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倩,我…”冯云拉住了女孩儿的手,可又说不出话了。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玉倩本能的感觉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美
妙。
“我…我有一件事儿需要你帮忙儿。”冯云左想右想,除了直说,也没有其
它更好的法子了。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你别再找他的麻烦了。”
“什么?”玉倩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眯着眼睛望着小表姨,“你什么
意思?”
冯云低着头,“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要你通知那些公安、工商的人,不要再
找他的麻烦。”
“为什么?为什么!?”
“我输了,你知道我和他的约定的。”
“不可能!”玉倩当初在冯云告诉自己赌注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她会输,
也就没表示异议,“你怎么可能输?十个、一百个男人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我们比的又不是打架,胜负是很难说的。”
“那你以前还那么的自…”玉倩突然间好像是恍然大悟了,脸上出现了难以
置信的表情,“你…你…你爱上他了?”
冯云没有回答,两抹红晕不自觉的爬上了面庞,她现在扭扭捏捏的样子好似
一个正经历初恋的小姑娘儿,等于是承认了外甥女儿的“指控”。
“你怎么可以!?”玉倩根本就不给小表姨解释的机会,她也不在乎到底是
怎么回事儿,她只知道自己被背叛了。她转身冲进自己的房间,“哐”的一声摔
了一下儿门。
冯云早就料到女孩儿会有这样的反应,她走过去敲了敲门,“玉倩,事情不
是你想象的那样儿的,我真的尽力了,你听我说好不好?”
玉倩没有应声儿,一会儿之后她才把门打开,手里提拉着一个小箱子,看也
不看门外的女人,快步向大门走去。
“你去哪儿?”冯云追过去拉住了箱子的提手儿。
“我搬回家住。”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你偷我的男朋友,我当然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玉倩
回过头来,大声的叫着,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紧接着就开始往回夺箱子,“你
放开!放开啊!”
冯云的力气可比女孩儿大多了,向后一扯就把箱子抢了过来,甩在一边儿,
“我没偷你的男朋友,你听我说行不行?”
“去你的!”玉倩用力把小表姨推了个趔趄,转身又要往外走,箱子也不要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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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什么疯!?”冯云有点生气了,一下儿窜到女孩儿的身前,把她推倒
在门边的长沙发上,她现在在侯龙涛面前是服服帖帖的,对别人可还是老脾气,
“咱们得谈谈。”
玉倩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谈话呢,她想起身,却被对方按着,
心里一急一气,挥拳就向她脸上打去。
“你要死了?”冯云左手一挥就把女孩儿的攻击挡开了,同时举起了右手,
做势要扇她的耳光。
“你打,你打,我让你打,”玉倩不但没躲还把脸凑了过去,“你打啊!”
冯云本来就是一时火起才抬的手,现在看到外甥女儿眼泪汪汪的盯着自己,
一脸的委屈、心酸,哪儿还下得了手,“玉倩,你冷静点儿。”
“呸呸,你真不要脸!”玉倩发起脾气来可不管长辈晚辈、什么能说什么不
能说,“骗我帮我去出气,实际上是去偷汉子,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表子!”
“你说什么!?”这冯云可就没法忍了,自己分明是守身如玉了小三十年,
哪儿能被人说什么又是偷汉子,又是贱货、表子的,“你骂谁呢!?”
“骂你呢,就是骂你呢!贱货!表子!”
“死丫头,这么没大没小的!?真是没家教!”冯云从女孩儿的身上蹦了下
来,强迫她跪在地上,将她的一条胳膊拧到背后,往上稍稍一提就迫使她把上身
压在了沙发上,既然不舍得打上面这张脸,那就照老规矩,打下面的那张。
“不行!不行!别碰我!”玉倩立刻就明白小表姨想要干什么了,虽然上次
被揍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但还是心有余悸,她想挣扎,可本来对方就比自
己有劲儿,胳膊又被扭着,一动就疼,根本就没法儿反抗。
冯云一把就将女孩儿宽松的白色休闲裤拉到了她的屁股下,“啪”的一声抽
在了她白嫩的臀峰上,一下儿接一下儿,把两瓣美丽的肉丘都打红了,“还骂不
骂了!?骂不骂了!?”
“啊…啊…啊…”玉倩放声大哭了起来,眼泪花花的往下流,疼倒不是特别
疼,只是挺吓人的,从小儿到大,除了这个小表姨,别人连骂都没骂过她,更别
提打了,越是稀有,她就记得越牢,这是人的天性。
“还骂不骂了!?说话!”
“不…不骂了…饶了我吧…啊…我不…不敢骂了…”
“呼……”冯云的呼息也有点儿不均匀,她可不是累了,打在屁股蛋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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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声和女孩儿呻吟的语调儿都是那么的熟悉,跟侯龙涛在玩弄自己时候,
自己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她有点儿走神儿了,手掌下落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儿就
减弱了,而且落下去就没再抬起来,而是把手指压进了她深深的臀沟里,按在勒
在里面的嫩黄|色T-Back小内裤上搓动了起来。
根据科学统计,一个正常的异性恋女人产生同性恋倾向的机率要大大的高于
一个正常的异性恋男人,也许是因为女人身体的气味儿和曲线更具诱惑力吧。
玉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小表姨的手指已经开始隔着内裤在自己的小屁眼
儿上轻轻的揉动,她才发觉有点儿不对了,立刻收起了眼泪,用力扭了扭屁股,
“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啊!”冯云被女孩儿叫“醒”了,猛的蹦起来,向后退了好几步,脸红得
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我…我…”
玉倩站起身,把裤子提了起来,“在宽甸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对方的转变让她起了好奇心,小表姨以前是从来不会脸红的,更不可能“轻薄”
自己的。
“你愿意听我说了?”冯云强迫自己收起了羞赧的表情。
“我听你说,但可没答应你任何事儿。”
冯云回到沙发上坐下,把和侯龙涛一起出生入死的经过讲了一遍,一直到两
个人在医院里共赴巫山之前,“我…我现在是他的人了。”
“什么叫你是他的人了?你跟他上过床了就算是他的人了?你不是最讨厌那
种大男子主义了吗?你不是最看不起那种依附于男人的女人了吗?”
