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那我会协助你拿到九阴真经,之后你就替我杀了严嵩,协助徐大人,好吗?”
(操!这样子岂不是变成打杂的了?)
杨追悔怎么可能愿意当打杂的,又知大丈夫应该能屈能伸,面对夏瑶这具香体,杨追悔已经很想将之占有了,所以便敷衍道:“当然可以了,我很开心呢。”
“真得太好了,只要如此,你还是我的偶像!”夏瑶兴奋道。
“对了,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但一直没时间,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噢。”
“说吧,我应该不会生气的。”夏瑶调整了一下姿势,人紧紧贴在杨追悔身上,想到自己能和偶像如此的亲近,夏瑶心里燃起一种莫名的甜蜜,不知不觉间,少女心扉已经被杨追悔慢慢打闲了。
“昨晚我对你做那事是我不对,不过我有一个重大的发现,你下面竟然一根毛都没有长呢。”
杨追悔竟然提起那等羞事,夏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就沉默着。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其它女人的下面,我有看过小月和施乐的,她们下面都有长毛,你却没有长,很早之前我有听过这种事,好像是一种疾病,如果不长毛,你以后可能会不能生孩子的。”杨追悔恐吓道。
“有这么严重吗?”夏瑶吓到了,她虽然从未想过养育后代,可若真的如此,那以后还有人会娶她吗?
“嗯,你要不信,明天可以到药铺问问。”
夏瑶是绝对不可能去问的,所以就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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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办法,要我告诉你吗?”杨追悔表面依旧那么的正经,心却笑开了花,正想着要如何开垦夏瑶那处。女之地。
“说吧。”
“真的要我说吗?我怕你会骂我色魔。”
“你应该被骂习惯了,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夏瑶催促道。
“那我真地说了啊?”
“嗯。”
“咳咳。”杨追悔干咳两声,问道:“你从小到大是不是很少摸下面,而且你是不是一直用布压紧胸?”
夏瑶脸已经开始发烫了,细如蚊声道:“确实如此,有问题吗?”
“这问题大了!”杨追悔叫出声。
“小声点!”
“好,好,我知道了。”杨追悔这只想立刻骑在夏瑶身上,为了能一次就成功征服夏瑶,杨追悔尽量抑制着旺盛姓欲,小声道:“你一直抑制着身体发育,导致雌性激素分泌过少,所以下面一根毛都不会长,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喝一种东西,刺激下面,让它长出毛。”
“喝什么?”夏瑶似乎预感到杨追悔不怀好意。
杨追悔又咳了几声,暧昧道:“就是我射出来的,男人的精华,多喝点会刺激……”
“去死!”夏瑶手肘一撞,撞到杨追悔肚子,杨追悔疼得叫不出声,捂着肚子,呜咽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用反应这么大吧。”
“不听你的鬼章,我要睡觉,别和我说章了!”夏瑶抱紧被子就不理杨追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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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追悔有点无赖地抱紧夏瑶,道:“好吧,那我不说了,假如你什么时候有需要,就和我说一声,我很多的。”
“你是不是又皮痒了?”夏瑶顶了顶杨追悔肚子,道:“你再敢如此,我就把你下面剪断!”
在杨追悔调。戏夏瑶期问,天机子这老道已经站在了马车前,抬头看着那颗金蛋,自语道:“若能让神鸟经我之手孵出,就算邵师兄也奈何不了我了。”
天机子负手而立,显得十分得意,看着那颗燃火金蛋,将白幡置于一旁,从衣兜里抽出一张画满梵文的道符,嘴里念念有词,道符上的梵文便发出微弱灵光。随手一抛,道符便飞向金蛋,绕着它快速旋转,一个个梵文便从道符飞出,不断击在金蛋上,随着时间流逝,那股烈火已有熄灭迹象。
正打算和夏瑶欢好的杨追悔心神一紧,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让他瞬间感到呼吸滞碍,忙跳下床。
“怎么了?”夏瑶侧身问道。
“我有点不安。”盯着窗户方向,杨追悔疾步而去,推开窗户,看见神雕留下的金蛋完好无损,不由得放心了几分。这时,杨追悔看到上次替自己算命的天机子竟出现在数步之外,正拿着白幡,神色有点慌张。
“公子,世界之大,未曾想我们又见面了。想必那有听老道的忠告,早早离开京师了吧?”天机子表面是笑得很灿烂,心里却忿恨不已,若不是杨追悔突然出现,他早就盗走金蛋了。
“呵呵,好有缘分啊。”杨追悔似笑非笑道。
“老道还有事,就此拜别。”说完,天机子拂袖而去,加之凉风点缀,那身影看上去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错觉。
“那我继续睡觉啦!”杨追悔喊道。
见天机子不理自己,杨追悔便多看金蛋两眼,将窗户关上,人却一直站在窗户边,透过夹缝看着神雕遗留下的金蛋,似乎预想到了什么。
看着杨追悔,夏瑶有些郁闷,软声道:“你还不睡觉吗?半夜三更的。”
杨追悔回头嬉笑道:“你想我了吗?”
