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是女的。”黛玉撅着嘴,生气的问道。
“我开始时不知道的,后来她受了伤……”
“你背着我叫人四处找她,就是因为她为你受了伤?”
“不然你以为呢?难道我真的要把她娶回来做侧妃?然后让她跟你争一个丈夫?可怜我的玉儿如此娇弱,又怎么争得过一个江湖女匪?”水溶说着,又宠溺的吻吻她的额头,接着笑道:“为夫那不是因火自焚吗?凭她那么高深的武功,弄进了这院子里,为夫还有好日子过吗?”
“呸!你用了人家又骂人家是女匪,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好好好,不是女匪,是……女侠,好了吧?”水溶连忙改口,然后翻身侧躺在黛玉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如今这女侠终于遇到了一个比为夫我更加风流倜傥的男人收服了她,你说为夫我还不抓紧时间促成他们的好事,然后把云轻庐打包扔出府去,还等什么?况且上次妹妹回来,又因为云轻庐的事儿跟耿延锋闹了一次。我这做兄长的,很是为难啊。”
“怎么又扯上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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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扯不上?云轻庐一日单身,妹妹对他的那份感情就一日不死。这你还瞧不出来?”水溶无奈的苦笑,拍拍发愣的她的脸颊,“好了吧?你说的那个为夫的相好,如今可是朋友之妻,以后再吃醋,换个女人,嗯?”
“还有别的女人?”黛玉瞪起了眼睛。
“这个我说了不算,说一千遍,你总以为还有,为夫有什么办法?”
“你还有理了?”黛玉不依,伸手把他推翻在地,然后自己却转身爬起来,刚要迈步,却被他握住了脚踝,“玉儿,不许走。”
“你……”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整个人便往后倒去,不偏不斜正好倒在他的怀里,后脑勺装在他的胸膛上,眼前一阵发晕。
她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他已兽性大发的压住她,垂首含住她耳垂……
一阵酥软从耳后最敏感的神经传遍全身,她想要尖叫,声音出口变成娇弱无力的轻吟。
她闭上眼睛,任由他亲吻她裸露在衣衫外面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指留恋地在上面轻轻抚摸,每一下都唤起她的渴望。
亲吻间,她的衣衫也被推开来一些,裙带松褪,细腻平坦的小腹露出来,丝丝凉意沁入心扉,她敏感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唔……冷。”
“乖,我们去床上。”水溶一边吻她一边抱起她,顺手把多余的衣衫留在原地,转身走向床边。
他捉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上,她的手被他压在头顶的两侧散乱的长发上。
白瓷般的身躯在黑发的映衬下,在他眼底一览无遗。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只能听见他一阵阵毫无节奏的呼吸,一声声狂乱的心跳。
他放开她的手腕,握住她丰满的酥胸,轻抚着,小心地仿佛把玩稀世珍玩。
奇妙的快感顺着他的指尖传遍全身……
他渐渐加重力道……
最后,开始贪婪地揉捏,听到她难以抑制的娇喘声,他更加放肆,干脆用唇含住,轻啄,细吮,用舌尖挑逗着那极其敏感的位置。
她浑身都在颤抖,湿热的液体流下,渴求自下体蔓延全身。
“溶……”
她伸手解他衣衫的带子,手指轻轻滑过他细腻光滑的脸,他富有弹性的肩,他宽阔的胸膛,还有他没有一点赘肉的腰。
睁开眼,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很多女人迷恋男人的外表。
至少在这个时候,这一张脸,剑眉明眸,挺直的鼻,诱人的唇,看着他,就像欣赏一场风花雪月的醉人……
他并没有很快进入,而是半跪在床上,手指轻轻地覆在那花瓣上,轻轻地探索。
那里似有千万条神经被他牵动,不轻不重,不快不慢,刚好唤起她身体的渴望。
她不想他继续,又舍不得他停下来,情不自禁挺起身体,发出低声轻吟。
因为她刻意压低声音,出口的娇吟听来是充满暧昧的诱惑。
接着,他半跪在她面前,垂首吻住她沾着晶莹的露珠的花瓣。
“啊……不要……”
她的身体在膜拜似的抚摸和亲吻中颤抖,不停地扭动,娇喘连连。
直到,渐渐地,力竭,战栗,只求这一切快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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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她觉得好漫长。
她身体一阵紧绷,全身软麻,热流和刺激全部汇聚在那最敏感的下体,达到愉悦的顶峰。
“我求你,求你……”高潮浪花冲刷去她的理智,一阵阵空虚的渴求让她再也顾不上矜持。
如果说地狱和天堂有交集,那一定就是这种时候,席卷身体的快感和垂死的痛苦交织在一起,仿佛灵魂坠入无底深渊。
看着他沉醉的表情,她忽然明白:刚才的过程他比她更受煎熬,他压抑并按捺自己的欲望,挑逗起她的渴望,不过是希望她知道,爱,不单纯是男人占有女人的身体……
那是两个人的欲望!
