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早就想离开我!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张平——!你要真敢走出那扇门,明天我出门就去强Jian十个女人!」
张平在他喊出他名字的时候就已飞速冲回床前,伸手就去捂那人的嘴,「你疯了?叫那么大声?你怎么到现在还这么幼稚?要是给别人听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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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爷用一种「那又怎样」的眼神看着他。
「你别再喊了知不知道?」张平用跟小孩说话的口气道。
皇甫桀眨眨眼表示同意。
张平松开手,就听这位四皇子用一种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语调道:「张平,如果连你都拒绝我,我要嘛挥刀自宫做天下第一个阉皇子,要嘛就出去抢些漂亮的女孩回来霸王硬上弓。你看着办吧。」
「……你无耻。」
这位少年王爷又露出了那种哀伤的眼神,拉住他的袖子一遍又一遍问「不行吗?」。张平心烦,翻身上床捂住耳朵。
「张平,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除了你没有人愿意帮我了。那些女人那么怕我,她们就算侍候我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你也不希望我害了那些可怜的女子对不对?」
「而且……你将来也不能娶妻,你就把我当你的妻子看,不行吗?你不是一直在照顾我吗?张平,你得帮帮我,你帮我这么久,就帮我到底吧。求你了,张平,张平……」
「你还让不让人睡了?」张平简直想把这人嘴巴堵上,「你要再吵,我就回去睡。」
「张平,」少年抱住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就好了。」
「你胡说什么!」
「我不想再看到跟我一样的孩子。张平,这世上有一个这样的我就够了,我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孩子受这份罪。如果让我娘知道我在骗她,她一定会想法让我留下后代,你想让我的孩子也跟我一样受她的罪吗?」
皇甫桀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从来都没有让你快活过。以前我害你被太子责罚,现在又让你答应这样无礼的要求。可我没有办法,除了你,我也不想去找其它人。张平……」
张平沉默,他在思考。
「如果你真不愿意,那就算了。」少年苦笑了两声,幽幽叹了口气,「也许我命该如此。明天教习嬷嬷和红袖来了,我会跟她们说清楚,然后让我娘……再送宫女过来。大哥,你睡吧,对不起。」
狡猾的家伙,竟然在这种时候叫他大哥!
这次换张平睡不着了。
他家王爷说的都是事实,这是毋庸置疑的。
在皇甫桀罗列的一堆理由中,最让他心有戚戚然的一条就是「孩子」。
他家王爷的遭遇他一直看在眼底,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他都受到了什么样的歧视和轻慢。
如果他有了孩子,他们有能力保护这个孩子吗?
如果孩子没有遗传到他的外貌,贤妃必然会想到要利用这个孙子。
如果孩子遗传了他的外貌,这个孩子也一定会被人明嘲暗讽,从小就要生活在歧视中。
而且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宫女看到他家王爷时眼中的厌恶和恐惧。
不让宫女近身也不可能,贤妃娘娘首先就不会答应。一个幼儿总比一个懂事的少年要好控制得多,哪怕现在没有用,将来也一定有用。
换句话说,无论皇甫桀愿意不愿意,他都必须要临幸女人。除非他有一个借口,一个像他这样的借口。
如果他同意为他家王爷疏解欲望,成为他的娈宠,那么皇甫桀就有借口推托他娘送来的女人。因为「听话」的他,不会让貌相异于常人的王爷难堪。皇甫桀甚至可以借口说那些看到他就害怕的女人让他没有一点兴趣。
而且以后王爷完全可以利用对他的「宠爱」,把那些有心人送来的探子拒于室外。
他只要牺牲一下他的身体,就能为皇甫桀树起一块挡箭牌。也许立于风口的他会有些风险,但那些风险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总比他家王爷找一个无辜的人来承受这些风险要强吧?
