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烙上的印记,但我亦会竭力去抚平。谁离了谁,还不是一样地要享受人生、享受生活?
被温暖的蛇的身躯复活,我带着暗含刀锋的笑,森冷地坐起,在他背后开口。
“楚希雯怎样?床上功夫你可满意?”
他沉默一秒,从后视镜看我一眼,面色平静丝毫不起波澜,答复就像评价一种新上市的蛋糕。
“还不错,不过我比较恋旧,今天有意想尝尝以前的味道。。。。。。”
我整个人瞠目结舌、都要呆掉。
七十二 冰糖交战1
到达,我被他强拖下车。
“放开我!——我不去!——”
停车场响起一个凄厉的女声,在空荡的空间里显得更为恐怖。
他气得脸都白了,抱着我、不顾我的踢打敌对,紧紧钳制我身躯的双臂力量奇大。
目露凶光,语气冷硬如铁,“给你两条路:一种是我给你一掌、打晕你;一种是我再给你脱得更彻底,把你冻成冰块回去再解冻。。。。。。”
他一语既出、我心存忌惮地立即噤声。两条路,我都不想选。
给他一个能千刀万剐他的仇恨眼神,他居然淡淡一笑,脸上锐利的轮廓变得缓和。将已顺从的我,在胸前靠了靠,抱起就走。
上了空无一人的电梯,顺利从地下直达高高楼层,一路居然没见半个人影,我企图有人救命的心,登时咽回嗓子眼里。
这里我来过几次,已很熟悉。
快近他的房门,有安保般的马仔听见脚步声,探出头来。我一见之下,将头深深埋进他的臂弯——这辈子都没象这样子、羞死人。。。。。。
却不曾想一瞥之下,这天杀的男人脸上荡漾着一丝难得的温情笑意,似乎我主动投怀送抱的依偎,又触动了他凡间情痴的哪根神经。。。。。。
房间温度适宜,我穿这样的衣服正好。他进门快速几步,将我摔上那精致的沙发。
我还没坐稳,他已上前卸了我的*,又皱着眉催促道,“衣服脱了,快去泡个热水澡。。。。。”
他稳扎稳打的命令,让我心底泛起小小的抗拒,实在无法适应这样风行雷厉的他,轻车熟路、这么老道。。。。。。
他见我坐着不动,好笑地又过来轻轻拍我脑袋,“快去泡泡,不然会感冒。。。。。。”
原来是这样,我刚刚松口气,他盯着我的脸,却陡然泛出邪魅的笑意,“要不然,我来脱。。。。。。”
()免费电子书下载
“不要!”
我手握胸襟,如烈妇贞女般抵死反抗。他脸上的阴云飘荡几秒,冷冷放开我。
我赤脚奔去熟悉的卫生间,三下两下脱得精光,不假思索地跳进水里——真的好温暖、*。闭上眼睛感受按摩浴缸的温柔水流,再睁眼,发现他近在咫尺,换了蓝色浴袍、就坐在我身侧。
他的目光*裸、毫不掩饰地看着水流润泽之下的我。
光溜溜的一具身子,不过有几道用了疗效最好的药、亦无法去掉的疤痕。。。。。。我慌乱地想着,眼睁睁地看着他真的、真的大力扯掉浴袍就下水。
惊得几乎要坐起。他已在我身侧轻轻按住我。
湿润的手掌毫不犹豫地在我温暖的躯体上流连,眼神迷恋中带着专注,爱不释手般地、撩拨着满含气泡的水珠,一点一点地侵占、攻城略地,乐此不疲。
显而易见的企图,饱含情欲的抚摩,正如他自己所说,今晚很想要。
他的动作太直白,直白到野性也无以复加。动物学上的一个原理:*的行为,只有雄性发挥其积极性,方为可能。情欲中的男女,男性特别希望能触摸到女性,这是由于他希望能把双方的亲密感具体表现出来,希望在内心里得到确认。
他的欲望*裸、失去了曾有的含蓄和等待。
这要命的感觉是粟栗花,美艳绝伦、让人爱不释手,但长久沉溺,又不知会哪天死去。
太熟悉的暖流在身体里徜徉,四处奔逃着溃败的抵抗无处可去,心房冲撞着接受和拒绝的两种感官,他在我耳畔呢喃,闭着眼感受着水中躯体的柔滑顺从。
