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整张脸贴在秦梦芸颊上,感觉到这被欲火烧到软了的美女那诱人的软玉温香,香公子微微一笑,环在秦梦芸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指尖更是似有若无地,在秦梦芸腰间几处敏感的||穴位上轻轻揉搓着,让沉醉在热情中的秦梦芸娇躯一软,不住抽搐起来。
表面上这几下搓弄没有什么,但她可不是头一次试了,自是明白在云雨欢淫之中,那作用可就大了;别的不说,光看在这加速调情手段之下,秦梦芸已软的成了一瘫泥,媚眼如丝,那娇甜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火热的反应彷彿已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完全没把项枫的窥视放在心上,便可知其功效所在了。
香公子原本还在担心,秦梦芸那香艳迷人的肉体虽已完全被他征服,这表面圣洁无瑕的绝色侠女,骨子里也着实有着淫娃荡妇的资质,一旦放浪起来,媚荡处连妓女都要干拜下风;但她终究是出身正道,碰上的又是死敌,要让她完全放开一切,全心全意投入床笫之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幸好自己那需索无度的态度,早将秦梦芸理智的防线剥掉了一层,再加上这扣人心弦的薄纱衣袍一上身,她便欲火如焚,犹如火上加油般,将秦梦芸骨子里的淫荡全给汲了出来,虽还有些不太习惯,又意识到项枫在旁观看,动作中难免做作之嫌,但那种表现,在香公子看来,已经是一等一的了。
「你好美喔!我的梦芸妹妹…」忍的非常辛苦,才能克制自己不张开大口,把秦梦芸空着的那若隐若现、似迎还拒,抖的无比撩人的蓓蕾隔着纱袍纳入口中,香公子只觉口乾舌躁,差点想马上就搞上她。
「还…还不行…唔…好哥哥…亲亲哥哥…」舒服地直叫哥哥,秦梦芸半开半闭的眼儿,荡出了无比的媚惑,泛出的香汗在灼的润红的雪肤上映出了美丽的光泽,腿上泛着的湿润黏腻腻的,两人都知道那绝不只是汗而已。身后项枫的喘息愈来愈大声、愈来愈粗浊,就是那像是要迸发开来的呼吸声,抑住了秦梦芸的情欲,「还…还要再久…再久一点…唔…梦芸要…要再被你玩久一点…啊…」
眼前一花,项枫的鼻血已经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不住地向下淌。只见秦梦芸那散落下来的秀发之下,绝妙地衬托着她的欲焰的纱衣,已经向后披垂了一半,露出了冰雕玉琢般的水嫩香肩,而秦梦芸此时,却恰到好处地微昂起天鹅般修长秀美的颈子,口中更是娇吟连连,甜美的声音热情地迸发开来。
虽视线被她挡着看不清楚,但项枫的心里却活灵活现地浮出了一幅画,他彷彿可以亲眼看到,香公子一手爱怜已极地搓揉着秦梦芸的香峰,而那上头的蓓蕾也已热情绽放;而另一边呢!那香峰却已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光听着秦梦芸舒服地像是要断了气的娇吟,看着她的玉腿妖媚地缠在香公子大腿上头,便可知香公子的舌头,是如何美妙地连吸带吮、轻咬重吻着那贲张的||乳尖,怪不得秦梦芸的腰要软媚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
感觉体内的火焰,在内有药力一波一波地侵袭、外有秦梦芸妖媚浪荡的声色刺激下,早已狂暴地延烧起来,比之星火燎原的来势更加凶猛,项枫的感觉可真是难受啊!眼前的刺激如此强烈,体内奔腾不已的欲火偏是难以排泄不说,光他那根被药力催动,以致於硬挺高耸的Rou棒上头的感觉,就已是极难以言喻了。
一来被欲火涨的痛极,偏偏无法发泄;二来上头插的那根芦苇管虽是乾枯细小、毫不起眼,一点特别的地方都没有,换成平日的他,绝不会看上一眼,但当Rou棒顶端被插了进来时,那东西的厉害程度,可真是目视时绝难以想像的,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恶毒酷刑,自己以前所听说的玩意儿,都不过是孩子把戏。
尤其香公子又插的相当深,加上Rou棒又硬挺着,感觉特别强烈,好像那枯管有着生命,可以顺着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地钻到最里面似的,那处如此敏感柔嫩,对那毫无生气的乾枯,感觉真是再深刻不过,又痛又痒,偏又有些搔不到痒处的感觉,既是痛不欲生,又是麻痒难搔,又逼着他连晕都晕不过去,这种酷刑可真是恐怖至极啊!
