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好不容易大典结束了,晚餐后,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备就寝了。
小天被紫云叫到他的房间,密密谈了很久。
“小天,我阅人无数,你可是我这七十多年来最大的赌注,为了崆峒派的发扬光大,我只能赌你的天姿过人了,现在只有短短七天,你要记熟崆峒派的‘紫霞神功’,学会入门的三十六招,最后还有我的独传的掌门绝学‘崆峒三变’,七天之内你要达到一成火候。否则你的掌门之位就会被别人夺去。你好自为之吧。”
小天心情沉重地从紫云的房间里出来,低头在想,今天真是怪,鸿运天上掉下来,莫名其妙当上了一派之主,真不知是福还中祸哩。
走着走着,听到一种奇怪而又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走错一进院子了。
他转身欲走,又受不住奇妙声音的诱惑,顺着声音的出处,来到一间房前,用口舔开窗纸,往里一看,顿时欲火勃发。
* * * 紫衣回到自己的宅子,钻进了房间紧邻的浴室,那是她专属的特权,即使她的女弟子们也只是有共享的澡室而已。
褪去了衣衫,紫衣幽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泛粉红的肌肤是那么漂亮,坚挺的双峰和紧夹的双腿,在显示了镜中人是如何出众的诱人尤物。她自幼出家,三十多岁了,随着年龄愈长愈是频繁,隔几天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突袭她的身体,紫衣只能用纤巧的手指解脱自我,有时还会用棉被来摩擦下身,但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暂时的愉悦,体内的空虚仍是不能排除。
今天从大殿上被某人用眼光调戏时起,她就感到浑身不对劲,那以往只有在夜半无人时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觉,这一天一直围绕着她,在身上徘徊不去。可谁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着这么火热的感觉呢?
脸颊红红的,紫衣结束了洗浴,包着浴巾就走了出来,感觉两腿都趐趐软软的,刚才的抚慰是太激烈了些,紫衣自觉到,娇软的双||乳上,被自己捏出了红痕,事后变得有些疼痛。
蓦地,她又感觉到了,那种被灼灼眼光调戏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而现在正盯着她半裸的背。紫衣也曾想过,是谁用这么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是行事老成的青云、沉默而难以亲近的青风、笑眯眯的青水,或者是入门前以好色出名的五师兄?
她不知道。刚刚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抚爱着自己的香艳胴体,完全沉沦了下去,她甚至以为自己正被男人疯狂地怜爱着,狂涌的Yin水冲了整盆,害她连换了好多次水。
到底是谁呢?她感到了愈来愈狂乱的心跳,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如果是青云的话就算了,以武功来说,自己绝对能抵抗他的侵犯。可如果是青风那怎么办?她不一定打得过,尤其是自己现下几乎全裸的情况之下,可不能让师兄们进来啊!
一转身,“原来是你。”紫衣差点惊呼出来,她从没想到,会在这时刻偷入她闺房里,意图侵犯的人是他!
“师姑……不,是紫衣。反正我现在不是把你当师姑,我只是要采了你这朵鲜花而已。”
也不说话,紫衣出手了,纤纤玉指直取对手的双眼,她实在不喜欢那对眼睛打量着她的样子,是那么的好色而无所顾忌。来人左手轻轻抬起,虎口碰上了她的脉门,紫衣顿时感到全身的力气在这一触中完全消失了。
那人左手慢慢地在她手上抚摸,轻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紫衣惊恐地感觉到,随着那只手的温柔触摸,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缓缓消失,连挣脱的力都使不出来了。
紫衣闭不上眼,看着那人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从他故意挺直的棒棒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样的狰狞。
随着他的前进,紫衣蹒跚地后退,赤着的脚底被冰冷的地面寒着,颤抖传上了那人的手。紫衣仅剩的左手死命抓着身上的浴巾,她不愿意就这样在那人的眼前全裸,直到赤裸的背脊触着了和地面一样冰寒的墙上,才停了下来。那人把紫衣细白的右手压上了墙,看着尽力伸展时,她所露出的藕臂之下,那细致浓密的乌黑光润,缓缓压了上来,挤压着浴巾下突起的、连浴巾都不能阻挡分毫的||乳尖,嗅着紫衣身上淡淡的处子幽香。
“你自己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放纵,就不肯和别人同享吗?”
“你……你看到了?”紫衣可以自觉声音中的颤抖。如果连刚刚在澡盆中放浪的自蔚都被他完完全全地看了去,那真是……紫衣感到了脸颊烧红,极度的羞赧令她虚弱,失去了抵抗和护守的心。
“我看到了。而且我保证,可以让你尝到自己来时,绝对尝不到的乐趣。信不信?”那人俯下头去,在紫衣的颈上轻轻舔着,舌尖过处带起了一阵阵的趐麻感受。
就算在这情况下失身也没什么好说。抱起了虚瘫的紫衣轻软温热的胴体,男人将她抱上了床,让她遮身的浴巾落到了地上,一手在幽径开口处挑弄着,让紫衣忍不住地扭着身。男人的动作并不猴急,他正享受着前戏的乐趣。
而紫衣就惨了,男人的身体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连任何一寸的肌肤都不想放掉,舌头则占据了她高感度的||乳尖,吸吮得她||乳尖挺硬、||乳晕涨起,原本擦干了的下身Yin水淋漓,温热的下身径口更是湿润粘腻,稠稠的汁液沾上了男人火般烫热的棒棒,轻点着她娇嫩大腿的棒棒更大更烫了。
紫衣感觉得到,光是男人的动作就让她不克自恃了,就算武功上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只要让他触摸之后,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献身给他。
放下了师姑的尊严和身段,紫衣吃力地挺起被男人逗弄得慵懒无力的上身,凑上了男人的耳边。
“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样呢?我可不想负上强Jian师姑的罪名。”
“你好坏。”紫衣羞红了俏脸,自负冰雪聪明的她知道,男人正等着她的投降,等着让她自动奉上身心,任君品嚐。
“紫……紫衣投降了,我的……我的男人来吧!”
