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哪知道,田玉公主说话了:“我父亲现在已经不是皇上了,你们也不是他的女人了。从现在起,你们愿意回家的,就回家吧。”
公主露出狡猾的笑意看了他一眼,又说道:“不愿意回去的,你们就是新皇的女人了。”
那些女人一呆,多数都跪下谢恩。
等一朗子见到新选进宫的美女时,简直要停止呼吸了。
眼前这三千名美女都是朱厚照要的,刚进宫没几天,正在进行种种训练,准备取悦他。却没想到,朱厚照突然间下台了。
公主见一朗子那副呆样,心里不爽,当众宣布:“正德皇上已经下台了,你们原本都是他的女人,但现在换皇帝了,你们愿意回家的,可以马上回家,皇上绝不为难你们。”
说罢,也不让一朗子多说话,将他拉离开那座宫殿。
一朗子一脸苦笑,说道:“我说妹子,我还没说话,总得让我出个声吧?”
公主一脸的不高兴,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你看她们一个个狐媚样,都跟妲己似的,你还是远离她们,不然的话,难当好皇帝。”
一朗子听了哈哈笑,说道:“我可是你叔叔,你吃什么醋?真是小心眼。”
四目相对,都没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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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脸上一片冷漠,一朗子心里也酸楚。这就像一个伤痕,谁都不能碰它,碰了就会痛。
一朗子没话找话说:“妹子,听说你多才多艺,让哥哥见识一下好不好?”
公主脸色缓和一点,说道:“你想见识什么?”
一朗子笑道:“人们常以琴棋书画来衡量才女,你也给哥哥展示一下风采吧。”
公主很自信地说:“这有何难?到我宫里去。”
到了公主那里,一朗子先跟公主下棋,没一会儿就被围死了,一朗子很羞愧。之后,公主让一朗子写几个字,一朗子就写了“行云布雨”四字。
公主看了,点评道:“你呀,整个一个好色之徒,写字都不正经。”
说归说,还是抓起毛笔写了这四个字。
一朗子想到这个云雨典故的内涵,心里痒痒的,心想:她要不是我侄女,我一定干了她,这么好的姑娘不要,岂不是有病吗?
一朗子在偷看公主时,公主也在看他,随即一人目光同时移开。
一朗子假意观看书法,对比一人的字,虽风格不同却也高下立判。
一朗子的字也不错,斯文、活泼,挺好看的,但只能跟一般人比;而公主的字则秀丽中透着几分英武,且笔法方面很有大家风范。相比之下,两人的字就像是书法行家跟童生相比似的,让一朗子脸上发烧。
接下来是画画。公主抄起笔画了一条龙,画得栩栩如生,简直要从画上飞起,且那龙还是和颜悦色,没有一点凶气。
一朗子看了点头,虽不知公主的经历,也知道肯定受过名家的指点,不禁感慨道:“妹子,你真是个才女,天之骄女,简直是完人,哥哥我比你差远了。”
公主脸上带着自豪,说道:“皇上哥哥,这回你明白我说你配不上我的原因了吧?你服不服气?”
一朗子由衷地说:“服了,我的确差得远。以后,我再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了,我会帮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公主立刻说:“不、不,我不要。”
又急又激动。
一朗子问道:“妹子,你怎么了?”
靠近她,拉着她的手。
公主眯了眯美目,说道:“我现在不想嫁人,等我想嫁人了再说吧。”
一朗子望着美若仙子般的公主,心里难舍,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说道:“玉婷啊,是不是舍不得我?要是这样,以后你就跟着我吧,管别人怎么说!”
公主像是受惊的兔子跳到一边,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们要是在一起,那成什么关系了?还不让天下人给骂死。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咱们不能乱来。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见了心一沉,便告辞而去。回到自己的寝宫,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希望渺茫,也觉得不快活。
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说是胡人使臣已经离京。
一朗子点头道:“这家伙看着就讨厌,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说:“据可靠情报指出,胡人近日集结军队,有犯我边界之嫌。皇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敢来,就叫他有来无还!”
