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对我来说,你是最特别的。”
“哪儿特别?”
“你一日之内,把我摔了两次。”
“那是因为你欠摔……嗯……”谈话被打断,却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吻不断加深,空气中逐渐传来低微的喘息。深切的吻带着细小的电流,酥麻由脊椎传遍全身,让他无法克制地逸出一声叹息似的沉吟,“你真是个了撩人的小妖精,明明什么都不懂,但却总能让人热血沸腾。”
他声音沙哑而干涩,呼吸沉浊,紊乱。深度的吞咽,急噪的索求,冰凉的手掌从他的衣摆下方钻入。突然的冰冷的让她打了个寒颤,但随即就被热情的燎原之势所取代,从腰部攀升直上。他在她的身上点燃灼热,他清楚地知道怎么让她无从反抗。一阵阵酥麻,难耐低吟而出。唇密集地落在她颈肩与胸前,他开始胡乱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喂,你……”她难耐的挣扎,炽热的火焰燃烧了她的全身,让她觉得体内蔓延着无法随的热度,想要逃离,却被他禁锢,他追着她慢慢坐起来,拥着她不停的亲吻。而身下的吊床也跟着摇晃起来,趁着夜风,摇来摇云,宛如儿时。
“叫我的名字,告诉我,你和谁在一起?”云轻庐的手顺着她的半解的衣衫探进去,温热的手滑过她背部的曲线,轻巧的按压着她背后的几个||穴道,一如用古琴弹奏一曲美妙的乐曲,她的娇吟便急切起来,身躯不停地扭动,连声求饶:“云轻庐……不要……”
“落儿,你的初夜,要给云轻庐吗?”云轻庐魅笑,哄诱着她。
“嗯!恩……求你……”她的身子在他的挑逗之下到了临界点,似乎飘渺云端之上起伏不定,总是找不到可以着力的地方,身体极度空隙需要填满,却又不知该如何?
他的唇顺着她仰起的下颚吻下去,经过她的颈项,她的锁骨,沿着她一一跟跟解开的衣带一路吻到胸口,留下一连串灼热而急促的呼吸……
“落儿,我爱你。”比风更轻柔的低吟在耳边缠绕,火热而缠绵。
他含住那最敏感的蓓蕾,她彻底忘记了一切,记不起自己是谁,记不起前一刻钟曾经想过什么,她唯一记得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对她说过:他爱她!
她也爱他!从他自天而降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这是上天赐给她的今生今世相依相靠的人。心中一阵抽痛,满心酸楚地搂着他肩,疯狂地回吻着他。
狂热的激吻中,周围的世界仿佛在天旋地转,她完全忘记羞涩,整个身体都依偎向他,用她身上玲珑的曲线去感受他身体英挺的线条,他低喘一声,托着她的腰将我抱到他的腿上,将我的双腿摆在他劲腰的两侧,女人最敏感的地带抵着那超乎寻常的滚烫和坚硬,那感觉罪孽而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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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她正沉沦在身体的渴望中,他突然把她放开。
“怎么了?”落花皱起眉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叫人意乱神迷的男人。
他皱着眉头看着她,神情有几分担忧。
她看看他勃发的欲望,立刻明白他担心什么,而她现在实在没有时间思考能不能进去和痛不痛的问题,只觉得身子一阵阵的软麻,血液倒流,冲入大脑,下体火热得开始,紧缩,抽搐……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但想起原来洗劫青楼妓馆的时候,曾经见过有女人在男人身上如此那般,于是她心一横,粗暴地将他推倒在吊床上,跨坐在他腿上,握着他的异常坚挺的下体,咬牙坐下去……
开始时有点胀痛,她禁不住痛苦地沉吟,还能承受……
他托起她的腰,声音嘶哑而干涩:“落儿,会痛的。”
她看着他,他的脸在她眼前朦胧:“轻庐……我爱你!”
他沙哑地低吼,在抬起身的同时,将她的腰按下去!
