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男急了:“你不许……”
张胜一把握住她的手指:“当然,我一不杀人放火,二不丧尽天良。我保证。不做有悖良心地事。”
秦若男侧着头看他,眼睛晶亮晶亮的。似乎想看透他的心。
张胜问道:“你看什么?”
“我……办过不少案子,也听说过许多离奇的事。可是就是想不通你说地理由,为什么……你要和那个女人假结婚,她地父亲才肯帮你?他到底是谁?”
张胜诚恳地道:“相信我,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就和假结婚向单位要住房、假结婚为了办绿卡一样。仅仅是一项交易。如果更恰当地说。你可以把它看成一场电影,那只是一场戏。我保证。我这辈子的妻子是秦若男,否则天打五雷劈。”
“那个女孩……你见过吗?很漂亮吧?”
“没有我的若男一半好看!”
“她……爸爸很有钱……”
“我也很有钱,两个多亿,一辈子都花不完,还要那么钱做什么?我想要的,是一个可爱地女孩,我被人象一条狗似的锁在暖器片上时,她心疼我;我成了一个让人如避瘟神地犯人时,她偷偷的送吃地给我;听说我落魄不名,被人追杀的时候,她肯拿起枪来保护我的美丽女孩。”
秦若男的眸光荡起了柔软的神彩,她地眼帘眨了一下,幽幽地说:“你说……只能如此,那我选择……相信你!”
“若男,我知道我今晚说地事,你听起来很荒唐。或许有一天,当我们老去,坐在摇椅上,握着你的手晒太阳,那时,我会把这件事地整个经过都说给你听,但是现在,有些事……事关重大,而你的职业很敏感,我必须瞒着你,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不会负你!”
“我相信你!”
秦若男抬起眼帘,瞟了他一眼,忽然纵身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身子,轻轻呢喃道:“我相信你。胜子,其实……我也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和你说。一开始,是不应该跟我说,后来,是不想说,现在,我想告诉你。”
“什么?”
秦若男离开他的怀抱,脸上带着甜甜的笑,笑容中腮上有晶莹的泪:“其实,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你救过我……”
“我救过你?”张胜惊讶地道。
秦若男慢慢地点头:“是的,你救过我。”
她把当初还在jǐng校时配合刑jǐng队抓捕几个毒枭的事说了一遍,张胜想了半晌,那一幕回忆才淡淡地回到了他的心头。
“即将陷入魔掌的女卧底与一个下岗工人、手机妹妹和大老板、女jǐng与犯人……,若男,我们的经历就是多姿多彩的一个传奇故事,我想……我们的缘份是天注定的。”
秦若男吸了吸鼻子,脸sè臭臭的:“天注定么?你的第一个女人不是我也就算了,连第一次结婚……也不是我……”
“那是假的,我说过了,只是一个幌子。”
“可是法律上你是真的啊。”
“法律能保障爱么?不能,它即便能维持一种关系,也左右不了人的感情。世上唯有人心是zìyóu的,没有人可以绑架。”
“你当然这么说,真是……越想越不甘心!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二手货!”
秦若男没好气地捶他,只是落手却没多少力气。张胜抓住她的手腕,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她,凝视了许久许久,忽然一扯她的手,说:“来,下车!”
“干嘛,你不是11点的飞机吗?我得送你去机场呀。”
“下车!”张胜不由分说,先跳了下去。
秦若男跟着下来,张胜牵起她手,在璀灿的街道上大步而行。
前边,出现一家照像馆,张胜拉着秦若男的手。
兴冲冲地走过去。
一个男人正要锁门,张胜忙道:“先生,请等等,我们要照相。”
“照相。什么照啊?”
“婚纱照。”
那人一听。面露难sè:“如果是工作照还行,婚妙照……时间怕来不及呀,再说,已经下班了。只剩我一个人……”
“没关系的,有钱你还不赚么?我们不挑。换好西装婚纱,给我们照一张就行。”
“对不起。已经下班了……”
张胜不由分说,一把推开了房门:“老板,今天这生意,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人的威风。来自于自信和身居上位的培养。张胜一怒,自有一股气势。那照像馆老板摸不清他地门路,见他如此语气,竟然不敢拒绝。
秦若男见他是带自己来照婚纱照的,心中又喜又窘,眼见老板被赫得有些举止无措的样子,她拉拉张胜的衣袖,轻声说:“算了,我们走吧,身为一名jǐng务人员……”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闭嘴,女人!”