看看旁边的太后,太后点点头,没有意见。
二人目光相撞,心里都是又暖又喜,还有点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真叫人恋恋不舍,回味无穷,恨不得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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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商议,君臣决定火速传令边关,一定要注意胡人动向,如要来犯,坚决回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又有东厂密奏,说永王近期与武林人士交往过密,更重要的是与云南巡抚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径极为可疑。
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历史上的“靖难”“靖难”的历史就是发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传位时,传给长孙朱允玟,引起了叔叔们的不满。惠帝朱允炫在身边大臣的建议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结果却叫人吃惊,燕王推倒了朝廷,夺位成功,随后掀起了血雨腥风的报复。惠帝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有几万人被杀,最惨者当属方孝孺,被诛灭十族,破历史纪录。
这段历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们都耳熟能详,因此当他们听到东厂的汇报后,自然也都想起这段历史。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朝廷上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没有结论。
公主像是受惊的兔子跳到一边,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们要是在一起,那成什么关系了?还不让天下人给骂死。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咱们不能乱来。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见了心一沉,便告辞而去。回到自己的寝宫,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希望渺茫,也觉得不快活。
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说是胡人使臣已经离京。
一朗子点头道:“这家伙看着就讨厌,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说:“据可靠情报指出,胡人近日集结军队,有犯我边界之嫌。皇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敢来,就叫他有来无还!”
看看旁边的太后,太后点点头,没有意见。
二人目光相撞,心里都是又暖又喜,还有点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真叫人恋恋不舍,回味无穷,恨不得再来一次。
经过商议,君臣决定火速传令边关,一定要注意胡人动向,如要来犯,坚决回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又有东厂密奏,说永王近期与武林人士交往过密,更重要的是与云南巡抚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径极为可疑。
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历史上的“靖难”“靖难”的历史就是发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传位时,传给长孙朱允炫,引起了叔叔们的不满。惠帝朱允玟在身边大臣的建议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结果却叫人吃惊,燕王推倒了朝廷,夺位成功,随后掀起了血雨腥风的报复。惠帝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有几万人被杀,最惨者当属方孝孺,被诛灭十族,破历史纪录。
这段历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们都耳熟能详,因此当他们听到东厂的汇报后,自然也都想起这段历史。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朝廷上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没有结论。
一朗子便令东厂严密监视,有任何情况及时上奏朝廷。
散朝之后,一朗子心里沉甸甸的,心想:他要敢造反,我绝不会心慈手软。我可不是朱允玟那样的书呆子。我从小就是在血腥中长大的,杀人如麻,管你叔叔不叔叔的,在皇位面前,只有利益,没有亲情。
由于心烦,也由于这段日子都闷在宫里,不曾出去,一朗子快憋疯了,决定出去转悠一下,透口气。
于是,一朗子换了便装,正要出去,公主却来找他。一见如此,她也乐了,不等一朗子同意,也换了男装要一起跟出去。
一朗子看着这个俊俏的假男人,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对我真好,时刻关心着我,哥哥心里好开心啊。来,让哥哥亲个嘴。”
公主红着脸躲开,说道:“你这个小色狼,我可不是你的后宫佳丽。”
一朗子摆出一副抒情的姿态,说道:“亲爱的玉婷妹子,你的风采是独一无二的,我后宫里的佳丽比不上你的一根脚趾头。”
公主呸了一声,说道:“你呀,少恶心我了。我问你,那些想走的女人放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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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回答道:“已经叫内阁拟旨了。说起来这件事还有点波折,那些大臣都是古董脑袋,不同意我的意见,说什么有违祖制,对不起先皇,祖宗会责罚。
“他娘的,是我爹和我哥的女人,与他们有个屁关系啊!幸好太后和一些年轻的大臣支持我。有时候真叫人为难。权力如果全集中在我的身上,容易做错事,引起不良后果;要是权力分散些,政令又难以畅通,真是难办。”
公主微笑着说:“改变要慢慢来。我觉得你的那些改革挺好的,把权力分散些,让每个大臣都能起到治国安邦的作用,都能发挥出自己的才能,还能避免皇上犯错,对百姓都是好的。如果让这个作法传下去的话,那咱们家的江山真的可以千秋万代了。”一朗子说道:“只怕子孙后代不听我的。”
拉着公主的手往外走。
公主被他拉着手,心里暖暖的,男人的气息叫她心跳加快,又喜又怕。当见到皇宫的人时,她赶紧抽回手,毕竟是叔叔和侄女,不能乱来。
出了皇宫,二人长出一口气。
回望皇宫的建筑,只觉得像一个大笼子。走在街上自由自在,感觉无比美好。
一朗子说道:“好妹子,我有点不想当这个皇帝了,还是一个人自由。不用这个规矩、哪个规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公主笑道:“想得美啊,你不当谁当?我可以不当这个公主,你可不能不当这个皇帝。想为天下苍生做事,就得挑起重担。当初你一进京城的时候,那种为天下不怕犠牲的勇气和气魄到哪里去了?”
