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雷钢,现在你可以放心玩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铁头拍了拍手,朝雷钢笑道。
雷钢与铁头都是黑龙会的人,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雷钢更觉恼怒,铁青着脸一声不吭。刘立伟刚才在两人面前夸了海口,保证她绝对听话,刚才燕兰茵这反击也使他惊出一声冷汗,他恶狠狠地恫吓道:“燕兰茵,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对我的客人大打出手,你想不想活了。”
燕兰茵此时还没有从强大电流的刺激下恢复过来,手足仍觉麻痹,她哼了一声,道:“你的客人,站在你面前的是个杀人凶手,他杀了七个我们的同事,他却是你的客人,你还有没有一丝良知,还有没有一丝人性。”
“良知、人性,放屁,这个世界讲的是实力,谁有实力就可为所欲为,现在我命令你必须向我的客人道歉。”刘立伟道。
“你才放屁,要我向杀人凶手道歉,你做……啊……”燕兰茵话音未落,大声尖叫起来,刘立伟手中的电警棍在她||乳头1公分处闪出耀眼的蓝光,巨大的电流噬咬着她的鲜红色||乳头,原本软软的||乳头一下被电流刺激得硬了起来。燕兰茵尖叫着,一个翻身从桌上滚了下来,脸朝下,身体蜷缩在一起。
“他妈的,还敢逃。”刘立伟翻过桌子,一下倒骑在了她的背上,“让你尝尝更厉害的。”说着刘立伟俯下身去,扒开她雪白的双臀,将尖尖的电警棍插入了她的肛门内。
“唔……”肛门被金属异物插入,燕兰茵知道这是他手中的电警棍,她不敢想象这可怕的东西在她肛门放出十万伏的电流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挣扎着,向前爬着,但刘立伟还是稳稳地坐在她背上,那可怕的东西还是深深插在肛门中。
“慢!”正当刘立伟准备按钮时,铁头出声制止道,“这样做,她尿屎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弄得这里臭哄哄的,没啥意思,雷钢会有办法整得她服服帖帖的。”
刘立伟不敢违拗,有点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对雷钢道:“这妞交给你了。”
雷钢此时脸上怒容已去,换上一幅更令人心寒的冷酷表情,他弯腰抱起燕兰茵,将她放到一张木质的椅子上,用两根绳索将手铐固定在两边椅子扶手上,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一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剃刀。
看到他手中的剃刀,燕兰茵浑身的毛也现时竖了起来,因为他奸杀的七个女警全身的毛,包括头发、包括荫毛、汗毛都被刮得干干静静,而她现在也逃脱不了同样的可怖命运。
雷钢握着剃刀,一手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抚摸了一遍,“你的皮肤很滑,体毛不多,我给你剃了以后,你的皮肤会更滑。”
“不要动,对,就这样,一动会把你割伤的。”闪着寒光的刀刃在燕兰茵的大腿上来回游动,雷钢的动作十分熟练,他神情专注,象在塑刻着一件艺术品,燕兰茵双腿上细细的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
“好了,这样看上去更白了,阿伟,你来摸摸,她的腿是不是更滑溜了。”
雷钢道。
说实话,刘立伟对雷钢的这种嗜好并不认同,不过他摸了摸她的大腿,果然皮肤比刚才细腻了些,他连声附合称好。
“不要,我求你,真的不要。”燕兰茵的心理防线终于开始崩溃,因为雷钢手中的剃刀已经开始刮着她的荫部,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灵最深处。当今天晚上丈夫与自己Zuo爱时,发现荫毛竟已被剃光,自己该如何解释?
