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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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人生-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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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冢蟀滋欤沟椎乜辞辶恕K┌椎募》粼谌岷偷墓庀呦赂咏嗑弧K欢愿吒咄黄鸬腞u房被他揉捏得尤其丰满动人。她捉到他的双手,却用不上劲,反而整个地瘫软了依偎在他的怀抱里。“莫搞。门没关……”她悄悄地说。他抬抬腿,勾住房门踢了一脚。门便“咣当”地打上了。他把头埋到她的胸前,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他开始吮吸,好象在吸两眼温热的泉水。他浑身臊热。她的||乳头一阵阵地向四肢扩展那种麻苏苏的感受。他的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肌肤上一一掠过,是那么明显甚至有时还有些微挂痛的情况。他和高吟松完全不同。他的手粗而大,抚摸时使她明显觉得被层层梳理。而高吟松的手细而长,几乎不抚摸她,年轻时的抚摸也不是这样强烈而刺激。他的胸膛宽厚结实。高吟松却窄胸薄背。他气壮如牛。高吟松却形同僵尸。他的手指反复地撩拨她的器官按摩她下身略微突出的部分,竟然使她在他未插入之前就有愉悦的享受。而高吟松却从来没有使她一旦紧张起来的弦线松弛过。她微闭了眼,轻轻叫着,腰肢控制不住扭动起来,两条腿也开始用力绞缠。她开始用自己软得无骨的手顺着他钢铁墩似的胸脯往下摩。他的小腹上边有一些黑黑的毛,摸起来手感很清晰。她再往下移动手指,就捉到了他充血的高高昂着的宝贝。她把脸贴到他的胸脯上,梦呓一般“哦”地惊叹着,从他的裤裆里拉出来一根又粗又长又硬可能是烧热了的铁棍似的东西。她哆嗦,贴着他的身体往地下滑。他揪住她,褪她的裤子到小腿上,双手搂住她滚圆的臀部,将她提起来,再提起来。她热热的肿胀的双||乳贴着他的胸脯渐次往上磨擦。她张开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挂在他胸脯上。她的双脚已经离了地。她寻找到他的嘴,吻他,把舌头吐进他的嘴里搅动。他的象征已经进到了她的体内。那种饱满甚至挤胀的灼热开始荡漾,越荡越快,越荡波及越宽。仿佛海浪一次又一次卷向礁石。他顽强地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高地在她体内卷起浪涛。她吊住他的脖子,喘息着,呻吟着,配合他的节奏不断地攀登不断地张驰。浪涛终于卷上了礁石,铺天盖地的溢漫。她分明感到那巨浪无所不在,遮天蔽日,层层相迭。她大声地呻吟欢叫,紧紧地揪他的肌肤。“你真好。”她笑着,捧起他方方正正的脸,朝他吁吁地吹热气。“你累吧?看你这身汗水。累了吧?”她抹去他身上沁出的汗珠,踮了脚尖,亲他。她赤裸的身子被他看得完全彻底。她高耸的Ru房磨得他胸脯上痒痒的一直痒到心子尖尖上。“你好漂亮。”他使劲地搂她,抱她,令她骨骼扎扎地移位令她五脏六腑都痛彻。“轻点,背时鬼。”她笑着,骂一句,离开他一点,双脚踢掉裤子,把衣裤从地上捡起来搁到床头柜上,然后在床上垫了一张毛巾,躺下去,平平地展开肢体,侧了脸不说话看里墙。他脱掉身上的一切,走近她,贴着她,欣赏她白腻匀整的肉体。“你真的好漂亮,好漂亮。”他说着,骑到她的身上。

  
  等到他真正要走出大门到巷子里去的时候,她眼角里闪起了泪花。“就走了?”她跟着他走到门边。“走了。”他说,轻轻一撂,把那个几乎胀破的包摔到背上,用一只手抓稳了,头也不回,吭哧吭哧地就埋着头走。她轻轻拉上门,跟着他慢慢地走。“你回去吧,莫送了。反正你也送不到头。”他站住,回头来说。她舔舔嘴唇,手指撩起来,弹去眼角的泪。“走吧。我顺便去买菜,一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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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她并排走着。他那么高,而她那么矮。他那么大,而她那么小。她非常漂亮。他非常强悍。他不吱声,只是往前走。“走慢一点不行吗?”她责问道。他停下,等她。“什么时候再来?”她一块一块地数那些铺在巷子里的被雨水滴打得坑坑洼洼的石板。“不晓得。”他说。他空着手在衣兜里抠了半天,没抠到什么。“生意也做不成了,有的是时间,随便哪天进城来赶场就来了。”

