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十月,气候已然转凉,晋国的京城内到处都是挥不尽的落叶,进入京城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丝沁入心底的寒意,却并非气候的关系。
晋城有东西南北四条主街,另外还有一街,名为雨露街,这里繁花似锦,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雨露街,乃是一条花街,在此处,入眼全都是绣阁朱楼,里面有各种美人无数,是青楼聚集之地。
在这里,有两家名为“玉华楼”和“寒月楼”的青楼,这两家是相对而立,终日里车来车往,夜夜笙歌不断,相互比拼着。
玉华楼的鸨儿玉姐是一个很是娇媚的女子,三十来岁,能说会道,对付这里的姑娘很有一套,所以在她家里的几十个姑娘,个个都是漂亮厉害的角色,其中还有几个是非常有名的花魁人物,她们每夜为鸨儿挣了钱可不少,玉华楼由她们几个撑着,可说是如日中天。但前提是没有寒月楼的话。
寒月楼,鸨儿凤姐是一名非常美艳的女子,在晋城可说是相当有名的人物,只因她虽然身在青楼,却出淤泥而不染,在青楼这么多年,却一直保持着清白之身,而在她手下,不但有如花似玉的姑娘,更有俊美漂亮的男子,他们也都是各有风采,让来往的客人都是流连忘返,赞不绝口。
这两家都是成立十年之久,也争来斗去了十年,而这些年来,寒月楼一直压在玉华楼的头上,玉华楼一直都憋不下这口气,整日里玉姐都在想着什么方法能整到寒月楼。而在最近一段时间里,玉姐都显得非常开心,她的脸上透露出一种阴毒的神情……暗道:这是你逼我的!
已是午时,窗外尽是吆喝叫卖的声音,非常吵闹,言少爷穿好衣衫起身,朝床上看去,却看到一双如水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原来他已经醒了,言少爷上前,亲昵地在他的唇边印上一吻,笑道:“卿儿,醒了!”
卿儿缓缓地坐了起来,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开来,掩盖住了赤裸的身体,只是没有被盖住的地方,肌肤胜雪,蚀骨销魂,言少爷痴痴地看了好一会,一把搂住了他,道:“怎么办?我好像离不开你了!卿儿,跟我走吧!好吗?”
“ ……好……”卿儿迟疑了一会,答应了。
虽说有些不舍,但凤姐还是为卿儿能够得到幸福而高兴,也同意了他的离开,把卖身契交给了卿儿。
“……宝贝……真爽……嗯……好舒服……”一阵急剧的抽插后,男子终于发泄了出来,从下面的人儿身上爬起,后面又有一人急忙俯身下去,快速抽插起来,又开始了一轮摧残。
持续不断的被人侵犯着,君儿已经叫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无助地哽咽着,忍受着,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受到如此折磨。就在好朋友卿儿被人赎身的几日后,他外出去庙堂上香,为好友祈福,谁知道,在回来的路上,却被人劫持。
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身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而自从他醒来,被人调教了一夜后,就被放在了这间屋子里,不断地有男人进房来,被这些男子肆意凌辱着,他昏昏沉沉地忍受着这一切,盼望着有什么人来救自己。
此时的寒月楼早已是乱成了一团,因为这里的清倌君儿不见了,他们找了很多地方,却始终没有找到,凤姐很是焦急,对于君儿,她是非常爱护的,君儿和卿儿、竹儿、柳儿这四人是寒月楼的四大清倌,卖艺不卖身,都是凤姐的心头肉。
在卿儿被人赎身后,她对另外三人就更加爱护,谁知道竟然会出现这种事,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凤姐很是恼恨,她无意中看到门外一人,眼神猛地一亮,心中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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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玉楼位于晋城的西街,位置有些偏僻,虽然只开张了几日,但每晚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由于这里是清一色的小倌,里面的小倌都被调教得非常好,无论客人想怎样对待这些小倌,他们都会令客人满意,所以很多心理阴暗之人很喜欢这里 ,因为他们可以把心中的郁闷完全发泄在这些小倌的身上。
白玄坐在二楼的一间客房内,听着管事白三向他禀告着这几日楼内之事,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沉的笑容,看到这个笑容,让百三不禁有些心底发凉,只要是老板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代表又要有人遭殃了,过了一会,白玄问道:“那个新来的怎么样了?”