Rou棒上头已遭如此酷刑,痛的项枫真恨不得那Rou棒马上断掉算了,就算阉割当太监的痛处,也不过如此难受吧!偏偏此刻他四肢全不由自主,别说是阉了自己,就连动一根手指也是千难万难;再加上眼前那一向圣洁如仙子般的秦梦芸,此刻竟比中了烈性春药还要荡上万分,妖娆火辣地黏在香公子身上,香汗洒出了一天春潮,动作虽还微带稚意,显见并不习惯,但即使在微弱的光下,那冰雕玉琢般的胴体,仍散着无比艳媚的光彩,令人一见便目不转睛,惹的项枫的Rou棒即便是痛不欲生,仍是愈来愈硬挺胀痛、就算咬了舌尖怕都压不下来。
更何况项枫有苦自己知,自己身上所带的各种媚药,品质和药效可都是一等一的,毒性更是强烈到难以想像,尤其香公子眼光过人,挑出来的这包更是毒中之毒:这配方可是连一般淫贼都不敢碰的毒方,若是中了毒,无论你功力如何精深、禅道定力如何坚定,也要崩溃在情欲摧残之下,就算是立刻吞下解药,得免淫毒再三反复,解去性命之忧,也要云雨数次,才能罢休;若是拿不到解药,无论男女体内都会不断爆发淫欲,就算男女交合、精元尽泄,也是难解欲火,在本能的冲击下不断渴求,交合直到脱阴或脱阳而亡方休。
媚毒才一入口,便已透出一股灼热气息,熨得他连耳朵都红了。项枫虽知再无倖理,只是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如今香公子和秦梦芸的险恶用心,却是要让他非但毒性难祛,还要眼睁睁地看他们在眼前尽情享受鱼水之欢,满腔的烈火欲焰偏是难以发泄,直到被活活折磨至死为止。
他也想了不知多少次,乾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以内力硬压体内欲火,或许还可以撑上一会儿,偏偏在香公子怀中耸动的秦梦芸如此娇艳,披垂的秀发随着娇躯热力十足的上下摩挲,不住飞扬,将香汗一波波地挥洒而出,真是美不胜收。
虽说在这个角度看不到秦梦芸的脸,但光看她那热情的背影,项枫几乎就可以看到她那冰清玉洁的脸蛋儿,此刻是如何地沉醉在情欲之中,在香公子温柔又熟练的挑弄之下,现在的秦梦芸想必是舒服到连骨头都融了,再没半分心思去感觉外物。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花了多少心血,项枫好不容易才闭上了眼睛,偏偏就算闭目,也没办法阻挡秦梦芸的热情,一声接着一声的淫荡喘叫声,在秦梦芸那甜美娇嫩,犹如新春花苞的莺声衬托之下,格外诱人。
还不只是声音而已,也不知是被药力沖昏了头脑,还是真有其事,闭上眼睛的项枫只觉其余的感官分外灵敏,从秦梦芸身上发出的那股幽馥体香,虽不若声音那般直接而强烈,却是一点不漏地钻进了他的鼻中,像是将他环抱起来似的,甜美的味儿愈来愈是浓烈,光是那动情已极的美妙味道,已足令男人勾起蚀骨销魂的原始冲动,就算项枫没中媚毒,光是听到那娇声、嗅到那蜜味,也要为之疯狂。
「哎…好…唔…好哥哥…啊…你…哎呀…梦芸的…梦芸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好…好过份…唔…好美…啊…那里…你…哎…好哥哥…你从来都…从来都没吸成这样…哎…哎唷…嗯…太…太用力了…有点疼了啦…唔…轻些…求求你…
啊…好…好棒…就…就是那里…唔…你的嘴…啊…吸的好厉害…哎…」
声音蜜的像糖水般,波涛汹涌地灌入了耳内,虽是闭着眼睛,但项枫的眼前却彷彿可以看见似的,紧闭到都痛起来了的眼睑竟连一点儿阻挡的能力也没有,那景象比眼见还要真实,在他的脑中清清楚楚,完全没有一点儿遗漏。
在香公子热情的撩弄之下,秦梦芸那层全无遮挡作用,只能更诱人心跳的粉红薄纱,已经半落了下来,无力地披垂在她晶莹透亮的冰肌雪肤上头,而那对赤裸的香峰当中,有一只已经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他的舌头正柔若无骨地环在那蓓蕾上头轻啜柔吸,他的牙齿正轻柔纤巧地轻囓着娇挺的粉红蓓蕾,在舌头和牙齿的合作无间之下,秦梦芸那娇巧纤小的蓓蕾,此刻正逐步胀大、逐步丰润起来,原本透出青春少女秀气的粉红色泽,也在重重挑弄拨动之下,慢慢变得红润硬挺;而在那灵巧程度全不输舌齿的唇片轻磨巧舐之下,那香峰更似充了气般涨圆起来。
「哎…好…好棒…你的嘴…啊…真是…太…唔…太棒了…啊…不…别这样…
不…不要那么快…哎…你…你的手…唔…别…别插到那里面…唔…羞…羞死人了…好哥哥…梦芸的亲亲丈夫…你…哎…别…别那么急…梦芸…唔…梦芸的每一寸都…都是你的…别急嘛…慢…唔…啊…求…求求你…慢点儿…」
听得像是从脑子里炸开来一般,项枫喉间咕噜连声,脑海中的景象是如此强烈,就算真的睁开眼来,怕也没法看得那么清楚吧?
