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泉张口要说,圆圆急了,站了起来,指着蒋泉叫道:“你今天敢说,我保证一定让你后悔。”
蒋泉貌似有点怕这个女子,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脸憋得通红。
我招手叫小弟过来,点了一杯冰咖,笑嘻嘻地看着两人。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圆圆对蒋泉说:“好了,我男朋友已经来了,你可以走了。”
蒋泉不得不站起来,临走还找场面,指着我说:“小子,我记住你了,你等着。”
我可不怕他,笑着说:“还等什么,现在就在面前,要不打一架试试。”
蒋泉没想到我这么说,小脸又憋得通红,半天没说出话来,气呼呼地走了。
看着蒋泉离去的背影,我问身旁的女子道:“你叫圆圆,这名字不错,冲冠一怒为红颜,美人的名字。”
圆圆说:“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名字是美人的,人就不是美人了?这名字土的掉渣,还说好,都是我爸爸给我起的,还不让我改。”
我可不敢得罪这位大小姐,赶紧说:“你当然是顶级美女,美女。唉,刚才这家伙怎么回事?我看他很喜欢你。”
圆圆说:“这家伙老缠着我,今天又被他遇到,非要跟我谈朋友,我就说我有男朋友了,他非要见到才算,所以只好把你调来了。”
我说:“看他对你那么好,你就勉强要了他吧。”
圆圆说:“不过家里有几个钱,看他嚣张成那样,谁家没有钱,我就看不惯他。”
我试探的问道:“看他那个样子,他父亲好像很可以,他父亲是谁?是不是本市的知名人物?”
圆圆笑着看看我:“他父亲是还可以,是我父亲生意上的伙伴,其他的就不关你的事了。”
我也笑了,骂蒋泉道:“这个胆小鬼。你说你这是什么朋友,说了半截话,他就告诉我他父亲、你父亲是谁,你还能吃了他。”
圆圆说:“不管他了。这次你还算比较乖,我一打电话你就接了,是不是想我了?”
我实话实说:“那倒没有。”
圆圆也不恼,笑着说:“你还真诚实,虽然实话比较伤人。不跟你扯了,我还有事,想你了我会给你电话的。”
我看着这个谜一样的女子出门,发动了悍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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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四、偷鸡
刚回到公司,看到我,韩易过来说:“袁总刚刚过来找过你。”
我赶紧去办公室找小叔。
小叔见到我,一脸不高兴,说:“阿波,你刚到公司不久,怎么能在工作时间出去。你以为你还是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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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是因为找不到我不高兴,可这话也太刺耳,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用他提醒我,罢罢,谁叫自己在人家手底下打工,忍了忍解释说:“我朋友找我有急事,我请过假了。”
小叔也不好再说什么,就问我:“你在野田公司的时候不是打过一场官司吗?有没有认识好一点的律师?”
我说:“野田公司的法律顾问是杨远的关系,我跟他一起打官司,水平不怎么样。别人就不认识了。”
小叔说:“找个好律师这么难,真是的。”
我说:“肖苹不是来过了吗?她不行?”
小叔说:“问题就出在她的身上。当初我为了省事,也没有到外面再找律师,就让她给阿凤搞了一份婚前协议,想不到麻烦就出在这上面。”
我想婚前协议不过是对双方婚前财产的约定,一个律师这都搞不定,拿这个律师水平也太差了,就问道:“出什么麻烦了?”
小叔说:“当时协议约定,阿凤跟谢涛婚前财产各人归各人。”
我说:“对呀,这不是没错吗?”