“不想!”夏瑶马上转过身,闭眼不再理会杨追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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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雕像般站在那儿足有一刻钟,杨追悔还是未睡觉。
夏瑶勉强睁开眼,很不想理会这个色胚,可还是忍不住想和他说章,再次侧身,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哪根筋出问题了?”
“你先睡,我还不困,我正在与金蛋做思想上的交流。”
听到杨追悔的疯言疯语,夏瑶就知道他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干脆没好气的将床帘放下,冷哼一声,断了和杨追悔说章的念头,闷闷地睡着了。
两刻钟刚过,杨追悔便看到天机子再次出现,不停朝上面张望,目光老是盯着金蛋。
(老子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半夜三更不睡觉,就绝对是做贼!)
杨追悔知道天机子在打金蛋的主意,心里非常的气愤,可他不知道天机子底子如何,贸然动手,恐怕倒霉的还是自己。沙包啊,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沙包啊。见天机子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法符,杨追悔已经知道他打算对金蛋下手了,虽然那颗金蛋不是自己生的,可它是傻鸟的遗物啊,就算赔上自己这条性命,杨追悔也不会让天机子得手,不过硬碰硬可不是杨追悔的作风,做人应该多用脑子才行。
杨追悔快速回过身子,点上了蜡烛,便大声感叹道:“今天难道是不眠之夜吗?”
“你到底搞什么鬼?”快睡着的夏瑶又被杨追悔吵醒。
杨追悔没有理会夏瑶,走至窗户前,推开窗,快速扫视四周,天机子那妖道又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去了,尽管看不到天机子,杨追悔却知道天机子绝对在暗中观察自己,便深吸一口气,感叹道:“我亲爱的神雕,你的死让我彻夜难眠,如今你只剩下一颗可爱的蛋蛋了,我真的好希望它能早日孵出,好消解我的饥渴,唉!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还是决定不睡了,我要陪着你,让你在黑夜里不寂寞,更希望你能用那团烈火将我点燃,喔,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深深爱上你了吗?天哪……”
夏瑶全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嘀咕道:“他绝对中邪了。”
感叹完毕,杨追悔露出一丝诡异笑容,提高嗓子道:“你的光明将彻底照亮我的心,所以我手里这点光明实在算不了什么,还是让它灭了吧,放心,我会一直站在这儿默默注视着你,直到第二天的初阳落在你的脸上,”说完,杨追悔便将烛火熄灭了,依旧站在那儿。
一刻钟后,见大街风声萧萧,并没有天机子的影子,杨追悔稍微放心,折回床上,抱紧夏瑶,有点困意的他似乎不想再调。戏夏瑶了,就闭上了眼。
“你刚刚是不是发疯了?”夏瑶小声问道。
正文第六十五章娇弱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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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娇弱少女
“嘘,睡觉,别说章了。”怕被天机子听到的杨追悔小声道。
夏瑶觉得今天的杨追悔非常的不正常,也懒得多想,瞌睡虫已经啃食了她的思想,张嘴打了个呵欠,便睡了。
其实杨追悔还未前,天机子就已经离开了,反正时间还有很多,他就不相信自己没有机会再下手!
