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街边的妓女,比起那些来要年轻漂亮多了,当然要价也很高。伯斯左拥右抱,跌跌撞撞地上了汽车。
“你来开!”伯斯把汽车钥匙递给金发的女朗,自己抱着另一个到了后坐。刚关上车门伯斯便压了上去,他的手伸进那女人开得很低的领口,里面没有戴||乳罩,便在那对丰满的Ru房上用力搓揉起来。那女郎咯咯笑着,紧紧地用手臂搂着伯斯的后背。
“到哪儿?”金发女郎回过来,对两人的举动视若未见。
伯斯一面抚摸怀中的女人,一面说了地址。
“好远噢,在郊外了。”金发女郎说着,发动了汽车。
汽车开了大约四十分钟停了下来。
四十八 魔屋春色
“这里好黑呀,房子也少,路灯也没有!”金发女郎减慢了车速,明亮的车灯扫过,晃动着摇曳的树林乍一出现在眼前象是站立在暗夜中的巨型动物,再一转弯映入灯光中的是一片坡地,坡两边是种着庄稼的田畴,沟渠逶迤,高架的引水管道黑乎乎地悬在半空,坡地上长草丛生,间杂着几株稀疏的果树。
“这什么地方啊?”为了显示自己的见多识广,金发女郎叼着香烟说,“我知道,不少有钱人都喜欢住在城市边上。”
后座上传来话语模糊的回答,听不太清楚,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这个男人真急色!”金发女郎想,“不过男人没有几个不急色的。据自己的经验,这种男人也最好对付,只要你让他爽快了就怎么都行。说不定还能多给点额外的小费呢。”
金发女郎吐了一口烟圈,一只手夹着香烟,另一只手把握着方向盘,细长的手指翘着,上面涂的指甲油艳红艳艳的。她觉得这辆自动换挡的车开起来简直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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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整过就是一雄性动物,也就是那么回事。”金发女郎想,她虽然年纪轻轻,但经历的事不少,听得多见得也多了,“男人挣钱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是为了女人,表面上似乎是强者,可以保护女人,其实女人才是他们背后的主宰。其实女人在这世界上比男人更重要,只要是拼了命要保护的东西总是重要的。很多事情男人都是为了女人才去做的。”金发女郎心里其实一点也看不起男人,她觉得,“男人就是为了我们女人才有必要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在床上似乎是男人在占有女人,其实真正的,男人才是女人的奴仆!”如果金发女郎懂得人类起源和生命科学的话,她肯定会说出在床上的时候男人的征服感不过是创造人类的自然,或者是上帝早就设计好,施舍给男人的一种假象而已,真实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们更好地为女人服务而不自觉。
金发女郎架着车,拐上了一个小坡,道路开始颠簸起来,晃动的光柱扫到了山坡顶上一幢不小的楼房,那幢楼房孤零零地立在那里,黑暗中的影子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氛。
“是这个地方吗?”金发女郎回头大叫道。
这次总算有回音了,车后的那个男人说,“没错,照直开!”
换了两次档之后,一堵高大结实的石墙挡在车窗面前。金发女郎一脚踩下刹车,汽车猛地停住了。
后面男人哎哟了一声,骂道,“慢一点啊,笨蛋!”
“你妈才是笨蛋!”金发女郎心里骂,嘴上却笑着说,“对不起先生,你这什么路啊,高低不平的好难开。”
几米远的地方车灯聚焦处,黑色的石墙和粗重的生着斑驳锈迹的铁栅栏门反射着幽暗的光泽,除此以外四周非常黑暗,光柱之外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一股冷风穿窗而过,金发女郎不由自主打了的哆嗦,她发现车窗上出现了几颗稀稀疏疏的小圆点。
“呀,下雨了!”金发女郎把头探出窗外,刚才在城里的时候都还能见到月色,而这时候天上和大地都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仿佛四周的黑暗就像铅一样浓重包围了这辆车。耳边风声也格外强劲,金发女郎又打了个冷战,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腾起一种害怕的感觉,急忙把头缩回了车内。
“喂,到了,是这里吗?”金发女郎回过头来,“说话呀!”
