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我对你的一切决策都拥有否决权。”
“这我明白,你是老板,我只是打工的。唯一不同的是,在你那儿,我可以放开手脚的施展我的才华,却不用担心因为犯错误而被炒。”“很好,很好,”侯龙涛拍了拍手,“有幽默感,我一贯认为有幽默感的人才能做大事。咱们来谈谈年薪的问题吧,如果我没理解错,应该是三百万吧。”
“有一点点偏差,三百万是保底的年薪,我还要百分之一的赢利分红。”田东华很平静的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哼哼,那就是一年不少于六百万了,你这个‘普林斯顿’的MBA居然比‘哈佛’的要贵出六倍。”“哈哈哈,侯先生也一样有幽默感啊。”
“如果我答应了你的条件,贾市长一定能让我的计划在市委通过吗?”“那我可不敢保证,我只是一个应聘的,你雇不雇我都与他无关,只要你的产品真如你所说那样有作用,市里就会通过的。”“好,咱们在市里的决议正式下达后签约,否则我可请不起你啊。”
晚饭后,田东华很识趣儿的起身告辞,侯龙涛把他送到了“仿膳”门口儿,“田先生,现在咱们两个人能否拥有大好前程,全取决于三天后市委的决定如何,我希望你能尽你所能促成这件事。”“侯先生太看重我了,我怎么可能对于市委的工作起任何作用呢?”“好,那我也不耽误田先生的时间了,希望咱们今后合作愉快。”两人就此握手作别。
侯龙涛回到单间儿,马脸正在摆弄一个小录音机,“四哥,我也学会你那套了,凡是这种事儿都要录下来。”“哼哼哼,那马叔叔怎么办?一起拉下水?”“这……”“就是啊,傻儿子,”马局长拍了马脸的后脑勺儿一下儿,“你想把老子也卖了?”“不是,不是……”
“没用的,那小子挺他妈精的。”侯龙涛皱了皱鼻子,“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我一问他和贾淇是什么关系,他就毫不避讳的说了。也是我太急了,问了这个不该问的问题,提高了他的警惕性,接下来我几次试探他,他就干脆打上官腔儿了,就连刚才在外面只有我们两人的情况下,他都是三缄其口。”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让他每年从你那儿榨走六百万?”“六百万我还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临头将要价翻了一番的做法让我很不满意,来日方长,我迟早要让他知道我的不满。”侯龙涛都有点儿咬牙切齿了……
三天后的下午,侯龙涛坐在办公桌后的大转椅上,两腿微微的分开,长裤褪在小腿上。“啊……啊……”身着端庄的职业女装的茹嫣正坐在男人的身上,两条修长的美腿岔开着,从转椅扶手的空档中伸出,腰部缓缓的前后扭动,她已经到过两次高潮了,现在完全是在和爱人温存。
茹嫣的窄裙堆积在腰上,裤袜的裆部被撕开了一个小窟窿,男人仍旧硬挺的荫茎就是通过那儿插在她的Bi缝儿里。侯龙涛的两手全都捏在美女的屁股上,隔着裤袜感受那两团嫩肉的弹性。他也不再抽插了,只是让Rou棒停留在小||穴中,享受柔软的荫道壁对自己的“按摩”。
“哥哥……”茹嫣双手托住爱人的脸颊,闭上星眸,温柔的吻着他的嘴唇,“我爱你……”侯龙涛放松的向后仰着身子,也把眼睛合上了,让爱妻笔直的长发将两人的脸全部遮住,一边贪婪的呼吸她的发香,一边静静的品尝渡入口中的香津嫩舌。
正在这对小情人吻的难分难解之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茹嫣回身拿起听筒,放到了爱人耳边,自己又继续在他另一侧的脸颊上亲吻、磨擦。“喂。”侯龙涛只说了这一句,三分多钟里,他都是一言不发,只是听着对方讲述。
侯龙涛要茹嫣把听筒放了回去,自己一下儿坐直了上身,双手箍住女人的细腰,开始快速的颠动臀部,让Rou棒小幅却急速的在她的荫道中进出,Gui头如骤雨般撞击她的“花芯”。“啊……啊……哥哥……怎么了……啊……”爱人的激|情来得太突然,事先没有一点儿预兆,虽然是快感如潮,茹嫣还是禁不住好奇。
