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不如付诸行动,老子咧着嘴回身,还没等抬脚呢,币姐的声音就飘了进来:“大海,出来,出来,你快出来。”他的声音开始是冷淡,随后是激动,到最后一句完全是命令是吼。
“嘿,我说你来的正好,你干嘛呢你?进来啊?在这干一下子绝对爽,呵呵。”币姐咋跟做贼似的?在门后缩头缩脑的,咋了?这里还有洪水猛兽不成?这不是他家么?
“出来,我要你出来,你听到没有?”币姐失去常性,破天荒的对我嘶吼起来,他的举止很奇怪,他似乎不敢往屋子里看,蹭一下子窜出来还是背对着屋里背对着我,我清楚的看见他低着头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嘿,我说你这蹄子在这和我玩什么欲擒故纵?嘿嘿,你敢说你不想?来嘛小乖乖?小宝宝?小骚骚你总该满意了吧?哈哈”我笑的好不正经,币姐反常的举动还挺招人的嘿嘿。
很好,在币姐发怒之前,哥的手机响了,币姐率先朝着客厅走去,那我自然也是箭步追了上去,我还以为他要接我电话,整了半天我一出来,他就忙不迭的把那间房的门给关上了,为什么不锁呢?真是奇怪。
说时迟那时快,哥已经接起电话了:“喂?女王请指示。”
“你…他…妈…死…了?”哥我急忙把电话与我的耳朵拉开距离,我家女王绝对在这和我玩河东狮吼呢,等我再把电话往耳朵上贴的时候,我嘞个去,电话自动关机了哈哈,瞧瞧,瞧瞧我姐这功力,就说不是盖的,一下子把哥的手机都给干没电了。
放下电话我就开始穿衣服,不管啥事,就算要我在送包卫生巾老子也得去,谁叫老子欠我姐的,估计她也没啥正经事,所以哥才没有选择用币姐的电话给她周回去。
“怎么?你要走吗?”江潮依靠在门口,一副幽怨的口吻。
我这全身虚的很,穿个裤子都东倒西歪的,下意识的道:“我姐。”操,我这和他解释什么啊?哥贱了,又解释上了:“好几天没看着了,估计找我有事,我去看看,回头我找你。”
“哦,这样啊。”肯定的口吻,不过那语气听上去依旧幽怨。
老子不会哄人,在是都男的谁哄谁啊?币姐哪能那么娇气啊?老子从小缺爱,还不知要谁哄的,哪有闲心哄别人啊?不过看他那怂样心又软了,我俩身材、身高八九不离十,不过哥就好同情心泛滥,总觉得江小骚太瘦了,跟个羽毛似的,这又和我不知道折腾了是一天、两天还是三天,看上去好像死了一次似的,整个人都黯淡了。
我眨眨眼,为了缓和一下不算尴尬的尴尬气氛,老子在套上T恤后傻呵呵的问道:“哎,我说你就把你家的门钥匙放在门外那鞋架上不怕有小偷啊?”不是哥土包子,真是高级住宅就是牛X,尼玛的鞋架子都放在大门外,币姐放在门外的鞋那一水的名牌吧?必须加个吧字,哥也不咋识货,就认识点中端品牌,像什么G…STAR、Levis、杰克琼斯啥的,世界级的还真不了解,看币姐那出手如此这般阔绰,估计人家穿的都新世界、麦凯乐里的顶级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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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币姐唇淡如花,浅浅一笑,那叫一个温柔妩媚:“为了方便你。”
我嘞个去,哥们,这才是哥们,瞧瞧,瞧瞧人家说话都敞亮,不做作,不夹咕,币姐这兄弟哥交定了。
“嘿嘿,你就不怕我把你家盗了。”哥哥没文化,说的话很煞风景:“哎对了,这玩意我带回去玩两天,呵呵。”我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摄像机,臭不要脸的冲着币姐笑。
“那就偷我吧。”币姐淡淡浅笑,那样子还真有点邻家女孩的错觉,顺道默许了我拿走存录着我俩高难体位的Xing爱教学范本,嘿嘿。
“我看行,把你偷了啥都有了哈哈哈。”哥笑的没心没肺,蹦跶的走到大门口弯腰提鞋:“那啥我走了,回见。”头也没回,开门就走,哥后来后悔了,当时为什么没有回头去看看江小骚?哪怕是一眼,是不是他也会有所留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惨剧?
…
你来,我信你不会走,你走,我当你没有来!
生命不需要承诺,该做的不会去说。
这就是我!