“按老板所说的,现在每晚都让他接客,白天时,对他好好调教,又给他服了一些媚药,如今他非常听话,已经没有再象刚开始那样寻死了!客人们对他也非常满意,不用多久,他就会成为香玉楼的摇钱树!”
“嗯,很好!他长得那样漂亮,可要好好调教,要让他再也离不开男人!”
“是!属下明白!不过,老板,属下不太明白,您知道他的身份,还这样对他,就不怕以后会……请恕属下无理,这样一个美人,而且还是处子,依凤姐的脾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凤姐也不是个简单人物,我们又何必为玉姐而得罪她呢?”
“哼……不错,我怎么会为了那个女人而去惹一身骚呢!只不过,我是要试探一下而已……”
“试探?老板,您是要试探什么?”
“这个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你只要把我交待之事办好就可以了!”
“是!”
“对了,差点忘了,三儿,走,去看看!”两人来到了二楼最西边的一间客房内,这里就是关住君儿的地方。
进去之后,他们看到了正在接受调教的君儿,君儿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固定在从梁上垂下的一个铁环上,他整个上身的重量都由那双手臂支撑着,两腿跪在地面,他的全身都被剥光,赤裸地呈现在众人面前,雪白的肌肤非常漂亮,修长健康的体魄让人心痒。
在他的面前已有四人,一人正用他的嘴吸允着君儿红肿的||乳头,君儿无助的尖叫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哽咽声和呻吟声。
另一人站在他的面前,他的手牢牢地抓住他乌黑的长发,将他的硬挺缓缓地在他的嘴里抽插着,他做不出任何抵抗。
而第三人蹲伏在他的背後,双手紧抱着他的腰,不断地将他的硬挺深入他的体内,肆意地侵犯着他。最后一人则是蹲在了他的身前,含住了他的欲望。
在他身后之人越来越快的抽插下,君儿开始不断地扭动,更加深了第二个人的感觉。过了一会。
感觉到了将要到来的高潮,在他胸前的男人,紧紧地搂住他的腰,用力地吸吮着他。而这时,前后两人同时大吼一声,在君儿的身体里射出。
Jing液流满了君儿的嘴,流入他的喉咙内,令他几乎窒息。他面前的男人抬起他的下巴,令他吞下Jing液。剩下的Jing液溢出他的嘴角,顺着他的下巴流了下去,令人产生了一种淫靡的感觉。
白三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不停地吞咽着唾液,只觉得全身一股欲火攒动。而白玄则冷眼看着这一切,残酷地笑了笑,说:“继续吧!随你们所希望的好好调教,想要怎样就怎样,但是,今后他还会再反抗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哼……!”
“是!请老板放心吧!”
然後他们又开始了调教,其中两个男人各自将君儿的||乳头含进他们的嘴里,狂热地吮吸、爱抚着。
而一人则把自己的硬挺深深地插入他柔软而又温暖的嘴里,开始在他的嘴里有节奏地前後抽插着,经过这几日的调教,君儿已经分不清什么了,几乎是一种直觉的反应,他红润的嘴唇慢慢开始吸吮了起来。
一个男人进入他的双腿之间,猛地进入了他的体内,快速地抽插着,他失神地随着他们的抽插而律动着,很快,他到达了高潮。
同时,那两人也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而还没有等他松一口气,另一人又将硬挺插入了他的嘴里,身后也同样如此,一个完了又接着一个,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他彻底失去了知觉。
君儿已经失踪五日,寒月楼所有人都很着急,而凤姐这会却并没有了焦急之色,反而是一脸笑容,她正在自己的房中接待着一位尊贵的客人,她把发生的事情向客人说明后,客人露出了一个能够迷惑众生的笑容,说道:“这件事就由我来办,凤姐就不用担心了!”
