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学生会干事兼会长助理。铃木学姐,这是……”“不用了,我认识她,”铃木雪姬忽然说,“新来的唐宁沙同学,你好像希望加入我们的体操社团或田径社团。”唐宁沙很是尴尬:“啊…我好像…”铃木雪姬无奈的说:“好了,没受伤就好。以后别老做危险的事——既然来了这里学着做一个淑女吧。”唐宁沙机械的回答:“是、是、是。”铃木雪姬终于露出一丝温情的表情:“两分钟后吃晚饭。快点了。”说完便离开了。林湘碧松了一口气:“好了,我们快走吧。”
来到餐厅,大门打开时。所有的目光一下子全部集中到唐宁沙身上,唐宁沙没怎么在意。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又见面了。”唐宁沙回过头,只见眼前面前的是光源宁露。唐宁沙笑了:“光源学姐!”光源宁露悄悄凑了过来:“听雪姬说你在大门口有些异样举动。”林湘碧连忙说:“那个,那是不得已……”“我没说不好啊!”光源宁露贴近唐宁沙的耳朵,“坏女孩才真正可爱,不是吗?”正在唐宁沙不知所云时,铃木雪姬忽然出现:“好了,该是餐前祷告的时间了。”
进餐过程中,大家依旧忍不住偷偷看看唐宁沙;光源宁露也在对面桌子上对着她坏坏的挤眼睛——可是唐宁沙不在乎这些,她更关心的是:不知何处有一双眼睛悄悄地以一种不同寻常的光彩注视着她,可当唐宁沙悄悄抬眼去找时,那双眼睛的主人已经隐藏了自己的目光。
入夜,宿舍一片寂静。在温暖的两人小窝里,唐宁沙正准备收拾地上的四大纸箱行李。林湘碧提议:“我们先洗澡吧。”唐宁沙想都不想:“好吧!”两个少女来到浴室脱了衣服,莲蓬“哗哗”的流着水。忽然,林湘碧眼睛有些发直:“唐宁沙,你…你…”唐宁沙很奇怪:“怎么了?”她一回头看到镜子,知道为什么了——只见林湘碧的躯体和这里的大部分女孩一样白净、纤细、婀娜如同刚剥开的芦笋(用唐宁沙那边的朋友的一句粗话说:有良心的男人见了也不忍心产生欲望);而唐宁沙呢:她的肩膀很浑圆、手臂很结实、腰脚更是十分健美、胸部似乎有点发育在了年龄前面,在这所学校也只有网球社、剑道社、跆拳道社或者马术社等运动社团的年长一些的学姐才拥有如此雅典娜般的身姿。林湘碧:“哇,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唐宁沙很自信的摆出一个诱人的“S”形:“待会洗完澡,我慢慢告诉你。”
洗完澡后,两人换好睡衣,林湘碧开始帮唐宁沙整理行李。忽然一件大大的怪东西吸引了林湘碧的眼睛:“唐宁沙,你的这个……是衣架吗?好奇怪啊。”“哦,那个。”唐宁沙有些好笑,“那是我的木人桩。”“木人桩!?”林湘碧很是好奇,“我从来没见过…它是做什么用的?”唐宁沙很小心的把木人桩扶起来立好,从箱子里抽出一本大相册递给林湘碧:“自己看看吧,我以前的生活。”林湘碧接过相册打开一看——第一张就是十二三岁的唐宁沙与其他十几个孩子的合影,那些孩子中有白人、有黑人、当然也有黄种人,他们年轻的眼睛中有着一种自信与骄傲。照片的背景是一座体育馆的内部——墙上有巨幅李小龙全身像——标题是:美国纽约青少年截拳道友谊赛。
林湘碧睁大眼睛:“哇!唐宁沙,你原来是布鲁斯?李的传人。”唐宁沙笑了:“那会我还跟着爸妈住在美国,后来中学以后了才回中国的——我从小就喜欢截拳道,非常狂热。家里人很为我揪心,但外公和老舅支持我,我系统的学习过截拳道、也练过一点内家拳功夫。”唐宁沙拉着林湘碧坐到床上,翻着相册,林湘碧:“那个,你说过是因为父母工作的变动才转学的。”唐宁沙耸耸肩:“是我奶奶希望我做一个淑女——我爸妈也是在这里上过学的。”林湘碧:“哦——咦!?这些,是你以前的朋友吗?”她指的是一张五个女孩的合影。唐宁沙凑近了:“她们是我在这里最好的朋友”说着唐宁沙仔细介绍:“中间这个红头发、黑半袖的是我;我左边白色道服的金发双辫是朴玉夜,古典跆拳道天才、那腿法快如闪电;我右边的黑色短发、穿运动抹胸和拳击短裤的叫贾香若,泰拳狂、巨能打也超抗打;后面那个黑色长发、身着黑色运动比基尼的女孩叫木村叶,巴西柔术鬼才,笑的挺甜蜜其实是冷血杀手;那个个子高一些的、黑色长发的是直贺千鹤,她是极真空手道黑带也是极限武术高手——我们的跑酷还是她教的。”林湘碧非常惊讶——以往只能在动作片和武侠片中见到的角色今天就在身边:“原来你有过这么……传奇的生活。”唐宁沙微笑着说:“传奇?我们只是自由一些。”林湘碧喃喃:“自由……”忽然唐宁沙说:“以后你就叫我沙沙吧,我的好朋友都这么叫我!”林湘碧笑了,笑得很开心:“那么,以后你叫我湘儿——我在诗歌社的笔名。”唐宁沙更开心:“好极了!无论以后怎样,我的好朋友中多了一位诗人!”