大海。
39爱它如火苗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币姐的电话没人接,不,确切的说是关机,我想也没想的就拦了辆车子直奔欧洲新城,恨不得不坐电梯直接跑上去这样才踏实。
咣咣咣,我狠劲的砸门没有人应,脑袋里全是我和币姐认识这段时间的放纵,我们彼此沦陷在对方的身体里,沦陷在对方的激|情中,那样的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忽然我心乱了,我想象不到币姐当时接到冬冬打来的那通电话的心情,那部电话若只是我一个人知道,那么在它响起来的那瞬间江小骚会激动吗?
我他妈的还想着捉弄他,想着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所以才该死的录制了一段对他来说也许是火上浇油的呻吟。
开门,开门,江潮你他妈的给我开门,我发泄似的猛砸着那扇绛紫色的防盗门,恨不得把整个房子都拆了。
想起来,我想起来,钥匙、钥匙在鞋架侧面的空里,我好像得了小儿麻痹,哆哆嗦嗦的翻出钥匙哆哆嗦嗦的打开了那扇厚重的防盗门。
轰一下子,令人眩晕的嗨曲一下子冲涌出来,我他妈的一怔,随即怒火中烧,这蹄子原来没事竟然自己在家玩?亏老子还这么担心他,操他妈的。
我没好气的摔上门,鞋也没脱的就朝着屋里走去,老子是故意的,他爱干净?老子偏给他踩的都是大泥巴,外面的雨下的都他妈冒烟了,老子像个二B一样跑来,他JB自己在家嗨?
一扇门,一扇门,全部被我打开,并没有币姐的身影,我狐疑,怒气渐渐消去,变成了狐疑,最后,我的眼光停留在那扇玻璃门上,那间屋子里全是镜子,四面八方全是镜子。
不知道我为何会犹豫,足足愣了三秒钟,我才大步流星的朝着那扇门奔去,不温柔,粗暴的把那扇玻璃门踢开。
女人?那女人是谁?没错,哥确定,哥看见的是个女人,一头如瀑的长发披散着,哥看不清楚他的脸,他低垂着头依靠在一根锃亮的钢管上,穿着连体的黑色吊带兔子装,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他那两条纤长的美腿,脚上,脚上是一双红色的娃娃鞋,脚背上系着一根红色的皮带。
他身下全是碎烂的玫瑰花,血红血红的好大一片,我都不知道那是花汁还是血液,镜面上一片模糊,粘稠的红色的汁液,四周墙面上也依稀崩着红色的点子。
“你是谁?江潮呢?”我从愣神中清醒过来,随即闯了进去。
然后我又愣住了,那不是女人,那是江潮,他双腿交叠着依靠在身后的钢管上,他的裸露出来的双臂上密密麻麻的红色点子,包括锁骨、脖子上都是,黑色的丝袜也刮得脱了线,坐在一堆快要变成烂泥的红玫瑰花上。
“江潮?”这是我第一次正经的叫他的名字,我急忙跪下去扶住他摇摇晃晃的身子:“你还好么?”我知道他嗑药了,但不知道整了多少。
对于我的问话,他似乎还有一些意识,他抬起了头,淡蓝的猫眼满是愁丝,好像有白色的雾气在蒸腾,我心悸,莫名的就懂了他,他一定是想嗨的没有自我,想嗨的飘飘欲仙。
可是,我看得出,某种痛楚要他无比的清醒,那些东西夹杂着高度酒的烈性,也许让他的内脏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灼热、燃烧,然而,这便是他想要的,我知道,我知道。
“大海?大海?呵呵”币姐虚弱的呓语着,愁苦的轻笑出来,带着自嘲:“陪我玩,呵呵,陪我再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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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落,他不支的闭紧了双眼,一头栽倒下去,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脑门上,一只手还握着一捧阵痛的曲马多,一粒粒白色的小药片沙粒般的从他手中散落出来,我的心一揪。
他痛苦的低声细语,呵出带满伤感的酒气,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没有人能理解他内心的纠结和挣扎。
“江潮?”我有些忐忑,他的样子有些恐怖,我急忙四下环视起来,四壁的镜面上好多红点子,我下意识的认为那些是血,我的手往下窜了窜,币姐黑色的连体衣居然是湿的?
我抬起手,是血,透过那黑色绒绒的衣服渗出来的液体是血,我慌乱的低头伸手去扒开他屁股下的玫瑰花,血,好多的血,擦花了那雪白的镜面,我条件反射的摸上币姐的黑色底裤,很硬?十分硬?
