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又没跟我上床,为什么要给我钱呢?等你跟我上过床再给我钱吧!”她这样说,我就不好意思再跟她提起个“钱”字了。
不过,有件事也挺奇怪的,就是她经常会带些年轻的小白脸回家过夜,每次带回来的都不一样。因为我们通常是下半夜她回来时才会碰面,那时没有其他人,而且我们也挺熟络的,所以说话了没什么避讳。有一次我忍不住好奇就问她,是不是把客人带回家里做生意,她笑着跟我说:“才不是呢,能嫖我的都是些有钱的主,不是五星酒店他们都不去,才不会跟我回家呢!”我又问她带回来的是什么人,她调皮地在我耳边说:“是……童……子……鸡!”说完还往我耳孔呵了口暖气,害得我的老脸也马上红起来。
随后她跟我说,处男能为妓女带来好处,所以她上班的夜总会里,几乎所以有还是处男服务生都被她破处了。她还开玩笑地跟我说,如果我还是处男的话,她也可以帮我破处,不但不收我一分钱,而且还会给我一个大红包。嘿嘿,我儿子都有她那么大,还那会是处男啊……
炳叔的言语间流露出几分惋惜之意,似乎为没能得到阮静的一夜思情而感到遗憾。他这副德性让我很想见立刻识一下这位“名妓”是否真的倾城倾国,能使上至大老板、下至小门卫都为她神魂颠倒。
跟蓁蓁坐电梯上楼时,她突然莫名其妙跟我说:“很心急想见那个女人吧?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全都是急色鬼。”
“你吃醋了吧!”我笑了笑就伸手去搂她的腰,结果当然是挨揍了。
我们来到阮静的住所门前,正准备按门铃时,门就打开了,一名年约十八岁,身材高挑,相貌清秀的少女从里走出来,似乎正准备出门。我想她大概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了,所以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外表。她的确长得很漂亮,头发乌黑柔顺,如墨液瀑布般披肩而下,瓜子脸形显得她略为清瘦,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有水滴在里面晃动,朱唇配上白皙脸色犹如雪地中绽放的玫瑰。身材既高挑但又不会显得太过单薄,该突的地方突了出来,应翘的地方也翘来的。
如此完美的女人,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更难得的是她虽然像是要出门,但脸上却没有任何化妆,而且衣着也很随便,就是简单的S衫牛仔裤,不过依然很好看。炳叔说的没错,她就像个纯情女学生似的,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她是做小姐的,怪不得那么多男人为她着迷。
她看见我们在门外稍微感愕然,不过马上就很有礼貌地说:“请问有事吗?”
我还真的被她迷住了,呆着不知道说话,被蓁蓁踩了一脚才回过神来,连忙作自我介绍:“您好,我们是警察,我叫慕申羽,这是我的同事李蓁蓁。我们是为了调查戚承天的死因而来的。”
她露出一副惊惶失措的样子,连连摆手摇头:“他的死可不关我事了,只是刚好那么倒霉,他出事时就在他身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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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跟一般的妙龄少女没什么两样,一点也不像阅人无数的妓女,害得我心里也泛起怜悯之心,连忙安慰她:“我们不是来抓你,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下死者在死亡前后的情况而已,你大可放心。”
“原来是这样,你们把我吓死了。”她大口大口地呼气,胸前一双“山东大包”呼之欲出,害我不敢正视,免得小慕起反应被蓁蓁发现又说我好色。她呼了一会气后,就跟我们说:“你们进来再谈吧!”
