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高手这样拖下去,她也真看不出来,会是香公子先失手认败,还是七大高手会被拖的团团转,直到累倒时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呢?
其实,香公子真正令她心醉的,还不是武功,至少秦梦芸就没被他瞒过去,这「片地存身法」虽是变幻莫测,但若真能找出他迷幻身法中的真身,要对付他其实也还是有办法的;但若不是论武,而是讲到床笫之思的话…
想到这儿,秦梦芸的脸蛋儿忍不住又红了起来,烧的脑子里都似无法思考了。
她虽出身正道,还是被佛道高人养大的,但在床笫之间,秦梦芸非但不是个清纯玉女般的雏儿,经验过的男人之多,更非一般守着三从四德的良家妇女所能及的;在武林中行走的女子,虽说较为豪迈,不怎么把什么三诗六礼放在心上,不会像一般闺阁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和陌生男子攀话儿都不敢,但男女之防可也没那么松,能有她那样多样化经验的,除了一些出名放浪的艳女外,可也是绝无仅有了。
虽说私底下难免有点儿放浪形骸,但在这方面,其实秦梦芸算得上是容易满足的,并不像一些出名的艳女般欲壑难填,只要在秦梦芸自愿(或半自愿)的状况下和男人上床,她总能在其中得到乐趣。
但在秦梦芸经历过的这些男人之中,无论算持久力、挑逗技巧,甚至是好色的程度,香公子若算第二,还真没有人能认是第一呢!他不但厉害到能撑到秦梦芸泄阴,甚至连Rou棒在她||穴内,被那媚人精元泡的酥麻麻的当儿,也能承受,总是撑到让秦梦芸泄了又泄,搞的浑身舒服的都快散了,他才歇手,让秦梦芸当真是满足极了。
哎,这样不行!甩了甩头,秦梦芸深吸了口气,勉强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脸上的晕红却是久久难以散去,她不由得暗怪自己,怎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如果光想着他时就热成这样,那可真是太羞人啦!
这念头才一昇起来,秦梦芸还来不及静心,为自己辩护的理由就冲上了脑际。今儿她变成这样绝非无因,昨天为了救香公子,自己难得的主动挑弄他,体内丰沛的元阴更是毫不保留地献给了他的Rou棒,被他这样狠搞下来,功力自是不进反退,也怪不得她现在定力不如以往;等到香公子回来,花几个晚上和她缠绵床笫,在阴阳只修之下,补回她的内力,很快的,秦梦芸的定力便可恢复以往了。
嘴上的笑容陡地凝结,秦梦芸突地僵住了,满怀幸福的心坎里,无比突然地浮起了项英的死状,像是刚交初春,花儿绽放时,却被未走的冬寒一吹,又埋入了雪中一般,她整个人都冻了起来。项英那无比淒惨的死状,让秦梦芸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的芳心又复紧绷,而且是紧紧地揪着,一毫都放松不开来。
缓缓地想着想着,秦梦芸轻叹了一口气,她终於发觉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如果在地道中遇到项英之时,她是将他当成了仇人项枫,进而痛痛快快地一掌毙命的话,就算她后来发现杀错了人,怕也不会这般难受。
但现在不是这样,虽说项英也非善类,但终究非她真正的仇家,秦梦芸不只是错杀了人,用的还是事后想想,都要难受个半天的诡邪手段,也怪不得她要耿耿於怀了。而仔细想想,为什么自己会用上这种以往想都想不到的手法呢?就算她原先遭项枫下毒、挟持、奸淫、禁闭,也不该这般恨火攻心啊!难不成…
摇了摇头,秦梦芸吁了口气,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如果因着地道里头,她被香公子怂恿之下,用上了事后想了会后悔的手段来对付项英,所以就把这恶因全都归在香公子身上,那就太过份了。虽说香公子非属正道,行事作风难免有点儿诡谲,但当时终究是她做决定行事的,到头来该怪的也该是自己才是。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秦梦芸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将又缠乱起来的心绪排开,慢慢地运功,让体内的气息慢慢流遍,心绪也慢慢凝定下来。去者已矣、来者可追,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再想也没有用,重要的是等到香公子回来之后,她一定要记得提醒他,在那种情况下,项枫还能兔脱,甚至没和亲儿一道,否则项英也不会迷途独行,竟撞上了香公子,看来她这大仇家虽是基业已失,却非无力再振,这老奸巨猾的恶徒必有后续的阴招,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可非得小心翼翼不可啊!
