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酱香之气充斥口鼻。
耗子似乎陶醉了,双眼翻白,痴迷中嘴里喃喃的呻吟着“……这是……女神……的味道……”“啪啪!”的抽打声回响在密室中,雪白身躯痛苦的扭动着。另外几个歹徒再也按捺不住,一起拥向墙角便被捆绑结实的两个年轻女警。顿时间,哭喊叫骂声骤然响成一片,林琳和白洁发疯的挣扎起来。
可是,手脚被紧紧捆绑的女孩,纵然是精锐的女警也低档不住如被色欲烧红了眼的匪徒。陈大海将林琳压在身下,解开捆绑双脚的绳索将女警细细的脚腕抗在双肩上。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准备工作,将早已挺立的棒棒狠狠插向姑娘的荫道。小丫头一声惨叫,只感觉下体传来钻心的剧痛,整个身体似瞬间被撕裂成两半。一声声凄厉的悲啼,透着恐惧和绝望。一个打手横坐在林琳身下,让女孩的头枕在自己的跨下。掏出腥臭的棒棒用力在林琳的脸颊上摩擦。难闻的气味让有洁癖的女孩几欲作呕。平日里跟着羽眉抓的都是穷凶极恶的重犯,小丫头心里从未感到过害怕和紧张。在她看来,英气逼人的顶头上司,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头脑敏锐,身手绝高,已然成为自己的偶像,让她无条件的信赖和敬佩。可是现在,她的偶像也被罪犯擒住,剥去裤子吊在空中,被残忍的抽打着屁股,无力反抗。还有谁能来拯救自己!曾幻想着浪漫甜蜜的初夜,竟是如此一种景象。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是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是出卖了自己整整一队姐妹的警届败类。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双重的打击竟如此残酷,一阵抽搐,小女警昏了过去。
一旁的白洁此时同样羞愤欲死。在十几个小时前,作为为尖兵,走在最前面的她遭到三个匪徒的突然伏击。为首的黑瘦汉子显然是个高手,抢在自己扣动扳机前扑倒了自己。一串子弹失去准头飞上了天。麻利的用绳套勒住自己的脖子,塞入一条麻袋,扛起来就跑,整个过程仅用了十秒钟。不久便窒息昏厥过去,醒来时便已经被捆的想个粽子似的扔在这黑漆漆的地方了。此时此刻,那黑瘦汉子竟身着带血的特警服,扒开白洁的双腿,专心致志的用一把雪亮的匕首剃着女警的荫毛。冰冷的刀锋让白洁不敢动弹分毫,不一会,浓密的黑草地便光秃秃如婴儿一般了。
明为屠户的吴老四,靠着同金刚会合作,向临省山区贩卖人口早已挣下了十几万元。可吝啬成癖的他却舍不得花钱,带着妻女仍过着近似原始的生活。这把被他称为“老幺”的精钢匕首是他的最爱,三年前山里一个猎户换给他的。
让老婆揽住女警劈开的双腿,吴老四一把攥住白洁的豪||乳,掉转匕首,用巴掌长的木质刀柄缓缓的插入女警的肛门。突受这变态折磨的女警顿时浑身剧颤,一道亮黄|色的水流自白洁胯下喷射出来……按照规矩,这两个小女警察作为行动酬劳归自己所有。单薄得像片树叶似的林琳是不为山里买家看好的类型。可这个大屁股的姑娘一定是把生娃娃的好手,可以卖个好价钱。所以,吴老四舍不得给她破处。
“老幺你这两天辛苦了……老哥就用这个城里丫头慰劳慰劳你!”他抹了一把脸上的尿液,仍专心致志的抽送着刀柄。这时,一束光线从房顶射了下来。打开的天窗上,在兰子的指引下,一个黑衣汉子顺梯子爬了下来。
“乌鸦,你怎么来了!”老熊停住手里的皮带气喘吁吁的道。他认出那是胡蜂手下专门传递消息的心腹。“熊哥,我们堂主让我来看看。他说齐老大已回市里了。临走时转达‘老天爷’吩咐:如果得手,就把抓到的警妞头目送回山庄!其余的按规矩处理!”
看着地窖里,淫糜的景象,乌鸦顿时张大了嘴巴,小眼睛四下乱瞅。吊在半空中的羽眉,此时艰难的张开眼睛“天……已经……亮了么……?”
……清晨的阳光同时也照在南隆市城西乌龟一样造型的建筑上——“夏娃”
夜总汇。一辆黑色的奥迪从地下停车场开出,驶上南隆市宽阔的马路。后排座上,萎靡不振的田国宏一脸颓丧。看着窗外一队呼啸而过的警车,老家伙感到一阵困惑“这两天究竟是怎么了?……这些个黑帮分子都疯了么?”
