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是后者。
我不好意思地擦去嘴角湛出的口水,尴尬地笑笑,“公子容颜绝色,清雅如风,世间的女子,恐怕难有人能敌公子的魅力。搞不好,‘雄’性动物都会看上你。”
男人没有说话,他清润的眸光定定地盯着我,我知道他不说话,不是他默认了我的话,而是他不在乎我说话的内容,因此懒得回。
男人淡雅深邃的眸光盯着我肩上的刀伤,倏然冒出不相干的一句,“你不痛吗?”
我这才发现我左肩上的刀伤仍在缓缓湛血,见鬼,这男人迷得我连伤都忘了痛了,汗!经他一提醒,我这才发现我筒直痈得咬牙切齿!
064 乖宝
“痛!痛死我了!痛痛痛!”我很没形象地大叫起来,“哎哟我的妈呀!简直比死还痛!”
涵涵我是什么人?是现代人,我可从没被人砍过,我在现代时受的伤充其量是切菜的时候,不小
心把手指切掉点皮而己,那也是很偶然的,少之又少。
这下,我到了古代,我美丽的肩膀居然被人砍了道深深的口子!还是拜轩猿胤麒那个阴柔绝俊的帅哥所赐!
5 5 5 5 5 5 5 5 5 5 55我不想活了!痛得我不想活。我越想,脸色越白,越想,感觉伤口就越痛,5 5 5 5 5 5 5 5 5 5 5 5 5 5 5
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兀自沉侵在被砍的哀痛中,一时之间倒忘了要把伤口先包扎一下。
男人把一只精致的墨绿色小瓷瓶递到我面前,打断了我的自哀自怜。
我的目光首先就盯着男人拿着瓶子的大手,他的手超漂亮,肤色白皙无暇,手指纤美儿修长,若是这双手用来弹琴,撇开琴音不谈,光看他手指拨动琴弦的姿势,我相信也足以颠倒众生。
男人见我只盯着他的手看,没有接过他手中的瓶子,男人淡然地加了句,“药,这是治疗刀伤的药。”
“哦。”我回过神,接过瓷瓶,“谢谢。刚才我躲在树上滴落的那滴血液,很感谢你用树叶帮我掩盖,不然.我就被轩辕胤麒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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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胤麒……”男人微喃了句,也没说什么,他神色淡然地说道,“不必多礼。我本无意救你。只是适才我在树上睡觉,未免那群追捕你的人打搅我的清静,我才顺便出手。”
“哇!神啊!你在树上睡觉还能精准地射出树叶救我,厉害,厉害!”我有些崇拜地看着他,“要是我,我睡着了,屁事都不知道了。管你是不是‘顺便’救我,我只知道,你救了我是事实。”
男人淡瞟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说话太粗鲁,“好了,你快些上药吧。”
“恩。你太帅了,跟你相处,就像沐浴在清风里,让我老是忘了伤口在痛。”我左手抓着药瓶,右手想解开衣衫擦药,可是,我的右手才解了一个布扣,衣衫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立即痛得我呲牙咧嘴。
男人眉头难得微皱了下,“我来帮你吧。”
我很不客气地把男人给我墨绿色小瓷瓶塞回他手上,“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
男人没说什么,他扶我坐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我背靠着树干,任由男人帮我处理左肩的刀伤。
我左肩上的伤口深可见骨,约有十五公分长,伤口流出的血液早已经与衣衫粘合,一片血肉模糊。
男人动作轻柔地解开我的衣扣,替我半退衣衫,当衣衫脱掠过我左肩处的伤口时,那尖锐的痛楚,痛得我眼泪水直在眼睛里打转。
“忍忍。”淡雅如风的两个字,自男人嘴里逸出,他的眼睛明明盯着我的刀伤,却知道我痛的快哭了,真是神仙啊。
那胜过天籁的嗓音让我感觉有点飘飘然,陶醉在他如风般温和的嗓音里,我似乎觉得连肩上的仿,都没那么痛了。
男人从袖中掏出一块白洁的丝帕为我把伤口边上的血液擦净,再拨开墨绿色瓷瓶的塞盖,将瓶中的药粉洒在我的伤口上,“上了药,很快就不会痛了。”
果然,我上了药后,我觉得伤口上一片清凉,很舒服,不再有疼痛感,伤口也不湛血了,真是神奇的药啊。
我呐呐地问,“这是什么药?”