“这是什么?”我猛的撩开币姐被血湿透的黑色三角底裤,露出来的东西要我惊愕,操他妈,是哪个变态的王八蛋干的?我从兜里掏出一把随身带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把币姐穿在身上的连体兔子装划开,果然,他的下体被人用铁质的裤衩锁住了,血还在不断的往出流,我怀疑他的后面有东西在里面。
“是什么?是什么在里面?钥匙?钥匙在哪?你他妈的给我睁开眼睛说话。”
“大海,呵呵,大海陪我再玩玩吧,呵呵,呵呵…”他笑的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翻来覆去,覆去翻来都是这一句话。
“去,去医院吧,我们去医院吧。”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忽然觉得人的命好脆弱,看着眼前气若游丝的江潮,我抑制不住的抽搐起来,痛苦像一只冰冷的手将我的内脏揪紧翻绞,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像他这样,没准会一个人在激狂的音乐中孤单的死去,头下枕着那泣血的玫瑰花。
我不知道为了压制疼痛而吃了多少药的币姐蜷缩着呕吐着,他苍白的脸色就像夜晚河流里飘着的白色花瓣,凄清而单薄,在如死去般的呕吐中,他的睫毛渐渐被泪水濡湿。
一瞬间,爱来了,它就像火苗一样,把我的心燃烧起来,几乎把我熔化掉,眼泪瞬间涌出眼底,江潮,哭出来,哭出来就会舒服些吗?
…
一开始爱情让人忘记了时间;到最后时间却让人忘记了爱情,哥忘了这是哪位高人的至理名言了,小骚,哥想说啥呢,哥就想告诉你,无论开始还是最后,我们的爱情还是我们的爱情,时间仍是我们的时间,时间没有为谁而停留,爱情也没有因谁而消失,我昨天娘了,看了一期我们约会吧,呵呵,其中一个很泼辣的女孩子的爱情宣言很好,她说:如果爱,疯狂爱,没有爱,好好活!
我要好好的活,然后疯狂的和你爱!
大海。
41夕阳下的魔鬼
“咋?你坠入爱河了?”虎子那厮龇牙问着老子。
我白眼,伸手抓起碟子里的油炸花生米道:“你说这话都没长牙。”
冠奇一听这话,立马在旁边配合哥哥挖苦虎子:“没错,你没长牙,阿春那货给你喝啥迷魂汤了?”说罢,冠奇、坤子俺们三举杯撞了一下,仰脖一饮而尽,故意没带虎子。
谁知道虎子那货一听冠奇的话,不禁眯个眼珠子露出一脸的骚相道:“操,你们干过下面没毛的没?那厮是个白虎哈哈哈。”
“你傻X啊?女的没毛叫白虎,操!”大坤扯个嗓子损道。
“那他啥啊?青龙啊?”虎子瞪个眼珠子询问道。
“青你奶奶个哨子,青龙不但有毛,还贼特么密集呢,从你肚脐眼子开始分叉,一直长到你胸脯子呈十字叉状,那才叫青龙呢。”哥知识渊博,滔滔不绝的给虎子那货解释着,一般的2货都以为男人没毛叫青龙,其实不然。
“没毛要配没毛的,你丫的干没毛货小心压你运。”冠奇嗤之以鼻。
“去你妈的,这么迷信你咋不去跳大神?”虎子和冠奇瞪眼。
“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吼吼哈嘿,看招!”老子最特么看不惯窝里横,于是乎,练了一套我们[想睡教]的淫…荡大法,隔着小饭桌朝着冠奇和虎子胸前的咪咪掏去,惹得那俩厮耗着我给我一顿擂,我操的。
其实吧,爱情这个东西就是一物降一物,没准谁特么就把谁给征服了,没由来的沦陷、沦陷、在沦陷。
一顿饭吃的毫无意义,除了吹牛x还是吹牛x,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从复仇计划说着说着就下道了,什么阿春那厮的床技简直就是老太太跳霹雳小妞嘎嘎的,另外那晚虎子那货捡个便宜,竟然一王两二,把冬冬那货也给办了。
最后虎逼裂先生还给我们装了把文化人,他把他上阿春干冬冬的过程是这么说给我们听的。
他吐气扬眉道:「一語難言,那我用一字成語來形容。。。。。。。。。」那夜『春宵一刻』小弟以『一技之長』『一柱擎天』之勢『一馬當先』,『一拍即合』『一炮而紅』、『一鼓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