最重要的是他有一种感觉,他总觉得如果自己不答应他家王爷,这位王爷也许真的会去糟蹋十个无辜的女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是他就是觉得对方真的会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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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就是那码子事嘛。应该没什么吧?反正他也没什么损失。嗯……
张平躺在床上大手一挥,决定了。
「行了,不就是那码子事吗,我答应你了。你别再搞什么花样,也别让教习嬷嬷来折腾我,明晚我自己把自己洗干净躺你床上得了吧?」
「你……说什么?」根本就没睡着,正准备实施下一步作战计划的四皇子一时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嗯。我刚才仔细想过了,反正我是太监,将来也不娶亲。你要和我做那码子事,虽然看起来不太舒服,不过我皮粗肉厚也不会有大问题。不过先说好,我不喜欢被绑起来,下次你再绑我,我真跟你翻脸!」
「咕嘟。」四皇子咽了口唾沫。他不会在作梦吧?
「只要……你同意就好,教习嬷嬷那儿我会尽量不让她们近你的身。呃,张平,你真同意了?」
张平一脚把无权无势的少年宁王踹下了床。
宁王皇甫桀在床下呆坐了会儿,等确定他不是在作梦后,他笑了。
嘿嘿嘿的笑声,让张平忍不住骂了一句。
皇甫桀竖起耳朵,听到他好像在骂:没见过这么烂的娘。
宁王爷点点头,同意了这句话。
然后那晚得到承诺的四皇子安生了,不再在张平耳朵边念经。张平也终于可以进入安稳的梦乡。
而那时张平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他到底答应了什么事。等他真正经历到的时候,就跟他被阉的时候一样,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16
翌日晚。
杨嬷嬷好奇地盯着张平。他在干什么?
青年太监张平站在内厅外,捏着拳昂着头一脸严肃。
那种表情就像要奔赴沙场一样,充满了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终于青年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勇敢地推开了内厅的雕花木门。
杨嬷嬷皱皱眉头,若有所思地离开。
「也不用特地去浴房了,妳们东西不都准备好了吗?就在这儿做,本王看着。」宁王皇甫桀坐在上位,在红袖和两名教习嬷嬷见礼后说道。
「这……是。」两名教习嬷嬷在宫中多年,知道不少皇族人都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他既然喜欢看调教的过程,那就给他看好了。
「妳们要先给他净身是吗?告诉那贱奴怎么用,让他学会自己来。妳们不准碰他。本王不喜欢有人碰本王的东西。」宁王命令。
「是。」教习嬷嬷在得到红袖暗中首肯后,齐齐福了一福,随即走到跪伏在地上的张平身边。
在跟张平翻来覆去说明清洗的步骤后,教习嬷嬷们一一展示他必须要用到的工具。
「把衣服脱了。」其中一名教习嬷嬷面无表情地对张平说道。
张平咬咬牙,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教习嬷嬷对他一点都不客气,旁边还有个红袖看着。三个女人看他脱光衣服,一点害羞的表情都没有。
「转过身,背朝王爷。」
张平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不见丝毫抵抗。
「跪下,四肢着地,沉下腰,抬起臀部。抬高点!」教习嬷嬷继续发出指示。
红袖看他可能因为恐惧身体有点微颤,但基本还算听话,满意地点点头。
「靠近些。」皇甫桀忽然开口道。
「王爷让你靠近些,往后退,不准起身。」
张平只好跪趴在地,手肘并用一直倒退到皇甫桀「嗯」了一声。
「下面你要按指示一样样来,按照王爷的指示,老身们不会碰你,你全部要自己做到。如果做不到,哼!」
「啪!」的一声,一条软鞭在地面击打了一下。
张平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比起内侍监的刑法,这算得了啥?
