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朕对妳说爱时,妳当它是个谎言,那么朕就跟妳说妳想听的『真话』,今日在这眠间里的一切,全都会记录在册子上,所有的人会知道朕在这眠间里『毁』了妳,妳是朕的女人,甭想嫁给平煜,想都别想!」
樊天胤低头,疯狂的啄吻她的颈子、锁骨、胸口的细沟,张嘴吸吮||乳尖,扳开她的双腿,掀高自己的衣襬,释放出勃发的欲望,趴在她的身上,笔直火烫的男性在她的||穴缝里蹭弄,沾染着从核心里溢出的Yin水。
她平静的任由他予取予求,想着他说的话,身子却敏感的响应着他的挑逗,直到双腿之间因为刺激而刺麻湿润,迫使她下意识的吟哦出声。
他恶意的勾起她身躯所有的回忆,要她响应他,让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
「嗯……呃……」她倒抽一口气,感觉到他的进入,粗壮火热的硬物完全充塞在她的体内。
他不顾她是否能够适应,快速的抽撤,像是要发泄怒气。
扶着她的腰,他快速的推顶着她,看着她不能自已的呻吟,他心里的疼惜早已多过一开始的愤怒,只是一想到她的身子都已给了他,仍要嫁给别的男人,胸口那几乎熄灭的火苗再度熊熊燃烧。
「啊……呜……」宋蝶舞像是破碎的布娃娃,身子上下摆动,她努力不让自己吟哦出声,但是只要咬紧唇瓣,埋在嫩径中的火杵便重重的撞击,逼得她无法自己。「不要……」
长臂撑在她的身侧,樊天胤快速抽动腰臀,在她的体内冲刺。
「不要?」他撬开她的唇齿,手指探入,勾弄着她的舌头,「朕既然什么都不管了,断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妳,今日妳甭想离开这眠间。」
他的行动像是在证实自己说的话,一寸寸的蚕食她的身体,从没让自己的男性离开她嫩窄的甬道,期间变换过各种姿势,就只为了拥有她更多,撩拨她更多的敏感。
她俯趴在床褥上,圆臀翘向他,他跪直身子,手扶着她的腰,快意奔驰,他几乎想将自己完全融入她的身体里,而她早已攀过高峰,如今只能无助的任由他释放最后的热情,直到一阵热液随着他短促而颤抖的抽撤,在她的体内漫开。
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男性快速的蠕动,一波波的热意随着喷洒而出,然后那股暖意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涓滴在莹黄的缎被上,濡湿了一大片……
宋蝶舞虚弱得睁不开眼,不停的喘息。
樊天胤抱住她,翻身躺下,看着她的长睫掩住明眸,脸颊晕红的喘息,怜爱的以手指抚摸她的眼、她的鼻,还有微张的小嘴,缓缓下移,捧起雪||乳,轻轻抚弄。
肤色莹透的双腿之间有着两人欢爱的痕迹,他浊白的种子,她透明的蜜津,都在告诉他,已经明确实在的拥有了她,再无退路了。
她适应宫里的环境也好,不适应也罢,他再也不放手,也放不了手了。
她是他的女人,这一生是,下一世仍是。
他爱她,就算她心里没有他,她依然是他心头的一块肉,是他愿意许下承诺的唯一对象。
第十章
「娘娘。」史凤匆匆走进房里,附在皇太妃的耳边,低声说话。
「呵……是吗?还真是什么都不管了。」皇太妃笑了,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史凤可没有那样的好心情,反而面露忧色,「娘娘,令史大人还在大牢里。」
「是呀!瞧瞧本宫可真是的……传旨下去,放了平煜,妳去接他出牢,同他说,本宫会给他一个交代。」