他扣紧她的十指,按在柔软的棉被上,每一下沉沉的撞击,他都会发出兴奋的低喘。
不记得他们在这张大床上翻滚了多久,他们身上都沾满汗水的时候,他的动作开始加快加重,整个卧室里都萦绕着喘息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
最后的几下激烈的撞击,他疯狂地啃咬她的身体,捏着她腰的手指几乎将她的皮肤挤出水来。
她再也感受不到难耐的苦痛,反而觉得一阵充斥全身的快感,在体内一波波袭来,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好像现在这世界上只剩下了她和他两个人,而她就是他的全部!
热流从他身体溢出的同时,他快速捕获她的唇,让狂热的嘶吼淹没在她的口中,让幸福在两个人相拥的身体里流淌。
秋日的夕阳把最后一抹霞光留给大地,云水居的卧室里透进几缕绯红的光晕,映得湖绿色的纱帐暖意融融。水溶看着怀里睡着的绯色的娇颜,轻轻一笑,抬起手,把挡在她额前复读一缕碎发拂开。
“嗯……别吵。”黛玉挥手把他的手拍开,翻个身子,用后背靠在他的温暖的胸口上,摇摇头,找个舒服的地方枕好,继续睡。
“玉儿,我们该回房用饭了。”
“唔……不去。”
“一会儿琛儿和琨儿又要找来了。”
“叫人把门关好……”
“你知道的,下人们都挡不住他们两个……”水溶话音未落,便听外边一声清脆的叫声:“父王,母妃?你们在吗?”
黛玉立刻哀声叫道:“王爷,你怎么教导的儿子,如何这么不懂事啊?”
“这关我什么事?”水溶苦笑,这是教导的吗?这好像是天生的吧?
“咦?父王,这是什么时间,你们怎么就睡了?晚饭都没用呢。”水琛已经进了卧室,透过薄薄的纱帐,看见里面双双卧倒的父母,如今天也不冷,如何二人盖得这么严密?
“父王累了,先睡一会儿再用饭。你们先去用吧,不用等我们了。”黛玉靠在里面,不悦的回道。
“母妃,你不舒服吗?”琨儿极乖,听着母亲的声音和平日不同,关心的问道。
“好了好了,父王知道你们两个乖孩子最是懂事的,跟你们的奶妈子呢?怎么一个不见?”水溶不得已,只好起身下床,幸好早有先见之明,穿了裤子,只是上身光着,反正儿子们都是男孩子,看就看吧。
“唔,父王,原来你并不是那么瘦啊?”水琛看着父亲的身体,瞪大了眼睛。
“谁告诉你父王瘦了?”水溶抬手拉过中衣,穿在身上,然后一手牵一个孩子,送出卧室来,对着外边溃檐下影影绰绰的人影,道:“你们一点规矩有没有了,怎么由着他们两个乱跑?”