  
  “你真的不做了?”她看出他想抽烟,就近在屋檐下的摊子上买了一包香烟递给他。他点燃烟猛吸一口,才说:“没有本钱拿什么卵去做?毛笔楼这狗日的,把我害死了。我家里收了人家一批货,都还没付钱。隔壁邻舍都等我拿钱去付他们。这下麻烦了,人家非打死我不可。”她瞅瞅他,看他阴阴沉沉的脸上有一点饭粒。趁人不注意,她挥手去帮他拨下。“你不晓得快点转手把木材卖了?卖了就有钱。”她眨眨眼,说。“几十个方的木材,是千家万户大伢细崽扛到我门上去的。一般的人谁买得起?要也只是几根。那要用车拖出去卖才赚大钱。我没有钱,也请不到车,害死人了。”他拧拧眉毛,很大口很大口地吸烟。浓浓的烟雾蒙住了他的脸,也呛得她咳嗽起来。她抹抹被熏红的眼,说:“那你只有去退人家木材了。”他摇摇头,叹气道:“妈的,讲天话。人家辛辛苦苦扛到我门上来换钱,又要他们来扛回去?光工钱都不得了。要我挨家挨户去送,那……我不累死也被笑死被骂死了。”

  
  “做木材生意,真的这么赚钱?”她踩到一块底子不平的石板。那石板咣咣当当的直乱响。“赚钱,赚大钱。”他是山里人,有关方面的事就是他自己的事。“跟老百姓收,一般二、三十块钱一根木,也就合到五百多点一个立方,卖出到外地去,合一千二一个立方,扣了运费和开销,每方木材还尽赚三四百块钱。”他以前是帮别人跑这种生意,好不容易联系到毛笔楼的贷款自己想当一回老板,却又泡汤了。不仅泡汤了,他还给自己惹下麻烦了。“要是有靠山,少交点费,或者躲得掉,赚的就更多,有时候成倍地赚。”他们已经走出巷子了。

  
  “你那些木材不要退了,放那里吧。要是有人问你要钱,你就叫他们等几天。”她说。他停住了,把背上的包呼在摔在地上。他盯她,盯了好久。他傻了。“我去跟你做生意。”她不看他,抬脸对着别的什么地方。“你发什么癫?”他清醒过来,拎着包跟上她。“我喜欢你,想和你做。”她笑笑地,看着他。“不是。”他大声说。他跟着她走。“你到哪里去找本钱?你一个妇道人家。你莫发癫了。”他连连说。

  
  “贷款。”她说。

  
  “不行。”他怒道。“毛笔楼那狗日的,牙齿太长了。我和他几十年的交情。他也要硌我。贷款二十万,他要拿五万去和他的手下分红,要我背二十万的帐。他心真的很黑。他妈的比锅子底底还要黑。”她笑出声来,朝他飞了个媚眼,道:“这年头,心不黑手不狠又从哪里去发财呢?他住得那么好,玩得那么好又凭什么?你呀,枉费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他哼哼地说:“我这脸皮厚不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天王老子也硌一刀,我做不出。”她接过话说:“所以你始终是穷光蛋一个。你跑几十年几百年的生意都没有用。”

  
  “……”他无言以对。他使劲地扔掉烟屁股,吸吸鼻子。旁边有几个年轻人轻轻狂狂地走过,边走边说蠢话。一个说“妈的,荷包又干了。”另一个说:“这年趁,不晓得做什么既不费力又来钱来得快。”又一个阴阳怪气地道:“那还要问,抢银行。包你几分钟就发死财。”于是一伙人振臂高呼“抢银行去。”他注视着远去的年轻人的背影,咧开嘴笑道:“抢银行?一枪打了你,又可惜你家婆那只鸡。”

  
  “那也,不一定。”她板了脸,眼珠子转了几转。“只要做得乖巧,莫被捉到,就平安无事了。”他笑了,哈哈地笑。“你呀,真的是癫了,癫完了。”他说。“抢银行哪有不被捉的?天话!早晚是一枪,了事。” 

毛笔楼吃了晚饭以后,一个人躺在沙发里看录相。录像带是别人给他送来的。是什么带子他自己一般不审查,就知道看。电视里出现了一个光身赤裸的乱扭扭的女人。随后又出来一个没穿衣衫的男人。女人极尽放浪之能事地扭动摇摆,不断向人暗示Zuo爱的各个角度和方式。男人和女人纠缠在一起……他用遥控器咔嚓地关掉了电视,摁灭了烟头,站起来,摔摔手,踢踢腿,到走廊上走了几步。他又回来,坐下,打开电视。男女交欢的镜头再次出现。他狠狠地摔掉遥控,跑到电视机边,挥拳头往电视机上敲了一拳。叭。电视关掉了。他深深地呼吸,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电视又开了。一丝不挂的男人正发了疯地在女人身上起伏。闭着眼的女人正装腔作势地呻吟浪叫……