想到黑帮分子,他不仅又一阵懊恼,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床角。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压在自己脸下,一只赛雪欺霜女人的脚。骨肉匀称,一排娇憨的脚趾整齐的卧在脚掌的前端。粉红的指甲上涂着肉色的甲油,泛出莹莹的柔光。
顺着这条玉腿向上看去,一具活色声香的裸体女郎仰面躺在床上,高耸的Ru房上斑斑的淤青。腹下稀疏的荫毛上还粘着干涩的白浆,显得那样淫糜。粉臀下,一团血渍把白床单染的一片殷红。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另一只脚上套着只黑色的长筒皮靴。细细的金属鞋跟穿有一条钢链,拉向床边。眼前的景象让田国宏大吃一惊,头痛欲裂。看看地上散乱的扔着的警服、皮靴,还有撕裂的女士内衣和肉色丝袜。这一切让田国宏回想起昨晚那疯狂的一幕。懊悔得锤锤额头。起身爬到床头,田国宏将那女郎盖在脸上凌乱的长发拂开。
一张娇嫩白皙的小脸露了出来,女郎毛嘟嘟的大眼睛木然的睁着,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残留着干涸的泪痕。嘴里还堵着一个塑胶嵌口球被细细的皮带勒在脑后。看着女郎的脸,田国宏突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的连忙解开女郎脑后的皮带,取下嵌口球。“你!……你!……怎么会是……夏……夏小阳!”田国宏如遭雷击,结结巴巴的指着床上的裸体女郎。
这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正是失踪多时的公安局特别调查科侦察员,人称“小野猫”的女警夏小阳。原来,自被夜玫瑰救出来后,惨遭蹂躏却侥幸保留处子之身的女警官在夜玫瑰的住所里沉沉睡去。可是当晚,夜玫瑰雪晴失陷在夏娃夜总汇齐敬轩手里。被扒光了全身衣服,连翻酷刑淫虐后挺刑不过,供出了夏小阳的藏身所在。丰彪带着手下立刻赶到小阳的藏身之所。此时,小阳刚从烈酒的麻醉中醒来。虚弱的女警官还没来得及报警,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终于力不能支,被众人活捉,绳捆索绑带回了夜总汇。此时,赶到夜总汇的黄志刚阻止了匪徒们奸污小阳的企图。声言小阳要有大用处,让菲菲好好看管小阳,不许别人动。
几天来,小阳始终被绳捆索绑,饮食和便溺全由菲菲负责。闲暇时,菲菲就扒光小阳的衣服,偷偷让金龙来玩弄,弄得小阳生不如死。昨晚,按照黄志刚的指示。菲菲用麻药灌晕了小阳,给她换上一身警服行头。放置在包房密室中,供田国宏奸淫。此时,在夏小阳悲痛欲绝的眼神中,田国宏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慌慌张张的逃出房间。看到黄志刚放给他看偷拍视频,这个老警察彻底屈服在黑帮的手里了。
枪火风云(七)
冬日的阳光,为绵延起伏的龙泉山脉驱走了些许寒意。山坳中的胡家营村也在这清晨的阳光中,迎来了新的一天。可是,山窝里这比金子还宝贵的阳光,能驱散人们心底阴暗的贪婪和恶念么?村口,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中,出现了一小队荷枪实弹的女警察。
“韩科长,这小村子静悄悄的……怎么好象没有人!”女警秦楚楚向韩冰报告。“这里应该就是胡家营了!”安全局特派员韩冰从地图上抬起头,疑惑的打量着这个仅有几十间瓦房的小村子。早饭时间,几乎家家户户都铁将军把门,死气沉沉的村子里竟没有一缕炊烟。
韩冰率队同羽眉分手后径直向龙泉山庄方向前进。经过四个多小时跋涉,山庄已经遥遥在望了。登上一座山峰上时,韩冰她们突然听到西面的大山里,隐隐传来激烈的枪声。虽然很不真切,但韩冰立刻判断出那是至少有五六支自动武器在齐射。由于对讲机联系不上,她果断决定,两名协警立刻返回派出所,联系市局派队增援。自己则率三名女特警立刻掉头,赶赴现场。在路上,韩冰她们又听到了西面传来的枪声,所以不顾疲劳和黑夜,加快了前进的脚步。等赶到黄土沟,发现曾进行过激烈枪战的痕迹。各类弹壳数百枚之多。在前后相隔三百多米的两处现场,还有五具身份不明的男尸。从身上的枪伤来看,是被警队配置的枪械击毙的,没有发现死伤的警员,韩冰她们稍稍安心。稍事休息,一行人奔胡村而来。
三四个女警沿着村中小街搜寻,前方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秦楚楚发现一扇木门的门缝里,有张堆满了褶皱的老妇人的脸,正直勾勾的看着街上这小小的队伍。刚要上前询问,哗啦一声,木门紧紧地闭上了。任凭如何拍打再也没有一点声息。“我们离开这里,继续向西!”