教习嬷嬷之一绕到他身后,低头仔细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随即对另一名教习嬷嬷招手,让她也过来看。
红袖望向她们。
皇甫桀戴着面具,表情变化很少。但他的双眼似乎显得更加幽深。
教习嬷嬷之一走到红袖身边说了什么。红袖惊讶道:「怎会如此?」
教习嬷嬷接到指示,走到张平头边喝问道:「王爷平时没有使用过这里吗?」
皇甫桀眼光闪了闪,这就是他经验不足了,他没有想到教习嬷嬷会看出这一点。
张平似羞耻难当,缩着身子,颤声回道:「王、王爷嫌奴婢……那里脏。他一向、一向……」
「用你的嘴是不是?」教习嬷嬷之一开口道。
张平埋下头。
皇甫桀几乎立刻感到鼠蹊部一阵痉挛。
红袖与教习嬷嬷互看一眼,教习嬷嬷点点头,表示正常。
「好了!别缩在那里不动,今晚你得用你那儿侍候王爷,既然知道王爷嫌那儿脏,就得好好洗干净。今晚你得出四遍兰汤,等出水完全清澈了,才算合格。记住,以后每晚你都必须在就寝前如此净身三次,养成习惯,以备王爷随时传侍。知道了吗?」
四遍?张平脸都白了,这下不用装了,任何人看到他都能看出他的害怕和排斥。
肚子一点点鼓胀起来,张平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张平按照教习嬷嬷的指示,一步步柔化自己的身体并进行内部清洗时,红袖有意无意看向座上那位,却和对方的目光碰个正着。
该死的,他怎么盯着她看?她以为他会一直盯着地上那个侍奴,没想到他却用一种渴望的目光看向她。
渴望?
红袖突然觉得有点热。
皇甫桀一直在用一种火热的目光交替盯着红袖和地上侍奴,火热到连两名教习嬷嬷也看了出来,两人一起对红袖露出一种只有女人间才明白的笑容。
在张平灌完第四遍兰汤,并在浴桶中洁净全身后,教习嬷嬷拿起一根两指长、前细后粗的木制棒棒递给重新老实跪伏在宁王面前的张平。
「把这个插入体内。没有王爷的允许,不准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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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接过那玩意儿,几乎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摸着地方就插了进去。
他这边看似因为害怕进行得干脆,那边一直作壁上观的宁王爷只觉得自己能忍到现在简直就是圣人。
「洗干净了?」皇甫桀藏在袖中的双手死死扣住椅子扶手。
「是。」教习嬷嬷答。
「他脸怎么那么红?」
「老奴按例在木具上抹了脂膏,有润滑及一点催|情效用,可以为王爷增添一点床笫之乐。」
皇甫桀却把眼光看向红袖,眼中意味很明显。红袖暗骂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为什么她却觉得两颊如火烧一般?
「多谢嬷嬷们费心。」皇甫桀收回目光,看着地上的侍奴嗤笑道:「起来吧,就这样走进去,自个儿躺到床上。等会儿本王就去试试你下面那张嘴,看是不是和上面一样好用。呵呵。」
张平磕个头,乖乖站起,慢慢向内里宁王的寝室走去。全身一丝不挂。
皇甫桀盯着他的背影,硬生生把目光从那丘壑间夹着的异物上移开。看向厅中三人。
「等会儿还要嬷嬷们费心了。那贱奴听话归听话,却无趣得很。妳们多指点指点他,也免得本王失了兴致。」
「是。」教习嬷嬷们跪下。
皇甫桀起身时,对低头的红袖轻笑了一下。
红袖听到这声笑,身体微微一颤。
对好不容易走进皇甫桀房间的张平来说,剩下的这一夜异常漫长,也异常混乱。
耳边似乎一直有人在告诉他要怎么做。
一会儿要他打开身体,听教习嬷嬷告诉宁王男女有何分别,以及太监有何不同。
一会儿要他背对床铺,跪趴在床沿、翘起臀部、两手遮住脸摆出太监被临幸的标准姿势。
当身体里的假棒棒被抽出,一个滚烫溜圆的东西抵住他时,他似乎挣扎了。
然后他好像被宁王爷打了,然后他就很听话了……
印象中,他似乎一直没有被允许上床。
他被教习嬷嬷要求变换了很多姿势,但无论什么姿势,都不准他以正面面对宁王。
他隐约听到教习嬷嬷告诉宁王道:不阴不阳的太监在受雨露时不得露出正面,一为防主上看到太监残缺的身体倒尽胃口;二为防秽气冲撞主上。而宫女们则没有这个忌讳。
后来他还听到教习嬷嬷对宁王的持久感到惊讶,说在他这个年龄非常少见。
他不知道皇甫桀在他身上做了多久,也不知道教习嬷嬷什么时候离去,他只记得在他最后陷入沉睡前的一刹那,有一张熟悉的面孔看着他,表情异常认真地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