卷九 吸精公主 第三章 清莲道观
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在调查戚承天为了戚承天离奇死亡一案中,我一再听闻有关一位名叫阮静的妓女长得非常漂亮,现在见到她本人果真是花容月貌,而且还是清花雅月。虽然我从来也不会嫖妓,但这一刻还真有与她共度良宵的冲动,要不是身旁的蓁蓁,或许我会马上跑去找自动柜员机取款呢!要知道她收的价值肯定不会低到那里去,最起码像这栋大厦的门卫炳叔这种收入,就一定嫖不起她。要不然炳叔跟我们说起她的时候,就不会流露出惋惜之情。
在门外向阮静表明来意后,她就请我们进屋里坐,并到厨房拿饮料给我们喝,显得十分客气。我稍微观察了一下她的房子,装修得比较简约,但给人的感觉却很舒服,就像她本人一样,没有过多的修饰反而有种返璞归真的美感。当然,这也是因为她天生丽质,所以才能如此漂亮。
“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吗?”她坐布艺沙发上,把一双修长的美腿也缩上去,就像一个顽皮的女学生一样,十分惹人喜欢,实在难以想像她竟然会是个妓女。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你跟戚承天的关系,以及他在死亡前后所发生事情。”我虽然是对着她的脸说着,但视线却不知不觉竟然落到她的“山东大包”上。真想不明白她这么年轻,为何会有如此丰满的胸部,实在让人有些想入非非。或许,在这宗案子完结之后,我得节衣缩食省下一笔钱来跟她共赴巫山。
“其实,那晚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她把食指放在唇前,摆出一个很可爱的姿势,思索片刻之后就徐徐向我们讲述她与戚承天之间的事情――
戚老板是我的常客,他经常会来我上班的地方捧我场,我们的关系说白了就是小姐与客人的关系。虽然他对我很好,但我知道他跟其他男人都一样,都是冲着我的相貌和身体而来。等到我成了残花败柳的时候,他们可能连看也不想看我一眼。这一点我很清楚,因为我在夜总会上班,这些事情就算没有眼见也有耳闻。
他虽然是很喜欢我,但我毕竟是个妓女,所以我们的来往也就只限于床上交易这个层面上。以前他几乎是每晚都来捧我场,但最近他好像要准备结婚的事情,已经有近半个月没来找过我了。
那晚,他就跟平时一样,我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先是跟一些朋友来夜总会,点了我和其他姐妹跟他们一起玩,摇骰子、猜拳、喝酒,这些都是平时经常会做的事情。之后,他就带了我们出钟去吃宵夜。吃宵夜后,他的朋友就各自带着姐妹们去开房,而他就把我带了回家。
(“出钟”乃粤港澳地区的Se情业术语,意为带小姐出夜总会外面玩。因为带小姐外出是按小时计费,而粤语中“钟”即小时的意思,所以便衍生出“出钟”一词。)
可能你们会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把我带回家,而不是带我去酒店。他说这是因为他喜欢我,没有把我当成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所以才会带我回家而不是到酒店开房。不过,我知道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讨好我而已,要是他真的喜欢我,干脆跟我结婚就行了,还用我继续出来抛头露面吗?我心里明白他对我这么好,只是为了让我帮他拉生意。
有经常会带些客户或者高官来找我,让我帮他讨好这些人,这些年我可帮他拉来了不少生意,让他赚了不少钱。他能不重视我,不讨好我吗?
(我问她,戚承天既然如此重视她,为何不干脆包养她?)