不过在此之外,更重要的是秦梦芸自己的想法。虽说心里其实还是蛮喜欢自己现下的生活,对香公子那不知休息的需求,秦梦芸承受的满足已极,她虽也会偶尔责怪自己太过放荡,不是正派女子所为,但说句真话,真正从头到脚,每一寸都被男人征服过的她,想要离开这令人心醉的男人,还真不是件易事呢!
虽然心中知道,自己应该好好反省反省,看要怎么导正自己,别再做像地道里那种后面想来都会难受的事,但秦梦芸也知道,这和她沉溺情欲的事,是完全没有关系的,若为了导正行事,要她像个书香世家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和男人说话都要隔着一道屏风或门墙,那还不如教她死了算了。
突地,一只温热的手臂环到了秦梦芸肩上,正沉思的她陡地一惊,娇躯一弹一回,只掌已本能地贴上了来人胸口。
「怎么…要谋杀亲夫啊?」
「没…没有啦!」看到香公子回来了,秦梦芸心中欢喜无限,但贴在他胸前的手掌,却是僵住了似的,怎么也收不回来。
「哎呀哎呀!」还带着微汗的掌心,轻轻地贴到了秦梦芸纤手上头,轻轻摩挲了几下,秦梦芸只觉浑身一热,也不知是日头近午了呢?还是昨天那难以想像的狂放之后,她的定力更退了几级,连这样的肢体接触,也令她情怀摇荡,难以自已呢?「看来昨儿我伤的真不轻,连爽的时候都不够力道,宠的梦芸妹子不够,让你到现在火气还大…乾脆…」
知道他又在找藉口,想把她弄上床去,娇羞的秦梦芸根本不敢让香公子继续说下去了,身子直到现在还酸软得紧,根本受不住他再一次的勇猛销魂。
窘的整张脸活像个红苹果的秦梦芸,本还想伸手堵着他的嘴,偏偏两手都给他压着,根本是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只好整个人都凑了上去,还透着少女般清幽香氛的樱唇,温柔缠绵地堵住了他的说话。
「唔…嗯…」顺势接住了秦梦芸轻软柔滑的樱唇,香公子自不会客气,不只是唇片挟住了她的唇,轻轻地磨挲起来,连舌头都趁机溜了进去,勾上了她含羞带怯的香舌,就在她檀口中轻扫慢搅起来。
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的手段为她所熟知,若秦梦芸不赶快想办法,止住香公子的动作,继续给香公子这般施为下去,就算秦梦芸再酸软无力的推拒,也非得被挑的欲火焚身,不大干一炮誓不罢休。
但香公子的舌技何等厉害?甫贴上樱唇,便滑入了她敏感的口中,勾的秦梦芸香津泛滥,竟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地,让香舌顺从他的勾引,将带着少女甜意的香唾,一丝一丝地推向他的口中。
心中猛地一荡,被他吻的媚眼如丝的秦梦芸才觉不对,整个人已经火山爆发般地烫热了起来,她虽已被香公子技巧熟娴的吻,搞的整颗心都乱了,但还没有这般不济,本还想先和他讨论一下地道中事的。
可香公子这回却是贪婪到有些过份,竟用上了看家本领,好久没用的「迷情眼」绝招,此刻正牢牢地吸紧了秦梦芸半茫然的眼光,勾的她浑身发烫,明知是这好色人的陷阱,却还是忍不住要去追随他的眼神、承受他的威力,迷茫中的秦梦芸只觉身子愈来愈热、||穴里愈来愈湿,竟是一点儿自制力也没了。
以往在香公子的怀抱当中,秦梦芸根本已沉迷到难以自制,彷彿只要他的手摸上身来,自己便会不由自主地情动不已,因此他除了在第一次勾引秦梦芸的时候,用上了这绝学外,后来都将这绝招保留了下来,只没想到现在竟又用了上来。
本来秦梦芸也曾问过他,为什么后来不对她用这迷情眼了?问的时候她心中可是又羞又惊,还带着些怕,真可说是五味杂陈;这迷情眼实在太过厉害,却也太过邪异,不过只是目光相对,秦梦芸便浑身发烫,欲火高燃到不能自己,情火蔓延的效率之快,比之任何一种烈性媚药,还要激烈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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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亲身尝过迷情眼的滋味之后,那美妙奇诡的力量,令秦梦芸几乎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既羞於自己竟会主动向他要求被这邪招玩弄,又惊於那招式之厉害,竟会让她在脱离控制之下,情不自禁地渴求着再一次的玩弄。更教秦梦芸害怕的是,要是自己真的这么无法自制,会不会就因为这一招的威力,而令她彻底崩溃、彻底疯狂,完完全全变成香公子的床笫玩物,再没有办法自拔了呢?