「是,奴婢马上去办。」史凤领旨离开。
皇太妃继续玩着心爱的盆花,却掩不住笑意。
「真是没料到,这反应倒是激烈了点……你说是吗?李廷恩?」
「是呀!娘娘。」站在一旁许久的李公公笑了,「还是娘娘了解皇上,设了这个局,逼得皇上不得不将事情搬上枱面。」
「在新蒲忍不住就出大事了,还想瞒到什么时候?瞒到看着心上人与别人成亲了,还能淡定如常吗?」皇太妃摇头,嗤笑一声,「本宫等不了,也捺不住性子等下去,万一小蝶儿真的成了平煜的媳妇,本宫可受不了。」
「蝶舞姑娘能得到娘娘的欢心,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
皇太妃将手中的剪子交给李公公,瞧了他一眼,「放眼宫里,能让本宫真心喜爱的人可没几个,这个淘气的小蝶儿最会讨本宫开心,让日子不无聊。」
「确实,蝶舞姑娘的性子纯真又没心眼,任谁见了都会喜欢她,但要是真的在宫里生活,恐怕……」李公公有些担忧。
「怕她不适应宫里的生活?放心,她后头可是有人撑着呢!只要能让皇上一直惦记着她,纵使以后新纳的妃嫔想动她,也得忌惮三分,更何况还有本宫,本宫既然要她入宫,就不会让她受委屈。」
「娘娘说得是。」
「李廷恩,也该去瞧瞧你的主子需不需要人伺候了。」
躺在床上,背对着外头,宋蝶舞早已清醒,却不想张开眼。
她感觉到他的手臂一直环抱着自己,身子贴着她的背,拥得好紧,那无意间流露出的在乎让她的眼眶湿热。
那日,他确实没有让她离开这屋子,在极欢之后,再度将她卷进怀里,一次又一次的向她索爱,需索她仅有的身子,不让她有任何喘息与沉静的时候。
她成了他的囚鸟,被关在这眠间里。白日,他派了一名叫做梅湘的宫女来伺候她;夜里,她总会在睡梦中被他的拥抱惊醒,随即而来的便是一连串的喘息与呻吟。
她之于他,只剩男女间的交合,成了填补他的需要的奴隶。
那些过往的情爱,只剩下日簿里的一笔笔纪录。
她感觉他身体的重量消失了,伴随而来的是他起身的声响,听着他取下龙袍,穿上的窸窣声,然后听着他离开,门屝关上的声音。
宋蝶舞叹了口气,缓缓的坐起来,身上的亵衣襟口微微松开,@霜霜校对露出雪白的肩胛,上头布着几块红晕。
「这么累?」
倏地出现的声音吓得她连忙抬起头,却瞧见樊天胤站在门前,心事重重的看着她。
「你……不上朝?」
「朝堂上那些人能等,但是妳不能。」他走向她,伸手扶着她的小脸,原本的活力与笑颜不知道消失到哪儿,他的眼中流露出苦楚,「朕以为妳不会再开口与朕说话了。」
「若皇上需要我开口,下个旨意便成。」
她的冷离令他感到心慌,将她拉进怀中,紧紧抱住。
「这么恨朕?」
「不恨。」她回答得快速而无心,仿佛是在应付他。
他拥抱的力道更大了,紧得想让她融入他的身体里,好好的看他的心。
「若妳愿意走到朕的身边,妳要什么,朕都会答允,哪怕是……」
「皇上,我已经在这儿了,走不出这扇门,哪儿都去不了,你还记得吗?」她忘不了那日他离开之际下的旨意,除非他答允,否则她不得踏出这扇门。
「朕要的是妳的心。」他压抑着恐惧,怯懦的说出心之向往。
从他的肩膀往窗外望去,外头的天色渐渐露出一线明亮,她闭上眼,许久后才张开。
「皇上该上早朝了。」
蓦地,樊天胤将她拥得更紧,怕她会像她的名字一般从他的身旁飞走。
「告诉朕,该怎么做,才能让妳的心停留在朕的身边,让朕能留住妳?」
宋蝶舞轻轻推开他,望着他沉敛的眼瞳,他的脸没了以往的丰采,日益加重的国事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却还得待在这儿与她纠缠。
「要怎么做,皇上才不会想留住我?」