“啊!——”她一声惨叫,真的好痛,撕裂的痛苦彻底唤回她的理智,懊悔至极。
……
经过一阵深入,浅出,缓缓的徘徊,移动。吊床摇晃的节奏也加快起来。
当她慢慢适知了微微的胀痛,初试云雨的身体完全适应了他的节奏。他开始加快速度,快感越来越强烈,蔓延至四肢百骸,甚至每一个毛孔。在这愉悦的巅峰,她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觉得自己除了眼前这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要。
吊床摇摇摆摆,似乎余味犹存。
云轻庐拥着她依然有些颤抖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落儿,你可知道,我活了二十八年,自问也算是风流倜傥,今日却被你强上了……”
“呃?坏人!”落花低声呼啸,伸手又要打他,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根本无法出击。
……
第二日,头顶的鸟儿叽叽喳喳,把云轻庐从沉睡中唤醒,却发现身边的佳人不在。伸个懒腰跳下吊床,舒活舒活筋骨往前面走去。刚拐过草庐,便看见一身玉白色男装的落花坐在灶台前烧火,云轻庐笑笑,走上前云,蹲下身子,牵牵她的衣衫:“不是说只有红色的衣服吗?”
“是,这件是你的,我从你的包袱里翻出来的。原有些肥大,但我已经改了。”
“嗯,知道翻我的东西了。不错,有长进。”云轻庐抬手摸了摸落花的头,宠溺的笑笑,起身往屋里走去。
蝶梦翩跹 第06章 携双子哄妻开颜
云轻庐自然不会忘记凤尾蝶草的事情,但蝴蝶谷主听了他的话却不以为意,只是呵呵一笑,拉着他的手便出了草庐。一边走一边说:“我老头子既然说了,要把这蝴蝶谷让给你,就一定会让给你的。这谷中的一切在我死之后,都是你一个人的。”
“不还有你徒弟吗?”
“你说落花那个女娃?不行不行……让她打架可以,让她弄毒?我还真不放心,恐怕她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小命儿给送了,也未可知。”
“呃?呵呵……”云轻庐一愣,心道原来你收了个徒弟完全是小工?
二人走过一片丛林,拐过一道幽谷,云轻庐抬眼看云,但见是一片凤尾蝶草,一片幽幽的紫色随着清风颤动着蝶翼,沁人心脾的清香散发在空气里,云轻庐立刻用袖子掩住脸,瓮声瓮气的叹道:“唐谷主,这是你种值的凤尾蝶草?”
“来,给你这个,抹在鼻子周围。”唐老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竹筒,云轻庐接过来扒开木塞,但见里面是透明的膏状药品,隐隐的有些辣味儿,知道这是凤尾蝶草的解药,于是忙用手指挑起一点,抹在唇上和鼻翼两侧。如此呼吸起来,辛辣的味道和凤尾蝶草的幽香相混,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蝴蝶谷好多珍贵的药材毒材,这五十多年来我都精心的培养过了,并且把培育的方法写成了手稿,虽然有些乱,但想来你是内行,应该看得懂。这些年来,我也就是喜欢这里的清净。其实这些东西都可以移植到别处去,只要你带了种子去,便可让它们繁衍生息。”唐老头说着,便轻叹一声,“当初落花那丫头被我从断崖边上救下的时候,也就是剩了那么一丁点的气息,因为她中的毒很烈,若不是提前服了一般的解药,恐怕早就死了。多亏了这凤尾蝶草……”
云轻庐默默点头,他当然知道落花中毒时服下的是自己的解药,后来听水溶说起此事时,不单单水溶心中遗憾万分,就连他听着,也觉得是这一生最遗憾的事情。这样一个女子,实在不该就那样死了的。谁知阴差阳错,却在这里遇见了她。
云轻庐在蝴蝶谷里研究数百种毒药解药,融合自己这些年来所通的医理,每日都在毒和药中流连,期间更不乏以身试药,亲身云感受中毒解毒的过程,然后细心地记录,以作将来研究之用。
蝴蝶谷中四季如春,云轻庐在这里乐不思蜀。而神都京城却已经进入了凉爽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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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九月初二,原是黛玉之父林如海的忌日。黛玉一早起来,打发水溶上朝之后,自己梳洗了,换了一身素服,叫宁嬷嬷云给太妃请了假,说自己要在静室中陪父母一日。太妃便回过话来,让宁嬷嬷劝着黛玉莫要伤心,尽心尽意也就罢了,做父母的在天有灵,必然也不希望女儿伤心太过。黛玉站起身听宁嬷嬷说完了太妃的话,便答应了,早饭一律是素菜,黛玉只略用了一点,又嘱咐宁嬷嬷看着奶妈子照顾好两个世子。自己便只带着雪雁一个丫头云了静雅堂后面小佛堂偏殿的静室。
林如海夫妇的牌位前每天都有尼姑过来添水上香,供养的新鲜瓜果点心等都是每日必换。因这小佛堂里的尼姑也知道今日是林如海的祭日,所以一早起来已经打扫更换过,供品平日里也多添了些,黛玉进来瞧时,并无不妥之处。
雪雁焚香,黛玉跪在地上祷告了一番,接过雪雁手中的香,先对着父母的牌位和两个琉璃瓶里的黄土拜了四拜,然后把香插到香炉里,回头对雪雁说:“你也回云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
雪雁想多劝黛玉两句,但见黛玉神色平衡,不像是太过伤心地样子,便没有多话,转身出门,把门轻轻地带上。
黛玉又慢慢的跪倒牌位前的金色织锦棉垫上,看着火盆中已经化为灰烬的烧纸,话未曾说,泪光先滚滚而下。
“爹爹……”黛玉抬头看着牌位上“家严林如海”五个字,轻声的哭道:“女儿不孝,八年来未曾给爸爸爹爹的坟上添一捧土,爹爹很应该责怪女儿,可为什么这些年来连一场梦都不曾给女儿?可是爹已经忘了女儿的模样?还是……爹爹怪女儿不孝,不愿意见女儿?”