“金创散。”
“哦。”我近看着正在微俯着身帮我处理伤口的男人。
他真的好帅,面容清雅绝俊,睫毛就像扇子一样长,眼晴比黑宝石更灿亮,五官美如画,皮肤白净无一丝暇疵,他左颊上的两道疤痕丝毫无法影响他的美,我不知不觉,再次看迷了。
此时在男人眼中的我,永衫半退,酥胸半裸,虽然我左肩上的伤痕影响了视觉效果,但我那高耸白嫩的酥胸可不是假的,绝对十足的诱人,男人淡然若水的眼中无丝毫杂念,他替我处理完伤口后,又把墨绿色的金创药瓶塞回到我手中。
“好了。”男人站起身,随手将替我擦过伤口,沾满了血迹的丝帕扔在了地上,他再次迈开了微微的步伐,。
直到男人走了好几步,我才如梦初醒地感问,“公子,你要去哪?”
“与你无关。”淡然飘逸的嗓音宛如清风。
呃,人家去哪,是不关我事,可我不死心,“公子可否留下姓名?”我方便的话,哪天以身相许报答你。
男人清俊如风的身影依旧未停下,只是他悠然如风般的嗓音再次传入我耳里。“南宫飞云!”
当男人清淡的嗓音随风消散,他清雅绝尘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树林深处。
“南宫飞云。。。。。。”我淡淡地呢喃着男人的名字,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你明明是跛子,走起路来却像是乘风般舒畅,你确实像腾云驾雾从天上飞来的谪仙!飞云,好名字,一个与你很相配的名字!”
我的眼光扫视到地上南宫飞云适才丢弃的沾了我的血液的白色丝帕,我将丝帕捡起,轻轻摊开,丝帕上绣了一幅飞鹤祥云图,在丝帕的右下角还用黑色的绣线绣着飞云二字。
这丝帕质地是最好的蚕丝织制的,但,有这等巧夺天工的绣纹,也该值不少钱。
这方绣帕不就沾了我伤口上的血,南宫飞云就扔了,这南宫飞云也真是暴殓天物!
我将丝帕收入怀中,拉拢身上的衣服,避开轩辕胤麒谴留下继续搜寻我的麒王府护卫,慢慢朝麒王府的方向走。
轩辕胤麒应该不会料到潜入他书房偷东西的人是我,怕就怕轩辕胤麒什么时候又突然来找我侍寝,那样我身上的伤就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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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左肩上的伤好了,刀伤过深,肩上也会留下疤痕,要是被轩辕胤麒看到,我也很难解释。
唯今之计我只能找慕容翊商量,希望快点研究出解决之道,我不想再呆在麒王府冒险偷账册了。
天将黎明,东方露出一抹鱼肚白,朝霞隐现,霞光映出几许浅红,很快天色就会大亮了。
我凝运真气,一个飞身跃入麒王府高高的墙围,躲开府内巡逻的侍卫,我闪身走入临梦居。
进入临梦居我与宝宝睡觉的寝房,我才关上门,立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回来啦!我好担心你!”满含关怀的男性嗓音在我头顶响起,我一抬眼,就见慕容翊神色担心的俊容。
“翊,你怎么来了?”我有些讶异慕容翊的到来,见他关切的神情,我心底升起一丝感动。
“妈妈,妈妈!你回来了,宝宝也好担心你!”脚下一个小小的人儿轻扯着我的裤腿,嫩嫩的嗓音有丝委屈地叫唤着。
我低头一看,不正是我那可怜又可爱的宝宝吗?宝宝的爸爸都不知道是哪个,宝宝是很可怜的。
我刚想蹲下身抱起宝宝,脑袋却忽然一阵昏眩,看来我失血过多,身体太过疲惫了。
慕容翊及时扶住我差点软倒的娇躯,同时,他心疼的看了眼我苍白异常的脸色,瞥到我左肩上的伤口,他俊脸一沉,“涵,你受伤了!”
我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没办法,今夜潜入麒王府书房的贼子是我,我倒霉地被麒王府的护卫发现围攻,逃走时被砍了一刀。”
慕容翊神色闪过一丝担忧,见我伤口上已经上过了金创药,他又稍稍放下心,“你的伤上过药了了就好。”
“恩,不上药我的血早就流光了。”我淡看着慕容翊,“逆还没回答我,怎么突然跑着来了?”