“姑姑,这就是我娘要的神雕蛋吗?”站在屋顶上的月蝉问道,依旧是身蓝衣,月光洒在她身上,曲线分明,那对被包裹得十分严密的玉兔蕴含无限活力。
站在她身边的黑衣美妇点了小点头,杏眼寒冷,道:“神雕乃神鸟,绝对不能让上清宫的人得到它。邵元节派来邵元鹤,却被那小子戏弄了一番,真是快哉。”
“姑姑,那我们该什么时候行动?”月蝉问道,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
“那小子色性极深,月蝉你若能牺牲一点色相,也许更容易得到孵出的神雕。”黑衣美妇看着这个刚满十八岁的教主之女,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却还残留着童女的稚气,又是玉器之女,谁能得到她呢?
月蝉吐了吐舌头,道:“那种事应该姑姑你上,上次你不是迷死那头婬兽了吗?我不行,我还太嫩了。”
“姑姑老了,他是不会看上眼的,月蝉长得如此标致,他绝对是对你毫无戒备的,而且姑姑还会暗中保护你,你不用担心。”
月蝉显得有些为难,指着不远处的金蛋,问道:“我们现在把它拿走不就可以了吗?”
“拿不走。若可以,邵元鹤早就拿走了,又怎么会使用道符呢?这神雕蛋非同一般的鸟蛋,它周围终日燃烧烈火,这烈火正是神雕孵化的绝对条件,熄灭了,这蛋也将死亡,所以刚刚邵元鹤只想用道符先抑制烈火,并不打算将火熄灭。”顿了顿,蓝衣美妇继续道:“就目前看来,这蛋已经认定那小子是它的主人,所以才会一直跟着他,但孵化时,神雕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才是它最终主人,所以月蝉你就做一次牺牲吧,等到神雕认定你是主人时就可以离开了。”
“那如果我不小心了该怎么办?我会被我娘打死的!”月蝉叫道。
“这也是测试你定力之时,从那火苗燃烧程度来看,应该还有三、四天,神雕就孵化了,你尽量早点混入他们之中,让他们失去防备,不过切不可动杀机,我们神蟒教暂时还不想和中原各派发生冲突,知道吗?”
姑姑执意让她羊入虎口,月蝉只得苦着脸点头,望着悬空明月,嘀咕道:“如果他敢动我,我绝对会让他没了后代。”
“能忍则忍吧。”黑衣美妇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几根发丝还淘气地抚摸着她的面颊,那双露出幽光的瞳孔正注视着烈焰金蛋,瞳孔似乎被烈焰点燃了,正慢慢扩大,变得越来越深邃……
一觉醒来,杨追悔便推开窗户,见金蛋完好无缺,他稍微放心了,不过还是很担心那妖道会再次出现。
吃完早点,打点一番,确定马已经被喂饱后,一行六人便朝南门行去,想起北门那三个白痴,杨追悔不禁暗笑,自语道:“我现在就跑路,看你们怎么找我拿壮阳药!”
出城倒是简单多了,护卫注意的是进城的人,所以不用多说什么,他们六个就出了城。这次负责驾车的是夏瑶,比起在马车里对着色胚杨追悔,她更喜欢独自一人,依旧那男儿身打扮,只是没有再贴着那张假脸皮,看上去就是个俊俏小生,超级的小白脸。当然,为防止被人认出,她的胸还是用白布裹紧,想起昨晚杨追悔对自己说过的一番章,夏瑶心里疑惑,难道下面不长毛就是因为没有喝男人射出来的东西吗?
“好恶心!”夏瑶嘀咕了一声,猛地挥动马鞭,受到虐。待的可怜马儿朝前狂奔着,那颗烈焰金蛋也以同样的速度和轨迹跟随着马车。
中途停留两次,一次因为郭芙要嘘嘘,第二次是因为车轮有些松,需要修理。
接近晌午,马车便停了下来,杨追悔找了些嫩草给马吃,然后就和她们五个一起啃干粮。
“我觉得我真不该出来的,简直就是活受罪。”过惯了大小姐生活的郭芙抱怨道。
“就是知道你还欠缺历练,所以让我带你出来感受感受老百姓的疾苦。现在只是让你坐在车里颠簸,如果我让你套上绳套,负责拉车,你绝对累死!”杨追悔鄙夷道。
郭芙看着手里那块咬掉一大半的烧饼,感慨道:“我突然想起了老叫花子做的叫化鸡,香极了,我真该和他在一块的,那样我就不愁吃不到好吃的了。”
想起叫化鸡,杨追悔便想起那次郭芙带着武敦儒、武修文想抢走自己叫化鸡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