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开了一夜,墨远却觉得浑身都在发烧,被那人触碰过的皮肤就像着了火一般灼热。
醒来看到墨近安静平和的睡颜就在枕边,俊俏的面容在墨远看来和小时候吵着闹着要糖果要礼物的弟弟没有任何区别,一样地娇憨可爱。这是他曾发誓要守护一生的人,可是在成年之后,面对自私的情感和家庭的期望,最宠溺的弟弟,成了一向冷静沉着的墨远两难的抉择。
除了不时偷偷溜进哥哥的房间过夜,墨近并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那天晚上在河畔,哥哥的话听起来既甜蜜又痛苦,让墨近不敢轻举妄动。他在等……成熟的时机,让一切美好的幻想都能够变为现实。直到九月底傅磊从美国回来,神情凝重地找他谈了一宿,墨近这才找出了端倪。不管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他再也不能放手不管下去了。
约在田子坊一家隐秘的斯里兰卡红茶店,墨近等得快不赖烦了,那个他在哥哥面前要叫一声嫂嫂的女人才迟迟赴约。
「你们年轻人爱玩的地方,还真不容易找。对不起,我下班晚了。」
「你喝什么?」
「不用了,有什么事说完我就走人,你哥今天应该会早回家。」
「你会在乎这个?」
「墨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协议婚姻,各取所需。难道不是吗?哥哥需要这场婚姻来给爸妈一个交代,而你……则需要那一纸婚约来降低高额遗产保险的保费,以及在法律上正式收养你曾经捐助过的一百多名贫困孤残儿童。我以前只当你是个好人,原来不仅如此,你真是个大大大大好人。」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小姐,我装傻但不是真傻。」
「好,既然你知道了真相,你打算怎样?起诉我?告诉你,这是中国法律的漏洞,你没有任何证据诋毁我和墨远的事实婚姻。」
「哈哈哈,宋小姐,你真看得起我。我不过是美国来的穷小子,无车无房。怎么斗得过你这样有钱有势的女强人?」
「那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样。只是想找你确定一下这件事,现在我放心了……我明白了哥哥的苦心。虽然是个笨蛋哥哥,可是我都懂了。我很快就会搬出去住,如果到时候哥哥被我带走,你可不要太惊奇。」
「你一直不知道么?我们的新房,房产证上墨远写的是你的名字。要搬也是我搬出去,也好,我也倦了每天看到你们兄弟之间情愫暗涌的那个〃家〃。只要能在法律上维持那份结婚合同,我其实无所谓住在哪里。」
「好,你就请你尽快搬出去。」
「你就这么急?」
「宋小姐,虽然不指望你能理解我和哥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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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是个很中国的美国男人,事业勤勉、重情重义、孝敬父母、不碰烟酒,甚至会在有空的时候做家务事。通过朋友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觉得他是个很好的结婚对象,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多见了。我结婚的动机如你所说,并不纯良,当时以为刚好有个不错的男人,干脆结婚算了,一来不会再被人嚼舌根说我老Chu女假清高,二来正好也可以满足我的私人目的。其实所谓协议婚姻这一说,是墨远后来主动找我谈的。他说只要我同意无性婚姻,别的他都可以迁就我。像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其实早就放弃婚姻了。有钱,这个世界就是美好的;如果有爱,也只是些许点缀罢了。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事情的真实经过,我可不想背着坏人的名号横在你们兄弟之间。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哥哥那边,你想怎样就自己看着办吧。」
「宋小姐,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我和墨远本来就是互相利用。谁都不欠谁。」
原来这个任职国际投行的宋晓洁,根本就在外面还有多处寓所。第二天只是借墨远出门上班的一个白天,就把所有的个人物品搬走了。