  
  他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越走越快。他老婆一年前意外的死于车祸。他身边现在唯一的亲人是一个已经十八岁的在念高中的女儿。他曾经动过几次再婚的念头,可都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年龄相当的,长形气质都使他看不上眼。年纪小一点的,他又怕委屈了女儿。十八岁的女学生,要接受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做妈妈也实在不可能。他在客厅里走了几遍以后,身上更臊热,心里更憋闷,撕开衣扣到空调边站了站,一点用也没有。电视里男女反复多次的交欢镜头和声音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里都飘荡。

  
  他格格地咬了咬牙齿,整整衣领,扣好衣服,伸出手指重重地按在电视机和录放机的开关上。他一边取出那盒黄|色录像带,一边叫:“张妈,张妈。”张妈在隔壁应了几声,扑趴连天地跑来问:“有什么事?”他把录像带背到身后,问道:“婷子是不是经常看录相?”张妈马上接口说:“经常看,主要是唱歌。嗯,有时候她也放录像。”他的白净的脸上的肌肉律动了几下,牙齿格格地叫。“你把这几盒带子拿到厨房去烧了。今后凡是要放的带子必须先经过我看过才准放到这里来。”他闪身让开一点,等张妈去抱那些录像带。他缓缓地走开几步,轻声道:“麻烦你下去的时候,顺便要王小姐给我送点冷饮上来。”张妈答应着,出去了。

  
  不一会,“醉仙居”的服务小姐,那个高个子的王小姐就提了一件冷饮上来。“毛行长,你一个人在这里啊?怎么不放电视?”王小姐穿着超短裙,水红色的,上身一件无袖的黄|色短衫,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勾勒得原形毕露。“谢谢你。”他别了脸,又转回头,移了眼,又回来看。她的双腿很匀称,皮肤很细腻很洁白,那动情的部位尤其是朝上高高地顶起,似乎还隐约在跳跃。“行长,可以唱支歌吧?”王小姐瞟他一眼,站直了,挺着胸,双手交叉抱在小腹边,微微笑着。他取了一听冷饮,拉开,安上吸管,略微抿一口,缓缓地坐下,说:“你唱吧,只要你开心。”

  
  王小姐自己去安上影碟,按了开关,取了话筒,也不坐,在他面前悠悠地晃晃着,娇声娇气地唱流行的情歌。“我唱得不好……”她侧了脸来朝他挤挤眼角,做个怪模样。“唱得好,唱得好。”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眼睛在电视和她之间来回地转。“陪我唱一支好吧?行长,人家都讲你英俊潇洒,多才多艺。”王小姐略微犹豫一下,握着话筒在离他二尺远的位置坐下来。“啊?我,不会唱歌。”他双手合在一起紧紧地把玩那听饮料。“我唱得不好,唱得不好。”他说。她唱着,不停地扭扭,渐渐离他很近了。她身上的气味越来越强烈地扑进他的鼻孔里。他侧了脸,便瞟到她白腻腻滚圆的大腿,衣衫遮不住的幽幽的||乳沟和一部分Ru房。他正了头,深深地吸气,眼角偶尔也向边上扯几下。“行长,轮到你了。”王小姐唱完了女声部分,轮到男声唱时,斜了身体,一只手插到他身后,另一只手将话筒送到他嘴边。她灼热的Ru房已经挨上了他的手拐。

  
  他伸伸手,接了话筒,干咳两声,就开始唱。她并没有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而是紧挨他坐着,不断地扭扭。他的手拐上明显地感到那滚烫的||乳头的摩蹭。他没有动,也不偏脸,只是把他那浑厚的男音尽量在歌声之中发挥出来。“你唱得真是太精彩了,比歌星还帅。”她手挥脚跳,竟然抱住他摇了摇。他唱完了。她抱住他,整个儿贴在他身上。他搁下话筒,舒了一口气,微笑道:“唱得不好,让你见笑了”。她抬起屁股,嘟了嘴往他脸上亲了一下,嗲了嗓门说:“你教我。你教我。我不会唱。”他握了她的一只手。她顺势用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就倒在他的腿胯上,将头偎在他怀抱里。

  
  他很轻很轻地用手指理住她的薄衫,解开扣子,解去||乳罩。他的手按在她的腹部,缓缓地抖颤着向上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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