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确实奇怪,痛苦也叫,快乐也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安静一会儿。由于战斗时间太长,白天鹅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在性经验上,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就象专业作家对文学青年。虽然汤浩然是在借助药物,当他把那份敬业精神用白天鹅身上,更让她死心塌地了。
白天鹅也不急着陪客户了,粘在怀里就不起来了:“浩然,明天去见见我妈吧。”汤浩然故意拿劲:“不太合适吧,我这么老。”白天鹅立即举出了例子:“孙中山比宋庆龄大几十岁呢,不照样是伟大的爱情嘛!”既然领袖人物已经做出了榜样,那他还谦虚什么呢!
汤浩然还是推辞了一番:“可我有妻子,有儿子女儿啊!”白鹅立即开出价码:“那也简单,给她二十万还不够吗!”汤浩然忍不住笑了:“你要买断工龄啊?看来我身价挺高嘛。”白天鹅顿时生气了:“别说得那么难听!你应该相信我们的爱情。”白天鹅一直想纯洁动机,又必须让金钱参与进来。
和白天鹅交往耽误了不少生意,现在看来是物有所值了,甚至是个极成功的投资。他们正在热烈地展望未来,王洁又敲门进来了。王洁现在不再描金画银了,只是淡淡敷了点粉,显得特别高贵典雅。王洁确实是装人象人装鬼象鬼!做妓时风骚得一塌糊涂,从良了比Chu女还纯情。
汤浩然一看坐不住了,他刚刚逃进电梯,王洁也挤了上来:“恭喜你啊,要脱离苦海了。”汤浩然不敢正眼看她:“你不是早就跳出来了嘛!”王洁继续强调:“这可是条大鱼啊,你得抓紧了,她有几百万家产呢!”汤浩然赶紧声明:“哪儿啊,我刚认识她,最多算是普通朋友。”
王洁笑嘻嘻地说:“你当我看不出来啊?那丫头已经迷上你了!说真的,我也有点爱你的,你那双眼睛迷死人了!”青藤爱大树就是这样的,不把它缠得要死要活是不会罢手的。汤浩然嘴一撇:“你爱我?太搞笑了吧!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看到你就浑身发冷。”
王洁咯咯笑道:“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以我的美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论长相王洁是个近乎完美的女人,可内心却肮脏无比。就象外表铮亮的排气管一样,里面却是一团一团的黑炭。汤浩然冷着脸问:“你到底想干什么?”王洁笑嘻嘻地说:“你是不是该给点谢媒钱啊!”
汤浩然一听就急了:“你想要多少?”王洁伸出两根手指:“我不会多要的。”汤浩然假装不明白:“两千?”王洁轻描淡写地说:“二十万!”汤浩然上上下下打量一下:“你好象不是要钱吧?倒象是抽了两张卫生纸。”王洁小嘴一撇:“她的钱比你我的卫生纸还多!”
汤浩然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掐死。王洁也有点心虚:“看什么看?爱上我啦!”汤浩然气急败坏地说:“你够狠啊,我忙活一年多才攒下二十来万,现在你竟然全要了。”王洁一听笑得更灿烂了,仿佛在刷刷数钱了:“那算什么,不就是二十万嘛!你们结婚了那几百万还不都是你的。”
汤浩然突然想到王洁从良的原因了,所以迅速祭出了宝贝:“你怎么知道我就肯呢?听说你大学就要毕业了,要是我把你的底也抖抖?你还能拿到证书呢?”王洁一听赶紧与他讲和:“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就这么认真。”说着她又提个条件,“等会儿你陪陪我,这总可以了吧。”