「快开门,我买了王家沙的鲜肉月饼。」
「欢迎回家。」
头上顶着白毛巾,腰间系着围裙,手里拿着抹布,墨远被一副居家打扮的弟弟吓了一跳。
「你干吗?闲着没事做?」
「我做家务啊,从今天起,家务事由我全包了。」
「又想要什么东西了?」
墨远放下公文包和纸袋,在玄关换下西装,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家现在只属于他和墨近两个人了。
「哥哥,请不要再把我当作孩子。虽然我现在不及哥哥赚得钱多,但是我会继续努力工作,我还会做家务,做BLT三明治和烤三文鱼,让哥哥可以在中国吃到妈妈以前做的菜。从今天起,哥哥的一切都归我管,我的一切也归哥哥管。」
「傻小子,你又受什么刺激了?」
墨近打开宋晓洁曾经睡过的房间,只见里面已经被清理一空,丝毫看不出曾经有人住过的痕迹。
「我全都知道了。宋小姐是自愿离开的,她说你和她谁都不欠谁。这下,你还有什么放不开?」
惊讶、不解,压抑太久的感情变得太过小心翼翼。墨远呆在原地,像是不敢相信所闻所见的这一切。直到被墨近压倒在房间地毯上,墨远才露出惶恐的表情。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
「哥哥,我就在你眼前,你又不要我了吗?」
「我。。。。。。」
「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们,哥哥,我爱你。」
尖叫着被弟弟剥光了下半身,性器被粗暴地揉弄,却毫无意外地迅速勃起了。墨近把他反压在身下,匍伏着一点点地啃咬着,从后颈到后背,灵活煽情的舌尖滑过蝴蝶骨,沿着脊柱一路往下,终于来到了最隐秘的所在。
「哥哥尾椎骨上的胎记,我一直都记得。好想再尝一尝它的味道。」
他知道那里是哥哥最敏感的地方,靠近秘||穴处的那块胎记,哥哥身体的秘密只有他才能够独享。故意似有似无地舔弄着,引得墨远一阵阵如触电般的颤抖。只穿着白衬衫的身体在弟弟的玩弄下,已经无力再做任何反抗。他咬紧牙关,生怕淫 靡的呻吟从唇边泄出,艰难地转过头,只能用盈满泪水的眼神地无声地发出请求。
「哥哥,想要吗?」
狡猾的舌继续向下,久未被人碰触的入口被施以最Se情地挑逗。湿润的舌尖不断向内刺探,高热的内壁几乎要被融化,主动地收放又缩紧,已经不满足于。。。。。。墨远被逼得再也无法忍耐那磨人的快感。
「求你。。。不要。。。。。。」
「哥哥。。。。。。说你爱我,我就满足它。」
「嗯啊。。。。。。啊!我。。。。。。爱你。」
扳过哥哥的脸,就着扭曲的姿势,火热的四唇相接像是要引发天雷地火。墨近一个用力地挺身,用昂扬的欲望深深地贯穿了哥哥的身体。从后面扶着墨远的腰,不停地插入,哥哥全身仅剩的白衬衫随着身体的律动不停前后摇晃着。
「不要。。。不要了。。。。。。好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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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让我做嘛。哥哥。。。。。。」
墨近甚至能感觉到,每叫一次哥哥,容纳他的那处就会吸得更紧。这个男人,一点也不纤细,一点也不孱弱,一点也不娇气,偏偏比所有他见过的男人女人都更让他神魂颠倒。
「哥哥,你不是说想要独占我吗?现在,我就是你的唯一。今生今世,哪怕你厌烦我了要赶我走,我也决不会离开。我是哥哥的,哥哥是我的。」
任凭弟弟在身上为所欲为的结果是两人不仅弄脏了刚清理过的地毯,墨远的腰也酸得直不起来。哪怕一直都有去健身房,他不禁感叹年轻人的体力。。。。。。
「你。。。。。。下次不许再这么胡来。」
「对不起,是哥哥让我憋了太久,我再也忍不住了才会让你那么辛苦。下次我。。。。。。」
「不许说了。」
「可是刚才哥哥好性感,好想拍下来慢慢地仔细欣赏。」
「我呆会就去把你的DV锁起来!」
「哥哥。。。。。。不要嘛,我只是说着玩的。要看,现在我可以随时。。。。。。」
不规矩的一双手,又开始在刚刚发泄过极其敏感的身体上游走。
「哥哥,我从未后悔,你呢?」
「如果爸爸妈妈没有生下你,也许我的人生会是完全不同的一番光景。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我为你而生。哥哥,我爱你。」
Echoes and silence
Patience and grace
All of these moments
I will never replace
People I've loved
I have no regrets
All I want is to be home
From Home by Foo Fighters