侯龙涛没有回答,只是拼命的Cao干,疯狂的吸吮女人的香舌,终于和她一起到达了高潮。在自己“一泻千里”的同时,侯龙涛用力的揽住了爱妻的身体,“呼……宝贝儿,好宝贝儿,我以后要让你过如同公主般的生活,宝贝儿,我爱你……”“啊……啊……哥哥,我不要……不要做公主,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小秘书,哥哥……”茹嫣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心中那份幸福感就不用提了。
刚才的电话是马局长打来的,在今天上午的市委会议上,由交通管理局牵头儿,贾淇市长全力支持,为了做好迎接奥运的工作,通过了《北京市大气治理暂行办法》,其中第二条儿就是强制全市机动车安装尾气净化装置。此《办法》将在三月一日向外公布,五月一日起正式执行……
侯龙涛的心情好得不得了,本来是应该把兄弟们都叫出来庆祝一下儿的,但只是用电话通知了他们,他早已和李东升约好了今晚见面,而且要谈的事儿还暂时不能让兄弟们知道。(这可就奇怪了,是什么事儿呢?可以让他不太信任的李东升参与,却连他最交心的人都不能知道。)
侯龙涛在蓟门饭店餐厅的一个单间儿里等了十几分钟,一脸横肉的李东升才姗姗来迟,“哈哈哈,龙涛,抱歉抱歉,来晚了,女人,你知道的,哈哈哈。”跟在李东生身后的有三个人,两个打手,其中一个是见过两次的那个光头大汉,另一个也在“黎昌”见过,剩下的一个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很不起眼儿,但一双眸子却炯炯有神。
李东升指了指那个人,“龙涛,这就是你要我帮你找的人,他可是玩儿了二十几年刀了,要是有小鸡子、小鸭子不听话,都是由他动手放血的,他叫秦援朝。”接下来的话是对着秦援朝说的,“还不快叫‘太子哥’。”
“太子哥。”秦援朝听话的叫了一声。“朝哥不用客气,露一手给我看看吧。”侯龙涛站起来,递过去一根烟,还亲自给他点上了。“谢谢太子哥。”秦援朝叼着烟,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银色的折叠刀,单手把玩儿了起来。
只见眼前是银光一片,根本分不出刀锋、刀柄,甚至连秦援朝的手臂都已融入了刀光之中。侯龙涛看的已经有点儿眼花了,“好了,好了,别耍了,我都头晕了。”“怎么样,龙涛,还满意吧?”李东升得意洋洋的笑起来,自己的手下还算没在人前丢脸。
“还不知道,最主要的是看准头儿。”侯龙涛走到包间儿尽头,吐出了嘴里的口香糖,粘在木墙围上,又将一根儿烟插进口香糖里,他退开了两步,“朝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秦援朝点点头,站到了包间的另一头儿,随随便便的一仰手,“嗖”,一道银光激射而出,“咚”的一声响,折叠刀已经钉进了木墙围里。
侯龙涛看了看落了一地的烟丝、半个过滤嘴儿,再抬头一瞧,另一半香烟平平的躺在刀面上,连一点儿烟丝都没有露出来,“好!好!好!”他拔出了刀,又取出一根儿烟插进口香糖里,“来,朝哥,从近距离插进去,让我看清你的动作。”
秦援朝走过来接过刀,以飞刀同样的方式将刀子从烟头儿插了进去。侯龙涛点了点头,他看得很明白,秦援朝的手没有一点儿抖动,从如此近的距离,目标又这么小,要是没有点儿真功夫,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朝哥,您失过手吗?您不要误会,我绝没有不敬的意思,但我想升哥已经把我要干什么跟您说过了,我不得不特别的小心。”“我明白,我从来没扎死过人,三十岁之后,连致残的都没有。”“对啊,对啊,”李东升说话了,“龙涛,对于老秦的技术你可以放心,他先跟着我的大哥,然后跟着我,小十年里没惹过一次麻烦。”
“好极了,”侯龙涛拉住秦援朝的手,“朝哥,一切都靠你了。”“太子哥放心吧,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呢?”“不急,您等我的通知吧,最早也得一个半月之后。”“龙涛,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你这么做值不值得啊?可不是一点儿风险都没有的。”李东升已经开始大吃大嚼了起来。“只要能达到目的,那就值得。”侯龙涛阴沉的笑了笑。