以为已经敷衍过去了,可王洁真的跟上了。汤浩然长叹一声:“这又何必呢!我已经阳痿了。”王洁头一歪:“是吗?我不相信。”说着把拉链一拽,轻轻捻了几下。别看那东西硬起来可以穿墙破壁,一旦蔫了连层纸都顶不动。汤浩然幸灾乐祸地说:“算了,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王洁一点不急,她慢慢把东西牵到自家门口,然后在上面一下一下磨擦。汤浩然原以为下面会和他统一战线的,可它竟然跌跌撞撞爬了起来。感觉到了变化,王洁呼地骑了上去。看她那副骚样,汤浩然把她两条腿一提,兀自戳了起来。他觉得这样就算惩罚了,王洁却喜滋滋地消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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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无行 (19)
浪子无行:第十章(一)
格言10:其实,人生也跟站着Zuo爱一样,尽管谁也痛快不了,但只要完成了例行的套路,成就感就有了。
考虑到晚上还有活,他把王洁打发走就睡下了。这一觉太香了,他竟然梦到了披着婚纱的白天鹅,等他搂进怀里却发现是王洁。他刚把王洁推开,李芳又扑了上来。没等他躲开,又涌进来几百个叫不上名字的女人,搂着他又是掐又是摸。汤浩然立即惊醒了,看看时间不早了,他赶紧穿戴整齐。
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客,应该精神点。他又把那套灰色衣服翻了出来,入行时就是靠它打天下的,告别演出也是它了。这套西服虽然不是名牌,但剪裁还算得体,慰烫也很挺刮。汤浩然对仪容仪表十分看重,有人说穿得好看是为了尊重别人,而汤浩然是怕别人看不起他。
见面的地点在迪厅,老远就听到地动山摇的音乐了。早些年他最喜欢甩甩打打的噪声,现在却烦得要命,好象有人对着耳朵狂叫。进去了更是人山人海,比茅坑的蛆虫还密实,一个挤着一个扭动。按照要求他在吧台前坐了下来,一转脸发现白天鹅也在里面蹦着。
汤浩然满肚子不高兴,恨不得把她押回家才好。这恐怕是男人的通病,他自己又是零售又是批发的,还对别人要求这么高!他躲在暗处悄悄观察了一会儿,可灯光一明一灭的,看不清与谁在一起。汤浩然刚端起一杯可乐,有个小姑娘挤到了面前:“你就是方三木先生吧?”
汤浩然没有作答,做这行不是每个人都能搭的。小姑娘又说:“我是高月。”高月大概十七八岁吧,眉清目秀的,根本不象放荡的女孩。本来这是难得的货色,可面对突然冒出来的小丫头他却觉得有罪。汤浩然不是高尚的人,但也不想作孽。与半老女人纯粹是买与卖的关系,屈辱的是他。
汤浩然冷冷地问:“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高月撇了撇嘴:“你不就是干那个的吗?我见得多了。”汤浩然本想再劝劝的,可高月一把将他拖进了舞池。此前汤浩然不会跳舞,甚至有点反感。电影里只有流氓阿飞才跳舞呢!为了突出其罪恶本质,一般都要让他们在舞厅里弯腰踢腿一番。
这代人不同了,高兴了愁闷了都是手舞足蹈的。等到能量散了,气也就平了。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对这种狂放的肢体语言不太有激|情了,可在音乐的激烈敲打下也渐渐挥开了。学会了还没有试过身手呢!其实跳舞挺舒服的,不但身体完全放松了,灵魂也挣脱了绳子。
说起来人类的进步是以牺牲快乐为代价的,文明程度越高,人们越是假正经。好象乱蹦乱跳是非洲土著才干的事,这在中国文化中表现得尤为突出。什么站如松坐如钟,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什么笑不露齿行不大步。如果严格这样做下来,那和木乃尹也没有区别了。
高月跳的很疯,长长的头发不时甩到他的脸上。一曲终了,高月又要了杯干红,一仰脖子便干了。高月还要跳会儿的,汤浩然推说累了。高月轻蔑地说:“我知道你时间金贵,你下半夜还有安排吧?”高月看上去很纯,说话却特别阴毒。要是平常他甩甩手就走了,今晚他不想节外生枝。
汤浩然刚要动步,白天鹅却挤了过来:“浩然,她是谁?”汤浩然赶紧解释:“这是我表妹,刚从外地来的,要我陪她玩玩。”说着他拼命朝高月挤眼睛。白天鹅一仰脖子干了一杯干红:“什么表妹?我看是你情人吧!”汤浩然小声解释:“你不要瞎想了,她真是我的小表妹。”
高月没有拆穿他的谎言,反而帮他圆谎了:“表哥,这是你女朋友吧?她好漂亮哟。”白天鹅总算有点相信了,但她还是很不舒服:“你不要骗我了,我不会相信的。”说着抱起酒瓶咕咚咕咚就是一阵猛灌,没等她喝完,已经一头趴在了桌子上。汤浩然小声和高月商量:“高小姐,我可以先送她回去吗?”