那个时候,香公子虽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但到后来,在秦梦芸锲而不舍的娇痴缠绵之中,还是忍不住招了供。
这迷情眼的绝招虽是厉害无比,除非事先就知其技俩、有所防备,若在突袭之下,再怎么清高矜持的女子,两人对视之间都要着了道儿,因这招而欲火焚身,不克自拔。
但招式的力道愈大,其反噬力也大,这「迷情眼」消耗功力极多不用说了,加上这功夫修行不易,又是颇难控制,平日还好,但在看到那种令人为之惊艳的绝色美女时,还有可能会自行发动,任你功力再高也控制不住;还有甚者,这招若是使出而未奏功,威力反噬之下,必会造成内息乱窜,即使能够及时自制住内力,不至於走火入魔,也要造成己身相当大的伤害;更重要的是这招彙合了迷魂术和武功,极其眩樱淞种腥怂涫鞘墩卟欢啵舳苑揭彩谴说栏呤郑褂锌赡鼙欢苑匠眯槎耄刂谱【瘛
因为限制颇多,因此就算是香公子此等功力,也不敢随意使用,生怕一个不小心,会造成自身重大损害。初次风流之后,或许因为搞的秦梦芸服服贴贴,对那惊人的美色已有些免役,迷情眼便不会自行发动,让他放下了心,开始有点儿放纵自己,不然的话,香公子还不敢那样放浪形骸,搞到秦梦芸日夜颠倒,差点连骨子都弄酥了呢!
或许因为曾经承受过吧?这一回秦梦芸也有点儿免疫了,竟还能来得及闭上眼来,只是那迷情眼的绝招,此时竟连闭上眼都没办法对抗了,秦梦芸只觉自己虽闭上了眼,但娇嫩的脸蛋儿却仍能感受得到那绝佳的威力,简直比被火烧还要烫热上百倍,酥的她好像连被目光扫过的七窍之中,都开始发热了起来。
被吻住的樱唇连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香公子的吻是那般炽烈,火辣辣地直接攻入了最深处,连舌头都是那般落力,弄得秦梦芸口舌无暇应接,真不知该好好给他的唇片轻磨,还是该任他的舌头勾弄搅玩才好呢!
偏偏香公子的手段不只是这样而已,他的手动作一点也不比嘴慢,在秦梦芸鼻内性感的哼声当中,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道袍,只手齐发,其速可谓迅雷不及掩耳地褪去了秦梦芸的内衣。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急色,秦梦芸连哼都还来不及哼,娇躯本能地一挺,一只贲张高挺的香峰已经弹了出来,落入了香公子的手中,享受着那熟能生巧的爱抚把玩,再也缩不回去了。
香公子身躯微动,不知何时已将秦梦芸酥软的胴体压到了墙上,让墙壁撑住了她差点已软到站不住脚的娇躯,一只手火辣辣的搓揉着秦梦芸火热柔软的香峰,微汗的手心托住了她鼓胀的柔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也不知是昨儿个在地道里头弄得太过火了呢?还是这几日来,香公子那不眠不休的灌溉,终於见了效呢?秦梦芸闷闷地娇哼着,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到,一只香峰可比以往胀的更加丰满了,那酥软和圆润,犹如软玉雕球一般,不只是让男人更加爱不释手,就连敏感程度都好像增加了好几倍,香公子连掌心都不怎么用力,光只是靠着拇指指根处向内微缩轻搓,那轻搓慢揉的力道,便舒服无比地直透心窝,刺激已极,弄得秦梦芸原已性感娇媚的软哼,变得更加柔媚了。
光用目测就看得出来,秦梦芸那只贲张鼓荡的香峰,随着她激烈的呼吸,抖的比之前更加迷人,好像比刚被他弄上床的那一夜,还要丰盈了少许,连峰尖那两朵娇美香甜的蓓蕾,此刻都已经鲜美的绽放开来,泛出了动情的玫瑰艳红,骄傲地挺立在白玉般晶莹的高峰上头。
看得出来,被他挤压在墙上的秦梦芸已经欲火高烧,香公子嘴角微微一笑,迷情眼虽已收了功,却将秦梦芸酥软的胴体,向着墙挤得更紧了些,一膝不知何时已顶开了秦梦芸一只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