小叔说:“还有下文那,婚后财产也各人归各人。”
我有些搞不懂了,这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小叔说不对了那:“没问题呀?“
小叔说:“你不知道,如果婚后财产各人归各人,法院就有可能把谢涛分得的房改房判给谢涛,阿凤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我明白小叔是怎么想的了,当初肯定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家财万贯,就阿凤一个女儿,阿凤将来肯定是要继承所有财产的,为了防范谢涛,所以约定了婚后所得也是各人归各人,这样谢涛一旦离阿凤而去,阿凤起码可以保护自己的财产安全。可是现在小叔没给阿凤什么财产,他们夫妻婚后所有的财产也就是那栋房改房了,本来没约定的话,这栋房应该平分的,现在倒变成了只有谢涛自己有份了。所以严格说起来,这是小叔自己的问题,肖苹是白白受了冤枉。当初我想律师一定会详细解释给他听协议的每一个条款,他一定是经过周密的思考才同意的,因为有财产的人第一位的考虑是保护自己的财产的安全。现在想不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小叔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反省,肯定首先把责任赖到律师身上,谁叫他是老板,有这种决定是谁的责任的权利。
但是那间破房子也就值几万块,再分一半,也就没有多少了,我开导小叔说:“也不值几个钱,算了吧。”
小叔瞪了我一眼,说:“你知道什么就算了,我是在乎那几个钱吗?那几个钱我出去吃顿饭就没了。我只是不想让谢涛舒服了,他妈的,我的女儿跟了他,那能说离婚就离婚,当我是死人那,必须要他付出点代价来才行。”
我听着他骂骂咧咧的,心里很不舒服,你自己把事情搞成这样,与我何干,骂给我听干什么。
小叔又说:“要找个好律师,我一定要跟他斗到底。”
律师和法官有时候是一个共同体,法官肯定知道那个律师水准比较高,而且通常法官也有些印象比较好的律师,他们的配合一定很默契,就象野田公司跟山水公司那场官司中,孙俊跟钱律师两人的配合一样。于是我建议小叔说:“还是先找经办法官吧,总是案子法官说了算。再说,找好法官,说不定他认识比较好的律师。”
小叔想了想,说:“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已经托人请法官出来吃饭了,到时候问问他,让他介绍个好律师给我,这样彼此熟悉,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我看着他又变得意得自满,好像事情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不好意思打他高兴,其实法官能够机动的只有法律没有明确规定的部分,像阿凤跟谢涛这样的离婚案,很多事项法律规定得很死,找了法官、好律师,也很难改变什么。即使改变了,这世界也不止一个法院,谢涛还可以上诉的,结果还是很难预料。
一百四十五、诸葛亮
小叔又絮叨了半天阿凤闹他的事情,絮叨得我一肚子的不耐烦才放我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坐在那心里很恼火,都是杨远这个王八蛋,他不搞那些小动作,我还好好的在野田公司呆着,风光的做着副总那,我就不用还要在这受小叔的鸟气,他也不会被他侄子搞的焦头烂额,真是害人害己。
正在那生闷气,保安通知说上次来找我的人又来了,在门口等我,叫我出去。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想不到我真在心里骂杨远,杨远就来找我了。我阴沉着脸来到门口,杨远坐在车里,笑着向我招招手,让我到车里坐。
我打开车门,做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肚子的不高兴问道:“杨总,又有什么事?”
杨远陪着笑脸,说:“小袁那,上次我说的事情,你有没有考虑?”
我没有好口气地说:“不用考虑,我不可能回去的。”
杨远还是陪着笑脸央求道:“小袁,我自问是有对不起你的对方,但总的我对你还是不错的,对你的提拔、奖励,都是野田公司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的。看在这点上,你就回去再帮帮我,好吗?”
我说:“杨总,是,您对我的提拔使用,已经很破格了,我很感激,但相信那是我作出的成绩很优秀才换来了。问题不在我这,问题是我就是再回去,我们之间也不会像以前刚开始合作时那样融洽无间,就像一个花瓶打破了,是不可能再粘合的一点痕迹没有的。”
杨远说:“小袁,我保证给你充分的放权,你放心,还是回去吧。”
我说:“我要怎么说您才明白那,我不是诸葛亮,对野田现在的状况我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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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远脸上难得的一红,不好意思地说:“你知道野田公司的现状了?”