“我在麒王府安插了眼线,我得到消息,今夜麒王府有贼人闯入了轩辕胤麒的书房,我担心你就潜入麒王府来看下。没看到你,又想起你曾为宝宝解||穴,你会武功的事,我便猜到轩辕胤麒要捉拿的贼子是你了。”慕容翊一边说话,一边把我打横抱起,走向大床。
宝宝可爱的小脸也神色忧郁地跨着小步子跟在慕容翊屁股后头小跑着。
慕容翊刚刚把我轻放在床上,宝宝小小的身子就爬上床,小脸上满是心疼地佐在我颈项边的枕头上呢喃,“妈妈受伤了。。。。。。妈妈痛痛。。。。。。呜呜。。。。。。妈妈痛。。。。。。”
宝宝稚嫩的嗓音才说了两句,他小脸神色一垮,救心疼得哭了起来。
看着宝宝小脸上挂着的那两串晶莹的泪珠,我心底蕴上一抹心疼,“宝宝乖,不哭哦,妈妈不痛的!”
宝宝俯下小小的身子,在我的伤口上轻轻呵着气。“妈妈痛的,宝宝帮你呼呼,呼呼妈妈救不痛了噢!”
我神色苍白的看着慕容翊,“翊,宝宝以前顽皮摔伤了的时候,我就在宝宝的伤口上轻轻吹气,跟宝宝说‘呼呼’就不疼了。想不到我受伤的时候,宝宝也会帮我‘呼呼’。”
“涵,很疼吧。”慕容翊点点头,他平时满含笑意的眸子聚集着满满的疼惜,我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慕容翊确实在心疼我。
慕容翊的关怀使得我的心底多了丝感动,人也变得脆弱了起来,“嗯,我很疼。”
南宫飞云为我上过药后,我其实已经不疼了。我说疼,只是在向慕容翊撒娇。
我的嗓音微带了丝哽咽,慕容翊温柔地看了我一眼,瞥了瞥宝宝,又认真地对我说道,“涵,我跟宝宝一块陪着你疼。”
我哑然失笑,“你跟宝宝都没受伤,怎么陪我疼?要让我的宝宝小心肝陪着我疼,我可舍不得。”
慕容翊与宝宝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们心疼!”
“心疼?嘿嘿,还满有意思,”我轻声地咕哝着,“这一大一小,何事变得这么有默契了?”
慕容翊有些自豪地看了宝宝一眼,“那当然,也不看看宝宝是谁的‘种’!”
从慕容翊的语气中可以很明显地听出慕容翊对宝宝的满意程度,慕容翊以为宝宝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惜,我是骗他的。实际上,我根本确定不了宝宝的生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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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握起嫩嫩的小拳头擦了擦脸上的小泪珠,他有些好奇地仰起小脸看着慕容翊,“慕容叔叔,宝宝是千灏爹爹的儿子啊。叔叔不知道么?”
宝宝脸上泪迹未干,那带泪的粉嫩小脸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慕容翊张嘴就想解释,“宝宝,其实我才是……”
我知道慕容翊想跟宝宝说他是宝宝的生父,我没有急着打断慕容翊的话,我相信以慕容翊这等精明的商人,绝对不会意气用事。
对于慕容翊来说,他自以为是宝宝的亲生父亲,在他掌握轩辕国的实权之前,告诉宝宝,他是宝宝的生父不是明智之举。
慕容翊有钱,可他现在却没权,他还要利用宝宝,借着太子轩辕千灏的地位,野心掌权,现在让宝宝知道太多不是好事。
果然,慕容嘴角嚅了嚅,眼眸中浮上温淡的笑意,“宝宝,其实我也很疼宝宝的哦。”
宝宝懂事地点点头,嫩嫩的嗓音礼貌地说道,“谢谢慕容叔叔!”
“慕容叔叔……”慕容翊轻喃着宝宝对他的称谓,苦笑地摇摇头,尔后,他温柔地低首看着我,“涵,你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夜行衣不方便,我去帮你拿套衣服换,你的换洗衣服在哪?”
我从马金钗的记忆中所见,慕容翊绝对不会为女人打理换衣服这等小事,我也觉得慕容翊是那种只会用他精明的脑袋谋钱,谋权一类的奸商,想不到慕容翊竟然主动提出要帮我换衣服,是因为我现在受了伤吗?
不尽然。
我细细盯着慕容翊眸中似见的温柔,慕容翊似乎对我产生了异样的情愫?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我伸手指了下墙角的衣柜,“我的衣服在柜子里。”
慕容翊微颔首,他走到衣柜边,找了套我睡觉时穿的里衣,又走回床沿。
慕容翊为我脱去夜行衣,替我把里衣换上,他替我换衣服的动作,很是小心翼翼,有丝温柔,举手投足,却难掩潇洒的风度。
这个男人,连替女人换个衣服都显得风度翩翩。
我细细盯着慕容翊似乎永远含笑的眼眸,忍不住说出了心中所想,“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