯垂特和费茨威廉同时发问。
  
  “你的哥哥是个左撇子,而且。。。”夏洛克的唇角向上挑,“你可以不用担心了,他现在好好的,如果你想见他的话,他就在隔壁。”   
                 

☆、哀鸣着的双胞胎

  “哦,”费茨威廉教授硬着头皮接话,“听到他没事的消息实在是太好了,不过见面就不要了,”他做出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亚瑟在信里面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但是恐怕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我了。”
  
  “随你喜欢,”夏洛克直直地看着他,“只是你现在也不能离开,没能亲手杀了亲哥哥的感觉并不怎么好是不是,因为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在说些什么?!”费茨威廉教授的回馈是无尽的愤怒,“我什么都没有做,按照你们的说法,如果亚瑟是被人陷害的,那么你们就应该去找真正的凶手。”
  
  “我们是在一片废弃厂房的地下室找到的他,”夏洛克打断他的解释,“白色的木门、母狼乳婴、玻璃墙、麻布和镇静剂。”他在说到“玻璃墙”的时候看了威尔顿一眼,后者回以无辜的眼神。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费茨威廉教授同样不耐烦。
  
  “母狼乳婴,如你所知,是罗马城的标志。在神话里,被驱逐的公主和战神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之后被篡位的国王遗弃在河边,是母狼哺育了他们。长大后,这对兄弟推翻了篡位国王的统治,恢复了王位。”夏洛克把注意力集中在费茨威廉教授身上,威尔顿的事情可以再往后放放,“这不是故事的结束,兄弟俩建了新城,为了它的命名权而大打出手,最后一个杀了另一个,这城市也被命名为‘罗马’,母狼乳婴也成了它的城徽。”
  
  “你在暗示什么?”费茨威廉教授眯起眼。
  
  “琼斯太太在书桌上的刻痕有一段时间了,一开始我以为她是在暗示你们是兄弟,可是后来当我看到木门上的装饰的时候我发现不止如此。一个杀了另一个,你们面临选择。你的母亲当年选择了你,但是她死了,现在你们之间又重新开始了选择。”夏洛克没有丝毫停顿,“生物神经反射,你说过你在研究神经反射建立时的选择,那么你的结论是什么,优胜劣汰?活下来的就是被你母亲选择的。”
  
  “你大概有些疯了,”费茨威廉教授没有往下接,而是转向了雷斯垂特,“探长,很抱歉耽误您的时间,我想离开了。”
  
  “很抱歉你不能离开。”雷斯垂特找到了状态,“你被起诉犯有谋杀罪。”
  
  “谋杀谁?”费茨威廉教授笑了,“你们有什么证据?”
  
  “你的哥哥,在你没有谋杀成功之后告诉了我们一切,”是的,一切,除了他们是亲兄弟,不过这一点雷斯垂特也能理解——不被母亲承认的伤痛和被弟弟差点谋杀的悲剧,是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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