秦若男乖乖地不再吭声儿。
那老板见他把一个漂亮女jǐng管地服服贴贴地,哪里还敢起刺儿,赶紧乖乖把灯全打开,让两人挑选服装,准备拍照。
这是一家小店,婚纱款式不多,但是在那少数几件婚纱中,秦若男的目光还是很快地锁定了其中的一件。简
柔的设计,蕾丝都是小小地,像重重叠叠的海浪中挣瑰。
“这一件吧!”张胜替她下了决定。
两个人各自进入更衣室换衣服,秦若男又是害羞,又是兴奋,还带着些害怕,好象这件婚纱穿上,她就真的马上要嫁出去了。
没有人帮着,从未穿过婚纱地她笨手笨脚是穿不进去的,好在店主把他老婆从后屋叫了出来,忙着她收拾停当。短发齐耳,不施脂粉,秦若男走出来时清纯如水、楚楚可怜,那一身巾帼武装时的英气飒然不见。
对面走来的是一个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英俊男子,上衣口袋里还插着一枝玫瑰花。秦若男面带微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地‘新郎’,张胜走过来,很绅士地伸出手,秦若男怯怯腼腆地伸出那青葱般地玉手,放在他的手上。
两个人并肩走到背景墙前,背景是怒绽地一丝巨大的玫瑰花,老板匆匆地忙碌着,张胜坐在椅上,翘着二郎腿,高贵优雅。秦若男长裙曳地,俏脸伏在他的膝上,她眼中闪动着幸福的光辉。
当她侧目望去时,看到了侧前方的一面落地镜,两个人此刻的形象在那里完整地映照出来。她的俏郎君坐在那欧式高背椅上,巍峨如同一座山,而她伏在他的膝上,缱绻如那绕山的水。
这就是我吗?
秦若男惊喜地睁大眼睛,白sè的拖地长裙跟洗镜般的肌肤相互映衬,在白sè的shè灯照耀下,仿似抹上了清淡的圣光,纯洁得让人顿生膜拜的冲动感。清纯无暇、高贵仿如公主。
睡梦中的公主将在这一刻被吻醒,这一刻,是所有女孩容光焕光,最为动人的一刻。哪怕刹那的盛开要用凋零来换,哪怕针尖上的舞步走完,小美人鱼就将化为浪花顶端的泡沫,女人们也无怨无悔地期盼着这最辉煌的一刻。
“我爱你,若男,天地鬼神作鉴,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妻!”
张胜在耳边轻轻说着,泪水,悄然在秦若男的睫毛上凝成两颗小小的珍珠。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一颗芳心已彻底地沦陷。
女人,一辈子只穿一次婚纱。
从现在起,她已是他的新娘……
“到了……”,候机室外稍显僻静的地方,秦若男停好车,依依不舍地看着张胜。
“不陪我进去?”
“不……”秦若男摇头:“我不想穿着制服,在人前落泪。”
微弱的灯光映着秦若男的脸蛋,莹莹如玉似的肤sè。
张胜忽地将秦若男搂过来,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秦若男被动地仰起脸,由他吻着,鼻息渐渐粗重起来,她心里虽担心被人看到而不胜娇羞轻薄。
张胜的手像蛇一样钻进秦若男的衣服,但是武装带卡得太紧,他的手伸不进去,只有五根手指能稍稍够到秦若男臀部上方粉润腻滑的肌肤。
秦若男吃吃笑起来,打掉张胜迫不得已转而向上方丰挺的胸部进攻的魔掌,嗔道:“不老实,检票时间不多了,快走吧。”
张胜嗯了一声,他依恋地又看了看秦若男,这一次,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jǐng察制服轻轻抚摸着她饱满娇软的酥rǔ。
秦若男咬着嘴唇,晕着脸俏皮地笑,昵声道:“胜子,我等你回来。等你回来,我……就把自己都交给你。”
张胜心中一荡:“这丫头,知道用甜头挑逗他了,或许是她不确定那位什么大老板的女儿对自己的吸引力,呵呵,还是有竞争好啊,有了危机感,这态度马上就不同了。”
他给了秦若男一个安心的吻,正容说道:“若男,等我归来。归来时,我将是一个王者,而你……将是我要迎娶的美丽公主。”
秦若男轻声道:“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什么王者,只要你是你……就好。可惜你们男人,总是以掌握权柄财富为乐。”
张胜柔声道:“权柄、财富,我是想掌握它。因为有了这些,我才有保护我的事业、我的家庭和我的女人的能力。
笑傲江湖,是很多人的梦想。我也曾这样想过。只是……天底下真正能够做到笑傲江湖的,又能有几人?笑傲江湖之后,善始善终的又能有几人?我已经想通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有你这样的女孩子伴我一生……我就十分满足了。”
两个人眼放柔光,默默凝视,许久许久,秦若男才轻声提醒:“你该走了。”
“嗯!”
