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怎麽啦?”四月从美人强烈的电波中回过神来,看著含了一包眼泪的小相公,好可人疼的孩子哟!“谁欺负你了?”四月挣脱开流枫的怀抱,依偎进程安的怀里,揽上他的腰。
程安无声的在四月的脖子处蹭了蹭,对著流枫得意一笑,眼中闪著一丝满足。小姐还是关心他的呢!
“小相公,这位大美……公子是谁?”世上怎麽会有生的如此出彩的人,雄雌莫辨,妖媚动人。
“他是你的小相公,我便是你的大相公咯!丑丫头娘子~”流枫的狐狸眼笑得异常晶亮。
大小相公?难道穿越到了一妻多夫的时代?比如:女尊国?
“这儿的皇帝是男的还是女的?这儿的大事是男的做主还是女的做主?”四月眨眨眼,脑子飞快转。女尊国家应该都是女的做皇帝吧?一家之主也是女的来做的吧?
“噗……丑丫头,你这问题真好笑。当今皇帝当然是男的咯,家里面当然也都是男的做主咯。难道你还想做主不成?”流枫眯著狐狸眼笑的风花失色:“不过在这桃花谷,你便是这儿的女、主、人!”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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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长夜漫漫特别难熬,没有电视电脑没有言情小说一入夜吃晚饭洗完澡几乎就得上床躺著了,或者就是在黑夜里制造孩子去了。
今晚星空璀璨,淡淡的星光如薄纱轻轻铺撒在大地上。竹屋的门前站著一个背影窈窕的女子,夜风一过,撩起她单薄的衣衫,她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依然抬头仰望星空。
今天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七天,大相公说今晚她要接受解毒治疗。她希望体内的毒快快排出来,恢复这个身体的样貌。不知为什麽,自从她醒过来後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东西丢失了,好像是一个在她心里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她努力去想却始终想不起来。
“丑丫头,想什麽呢?”一件红火色的貂皮大衣披上女子的肩头,一双修长白净的手环过女子的脖子为她系好带子,然後将她轻拥入怀中。
“夜色真美!”四月黑曜石般的眼在夜色中亮的惊人,她对著身後之人回头暖暖一笑。她已经相信丑陋的身体有两个俊美相公了。她心里不禁暗暗佩服起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中了毒变得这麽丑还能牢牢俘获两个美男的心,真是不简单!小相公纯良如白兔;大相公狡猾如狐狸,醋意还挺大的,这几天她是领教过了。
“真丑!”流枫不自然的撇撇嘴皮子,不得不说,这个丫头真的很丑,但是,她的眼睛很漂亮,带著灵气和狡黠。
“哈,丑你还要粘著我干嘛!放手放手,你很美呀,那你自己抱自己去,丑丫头我攀不上你这样的大美人!”四月不满的嘟著嘴,对流枫翻了个白眼。四月完全忘了之前她调侃称流枫为“大美人”差点招来杀身之祸的事,一如既往的唤流枫大美人。流枫也好似已经习惯了,因为这个丑丫头看他的眼神没有半点亵渎之意,单单只是逞口舌之快罢了,因此这几天他便由著她,并且还觉得很受用。特别是她每唤他一句大美人,黑黑的眼睛就会特别亮,充满了狡黠之意,让她整个人都好似发著光一般,特别吸引人!