“就是这里,车钥匙上的遥控器按一下,绿色的钮!”车后传来的伯斯的话音。
轰隆隆的声音中,大门缓缓打开了,门内是一个偌大的院子,里面种着不少树,满地都是落叶枯枝,金发女郎飞快地打着方向盘,避过了挡在路边的一部剪草机。
车开进了车库,伯斯恋恋不舍地从银发女郎短裙内把手抽了出来,那里面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
金发女郎熄了车灯,车库里顿时变得黑黢黢的,一点亮光也没有,面对面也无法看见。随着发动机停止了最后一次转动,车库里突然一瞬间异样的安静。屋外的风声呜呜,时强时弱。
三人都出了车外。
“怎么这么黑呀。”金发女郎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黑暗中似乎有些变调。
“你知道为什么吗?”是伯斯的声音。
“为什么?”金发女郎的声音。
“这里以前是鬼屋!”伯斯说。
“开他妈的狗屁玩笑!”金发女郎啐了一口骂道,“你要是在这样马上让我们上车,送我们回去。”
“开开玩笑也用得着这样认真。”伯斯笑了。
“打开灯啊!”银发女郎说。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车库中荡起一阵回音,心里莫名其妙地觉得一紧。
“灯坏了。”是伯斯的声音。
“怪害怕的。”银发女郎紧紧挽着伯斯的手臂说。
“没关系,只是灯坏了,没来得及修!”伯斯说,“你们跟着我就不会迷路了。”
”什么迷路呀,你当这里是森林啊。”金发女郎说。她循声向伯斯走去,刚摸到伯斯的身体就急忙紧紧拽住了他的衣服。
“你们两个真胆小!”伯斯哈哈笑着,一边搂着一个的腰出了车库。
车库外,在天空尚有微微光亮的背景上隐隐约约能够分辨那栋不小的房子,院子中的树木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左右乱摆。雨点打在两个女郎的光溜溜的手臂和肩膀上。
“好冷哦!”银发女郎不由自主地抱着肩膀,“这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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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女郎转头四顾,但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什么,只有耳边传来呼呼风声。两人只得让伯斯紧紧搂着走。
吱哑一声,房门开了。三个人跌跌撞撞地挤进屋子,面前虽然依然是一片黑暗,但金发女郎明显感觉自己身处在一个很大的房间中,因为她听到她们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产生了一些回音。
“啊,终于进来了!”银发女郎说。
伯斯放开了两个女郎,反手“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于是,寒冷和隐藏在外面黑暗中的不确定带来的恐惧都在一瞬间被关在了门外。但两女郎却没有发觉,房中那种黑暗和不确定的危险依然存在。因为,她们似乎没有在意房间内同样和外面是漆黑一团。
两个女郎都松了一口气。银发女郎还用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脯。她们俩都有一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着她们,现在终于可以摆脱了的感觉。
“家的感觉真好,是吗?”伯斯说。
“恩,真的很好。”女郎们说。
伯斯早已仿佛习惯了这种黑暗似的,他并没有急着开灯。这让两个女郎觉得很奇怪。
金发女郎悄悄地伸手到门边,果然这里有不少的开关,她的手指有些颤抖,把摸到的开关统统都按了下去。她们发现,楼上发出了亮光,而底层的灯却没有亮。
“怎么搞的,这里的灯也坏了吗?”金发女郎抱怨道。
两个女人借着楼上映下来淡淡的灯光看到底层几扇大窗户的窗帘被风吹得阵阵乱舞,偌大的房间内所有家具都披着防尘布,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像是隐藏的怪物。金发女朗打了个寒战,说,“怎么搞的,你这房间多久没住人了?感觉阴森森怪害怕的。”
“灯坏了,上面那层是好的。”伯斯说着反手悄悄地锁上了们,关门的一瞬间脸上露出狰狞的神情,因为房间非常昏暗,两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丝毫觉察。
“楼下很久没住人了。我住楼上!这房准备买了!”伯斯说,“走吧!上面什么都有!”
;两个女郎身处的地方是房间的底层,她们这时候眼睛稍微适应了暗黑,隐隐约约看到这里似乎是一个很空旷的客厅,金发女郎身体转了一圈惊讶地说,“好大的房子啊,你一个人住吗?”
“是啊,想怎么样都可以!”伯斯说,“不怕有人听见!”
两个女郎嘻嘻笑了起来。
“我们快走吧,还磨蹭什么?”伯斯说着拉起金发女郎的手,向楼上跑去。
“等等我啊!”银发女郎在后面追两人。三个人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内显得很单调。
伯斯带着两个女郎进了卧室。两个女郎看到卧室也很大,果然什么都有,一面墙中间摆放着一张柔软的席梦思大床,床单和被子都是真丝而簇新的,闪动着迷人的光泽。席梦思的对面墙上挂着16:9的高清晰液晶大屏幕电视,音响、篮光DVD一应俱全,不过房间内非常凌乱,书、杂物,啤酒瓶、易拉罐和装食品的塑料袋到处都是。两个女郎看这房间感觉十分亲切,除了高档的家具外,凌乱的程度就和她们住的地方没有什么区别。有点奇怪的是,席梦思床头的墙上面挂着一块布,好象是为了遮盖什么东西。
“这东西干什么用的?”金发女郎好奇地指着布说。
“结婚照!”伯斯说,“在这张床上Zuo爱的时候看到我老婆的样子感觉总是怪怪的,所以就把它遮了起来!”
“是你怕她看到你吧?”金发女郎暧昧地笑着说。
伯斯没有说话。
“你这里有点怪!”金发女郎说。
“什么?”伯斯警觉地看着金发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