… 番外C 完…
第一季F
看着实时股市行情系统里显示节节上攻的数字,傅磊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上午谭彦宣布主营游戏成功续约三年,消息一传开,当晚美国股市就迅速做出了反应。狂徒游戏的股价就像脱缰的野马,开盘飙升20%,几乎是瞬间收复了每股三十美元的重要关口。
「可恶!美国股市应该学习中国股市,每个交易日限制涨跌幅不超过10%!」
傅磊狠狠地咬了一口BLT三明治,坐在不属于自己的沙发上,享受着身后那个人熟练的按摩手法。
「傅磊,你每次输给我又不肯承认的时候,最可爱了。」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哦?我倒不介意。涨20%算什么,大摩抛出收购计划那天,贝尔斯登股价跌了80%多,场内资金纷纷外逃,华尔街从诞生之日起就是投机者的天堂。」
()
「谭彦,你真的不在乎吗?华尔街只把网游股当作集体投机的工具,缺乏长期战略投资的支持。」
「一款网络游戏,就像一部好莱坞大片,有的瞄准暑期档,有的针对圣诞档。网络游戏既有生命周期,又有不可预料的政策风险。赚一票就走人这种事情,在这个行业里随处可见,换作我是投资者,凭什么给予长久的信任?」
「好的游戏可以维持三年五年甚至更久的生命力。」
「也就是三年五载。把全部身家押宝在一款游戏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狂徒曾经靠单一主营游戏声名鹊起,可是不能再这么走下去了。像今天这样因为续约而提振投资者信心的情形,我其实不会太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今天大举买入堆高股价的人,很可能在两三个交易日之后高位抛空赚取利差。我能做的只有从游戏运营的一点一滴提高营收和利润,让股东和投资者看到每股平均收益上真正的增长,从而坚定投资者的信心。没人能制止市场自发的投机行为,股价涨跌不过就是那浮云。」
「说得轻巧。」
「你不也给你的客户发了投资预警么?每股35美元就不该再追加,以免套牢。跳出三界,傅大分析师总是以最置身事外的心态来写投资提示。我说得没错吧?」
「你偷看!」
「是你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我沙发上用笔记本,本人视力优良,不想看也看到了。比如现在我又看到你还穿着酒店房间提供的四角内裤,而且你是右派。。。。。。」
「闭嘴!我的衣服到底哪去了?」
白天在四季酒店的大堂里以浴袍装出现的傅磊,很快就被谭彦带到地下停车场。在得知昨天穿的衣服已经送洗,不得不乖乖地被男人载回了对方的公寓。
「你打开右边的黄杨木衣柜。」
巨大的木门打开之后,傅磊惊呆了。他几乎全部的家当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里面,从西装到衬衫,从仔裤到T恤,从皮带到领带,分类清楚,一览无遗。
「你。。。。。。你偷我的东西!」
「你肯定没注意到。一回家看到桌上的十把钥匙,以为我和你恩断义绝,于是你伤心不已,来不及打开衣柜换衣服,又打不通我的电话,你就急匆匆地出来到处找我。所以你当然没有发现差不多整个卧室里的家居用品都被搬空了。我说得没错吧?」
再毒的蛇,被踩中七寸的时候,也动弹不得。傅磊总算知道〃引狼入室〃这个成语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谁TMD伤心不已了?你胡扯!」
「这里离我公司比较近,老是住你家我上班不方便。反正你在哪里都可以工作。」
「你TMD爱住不住,凭什么把我的东西搬来你家?」
「住你家,你要收我的房租;如果住我家,你完全免房租。划算吧?」
他从来不知道谭彦脸皮厚到如此令人发指的程度,气得浑身发抖,一半是因为被男人说中了心事,一半则是因为无法再男人面前坦承那些心事。可是无论如何口头上也不能认输。
「偷搬我的衣服算什么?小说里不都是直接买整整一衣柜的新衣服吗?你这个穷鬼,闪一边去!」
「是吗?我以为你一直喜欢我勤俭持家的美德。要不是我抠紧了狂徒的钱袋子,公司的每股收益能连续三个季度增加吗?」
他知道他彻底地败了。从来只有他给别人下套,却没想过终有一天他会被人步步紧逼、掉入一个接一个的圈套中,遇到这个对手,甚至有种永世不得翻身的错觉。
「好啦,过来睡觉。难不成你要守到凌晨四点半纽约收市?」
「要你管。」
「你要和我斗,也不急于这一时。我们来日方长,慢慢来。。。。。。」
「今晚不准。。。不准。。。。。。」
「我对蓝色小药丸没兴趣,所以三十岁的男人是需要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