“要说欢迎光临。”
“光临什么?”
“光临你的小淫||穴啊!”他轻轻用手指顶了一下,让紫衣忍不住发出了似爽似痛的娇啼声。
小天的调情技巧实在是没话说,紫衣感到遍体火热、芳心迷乱,不由自主地扭着不盈一握的纤腰,让麻痒不堪的幽径嫩壁迎向男人的扣弄,愈扣那处就愈麻愈痒,但那不断涌来的酸软感觉却让她不能自主地沈溺在男人那放恣的手上。
在强大的情欲烈焰的冲击下,连紫衣这样冷艳如霜的出家美女,终于也崩溃了,似拒还迎的反应男人的动作,纤手还轻轻抚上了那无比火烫的棒棒,显然在她身上的男人也忍了好久了。
“欢……欢迎……光临。”她喘息了起来,完全投降,献出了肉体,那羞意令她的全身发烫,烫得紧贴着她娇躯的男人也是一阵舒服:你可终于肯开口求我占有你了吗?
“大声点。”
“欢迎光临。”情欲的折磨下,紫衣感到眼泪滑了出来,在火般滚烫的脸颊上流过,化成了气,一丝冷却她欲焰的效果都没有。
“再大声点,我喜欢听,听你受不了的样子。”
“欢迎光临。”紫衣娇叫了出来。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粘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荫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
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棒棒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闭起眼睛呻吟的紫衣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Yin水直流。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她Chu女的小道,愈撑愈大。
紫衣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棒棒已经冲破了她Chu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趐痒,虽然是湿滑得令她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
她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棒棒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师姑抱着自己,男人开始抽动着下身。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她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一股股酸痒趐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棒棒,淫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男人坚忍着,直到让她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后,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紫衣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Jing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舒服吗?”
“嗯……”紫衣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男人半软的棒棒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淫妇?”
“都被你操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紫衣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男人怀里道:“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紫衣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只是没想到紫云师兄会引狼入室。”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不过,不是老道长引狼入室,你怎么能享受到如此欢乐?”
“你呀,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呀,我对你确是一点也不了解。就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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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人的克星,师姑,你能告诉我老道长要我干这个掌门的真正原因吗?”
“唉,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有什么要瞒你的。我的小天。”
“你叫我小天,那我叫你姊姊吧,叫师姑把你叫老了。”
* * * 原来这男人便是误闯进来的小天,他从窗中发现紫衣闷骚的样子,觉得有机可趁,便欲征服她的身心,探出紫云老道长之所以看中自己的真正原因。
现在才知道老道长对自己也没安什么好心。崆峒派自十多年前,一个名叫“欢喜殿”的组织在它的后山的翠谷建立大本营之后,就倒了霉,他的二代稍有名气的弟子全让“欢喜殿”中的媚女们勾引,叛离门派投向该殿,搞得崆峒派人材雕零,留下“七老八少”苦撑局面,现在她们又把手伸向了三代弟子“八少”
们。
“八少”中已有二个投向了欢喜殿,前几天,七老中的紫色把一个前来引诱青风的一个媚女打成重伤,赶走了。
昨天“欢喜殿”派人上山放出话来:要在七天之后前来报仇,血洗崆峒派。
而现在的崆峒派从势力上来说,绝对不是对手,因此,崆峒派一面召集众弟子回山应战,一面派人向中原的其它名门大派求援。
现在的朝廷对于民间派系之间的私斗是不闻不管的,甚至还希望它们之间有冲突,有矛盾,这样才能使它们互不团结,自然也就造不了朝廷的反。
这时小天来了,紫云就打上了算盘,可以利用他的官家身份吓退“欢喜殿”
最好,退敌之后,可以利用祖制,也就是“门内弟子有不服者,可在就职典礼前七天内向未来掌门挑战”,轻易收回掌门之位。如果吓不退,小天是掌门,肯定要首当其冲,这样“欢喜殿”定然得罪官府,当然就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再一方面,小天如果真的天纵异赋,武功大进,凭真功夫击退欢喜殿,他也是崆峒派的掌门,崆峒派定然是名动天下,紫云的如意算盘的确是高,否则其它的几老早就联合反对了,有这么便宜的事,谁不希望占?
“这个老狐狸。”小天暗骂。心道:“既然让我上了船,要我下来可就难了。
我正好利用崆峒派助我打天下,哈、哈。老道长,看谁厉害吧。“
紫衣哎的一声,让小天拔出了棒棒,落红和Yin水随着男人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道:“你刚刚弄的姊姊好痛,第一次就这么凶,叫姊姊以后怎么办?我不敢睡觉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后就好得多。”手里帮她擦拭着整床的狼藉污腻,小天轻拍着她的裸背,安抚着她道:“姊姊刚才很快乐,不是吗?比起自己来差很多吧!”
“嗯。”媚眼半闭的紫衣轻应着,说这些事实在让她娇羞得不知所以,羞于回答,但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靠手来就行了吧?要是他不再来怎么办?
“我保证,以后每次来都让姊姊得到那么多的快乐,否则……”紫衣手里忙着,只好用娇嫩欲滴的樱唇堵着他的口,任他轻薄一番,好一阵的缠绵后才说的出话来。
“姊姊相信你,不要发这样的誓。只怕……只怕……”
“只怕我不能来,以后姊姊的夜晚就难熬了?”
“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