“然然,你要爱上我、爱上我爱你的感觉。。。。。。”
他在水中将我一把抱起,随着我挣扎不休的动作一跃而起的,是满缸的清水,颤颤着溢出,象瀑布般地在彩色的地砖山河间流淌。
将我象婴儿般裹上纯白的浴袍,在他的怀里挣扎的间隙,反倒将我们两个人身上的水都擦干。他眼底泛着深不可测、亮晶晶的光芒,盯着我的眼睛,将我整个人舒展、放在他那张硕大的床上。
火热的躯体覆上我,唇角泛着坚定的冷酷——现在真的要开始了。
“等…等等!”我结结巴巴地开口,做出一副咬舌自尽的大义凛然。他目光清冷地盯着我,如同冷冷守候的猛虎面对羔羊,仿佛下一步无论羊跑不跑,他都会下嘴。
可怜兮兮、悲切万分地开口,“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要上厕所。。。。。。”
偷偷地看一眼他无可奈何的表情,心里却简直乐开了花。
嘿嘿这招够狠,他明显偃旗息鼓。
七十二 冰糖交战2
裹着睡衣奔去,的确着凉,肚腹剧痛不已,在卫生间里愁眉苦脸、使出吃奶的力气对抗生理反应,恨不能今晚不再出去,在卫生间里就此溺毙。折腾良久、忐忑不安地挪着小碎布出来,不知该如何拒绝他下一刻的‘*’;却见他居然已经穿了睡衣,衣冠楚楚地坐在太妃椅上。膝上放了一台笔记本。
见我出来,轻轻抬眼,语调温和却不容拒绝。
“过来。”
椅边小几上,放了两颗药、一杯水。
走到他面前,他伸手拿药和水递给我。
“一颗防感冒,一颗治肚子。”
哦,不打算用强了?我脸上一红,却是松了一口大大的气,不假思索地端起水,一饮而尽。他静静地看着我复杂变化着、不休不止的表情,忽然莞尔一笑。放松的眼神里,闪烁着陶醉和痴迷的意味。
被他*裸要吞噬我的眼神赫赫注视,我只能,羞赧着低下头去。
他把那小巧的笔记本放到我眼前,口气神秘,“不看看这个?”
()
是一段视频文件。我狐疑地看他一眼,“什么东西?”
他拉我坐下、揽我入怀,笔记本挪到我腿上,示意我自己看。
不过第一眼,我就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是一个女人——50多岁的样子,面容显得很沧桑,但是眉眼、轮廓仿佛又很熟悉,说不出在哪里见过一般。我刚要回头问他,他的脸已经凑近我的耳畔。
“然然,这是你亲生母亲。”
我几乎惊得要跳起来。
这是一生中,最后一个跟我有血缘关系的、活着的人。后无来者,没有孩子,代表我不再有血缘至亲;前无古人,而她是现存的唯一。
她是我在梦里无数次出现过的女人,只有模糊的身影,从没有具体的面容。那些我匍匐于暴力、毒打和被重重压制个性、束缚自由的童年,我没有一次不在独自疗伤的时候,梦想过她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毫不犹豫地抱住我,远离来自没有血缘的陌生人、和这个世界给予我的所有伤害。。。。。。
当我静静看着照片,努力从她的眉眼找到我相貌蛛丝马迹的渊源,这种感觉,无异于在现实和虚幻的边缘去找另一个自己的复制品。没有任何预兆地,我看得目不转睛、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个闭塞的小山村,草木荒芜的小路蜿蜒曲折。她的身影出现在破败的土砖房里,满院子的鸡鸭在奔跑,应该是在冬天,院墙里见不到一丝绿色,她穿着普通村妇惯常穿的土制棉袄,梳着中年女人必备的发髻。
“她在哪儿?”