“就是,既然嫌我家小姐丑就少来碰我家小姐,哼!”远远的,程安的声音传来,然後一阵风刮过,程安在他们两人的身边停住脚步,伸手想将四月抢到自己怀中。可是被流枫搂著四月轻轻转了个身便没有让他得逞。程安没得手,脸色有些不快。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抱抱小姐了!这个人从那天说要小姐之後便一直霸占著小姐,只偶尔给他牵牵小姐的小手。
“看,牛郎织女星!”四月被飞快的转了个方向後,一抬头便看到了天边闪亮的牛郎织女星。现在是夏末初秋,正是观星座的好时机呢!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牛郎织女星。”看到相隔遥遥的牛郎织女,为什麽她的心会痛?那个丢失了重要东西的感觉又袭上她的心头。
“小姐,什麽是牛郎织女星啊?”程安软软的问四月,借机靠上去,将四月的一只小手抱在掌心里。不能抱著,拉个小手聊以慰藉总可以了吧?流枫也疑惑的附头看著这个脸带伤感的丑丫头。
“喏,那两颗相隔甚远又特别闪亮的星星就是牛郎织女星啦。相传,在天河的东边住著一个天帝的女儿,名唤织女。织女每年都在织布机上辛勤的劳作,织出锦绣的天衣,可自己都没有空闲打扮容貌。天帝可怜她独自生活,准许她嫁给天河西边的牵牛郎,织女出嫁後荒废了纺织的工作。天帝大怒,责令她回到天河东边,只许他们一年相会一次……”四月将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说到最後,心里如梗了一根刺一样,隐隐作痛,声音也越来越低。
“小姐,你哭了?”程安抬手擦去四月眼角的泪花,心疼极了。小姐是不是想起那个人了?可是流枫说过只有毒完全排出来小姐的记忆才可能恢复的呀。他是很希望小姐康复啦,只是想到小姐康复後心里可能就没有他了,他就开始担忧。现在至少小姐的一半心思都在他的身上,如果小姐真的康复後不再那麽在乎他……
“丑丫头,不要乱想啦。那个什麽鬼故事一点都不好,你现在不是有我这个大相公陪在你身边吗,我不会让你做织女的。好啦好啦,治病的时间到了。”流枫边说边揽著四月往他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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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能这样治疗吗?没有其他方法了吗?”四月的老脸泛起不自然的红,用商量的语气看著大小两个相公。她前世是个老Chu女,也不是不知男女之事但是放在自己身上还是有点难为情,况且她对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啊!(真的?)更何况大相公说要三个人一起!虽然她看到了大相公狐狸眼中滑过了狡猾的光芒,也看到了小相公咬牙切齿的表情,但是她猜不透两相公没有表达出来的意思。
“你想不想变得漂漂亮亮的?你想不想长命百岁?”流枫的狐狸眼斜睨著看著害羞的四月,心里直乐:失忆的丑丫头还是挺可爱的嘛!都经历过那种事了还装的这麽纯洁无暇。虽然他知道她失忆了她并不是装出来的,但是他看著这样无措哀求小女人样十足的丑丫头心里还是直乐!一想到今晚他要第一次开采某个地方他就迫不及待!等了七天了,刚开始地七天她不能近男色,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所以这几天他都是将她抢过来陪他一起睡,半夜趁她睡著了便过过手瘾!今晚啊,好期待啊,小菊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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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终於要3P了,四月的小菊花要受难了,好期待,哇哢哢~
(22鲜币)055 菊花开了(H 3P 慎入)
“呃,好吧~但是你们动作要轻点哦。”四月说完干脆闭上了眼,她的脸在发烫,呼吸也不稳,连身体也好像在燃烧一般,好羞人啊!她在心里挣扎了一番後做出了决定。没有办法,性命重要,对女人来说,容貌也很重要!
“这才乖嘛。”流枫在四月略微干裂的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後将她拉进自己的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快速飞动,四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流枫将剥成大白羊的四月放趴在床上,依然在她的头部,颈部,背部,腿部等几处大||穴扎了几针,这次他没有点四月的||穴道,他下针很轻很温柔,可是四月的身体还是绷得紧紧的。试想,那是一根针啊,拿一根针扎进自己的肉里怎麽会不痛。这时,四月感觉手臂上有一双手在给她柔柔的按摩,缓解她的紧张。四月睁开眼,看到程安像个温柔的小媳妇一般低著头认真的给她按摩,神情有些落寞。
四月没有扎针的手动了动,摸过去扶上小相公光滑的侧脸。这几天她一直被大相公霸占著不小心便冷落了小相公,她觉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在看到小相公抬起头眼神黯淡的看著她时,她的心更是不明原因的揪痛。她说不出为什麽,总觉得自己欠这个阳光般帅气的男子良多,应该要好好的疼惜他。可是她才穿过来没有多久啊怎麽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呢?难道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留下来的强烈意念?