第五回 往事、今天、神秘的老大
此时,在第四区一片破旧的老式公寓。一个身影矫健的在屋檐房顶间跃过——黑影落在一座公寓的屋顶,正是直贺千鹤。夜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千鹤熟练地从天台边缘倒挂而下,钻进窗户里。她走过走廊在“018”房间前停了下来;拿出钥匙开门——没错,这就是直贺千鹤的家,只不过她不喜欢走大门而已。屋子不大、家当陈设有点凌乱,但收拾的很温馨很卫生,总体布局成日本故乡的风格。这间屋子里住的可不止直贺千鹤一个人,在屋子后部的书房里,三面都是高级天花板的书架,架上整齐的码放着或旧或新的各类书籍——既有科技、网络、信息等方面的专业书籍;又有文学历史、宗教哲学、百科知识等包罗万象的藏书;这些书多少都有翻阅的痕迹。靠近墙边左侧的是一张单人床,在中央偏右是一部巨大的电脑桌,在三面大型立体全息显示器跟前,一个偏瘦小的男孩正坐在大转椅上在聚精会神的敲击键盘,显示器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图标、表格等。男孩长得清秀文雅;一双眼睛明亮有神,头发梳的十分乖巧;身着洗的很干净的灰色家居服。直贺千鹤悄悄地从后面绕过去,搂住男孩的肩膀;在男孩脸颊上温情的吻了一下——男孩这才注意到:“千鹤!你回来了。”千鹤暖暖的回答:“我回来了,耕太君。”这个男孩正是千鹤的男朋友,村木耕太。村木耕太结束了手里的工作:“你有吃晚饭吗?”千鹤:“吃过了,在大排挡。”村木耕太语气很认真:“少去那里了,不太卫生——好了,你洗澡去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忙。”
千鹤坐在浴缸的热水里,头上水流喷涌出满浴室的蒸汽,在对面镜子里,千鹤看着自己足以令女模特、女影星为之嫉妒的完美身姿——目光中结上一层哀伤,千鹤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一个在女儿眼中如女神般的舞蹈老师;以及自己的爸爸,曾今颇为成功的生意人。
本来是很幸福的一家,然而一年前,爸爸不知为什么和**做起了投机生意。转眼输光了家产、赔空了事业的爸爸留下一封空白信后消失了。接着,黑社会债主们上门收债,扬言要把妈妈和千鹤卖到国外去抵债。爸爸曾今的“好朋友”纷纷落井下石——最终,妈妈不堪凌辱自尽了。在妈妈的灵堂中,千鹤终于忍无可忍出手打死八个人——待到千鹤冷静下来,她才意识到自己无路可走了。
就在这时,以往在学校一直仰仗千鹤保护的村木耕太说:“如果命运把你逼入地狱,我愿意与你同去。”也许别人看来,耕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孤儿、废柴、直到国中毕业也一直仰仗着空手道女友的保护才不被坏孩子欺负,但千鹤坚信自己所爱的人一定有非凡之处——现在,耕太的非凡之处爆发了——他其实是智商超过190的电脑天才!耕太先用一套病毒让千鹤所有的债主一夜间陪得一干二净,再侵入警察局网络把那八个死者全部“变成”车祸死、溺水死、噎死、憋死等,反正不是被一个叫直贺千鹤的女高中生打死的——那些黑社会大佬们只能干嚎,他们没了钱就什么也不是了,那些钱本来还不干净。那些离木偶人就差一步的执法者们居然也相信了——还客客气气的给了千鹤一笔误判的精神损失赔偿。