“是,奴才该死。”两个奶妈子应声而入,上前牵过水琛和水琨的手,轻声劝道:“世子爷,咱们回吧?再这样,王爷可真的生气了。”
“我们又没做错事,父王为什么生气?”水琛不服气,依然回头看了水溶一眼,又小声嘟囔着:“母妃原来答应我今晚上教我练字的。”
“母妃累了,明儿再教吧,你小小年纪,字已经够好了。”水溶拍拍儿子的脑袋,又对水琨说:“琨儿不乖,竟然告父王的黑状,害的母妃生父王的气。”
“呃……父王,儿子不敢,原也是怕母妃生气,才实话实说了的。”水琨一听这话,便不敢在此久留,再腻歪下去,恐怕父王真的要打屁股了。于是拉着水琛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劝着哥哥道:“咱们回吧,叫丫头们把晚饭送到这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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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抱着臂膀看着儿子们出去,小丫头又关上房门,方摇摇头,转回卧室来,继续躺下,陪妻子浅睡。
偏偏这晚云轻庐却被召进了宫里,因为容皇后的身体近日不好,连用了几日的药也不见效,皇上便有些着急,命人把云轻庐找了来。云轻庐忙收拾了随身用的东西背着药箱进宫去,含章殿的总管太监早就在宫门处等着,见了云轻庐便直接拉来了含章殿。
皇上也在这里,因见皇后病容苍白,憔悴不堪,想着这些年的夫妻情分,心里哀伤,连连叹气,见了云轻庐,直接吩咐,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皇后的病治好。
云轻庐忙答应着,上前给皇后诊脉。其实皇后的病云轻庐心里早就装了七八分,无非是如今后宫妃嫔越来越多,各自生事,又邀宠。皇上忙于政务,又加上别的妃嫔那里多留宿几晚。皇后的心里如何好过的了?应付这些人精似的妃嫔,平衡后宫,每天忙得筋疲力尽,再加上原来小产伤了身子,如今再不保养,越发病上添病。
云轻庐便取出今天刚从水琨那里拿到的新制的淬华斋阿胶,给皇后的随身宫女道:“取半块,用热水化开,每日给娘娘服两次。”又嘱咐皇后不可太劳累了,要细心调养。原来的汤药可先不用,这次的病竟要以养为主,气血平衡了,身子自然强健起来,这病也就好了。
皇上从没见过这阿胶,于是问了云轻庐这东西的来历。云轻庐毫不隐瞒,只照实了说。容皇后听说北静王妃吃这个调养的身子已经大好了。想她那样柔弱的身子尚且能好,自己定然也无碍,心中舒畅,脸上便有了笑容。吩咐宫人拿了自己宫里的上好茶叶来赏给云轻庐,又叫云轻庐带了几瓶进上的木樨清露,玫瑰清露回去,给北王妃。
云轻庐从皇后宫里回来时天色已晚,北王府的老家人习惯了给云轻庐留门。见他匆忙赶回,便急忙开了门,招呼道:“云大人回来了。厨房跟您留着晚饭呢。”
“嗯,知道了。”云轻庐点点头,便回内书房去。水祥摆上晚饭来,云轻庐早就饿坏了,狼吞虎咽吃了一碗饭,方药吃汤的时候,忽然怔住,猛回头看见一身白衣的落花微笑着坐在书案前,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还以为自己花了眼,放下碗筷转过身来,揉揉眼睛再看,果然是她,于是忙上前把她抱住,叹道:“你的胆子越发的大了,连北王府都敢偷偷的来?”
“哼,用得着不敢吗?再说,北静王有什么可怕的,他对我友好的很呢。”
“你们见过了?”云轻庐立刻警惕起来。
“见过了。”
“什么时候?”
“嗯……好多日子了吧?我也不记得了。怎么,不许我们见面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落花轻笑。
“……”云轻庐无言,的确,自己又不是她什么人。原想着放开怀中的人,转身去吃自己的饭,但又心有不甘,返过身来再次把她抱住,凝视良久,终于叹道:“他心里没有你,你还放不下他?”
“那你呢?你心里有我吗?”落花轻笑,看着云轻庐眼睛里挫败且无奈的目光。
“这话问起来好没意思。”云轻庐笑笑,拉着落花坐到椅子上,“我心里没你,能是这副德行吗?”
“可我感觉不到你的诚意呢?”
“你要怎样的诚意?跟你行走江湖,笑傲人间?可我是个医者,我不但要医治天下病患,还要让我的医术形成学术,让它被更多的人了解,掌握,让更多的人用它治病救人。我要把这学术发扬光大,永远流传下去。这个,离不开皇权。”云轻庐不止一次的说起过这几句话,都是对着落花。每次二人都因此不欢而散。
“非要依附皇权,才能医行天下?你跟我走,我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天下之大,有多少病患等着你去医治,难道只有给皇上给后宫那些女人们治病,你才能医行天下?你这是懦弱,贪图享受,贪图安逸富贵!”
“我一个人的能力有限,我必须让我的医术得到当权者的支持,只有这样,医学之术才能更广更久的传下去,而且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心愿,我的弟子,或者儿子,他们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