燕兰茵将目光转向了刘立伟,“刘立伟,你让他停下,不要,我求你了。”
刘立伟环抱双手,轻松地道:“求我没有,你要求,求雷钢吧。”
雷钢抬起头,道:“怎么样,害怕了,刚才还蛮神气的嘛,现在想求饶了,晚了。”说着又低下头,开始工作。
“唔唔唔……”悲痛之极的燕兰茵忍不住大声地哭了起来。雷钢小心翼翼地划下最后一丝荫毛,忍不住将头伸了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燕兰茵光溜溜的荫唇,虽然他奸过数十名女警,但眼前这个无疑是最出色的,他的心中激动、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在燕兰茵悲愤的哭喊声中,雷钢黝黑而丑陋的棒棒硬生生地撑开荫唇,向荫道深处直闯进去,雷钢毫不怜香惜玉地越插越狠,胯下燕兰茵悲惨的哀叫是对他最好的催|情剂,随着又硬又大的荫茎在荫道快速地进出,两片无毛的荫唇被牵扯得出入乱翻。
面对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边上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围在燕兰茵的身边,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燕兰茵被雷钢抱了起来,铁头从身后紧紧贴住了她,棒棒顺势从股沟中找到前进的位置,“噗”一下进入了她后庭,象肉包一样夹在中间的燕兰茵已经彻底地崩溃了,在男人强有力的冲刺下,她体内积蓄着的欲火再次勃发,一声不知痛苦还是欢悦的尖叫让夹着她的两个男人得到至高享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四个男人已经数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刘立伟、雷钢和阿全三人虚脱般坐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强悍的铁头还不知疲倦地干着燕兰茵。
忽然,燕兰茵外套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你老公打来的吧?”刘立伟站了起来,从外套中取出了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报出一串号码。燕兰茵抬起沾满男人Jing液的俏脸,虚弱地道:“你们放过我吧,我要回家。”
身后的铁头一把抓住她的秀发,一下将棒棒顶进肛门的最深处,“回家,老子还没干爽呢!”
刘立伟提着手机放在燕兰茵的耳边,笑嘻嘻地道:“先让你和老公通个话,告诉他晚点回去,再好好地与铁头大干三百回合。”说着按下了手机应答键。
“茵茵,都快七点了,你怎么还没回来!”手机中传来丈夫焦急的催促。
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强压心中悲痛,轻声道:“老公,我在警局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唉,你总是这么忙,我跟你讲过多少次,做事不要太拚命。”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唷……”身后的铁头开始最后的冲刺,棒棒象撬棒一样将燕兰茵的身体顶在半空中,燕兰茵忍不住叫了起来。
听到妻子的叫声,周正伟连忙道:“你怎么了。”
燕兰茵强忍肛门撕裂般的剧痛,道:“没事,我绊了一下,就这样,我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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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回来。”周正伟再叮嘱一句,还没等他说完,燕兰茵已挂断了电话。
在燕兰茵“唔唔”的哭泣声中,铁头的Jing液狂喷入她的体内。燕兰茵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间奶白色的秽物随着菊花洞一张一弛的收缩不断涌出,而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看在你要和老公相会,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你要随叫随到,知道吗。”
刘立伟一脚踹在她的臀上,得意洋洋地与铁头等人扬长而去。
燕兰茵伏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抱头痛哭……
房间的另一边,透过单面透视的玻璃,刘日辉与李权品着香茗,从头至尾欣赏了这一场充满暴力的淫虐场面。
“李权,这颇费心思来导演这一场戏,到底为了什么?”刘日辉有些不解地道。
“燕兰茵不是个普通的警察,要让她彻底屈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让她在警局里遭到不断凌辱,是为了完全摧毁她最后的自尊,过不了多时,她就会象狗一样听话了。可怜她这么在乎她老公,要是知道她老公已经……嘿嘿,不发疯才怪呢。”李权咪着眼睛道。
燕兰茵用肘支地艰难地爬了起来,她双目无神,悲切之情难以言表,良久,燕兰茵整个人依靠在那块大玻璃上,将头猛撞玻璃,再次失声痛哭。