最后,千鹤和耕太在武道界朋友的帮助下,以留学高中生的身份来到中国南方的薪山市。开始了新生活——爸爸倒是联系上了,可千鹤再也不想回顾往事,只是接受了爸爸每月象征性的生活费;两人同居的日常开销,靠千鹤教授空手道、耕太帮人编辑程序或者接一些“黑客”任务就完全可以做到绰绰有余。洗完澡后,千鹤马上把那些烦恼的事抛到脑后,拧了拧头发上的水,穿了件白色睡衣离开浴室。此时,耕太依然在键盘上忙碌着。千鹤走过去:“怎么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耕太耸耸肩,关掉电脑:“没什么,那个,千鹤,老大又有新猎物到手。让我……”“让你帮他处理一下,再分给咱俩一‘大块肉’。”千鹤接过话,“这种事,你不用觉得不适合。”耕太有点抱歉:“千鹤,我知道你不愿意谈钱的事,我也知道我们的收入足够开销,我也知道你在学校教空手道很幸苦——不过账上有点余额总是好的。”千鹤扶着男友的肩膀:“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再说,老大是谁?你我都十分佩服的人。”直贺千鹤目光落在了搁在墙角刀架上的幽蓝色武士刀——自从那次在母亲的灵堂中饮血之后,这把刀再没有出鞘。
这时,千鹤忽然凑近耕太的耳朵说:“耕太,我们已经差不多一星期没有做了。”耕太的脸一下红了(千鹤心里偷偷笑,每次都一样)但认真的点头——“哗啦”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千鹤身上的睡衣早已飘落在一边。千鹤一翻身,丰满的Ru房狠狠压住耕太的脸:“我们好好放纵一下我们自己吧。”
第六回 校园生活 黑幕中的人
天亮了,阳光暖暖的照耀大地。“叮叮”的闹钟声把林湘碧从睡梦中唤醒,她钻出被窝,揉揉眼睛——那边唐宁沙已经在洗漱了,卫生间里时不时传来水声。接着,唐宁沙走出来着手换一套旧旧的运动服;林湘碧问道:“沙沙,你要干什么?”“我去晨跑。”说着唐宁沙已经在系运动鞋的鞋带。林湘碧也起来:“沙沙,你每天都这样吗?”唐宁沙叉着腰:“是的,每天多少都要跑几圈。不运动我会难受。”林湘碧:“那你去吧——我要去晨读了,我们在餐厅见。”“好吧!”好像很愉快的一天开始了,两个少女都是这么认为的。
吃过早餐,林湘碧领着唐宁沙来到教室里——两人一进门就听到一阵表示欢迎新同学的掌声响起,唐宁沙心里挺开心的。不过,随着大家围上来问这问那,她心中有些怪怪的感觉;但一时半会儿想不到为什么——忽然,上课铃响了。大家都回座位坐好(林湘碧坐在唐宁沙左边)。接着,一位戴眼镜的很温柔的女老师走进课堂——唐宁沙猛的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奇怪了,全班没一个男生!!
唐宁沙不知道自己怎么上完第一节课的——等到下课,她马上拉住林湘碧问:“咱们这不是男女混合学校吗!?男生都到哪里去了?”林湘碧很抱歉的回答:“对不起,我们这里男女分班上课——分在两幢教学楼里。”唐宁沙瞪大眼睛:“天哪!!我是因为这是男女混合学校才同意奶奶转学到这里的——照这样和上女子学校有什么区分。”林湘碧安慰道:“没关系,下课的时候会有男孩可认识的;况且等到社团活动时,男生女生有机会在一起的。”唐宁沙无奈:“好吧,就这样,不过我还没考虑好社团的事……”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俩的谈话——“湘儿姐姐,你们在说什么?”来的人是一个同班女孩齐肩短发、长得可爱温柔带些娇弱。林湘碧起来介绍:“沙沙,这是樱井清子,就住在我们隔壁。”唐宁沙:“哦,你好!我是……”“不用了,我们大家都认识你了!毕竟,转学生不多。”林湘碧:“我们在说学校的事……”忽然有一个少女的声音加入:“嗨,你们在聊什么好事呢?”这是一个留着及背直发、斜刘海的女孩,她的丝巾不太一样——黑色的,其他女孩大多鲜艳一些的颜色。樱井清子马上凑过去介绍:“这是我的室友茅云溪,我们从小就认识了。这是唐宁沙”唐宁沙有些奇怪:“那个,你两真的从小在一起?”樱井清子微微一笑:“我知道你的疑问,云溪是旅日华侨家出生的;而我是中日混血儿。”茅云溪接话:“后来我爸妈送我回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