白天鹅刚上车就睡着了,象只懒散的小猫,他只好就近找个旅馆。看她衣服汗湿了,汤浩然又把她衣服洗了。等抻开晾好了,他才悄悄离开。高月撇撇嘴:“你真够累的啊!不过,干你这行能象你这样有情有义也算难得了。”因为记挂着白天鹅,汤浩然忍不住劝了劝:“小姐,你年龄这么小,我看……”
高月头发一甩:“你们这些人真贱!你不就是想多要小费吗?我给你!”汤浩然本想高尚一把的,却又被人误解了。看来染缸里是找不到白布的。他不是救世主,用不着这么悲悯。既然是告别演出,那索性做得漂亮一点吧。只是今天做得太频繁,怕自己出丑,他又服了一粒药。
浪子无行 (20)
浪子无行:第十章(二)
这是一座花园洋房,功能齐全,有吧台,有泳池。一楼是客厅,楼梯处放了架白色的三角钢琴。二楼是卧室和书房,还有一个小型健身房。经常出入这样的场所,他发现大多人家都是在模仿宾馆的格局。看来抄袭不仅仅局限在文学界,各行各业都有相同的翻版。
汤浩然刚刚跟进屋里,高月就双腿一勾缠在了腰上。怕保姆看到不雅,汤浩然赶紧把门踢上,可高月早把舌头插了进去。汤浩然刚想顶出来,高月却狠狠搅了几下。看来自己的顾虑是多余的,这个小姑娘不是生手,她的业务非常熟练。高月象个公主一样,把保姆支派得一刻不停,还在保姆面前亲他捏他。
保姆似乎早已见惯了,竟然一点也不好奇,只是麻利地奔来奔去。这个高月哪儿象“公主”啊,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母猪”嘛!等到高月吃饱喝足了,汤浩然以为可以操作了,可高月又要游泳。没等汤浩然答应,她已经脱光了衣服。也不知是故意炫耀,还是不知廉耻。
和他猜想的一样,高月根本没怎么发育,胸口只是微微有点坟起,象是春天刚刚绽出的芽苞。阴阜只有几根细毛,###却又暗又黑,看得出这是经常煅炼的结果。换了衣服高月径直走了出去,汤浩然怎么也不能想象一个小女孩竟然这样老练,就象个阅人无数的老嫖客。
高家的花园大概有十几亩见方,各种花草一应俱全,好象是园艺博览会似的。泳池有二百多个平方,是用白色大理石砌成的。池水却碧蓝碧蓝的,看着就想下去亲近亲近了。汤浩然不怎么会游,他还是小时候那套,游得不远,动静却很大,打得水花乱溅。
高月忍不住哈哈大笑,象是赶着一群鸭子,没等她笑完汤浩然一把将她按进水里。高月赶紧钻出来,咔咔咳个不停。这回轮到汤浩然狂笑了,象是突然敲响的铜锣,震得耳朵涨涨的。见面这么长时间,他一直很压抑,这会儿总算释放出来了。见他这么放肆,高月一个猛子把他撞翻了。
看他也呛水了,高月一边撩水,一边嘎嘎怪笑。这把汤浩然的疯劲激起来了,他一个猛子扎到腿边,双手一抱就把她往深水拖。高月象是见到水鬼了,大喊大叫的:“放下,放下,再不放下我生气了。”没等她叫完,汤浩然已经跃出了水面,搂着她就是一顿狂吻。
汤浩然从小就爱水,没辜负这个姓氏。夏天是个好季节,他整天泡在水里,一直到太阳下山才肯回家。那些沟塘可不是为他准备的,全村人洗菜用水都在这里,可他几个猛子便搅得烂浑,象几百只鸭子淘过似的。为这个常常被大人赶得满地乱钻,可你一掉头他又钻水里了。
如果周围没水他就到河里洗,顶着日头跑上几里路也不嫌热。总之一天不下水,日子就没法过了。有时候还能顺便捞点鱼虾回来,这样就能抵消父母的怒气了。一个夏天过来,晒得跟黑炭似的。虽然家乡的沟塘比不了金碧铮亮的泳池,乐趣却一点不少。
回到客厅汤浩然突然愣住了,想不到高月竟然是高英的女儿。高英认定是汤浩然坏了女儿清白,一个老鹰展翅向他下身抓来。见她想坏自己饭碗,汤浩然一把将她扔在了沙发上。以为她要打自己,高月赶紧躲到旁边。见她冲向了汤浩然,高月往沙发上一躺,拿起遥控器一个一个频道翻着。
高英本想接着再战的,转脸看到高月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高英狠狠抽了她几个耳光。高英还想接着教训的,高月却先声夺人号啕起来,一边哭一边历数高英的不是。这是高月出生以来,母女间最深刻的交流。等到高英为高月的堕落痛哭流涕,汤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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