“瞧瞧,是不是,再坚强的女人也逃不过这道头的。”李权道。
刘日辉双目紧紧盯着玻璃另一边那美丽的胴体,不由得咽下一嘴口水,道:“这燕兰茵平时我倒没发现这身材还真不错,比那些A片的女主角可要好多了。
对了,你刚才说,你的那个女秘书,叫周什么的,已经搞到手了,什么时候让我也……“
李权嘿嘿一笑道:“没问题,下周在我家有个派对,到时我那个女秘书一定会好好地让你爽一爽。对了,还是说正事,这次‘千年神兵展’大陆方面准备得怎么样。”
“一切按原定进行,‘千年神兵展’将于这个月25日准时开展,这时展出包括从全国十八个博物馆汇集的六百多件从黄帝到清代的兵器,故宫博物馆所藏的十八柄古剑也随这次展览……”
“好了,这我都知道了,这次大陆国安方面有没有派什么人一起来。”李权打断了刘日辉的话。
“有,今天上午刚传来资料,除了二十多名保安外,还有国安局的两个,这是她们的资料。”刘日辉递过一份彩色传真。
“解菡嫣,二十二岁,国安局安全处调查科副科长。”李权轻轻地念道,表情有些神不守舍。
刘日辉完全明白李权心里在想些什么,早上他接到传真的时候,也被解菡嫣照片上清丽脱俗的容貌所震撼。“后面还有一张,比她还漂亮。”
李权将手中传真件翻到了第二页,果然又一个气质绝佳的少女的照片跃上眼帘,那少女的一双眼睛带着一丝象星空般神秘的亮光,更增俏脸几分迷蒙之美。
“傅星舞……”李权喃喃道,他大力摇了摇头,道:“日辉,这可真奇怪,这大陆国安局真比好莱坞的美女还要多,上次那个林岚,让墨会长都着了迷,这次两个竟比那个林岚还要漂亮。”
“嘿,那你这次可不要错过机会了,总要弄一个来尝尝鲜喽。”刘日辉讨好地道。
李权眼光一扫对面的方面,失神之下,燕兰茵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房间,他收回了目光,正色道:“日辉,不要小看敌人,上次那个林岚虽然不堪一击,但我相信这次这两人不会这么容易对付了,千万不可大意。好了,我先告辞。”
目送着李权离开,刘日辉又拿起那两份传真,仔细地端详着两个身着戎装的美女。“唉,我要是有这个艳福就好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来,干杯。”周正伟向自己的妻子举杯。
燕兰茵勉强举起手中盛满艳红葡萄酒的水晶杯,道:“干杯。”与丈夫久别重逢,丈夫对她比往常更体贴,更关怀,但她喝着美酒,吃到嘴里却如黄莲一般苦。
“茵茵,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我看你脸色那么白。”从妻子进门开始,周正伟就不断地问寒问暖,燕兰茵丝毫没察觉到他心中的愧疚,在周正伟公差的半个月里,他终于忍不住秘书江美琴的诱惑,与之发生了关系。虽然江美琴比不上自己妻子漂亮,但她热情如火,异常的主动,让周正伟享受到在燕兰茵身上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事后,周正伟处于极度的矛盾,一方面对妻子感到内疚,一方面又抵受不了江美琴对他的诱惑。在回来的路上,周正伟暗暗下决心,决心不再与江美琴再上床,要一心一意地爱自己的妻子。
燕兰茵当然不知道丈夫心中的事,看着丈夫体贴的关怀,眼圈一红道:“正伟,你对我太好,我……”
“老公对老婆好,这是天经地义的嘛,看你,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好了,这里我来收拾,你去洗个澡。”周正伟当然也不知燕兰茵此时在想些什么,望着妻子娇美艳丽的面容,他的欲望之火慢慢开始升腾。
浴室中的燕兰茵望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胴体,心越来越沉重,要不要将这事向丈夫倾诉,她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丈夫帮不了自己,她更不想因此而使丈夫招来横祸。望着自己被剃了毛的荫部,她不知道该如何将丈夫解释。正当心乱如麻之际,耳边传来丈夫催促的声音,她披上浴巾,走了出去,她要尽一个做妻子应尽的责任。
卧房只开了一盏小灯,周正伟赤裸地坐在床上,一条小被子盖在胯上,胯下坚挺的棒棒将小被子顶着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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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兰茵披着浴巾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轻轻地道:“正伟啊,这几天,我下面不舒服去看了医生,有点发炎,医生把下面的毛给剃了,等下你看了不要笑我啊。”这是燕兰茵所能想到唯一的谎话。
“下面发炎,那还能Zuo爱吗。”周正伟虽已欲火中烧,但仍关心地问道。
“医生用了药,已经没事了,可以做的,正伟把灯关了好吗。”燕兰茵小心翼翼地道。
“等下再关,来。”周正伟一拉燕兰茵的手臂,俯身抱住了她,一把扯开了披在她身上浴巾。
“噢——”望着妻子光溜溜的荫部,周正伟顿感口干舌燥,他一低头,将嘴唇将她私|处吻去。
“唔……”燕兰茵触电般地叫了起来,体内的欲火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