此时的秦梦芸整个人已挨到了香公子怀中,满腔的欲火已烧熔了她,令这圣洁仙子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一只玉腿大开,正甜美地轻夹着香公子的腰,靠着他的手贴在腰臀处才不至於滑下来,不知何时,香公子也已经一身赤裸,甜蜜无比地和她享受着肌肤之亲,她那冰雕玉琢般的肌肤不仅光滑温润、软玉温香,还似能透出秦梦芸满盈的情火热力,光只是抚撚接触,便已是绝代享受了。
若光只是这样,或许秦梦芸还不至於叫的那么销魂,偏偏香公子一手在她贲张的香峰上不住轻薄,和另一边口中的温柔全盘不同,尽情而恣意地揉弄着,力道十分猛足,直透心房,那全然不同的节奏,让秦梦芸非但不觉得有半分不舒服,畅快感反令她直入云霄,舒服地愈加瘫软;尤其香公子的手段还不止於此,他托住秦梦芸腰臀处的魔掌,正顺着她泛着汗水的肌肤缓滑而下,一步一步地滑向秦梦芸泛滥成灾中的嫩||穴。
一只娇挺丰腴的香峰,在香公子一轻一重、一缓一急、一柔一猛的拨弄之下,此刻的秦梦芸早已是意乱情迷,满腔欲火只渴望着一个出口,小||穴中那柔嫩的肌肤本能地紧缩着、吮吸着那灼热的空气,铮饰薇鹊胤⒊隽搜目是笊墙棺骑|渴的声音泛了出来,她的模样比起一旁的项枫还像中了媚毒。
但即使如此,秦梦芸仍是一点儿都没放过,那正逐步滑向自己波光涔涔处的巧妙手指,好像光只是在肌肤上头一抹一拂,都是无上享受一般,勾着秦梦芸不住轻哼娇吟,已贴紧了他的娇躯更是不时娇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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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香公子的指尖,终於轻探起她水声潺潺的嫩||穴时,秦梦芸那原本已溢满了欲火的声音,竟似比方才又甜了几成、软了几分、蜜了些许,衬着那虽然微若无声,但在秦梦芸甜美娇媚的呻吟声中,仍是精准地钻入了耳中的,手指在充满淫滑津液的||穴口处,轻勾缓搓的声响,更教人为之动心。
「哎…好哥哥…」似是感应到了项枫那粗浊的呼吸声,秦梦芸的声音竟似又甜了不少,还添加了些许似有若无的荡意,「唔…梦芸…梦芸受不了…哎…你…
你的手指…太厉害了…搞的…搞的梦芸…唔…舒…舒服透顶了…有…有人在看呢…别…别弄的这么羞人嘛…哎…哎呀…你…你的手…嗯…」
「光…光只有手而已吗…」带着一股骄傲的喘息,香公子的声音也重了少许,紧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咂声。
「当…唔…嗯…好…好棒…当然不只是手…这…嗯…这张嘴更…唔…更厉害呢…」在甜蜜的回应声中,间中夹着几次停顿,在项枫的脑海中,那情景却是愈发香艳,尤其是在两人唇舌交会的间隙之中,虽是阻住了秦梦芸甜蜜的娇吟,但那瞬间的停顿,比之甜美娇娆的轻吟娇呼,却还要更惹人遐思。
秦梦芸那美妙的哼声,不像是从耳中进来,却更像是直接冲进脑子里头似的,勾的项枫再也忍不住,一直闭上的眼睛终於张了开来,像蜂儿见蜜般牢牢盯住眼前的良辰美景,再不愿有半分遗漏。
才一开眼,项枫便忍不住要暗恨自己了,为什么他刚刚竟紧闭起眼儿,完全漏了眼前的好戏呢?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浑然忘我,眼前的香公子盘坐地上,而秦梦芸跨坐在他腰间,以他的角度正好对着两人的侧面,秦梦芸曲线的玲珑迷人处虽不算清楚,一对耸挺诱人的香峰更因沦陷在香公子口手的搓揉吮舔之中,根本都看不到了,但光看秦梦芸那忘我的神态、陶醉的表情,几乎就足以掩住所有的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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