我说:“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我在野田怎么说也呆了几年,朋友还是有几个的。”
杨远说:“你还关心野田公司的现状,这么说你对野田公司还是有感情的,小袁,我知道你一向有办法,回来帮帮我吧。”
我说:“杨总,我已经说了,问题不在我这,这次我恐怕真的帮不了您什么?”
杨远又央求道:“你不试怎么知道?还是回来吧。”
我有些不耐烦,直接了当地说:“您知道野田公司的问题在哪吗?杨总,问题就在于你盲目的扩张,导致企业的资金链极度绷紧,我在那的时候,我还可以利用和供货商建立的密切关系,拆东墙补西墙,勉强维持。现在可好,你搞了个喝了洋墨水的侄子出来,弄什么规范化管理,您不是不知道中国的国情,都规范了,人情就没了,所有的供货商都被得罪了,你的企业不困难才怪。所以你这是自作自受。”
杨远的脸已经红一块白一块,很不好看了,我知道他在强忍着怒火,但我早上已经生了一肚子气,我还想找人发泄一下那,哪里还管他生不生气,继续说他:“商场上,建立一个关系很不容易,往往是要打破头才会争取到,我走的时候警告过你,不要搞杨兴那一套,现在搞成这样,你又要找我收拾残局,你以为我是什么,救火队员。”
杨远终于忍不住,发作道:“你他妈是不是太过分了,什么时间轮到你来教训我。”
我也不客气地说:“我还肯教训你,说明我还当你是朋友,别人才不会吃饱了撑得跟你说这些那。”
杨远气得大骂:“混蛋,老子再不行还是老板,我的公司还没倒,你一个小库头,在我面前指手划脚,算什么东西。”
我的一肚子闷气再也忍不住了,回骂道:“老子就是个库头,过得也比你自在。你个笨蛋慢慢在火上烤吧,你的企业现在虽然没倒,不过也快了,倒了以后,你还不如老子那。”说完下了车,猛得摔上车门,望公司里就走。
杨远气得在后面叫道:“小子,我会记住今天的,你等着,我不教训你,我不姓杨。”
今天真是倒霉,平白无故生了两场气,我回到办公室,抓起桌上的记录本,狠狠得摔了一下,还觉得不解气,又踹了凳子一脚,凳子倒没什么,却把脚踹疼了。
一百四十六、还击
自从国家改了休息制度,每周可以休息两天,时间就觉得过得很快,转眼又是周末,看看有点空的冰箱,我决定开车出去采购一下,顺便把温惠接来。
开车到小区门口,保安亭里的保安出来,拦住我的车。我一看这个保安还算熟悉,他姓王,我在野田的时候,车上常有抽不完的香烟,所以有时会扔给他一盒两盒的,和他搞好了关系,我在这个小区里也方便些。
降下了他那面的车窗,我问道:“有事吗?小王。”
小王探头进我的车里,说:“袁总,这几天你有没有注意有人跟着你?”
这我倒没注意到。
小王说:“这几天你把车停在小区里的时候,老有几个人围着你的车转,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一看都不是好人,你要小心一点。“
我心里一惊,难道前几天我骂杨远,他又要故伎重施,找人来砍我,不会吧。我心里犹疑着,打开副驾驶前面的抽屉,把里面放的几盒中华烟全部拿出来,递给了小王,说:“谢谢你,小王,我会留意的。”
小王把烟接过去了,说:“袁总你老是这么客气。”
我的车子开出小区,便格外留意后视镜里的车子,故意围着小区转了一个圈,看有没有车一直跟着我。别说,还真有一部旧旧的桑塔纳一直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车里有几个人。我的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海门虽说地处南方,民风却不同于其他南方地区,南方人大多崇尚以智力胜人,他可以骗得你团团转,可以骂你最恶毒的话,但绝对不肯动你一个指头。可是海门民风骠悍,本地土著一个个都是黝黑结实,一言不合,就可能刀刃相见。刚到海门时,曾经我坐出租,只是因为前面的车别了我坐的出租一下,我坐的出租的司机马上加速追上去,愣是把那部车逼停了,拿着扳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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