走到小街的尽头,一座孤零零的小院开着半扇木门。韩冰率队折了回来,试探着走进门去。院子里,一个矮小的乡下女人正在木盆里搓洗的衣物。暗红色棉袄袖口高高挽起,黑底碎花的棉裤上沾满了水渍。身后的晾衣绳上花花绿绿晾着些衣物。这乡下女人正哗哗的洗着盆里的衣服。忽然间,看到两只穿着深棕色尖头粗跟的高腰登山靴的脚站在眼前。抬眼向上看,一个身着驼色猎装,身材高挑的绝色女子站在自己身前。女子身后,还跟着三名全副武装的女警察。哗啦一声,乡下女人手里黑乎乎的一团衣物掉落在木盆里,飞溅出的水花撒在那女子的鞋面上。吓的乡下女人赶紧蹲在地上。扯下自己头上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包头毛巾,七手八脚的揩抹着那女子的皮靴。触手间,感受到靴面下,那柔骨丰肌的玉足竟是那样纤巧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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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冰一缩脚,蹲下身来向那女人问话。可那女人,抬起老鼠一样的眼睛,瞥了她一下,赶紧低下头,似不敢同她对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拼命的着摆手。“原来是个哑巴,科长。咱们走吧!”秦楚楚懊丧的说道。韩冰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忽然,韩冰扭过头来,紧紧盯着身旁的晾衣绳。那上面花花绿绿晾着的是几件女人贴身的衣物。走上前去,两条胸罩和三条裤衩都是城里流行的款式,而且款式尺码各不相同。在这个土气的掉渣的乡下女人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一个箭步,韩冰拧住那女人的手腕,向后一旋。
“哎呀!……妈呀,疼……疼死了!”那女人杀猪似的嚎起来。韩冰一摆头,三个女警立刻分散搜索起来。“这些是哪里来的?快说!”韩冰喝道。可那乡下女人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这时,两个女警从屋子里推搡出一个满脸痴笑的胖丫头。“科长,厢房里墙上全是弹孔,你看!”其中一个,提了只麻袋。往院子里一倒。稀里哗啦,一堆金灿灿的铜弹壳,和几只女式军警靴落在地上。
韩冰一眼认出地上的靴子正是羽眉她们的东西“她们在哪里?快……说!”韩冰手上加劲,左手掏出手枪顶在那婆娘脑门上。这洗衣的女人正是老四媳妇。早上,熊天行一伙带着被绳捆索绑装进麻袋的羽眉,坐上吴老四赶的牛车向龙泉山庄方向去了。留下看家的她,收拾好杂乱的院子。不顾吴老四的再三叮嘱,这个贪心的女人还是把从女警身上脱下来的几件衣物留了下来。没想到,另一队翻山越岭的女警来的这么快,从她没有埋掉的衣物上看出了破绽。在这个比羽眉更漂亮的女警察手里,她连哑巴也装不成。
她不知道韩冰用了什么手段,只觉得从手腕上传来触电般的剧痛。浑身上下,就像打摆子,忽冷忽热。豆粒大的汗珠下雨似的从脸上滚落下来。“龙泉山庄!……他们朝龙泉山庄去了……他们有四个人,刚走没多久!我啥都没干,饶了我,饶命!俺家还有辆牛车,俺带你们去!”终于忍受不住,这女人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气招供出来。
“楚楚,看着她们!局里增援应该快到了!……你们两个跟我去追,他们跑不了!”韩冰甩开老四媳妇,做了简略的布置,辨了辨方向,带着两个女警沿着村前小路向东追了下去。“滚一边去,老实待着……看见你们这种人渣,我就心烦!”
女警秦楚楚将那对母女连踢带打得赶到一边,喝令她们蹲在墙角,不许乱动。自己则靠在井沿上坐了下来。一天来的翻山越岭,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女特警,也让楚楚感到吃不消了。在队里,爱耍脾气的她素有“娇小姐”之称。楚楚生自富裕之家,平日里,总是有高档化妆品和大堆的零食堆满了宿舍的厨子里。父亲开有两家车行,因拗不过一心要当警察的宝贝女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