“是,我是,但我爱上他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的一切缺点我都可以容
忍。”
“你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他?”
“愿意,不是愿意,我不在乎,我从小儿就自强、自立,我不依靠任何人,
除了你妈妈和你,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那么多年了,玉倩,我累了。你知道
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特别轻松,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就好像压在
我身上的千斤重担都被卸了下来一样。”
“你是要我可怜你吗?你美了,我怎么办?你既然不为我着想,我为什么要
为你着想?”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我跟你说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的感受,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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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咱俩的关系,我才不会跟你废话呢。”
“我早就说了不想听你废话,你就直说吧,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你有没有可能接受他。”冯云说什么也是很疼爱这个外甥女儿的,她又已
经了解到了侯龙涛的好处,也知道玉倩还是爱他的,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
试一试。
“不可能,你能跟别的女人分,我可不能,我的男人就只许爱我一个。”玉
倩自打记事儿已来,就知道自己的母亲生活的不快乐,甚至是很痛苦,她一直以
为那是由于父亲的不忠所造成的,为了避免自己走上母亲的老路,她绝不能容忍
自己的丈夫花心,这是出于内心深处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玉倩所不知道的是,实际上冯洁的痛苦完全是无爱婚姻的结果。
“那好,既然你不能接受他,那就离开他好了,英语怎么说来着,Leav
e Him Alone?”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么能Leave Him Alone?”
“男朋友?你们都已经分手了,还男什么朋友?”
“怎么分手了?我们从来也没正式说过分手,我们不过是在打架罢了。”
“你有过多少个男朋友?有一百个了吧?你在北京上学的时候,半个月就换
个男朋友,你跟哪个正式分过手?这次干嘛非要较这个真儿?”
“切,那些不过是小孩儿的胡闹,怎么能算数儿?”
“你现在也不过是在胡闹。”
“怎么是胡闹?我把什么都给他了,”玉倩可能是想起了和侯龙涛在一起时
的开心感觉,脸蛋儿微红,表情略显温柔,“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那改天我让他来跟你正式分手好了,”冯云的耐心在渐渐的消逝,“咱们
别扯远了,你就说你能不能放过他吧。”
“能又怎么样?不能又怎么样?”
“玉倩,你也该懂得适当的为别人着想了,”冯云还是尽量不把措词过分激
烈,“既然你们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着他不放。按说咱们
是一家人,不该为了一个男人产生矛盾的,可我这辈子就只会跟他一个人好,你
愿意我永远孤孤单单的吗?”
玉倩站起来,慢慢的走到窗前,抱着胳膊陷入了沉思,她对自己家里的“势
力格局”是有深刻了解的,如果小表姨真的认准了要帮侯龙涛,听她的意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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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确实就是认准了,其实都不用自己点头,她一句话,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给男人
设置的障碍一笔勾销,总之自己是很难再明着欺负人了。
“玉倩,”冯云走到女孩儿的身后,“我知道你对他还有感情,让你做这样
的决定挺难的,可是…”
“嘻嘻,”玉倩笑着转过身来,“我哪儿还对他有感情啊?跟他过不去就是
要教训教训他,他敢骗我,当然不能让他那么容易的就脱身了,不过现在治也治
了这么久了,你也帮我揍过他了,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不再找他麻烦就是了。”
“真…真的?”冯云知道外甥女儿的性格就是喜怒无常,但像今天这种巨大
的转变还是第一次,一时让人难以相信。
“怎么了?这我还能骗你?”玉倩拉住仍旧处于惊讶状态中的小表姨,“来
吧,咱们去外面儿找个饭馆儿,为了等你一起,我也没吃饭呢。”
“嗯?”冯云傻乎乎的就被女孩儿拉了出去…
“小倩那么容易就答应了?”第二天下午,冯洁和堂妹在一家饭店的咖啡厅
里碰面了。
“是啊,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不过既然她答应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情况吧。”冯洁用手指沿着咖啡杯的边缘划着圈儿,“跟我说说吧。”
“我和他的事儿?”
“嗯。”
“哼哼。”冯云把跟侯龙涛化敌为友的过程又跟姐姐说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冯洁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和那天约未来女婿,现在是
未来妹夫,出来喝早茶时的一样。
“你想听具体过程吗?”冯云把双臂架在桌儿上,两手托住下巴,笑咪咪的
望着对方,一脸的调皮,她也就是在这个对待自己像对待女儿的姐姐面前才会显
出这种纯真的表情。
“我没逼你,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我告诉你吧。”冯云从堂姐对面的位置移到了她的侧面,探身在离她很近
的地方,小声儿的把自己和侯龙涛巫山云雨的过程很详细的讲了一遍。
在那期间,冯洁的眼光游移不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也不均匀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么!?”冯洁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猛的站了起来,把桌儿上
()
的咖啡具撞得“叮当叮当”直响,“他…他知道了!?”
“坐下,坐下,”冯云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他…”冯洁慢慢的坐了下来,“他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他的。”
“你!”冯洁的脸色煞白,“你怎么能…?”
“有什么关系?你有情,他有意,我来牵线,你也能开心点儿嘛。”一切男
性社会的世俗陈规在冯云的思想里没有任何的地位,她的行为是以自己的道德标
准为准则的。
“你…你胡说什么?我对他可没情,你别胡说,胡说…”冯洁的头已经低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