雪雁坐在静室门口的台阶上,等着黛玉出来,但等来等去,一直等到天近中午了,黛玉还在里面自言自语,一直不出来。雪雁心中着急,但又不敢就这样进去。黛玉向来没这样过,原来也曾在里面哭过,但都是一会儿就好了,出来之后便不再伤心。只是这次不同,好像心中有什么事儿一样。
雪雁回头看了看静室的门口,慢慢的站起身来,透过门缝儿瞧着里面的黛玉,见她已经会在锦垫上,只是拿着帕子拭泪,却并不大器。于是又转过身来,自己劝自己再耐心的等一会儿,毕竟今天是老爷的祭日,王妃作为女儿,多在里面呆一会儿也没什么不可。
但水溶却等不及了,他下朝回家一听黛玉来了静室,便知道她必定又要哭一回,于是便换了素服前来,见雪雁守在门外,问道:“你们王妃还在里面?”
“是。”雪雁见水溶过来,也松了口气,毕竟王爷进去还可以劝劝她,果然这样哭下去,也不是办法。
水溶便不多话,只是推开门,悄悄的进去,又轻轻地关上门。
黛玉已经哭得累了,也没有多少精神,所以没听见水溶进屋,只是坐在地上靠着一侧的柱子喃喃自语:“爹爹,女儿不孝,不能给林家留下后人,女儿已经努力了很久,可如今依然没有结果,两个孩子都已经上了水氏的族谱,也都是不能的了。爹爹,你责怪女儿吧……女儿不孝……”
水溶的脑袋便嗡的一声变成两个大小。怪不得……怪不得她每次房事之后都不愿用药,怪不得每次她葵水来的日子都闷闷不乐,好几天不说不笑。怪不得她最近总是偷偷的落泪,总是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无奈和伤感,原来她在盼望着再怀孕,能给林氏留下一个孩子,却一直没有如愿以偿。
“玉儿……”水溶慢慢的走到黛玉身后,蹲下身子,伸手要拉她起身,“地上冷,不要坐在那里,起来吧。”
“王爷?”黛玉被水溶惊扰,疑惑的转身,“你怎么进来了?”
“你一个人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为夫此处寻你不到,才找到这里来,为夫不在家,你就如此作践自己的身子,又不听话了,是不是?”水溶柔声说着,把黛玉抱紧怀里,但觉她的身子冰凉,在被自己抱起的时候有些不适的僵直,于是又叹道:“总要自己生了病,吃了亏才罢。”
这原是一句平常话,但在黛玉此时的心境听来,却又有不同的意义,于是她轻叹一声,埋头在他的怀里,“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我又如何会不爱惜?”
“玉儿,你……不能再生孩子们了,那会要了你的命,我不准,我要你活到九十岁,看着我死了,才许你离开,你若是不听为夫的话,胆敢有任何意外,为夫就是上天入地也要寻到你,生死都要和你在一起。”水溶把黛玉放在林如海夫妇灵位前供桌一侧的椅子上,然后转身对着牌位拜了几拜,说道:“相信岳父大人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玉儿有事。只要玉儿好好地,剩下的事情,水溶愿付所有的代价和所有的责任。”
“王爷何必如此,我也未必就怎么了。一切都是个人的命罢了!再说,王爷如此说,也好自私呢,为什么王爷非要妾身等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