饭后,五个人到了饭店门口儿,那个光头保镖开来了李东升崭新的BMW528。几个人又说了几句,侯龙涛就自己开着SL500离开了。剩下四个人全上了“宝马”,秦援朝说出了自己对侯龙涛的看法,“升哥,那小子是不是个疯子啊?真他妈够阴的,这么狠的招儿都能想得出来。”
“哼哼,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倒是很喜欢他这种性格。”李东升摸了摸脸,“而且他为人大方,我这辆车他出了一半儿钱,说是对我帮他搞定两家网吧的答谢。其实我没干什么,就是叫几个人天天到网吧去捣乱。他那个人懂得不吃‘独食’的道理,跟他做朋友不会吃亏的。”
第五十六章 五凤迎龙(上)
星期六一早,薛诺就被茹嫣她们拉出去逛商场了,只剩下何莉萍一个人在家,她已经从女儿那儿知道了侯龙涛有不止一个女人,既然女儿都能接受,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附赠品”,自然也无话好说,而且侯龙涛在床上也确实是太厉害了点儿,光是母女两人还真应付不了。
虽然何莉萍默许了新老公的花心,但她从来没见过另外几位“姐妹”,也不打算见,所以刚才女儿出门前叫她一起去,她也用和以前的同学约好了见面为由推掉了。女人打开大门,从报箱箱取出了《北京青年报》,听到有脚步声,一抬头,原来是侯龙涛提著一个大口袋走了上来。
自从侯龙涛摘了这对儿“母女花”後,总是觉得有两件事儿是美中不足的。第一件是从没和她们俩玩儿过3P,最多就是一晚上干完一个,再跑到另一间卧室去搞另一个,她们两个人好像都不太愿意“母女同欢”,毕竟是有血缘关系。对于这一点,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也从来没逼过她们。
第二件就是何莉萍对于自己其他几个女人不愿接近的态度,这是很不能容忍的。本来是可以慢慢进行“开导教育”,但现在自己已经开始对陈氏姐妹下手了,还是那句话“攘外必先安内”,想要“攻城掠地”,必须先把自己的“後方”稳固住。
一个月来,侯龙涛发现了何莉萍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有变态的黑暗面的,每次自己她时,一提到薛诺,她就会异乎寻常的兴奋,反应也会异乎寻常的激烈。他今天来,就是要利用这一点,完成自己“大被同眠”的“野心”。
两人进了屋,何莉萍把报纸放在桌上,“你来之前该先打个电话,万一没人在家怎么办?”倒了杯水,递给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打什么电话,我又不是没有钥匙。诺诺呢?”侯龙涛探身揽住刚要坐下的女人的腰,让他横坐在自己的腿上,抬头吻著她的脸颊和和骨,还伸长了脖子,在她的耳垂儿上轻咬。
“诺诺被你另外几个老婆叫去逛街了。”“那你怎么不去啊?她们没叫你吗?”“叫了,我不想去,跟她们又不熟。”“是啊,你老不跟她们见面,怎么熟啊?”“唉呀……你这人……嗯……每次一见面就……唉……”何莉萍已经被亲的“红云”上脸了。
“怎么,不喜欢我这样?”侯龙涛一支手隔著毛衣揉著女人丰满的Ru房,另一支手从她绒裤的後腰处伸了进去,把内裤按进了她的臀沟沟。“不……不……不是不喜欢,就是……就是说你太……太色了……”何莉萍闭上了眼睛。
侯龙涛把女人的毛衣和内衣一起脱了下来,紧接著是胸罩,用手颠了颠一支沉甸甸的奶子,“宝贝儿,你看看你,小腹这么平坦,Ru房又这么翘挺,一点儿没有下垂,你真的是三十九岁吗?”说完就含住了一个||乳头吸吮起来。
“啊……你……啊……嗯……等等……等等……”何莉萍突然从男人的身上蹦了下来,边走边说,“我先去趟洗手间……”她知道年轻的老公会带给自己很强的高潮,不想那时再狼狈不堪的被人“把尿”。看著她胸前那两团坚实的白肉随著走动而上下颠簸,侯龙涛真是欲火中烧,但又要强行忍住,好戏还在後面呢。
女人在洗手间间呆了很久,出来时就只穿了一条绣著白色花朵的藕荷色High…CupBrief性感内裤,两条大腿的内侧还有未干透的水痕,看来是洗过了。何莉萍双臂交叉著挡住胸前的美肉,低著头慢慢走到男人身前,拉住他的一支手,像害羞的少女一般轻轻摇晃著他的胳膊,“老公……咱们……咱们到屋屋去吧……”
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