四月对程安暖暖一笑,说:“小相公,我想亲亲你。”然後闭上眼,轻轻嘟起干裂的双唇,等待亲吻。这几天大小相公,特别是大相公时不时的对她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她已经慢慢习惯了这样的亲密,所以对老Chu女心理的她已经抛开了那些现代所带来的所谓矜持。
程安的眼睛一亮,落寞瞬间都消散,那太阳般的光亮好像都回到了他的脸上,暖暖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流光溢彩。他凑过脸,对著那两瓣专门为他准备的唇愉快的印下了一个吻。小姐心里还装著他啊,小姐主动献吻耶,他好开心!而四月看著一脸满足的小相公,心里也暖暖的。小相公很容易被满足的呢,以後多疼爱他才行。
“哼,我才转个身你们就好上了哈?我今晚没有心情了,不治了!”大相公阴凉的话在头顶想起,四月头皮一阵发麻。这个身体怎麽摊上了这麽一个醋劲极大的……妖孽?
“我们不过是提前预热嘛。来,大相公也亲亲我。”四月赶紧安抚脸色变黑的大相公,想挣扎著起来却被流枫按住了肩膀不让动。
她刚醒来那天知道这个身体摊上了两个帅哥相公心里不知多高兴!虽然能得到一个像这样俊美的相公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可现在一下子有了俩。既然都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她便乐颠颠的接受咯。可是这几天她隐隐觉得头疼,大相公醋意也太大了些,人也霸道了些,几乎不让小相公碰她。而可怜的小相公看她的眼神总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无声的控诉某人的恶劣行为,每次都让她心尖尖痛。真的好难办!这不,小相公才亲亲她的嘴,大相公就不乐意了,哎,怎一个愁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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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安则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却不敢发。哼,等小姐好了,我才不会让你这麽嚣张呢!
“小子,眼睛不要喷火啦。把衣服脱了,我现在准备扒针,待会你和丑丫头交合的时候我还是在一旁施针,记住,和第一次一样做就行啦。”流枫嘴角带著微笑,一边慢腾腾的吩咐程安,一边把四月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出,这是疗程的第一步。程安听他说默默的退到一边脱衣服,想到要和小姐欢好,心里即期待又担忧,小姐你要快快好起来啊!
安静趴著的四月眼睛不受控制地直直的盯著程安,小麦色健壮的体魄,常年练武锻炼出来的结实小块肌肉曲线随著胸口的呼吸起伏,健将有力的蜂腰,视线再往下一点点,再往下看一点点,就一点点……黑色浓密略带小卷的丛林,想再往下看一点……
怦怦怦……心跳好快……呼吸好急促……看了,会不会长针眼?
四月艰难的闭上眼,好想看,好想看,她承认她是色女啦,但是他不是她的小相公吗,他们都做过了,看一眼有什麽要紧。应该不要紧的吧,不会长针眼的吧?
“怎麽,丑丫头你都把人家吃干净了还不敢看人家?”流枫凑到四月的耳边,呵著热气调侃她。他将四月刚才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心里觉得这样失忆的丑丫头真可爱,一脸没有尝过男女欢爱滋味,眼神了然又懵懂,期待又害怕。这样的表情很是取悦了他恶作剧的心理。其实,他又何尝品尝过男女的交合的滋味?他……
轰!四月的心中炸起一团火,老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本想狠狠的瞪一眼大相公,眼皮一下子掀开。眼睛瞬间睁大,呃,不睁还好,一睁开,眼前便是一根高高翘起的Rou棒左右弹跳著朝她靠近。四月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天气真热啊。(谷中的晚上很凉快的)
将四月扶起来,程安很自觉的坐到床头,然後让四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而这过程四月的脑子都是晕乎乎的。她的第一次啊,第一次啊……(是吗?)
“嗯……”直到被人吻上了唇,四月的脑子才归位了一点点。她觉得对方的唇好柔软好好吃,带著一股淡淡的药香。对方的舌头滑进她的口中,挑逗著她口中敏感的蓓蕾,若即若离的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那根带著药香的大舌头尖偶尔碰碰她的口中的壁肉,痒痒的然後又飞快的离开。
“嗯……”四月丁香小舌完全被人掌控著,像是互相追逐玩耍的鱼儿,在她口中掀起一股一股饥渴的浪潮。
“呜……嗯……”||乳尖被人含住了,那人不带技巧的吸允,如婴儿般,吸得很用力,让她很痛,也很……空虚,下体有什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出她的体内;另一边的也被人的手指捏住了,向外拉扯又放开,好像是在玩很好玩的弹弓一样。
“啧啧啧……”丁香小舌被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