张胜点点头,提起皮包打开车门。
他一只脚迈下去,又回头微笑着说:“别担心,等着我。任何一本武侠小说里,笑傲江湖、快意恩仇之后,男主角都会回家成家的。”
秦若男眸中波光流动似在盈泪,却忽地“噗哧”一笑:“说的好听,那些男主角回家成家时,总是会带回来好多堡主千金、谷主千金、大家小姐、江湖女侠、还有大宫主小宫主什么的,哼!你要是也敢……”
她摸了摸配枪,咬着唇白了张胜一眼。
张胜一愣,豁然大笑。
大笑声中,他提起皮箱,大步向候机大厅走去。
第二卷历练人生风波起第179章造神
“南海鳄鱼”一家独大;“东方不败”败走他乡!
徐海生独霸东北,张胜悄然抵达深圳。
深圳,不是běijīng那样的政治文化中心,也没有上海那种传承百年的雍容。和这两者比起来,它多了几分浮躁,也多了几分年轻的生命活力。
深圳是一个全国男女比例1:7,但是单身男人却最多的地方;
深圳是一个让你时刻在受伤却不得不强装坚强的地方;
深圳是一个许多人每天都想离开,却一直不能离开,有机会离开时又放弃离开;继续想着离开的地方;
在这弹丸之地,一件范思哲衬衫八千多;一支15毫升的LAMER眼霜上千元;一套阿曼尼女装数十万;一张高尔夫俱乐部的会员卡也不贵,八万元,不过是美金……
这里富豪云集,是最吸引眼球的地方,当然也招来一些人的非议。不过人家悍马、飞艇,也是凭本事赚来的,不见得就是品xìng不好,吃糠咽菜的未必就品行高洁,葛朗台还不是有钱的主儿?那个时代,这里是制造富翁和乞丐的工厂。
“你需要从新包装!”
当张胜被带进一幢皇宫般豪华的俱乐部时,在一间宽敞的贵宾包房见到了一个身着名牌西装,腕带卡地亚名表,一脸严肃的中年人,儒雅的气质,不容质疑的威严。
张胜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他不认得这个人,但是他知道,这个身家很可能早已过亿的中年男人也是他的部下,是文先生的经济帝国控制下的一员。
他们当年都是叱咤风云地人物。因为文先生的被捕而蜇伏,他们在这里静静等候着他们新的领导人登基加冕,开启王国的宝库,带领他们重返硝烟弥漫地经济战场。
“先生。您的第一份工作,将是这家俱乐部的一个侍应生,您在这个岗位上至少要干半个月,然后,您会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救下受人暗算的俱乐部老板邓先生。”
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肃立起身。向张胜欠身示意,神sè在拘谨中带着一些兴奋。
“因为这层关系,您会被邓先生委以重任,掌管财务部。然后,您会展示出您在资本市场上地敏锐感和特长,从而全权负责邓先生在证券市场的投资。”
他微微一笑:“邓先生涉猎很广,股票、期货、权证、黄金等交易都有涉及,我们会有一些专门人才辅助您,提供各种意见供您决策。只要成功完成几笔投资。我们就会把成绩夸大十倍向外传扬,然后……俱乐部的许多大富豪会在他们几位的鼓动下,拥护您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那人向后一摆手,立即又站起六七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是每一个都有一双睿智机jǐng的眼睛。
“这样,造神计划的第一步就完成了。整个过程最快需要三个月。当然,这个速度还嫌快了一点儿……”
那位英国绅士似的解说者莞尔一笑:“不过。深圳速度嘛,这里本来就是创造奇迹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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