心里涌起浓浓的亲情,心里泛起强烈的酸楚,弄得鼻息沉重亦含了泪意。这份动情、动容不仅仅是对我母亲,更有浓烈亦心悦诚服的感激——我知道我有亲生母亲已经26年,但我从来从来就没有奢望过、今生能得到她的消息。
养母与我性格不合,恨不能将这秘密带入葬身的黄土;我只知道当年生母不堪家庭暴力离婚、迫不得已弃我而去;生父又将我转送他人。那没有丝毫温暖的童年已然逝去,我渐渐淡忘了那些曾经的期盼与憧憬。。。。。。
“湖南的某一个小村,是你西安的妈妈告诉我的。。。。。。”
他从背后笼住我的腰,热烈的鼻息在我的耳后流连,轻轻叹着颤抖着的呼吸,仿佛这是游子漂泊一生,终将回来的地方。
“然然,她是你唯一的血缘至亲了,但是,从此之后,还有我。”
“然然,我曾伤害过你,但我向你发誓,我宁肯不要我自己的命,也想保护你。。。。。。不要再拒绝我、跟他离婚、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带你去做你喜欢做的任何事、带你去感受这世界不同的风景。。。。。。好不好?。。。。。。”
爱情里,很多突出的都是伤害和无奈。因为有人说过:世上唯独有两件事让人无法自拔,一是牙齿,二是爱情。
他轻吻着我的耳际,嗓音带着颤抖的*与暗哑,如同在诉说一段往事,动情亦动容。
“我试着忘记你,强迫自己不去想你。我对自己说:这件事你一定要做到,就如同和乌卓做生意,就如同和高官打交道,就如同创办巨丰,如同在美国经历黑帮的枪林弹雨;不管有多难,你都要去做到。”
“我害怕爱你,会再次变成伤害你。害怕那种噩梦般的感觉,亲眼看你死在我怀里。。。。。。”他脆弱的语气里,有着情不自禁的哽咽,在这刻就象一个无能为力失去一切的小男孩,心脆得象玻璃,一碰就碎。
我的心最柔软的部分,为他的伤心而痉挛。我怔怔地看着他,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脸、他的额。他沉痛的表情因我主动温柔的举动,忽然变得抖擞、精神百倍。
“但是我发现我失败了,我很痛苦。我不能把离开你、忘记你这件事,等同于我所有以往做的不愿意、不快乐的事,那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痛苦。”
七十二 冰糖交战3
“长久的等待是容易让人厌倦和疲惫的。”他轻叹一口气。
“如果没有结局,那就占据你,虽然这个目的,显得毫无意义。但至少得到你的人,离我想要的幸福还是比较近。”
他握住我在他面上沿袭而上的手指,紧紧地握在掌心里。
“一生太短了,我再也等不起!这一辈子如果想要一个女人,已经到了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的程度,那么没有别的,只能说明我需要她,需要到就像必须的食物和水。”
“谢谢你给我这两个月时间,来让我冷静。可惜,我最后得出了结论,”他黝黑的眼眸象一泓深潭,深深地盯着我慌乱的眼眸,“不管你还是不是爱我,我想要你!我就要你!我要每天随心所欲地拥有你!把你人生中剩下的最后日子牢牢抓在手里!就好像我爱你今天,明天就会死去!我可以用你能接受的、你不能接受的方式对待你,我可以整夜抱着你,抱得不松手,抱得你已经窒息、哪怕你再张牙舞爪地拒绝、或伤心地哭泣!”
“但是,绝不会再独自忍受寂寞!我绝不会再傻傻地虚度光阴!”
“即使爱就是伤害,伤害你我也要拥有你!”他眉宇间闪烁着决绝、不容忤逆的霸气,“我做为一个男人,这只想占有你这样一个女人的命运!无论你多么不情愿、多么痛苦,我都不想再去在乎、去介意!”
“我要让你知道:你就是我的!你生来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我!”
伴着这狂乱亦坚决的语气,缠绕我的是他浓烈如火的吻。那刚硬的唇只有在触及我的唇瓣,才把那丝强硬的力度化解了一些去。他啮咬着我脸上的每一处,手大力地抚住我的发际,知道我痛,亦不放手。
离开我的脸,他眼中闪着邪魅若魔的光,“廖冰然,我就一句话:除非你死,我才让你离开。若我先死,我恨不能让你陪葬!但若你先我而死,我会先葬了你,但最后我入土,还会跟你同埋一||穴!”
“这一生我不放,来世我还会想尽办法再约。除非你在阴曹地府有办法摆脱我,否则,我绝不放手!”
我唇边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对上他恶狠狠的坚决,却无言以对。
他变得好强硬,非我所知之他;亦让我无法掌握,话说得如此坚决,我还能怎样反驳。
但是,我还在怕。怕这份情的结局、怕他给我带来未知的因果,怕这美好的愿望只是南柯一梦,他毕竟、这一生难得‘平安’。
“一生很长,我没必要跟你争什么口舌之快。”我抽出他掌心里的手指,语气里含了莫名的沧桑,那句话听起来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万般无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