“太好了,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君儿趴跪在床上,张开腿,任由趴在他背上的俊美男子在他体内深处肆意妄为。当那男子碰到一个点时,君儿控制不住得全身战栗起来,呻吟着。
“……君儿……君儿……真是棒极了!……君儿!”那男子满意地听着君儿的呻吟声,腰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两只手死死地扣住他的细腰,他只能承受着。
“啊啊啊……”君儿叫喊着。“快一点……再快一点……”
那男子动作加快了,高潮一下子来临了,君儿和那男子不约而同的低吼着,身体剧烈动作着,“啊……啊……”一道滚烫的热流冲进了君儿的体内,君儿脑中一片空白,同时也射出了。
“哈……呼……”男子趴在君儿的身上,在他耳边喘着气,而他全身无力地趴着,同样也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那男子翻身下来,侧躺下来,把君儿搂在怀中,轻声说道:“君儿,我带你离开,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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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离开?怎么可能呢?这里守卫很严的,我不能离开,如果偷跑的话,会很麻烦的!”君儿颤抖地说着这些,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恐惧,在这里的几日里,他尝到了人所不能忍受的酷刑,他怕了,他不敢冒这个险。
那男子怜惜地看着他,明白他的感受,柔声说道:“君儿,你放心,我绝对会把你救出去的,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救你!”
“……什么?你是来救我的?”君儿颤抖着双唇,颤声问道。
“是的,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只能以客人的身份来寻你,而且有人在监视着你的房间,为了让他们相信,所以我只能对你如此,请你谅解!”
“说什么谅解呢!我本就是一个肮脏之人,公子只要不嫌弃我就好了!我又怎会怪你呢?”
“君儿,你千万不要这样妄自菲薄,我知道你是被逼迫的,也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你千万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和我一样,公子,你……”
“叫我青漪吧,以前,我也是青楼之人,受到过很多折磨,但是,有人救了我,才会有如今的我,所以你不要放弃希望,你要坚强,知道吗?”
君儿看着眼前自称青漪的男子,看着他眼中闪过的黯然之色,他明白了,他轻轻靠在青漪的怀中,说道:“青漪,等我离开这里,你把你的事给我讲讲,好吗?”
“嗯,好的,我答应你,现在,我先把……”青漪在君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此时,又隐见窗外有人影闪过,他看了君儿一眼,君儿明白,两人再次纠缠在了一起。
第五十四章 商
翌日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惊醒了香玉楼所有的人,众人纷纷起身,向发出声响的地方跑去,声音是从二楼最西边的房间传出的,白玄等人也赶了过来。
白三已经让人拦住了围观之人,把那个尖叫之人小诗也支开了,对一旁围观之人解释是房内之人流了一些血,而这里是青楼,流血也是必然的,围观之人也都嘻嘻哈哈地散开了。
白三让人守在了门口,自己则是走进房内,来到床前一看,不禁也是惊愕万分,只见床上躺着三人,其中一人正是君儿,而另外两人则是白玄派来看守君儿的手下,很显然,他们都已经死了多时。
“这两个蠢货!”白玄一脸铁青,怒骂道。白三见床上散落之物,也是明白了,不禁也是暗自谩骂。想来是这两个下人昨夜见君儿的客人走了之后,见色起心,就用了一些药物,应该是药物过量,把自己给害死了。
白玄再三查看过,三人确是没有了气息,既然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白玄叫过白三,说道:“三儿,你让人过来,把他们拖出去埋了,要记住,做事干净些!”
“是!老板,您放心!那么,小诗她……”
“警告她一声,她应该知道怎样说话!”
“是!”
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被任何人放在心上,也没有任何人前来过问,午时,香玉楼内的客人都已经离去,姑娘、小倌们都在自己的房内休息,没有人会这个时候出来。
二楼最西边的房内走出几个壮汉,他们的肩上都扛了一个大麻包,快速地下楼,自后院的小门出去,门口正有一辆马车等候着,把麻包放在车上后,马车飞快地驶出了城内,来到了郊外一个很偏僻的林子里,把麻包放下来,一阵挖挖铲铲后,把麻包放在了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