一朗子唉了两声,说道:“我现在越来越明白那些皇帝们为什么总要称孤道寡了,当皇帝实是太孤单太寂寞,跟寡妇差不了多少。”
公主听了,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道:“这个比喻真是又丑又臭。”
一朗子见她笑得灿烂,心情也好了起来。
自从一朗子登基,京城的面貌一新。那些不得人心的政策都废掉了,朝廷鼓励百姓们经商、务农,并减轻他们的交税负担,因此人心大快,人人脸上都有笑容,都对未来充满了信心,都不断称赞这位新皇帝好样的。
二人在茶馆、饭店,大街小巷间穿行,了解许多在皇宫不知道的东西。他们出来的收获不小,最重要的是民间也有谣传一些关于永王造反的传闻。
有人说又会出现第二次靖难,永王正在秘密调兵,准备叛乱,这回不知道要找什么造反的借口;有人说就算是这是真的,以当今天子的英明和睿智,也绝不是惠帝那书呆子比得了的。永王不起兵便罢,如若起兵,肯定死路一条。
一朗子拉公主进茶馆,找了一个偏僻处,一边喝茶,一边了解情况。
一朗子说道:“好妹子,我多次听过永王这个名字,可是我没有见过他。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你给我仔细说说。”
公主呷了口茶。男装打扮的她面白如玉、美目明亮、顾盼多情,一看就是人中龙凤,不同凡俗。
公主看着一朗子,说道:“永王虽是咱们的近亲,但我也没见过他几回。按照祖制,新皇登基,这些地方大员应该都来祝贺,当面拜见新帝。可是由于你这次登基比较仓促,这些礼仪也都免了,以免地方出乱子,所以你没机会见到永王。”
一朗子的目光扫着喝茶的人们,轻声说:“我倒很想见见这个人物,很想看看他是不是一个脑后有反骨的人。”
公主说道:“我父亲当政多年,对他很忌惮,动了很多的大臣,就是没敢动他,是不敢惹他啊。”
一朗子说道:“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本事?你父亲是怎么跟他交往的?”
公主沉默了一会儿,沉吟着说:“他是皇爷爷的亲兄弟,听说比皇爷爷还聪明、还能干。但没办法,因为他不是长子’就没了继位的机会。当时的情况跟你很像,皇爷爷当政时,让他鎭守边界。这么多年来,倒是多次打退了外敌的入侵。许多大臣都说,他有成祖皇帝的才能。”
一朗子哼道:“他既然有成祖的才能,干嘛不早点动手,而是现在动手呢?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公主说道:“他有没有反心还不知道,不过你说得对,他要是想造反,应该在我父亲当政期间造反,他很有可能会成功,毕竟我父亲毕竟不是一个明君,在民间的威望也不行。
“可你就不同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