嘻嘻,想包我的人可多呢!不过我从来也不会答应让人包养,这不是因为我不贪钱,而是因为我懂得男人的心理。我越让他们不能完全占有我,他们就越想把来弄到手,甚至为我争风吃醋,这样我就会更值钱了。如果我让人包养,虽然能在短时间里得到一大笔钱,但是当包我的老板玩腻我之后,我就不可能再有现在的身价。
(接着,她继续讲述戚承天出事当晚的事情。)
他带我回家之后,就直接带我到他的房间,之后的事情你们也能想像得到,不就是做小姐跟客人该做的事。那晚的一切都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恐怕就只有那晚他一连跟我做了四次。可能是因为他快要结婚,以后不方便再来找我的关系吧,那晚他特别有兴致,尤其是在他问起我一晚最多做过多少次的时候。
要是在平时他一晚通常只会跟我做一两次,但那晚他做完两次之后又想要了。这对我来说是生意,他给我一晚的价钱,想做多少次是他的自由,我没有理由拒绝,当然就得迎合他。他做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问我一晚最多做过多少次。我告诉他最多做过七次,他一听就来劲了,说他一夜没能做七次那么多,因为这一次就会做到天亮。
他虽然嘴巴说得好听,不过身体可不太听话,这一次虽然做了个把小时,但离天亮还早得很呢!我笑他的小钢炮不听话,没能坚持到天亮就走火了。他可能是有点恼羞成怒吧,把我按在床上又来了一次,这一次还真的做到天亮了。
被他折磨了一个晚上,我累得都不想动,连衣服也没穿就睡着了。直到这个时候,我还没察觉他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到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旁躺着一个老头子,当然可把我吓坏了,以为自己中邪或者梦游什么的,半夜跑到别的地方去,当即就害怕得尖叫起来。
我叫了一会儿,顺嫂就跑进来的时候,我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没有跑到别的地方,还在戚老板的房间里。不过,当我回过神来后就发现躺在床上的老头子很像戚老板,虽然他应该有八十多岁,但越看就越像戚老板……
从阮静的叙述中,除了发现戚承天会利用她来拉拢生意之外,就再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不过,这一趟也不算是白跑了,起码能让我见识到这做花容月貌的美女,而且在戚承天死亡前后并无特别的事情发生,让我更加怀疑他是因为受到诅咒而死的。
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顺嫂说她三年多前开始给戚承天打工,当时就已经看见老板带阮静回家,但我现在在我眼前的阮静大概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那么她不会这十六岁就开始做妓女吧?于是在离开之前,我便多口问她一句:“你现在多大了?”
她娇媚地对我笑了笑:“年龄可是女人的秘密哦!如果你只因为好奇而问我,那我只能告诉你,我看起来比较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因为我懂得美容的秘诀。”
在离开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阮静的事。说实话,她的确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难怪能拥有众多裙下之臣。不过,最让我琢磨不透的还是她的年龄,她看上去绝对不超过二十岁,但她却说自己的实际年龄要大得多,那她到底有多大呢?
“又在想刚才那表子了?”蓁蓁以蔑视的目光向我扫射。
“别叫表子那么难听,你应该叫人家做‘性工作者’。”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随意回应。在这种问题上如果太过较真,反而会起反效果,甚至越描越黑。我忽然觉得自己越来越在意蓁蓁的感受,虽然表面上我总是装作毫不在乎。
“叫什么也一样,反正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找这种女人。”她仍然想继续这个话题,我本来还想换别的事情说说,转移她的注意力,现在看来应该很困难。
既然不能转移话题,那就只好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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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奇怪不奇怪啊!是奇怪你没有马上就跟她勾搭上吗?”她还真说到我的心坎里,我刚才的确想马上跟阮静勾搭上,虽然我并不喜欢嫖妓,但对方实在太诱人了。当然,我可不会把心底话告诉蓁蓁,要不然她至少一个月不搭理我。
“老实说,我对嫖妓一点兴趣也没有。就像贴身衣物一样,别人只用过几次的内衣,你应该也不愿意用吧!更何况是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内衣。”我这话在一般情况是对的,不过如果是在没有选择地情况下,那么大多数都会凑合地用着。当然我说这么多废话,可是不是想跟她讨论妓女的问题,当即一转话风:“在男人眼中,妓女是肮脏的。这一点所有妓女都心中有数,所以所有妓女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职业,并想早日甩脱这个肮脏的身份。可是在刚才的谈话中,阮静对自己的妓女身份毫不忌讳,而且似乎很喜欢这份职业,一点也没有洗手不干的意思。你觉得很奇怪吗?”
听过我的分析后,蓁蓁沉思不语,似乎是在认真思考我提出的问题。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其实,我并不太在意阮静的事件,正所谓“一样米养百样人”,有人喜欢做医生,有人喜欢做警察,当然也会有人喜欢做妓女,这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像有部叫《金鸡》的电影,内容就是讲述一个乐于做妓女的女人。
回到诡案组办公室时,伟哥已经查到了清莲观的地址,竟然是在一个偏远的县区,跟本市的距离虽然没有十万八千里,但要过去可得花不少时间。现在已经是黄昏,要去找薛楚凡只能等明天了。
翌日一早,我就跟蓁蓁一起驾车出发,到达清莲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