「什么都不用做,因为朕放不了。」他握住她的手腕,感觉她削瘦的身形,她的脸上没了快乐,而这却是他造成的,「待在朕的身边真的不快乐?」
她摇头,却听见他的抽气声,她笑了。
()
「不是不快乐,而是痛得察觉不到快乐在哪儿。」
「哪怕朕爱妳?」
她微微一怔。
他发现了,伸手抚摸她脑后光滑的发丝,动作充满无限怜爱。
「朕爱妳。」
她收到了。
「我有个要求,想要皇上答应。」
「若要朕放开妳的话,朕不会答应。」
她摇头,「我想请求皇上,在你与于韵公主大婚之日,请放我离开皇宫,大婚之后,我会回来,待在这眠间里,让你囚禁一辈子。」
他一脸惊愕,「妳如何会知道……是谁说的?」他的心底产生一丝恐惧,觉得自己在她说出那样的要求时,似乎已经失去了她。
她心中的酸楚在说出那样一番话时便已到达极致,热泪悄悄的滑下脸庞。
「是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是对国家社稷有益的事,不管是什么,皇上都会去做,哪怕有人要你为了百姓而夺走我的性命,你也会答应。」
他痛苦的看着她,「妳是这么想的?朕会为了这个国家而杀妳?」
「如果有人认为我勾引皇上日夜临幸,而不雨露均沾,甚至是误了早朝的话,迟早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以正视听。」
樊天胤握住她的下巴,极度压抑的控制自己,咬牙说道:「绝不会有此等事情发生,若妳怕,朕会下个旨意,让妳无后顾之忧。」
「如何做?下旨赐个名分?这就是皇上认为能做的?」宋蝶舞覆在他肩窝处的手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你可曾想过,我要的只是最卑微的,一个男人留住情人的方式?」
皇太妃很清楚宋蝶舞与樊天胤之间的拉扯,也晓得他正跟自己过不去,所以才将宋蝶舞囚禁在眠间里,这件事虽然被禁了口,但还是多少流了些耳语出去。
宋政行曾经来向她请罪,但她只能回他,孩子的事,只能由孩子自己解决,蝶舞没罪,她是受苦了,被一个不懂情爱却又用尽情爱的人无心的伤害了。
她要宋政行捺住性子,她会给他们宋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此后,她便放任樊天胤,不去管束他。
宋蝶舞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满天星斗,夏日了,夜晚没了凉气,倒多了些闷热。
这阵子她的身子不太舒服,总觉得有个东西压在喉咙间,让她快要喘不过气,心想,肯定是被关在房里,通风又不是多好,也许是闷出病了。
叩叩,敲门声响起。
她觉得奇异,因为梅湘不会这样敲门。
「谁?」
「蝶舞姑娘,奴才李廷恩,有事见妳。」
「请进。」她看见李公公笑着走进来,「李总管有什么事?」
「皇上下了旨意,让妳到崇政殿前的广场上。」
宋蝶舞微皱眉头,随即踏出门。这是她被囚禁至今,第一回走出东暖阁。
()免费TXT小说下载
崇政殿是历任皇上居住的殿阁,这些日子他天天都在东暖阁里,反倒让崇政殿荒废了。
她走在廊上,步下台阶,瞧见崇政殿前空旷的广场上摆了一张躺椅,椅子上细心的铺上了雪白的兽毛皮,一旁还有茶点。
而他,双手负在身后,站在那儿,微笑的瞧着她,等着她。
「皇上。」
「你们都退下,这儿有禁卫队,就不用你们了。」樊天胤屏退护卫,也遣散太监宫女们,顿时,广场上只剩他们两人。
他朝她走近,拉起她的手。
「还记得那日咱们彻夜看星星吗?」
「记得。」她点头,眼眶一阵温热,鼻子酸涩,不敢大口呼吸,任由他握着她的手,拉入他的怀中抱着,一起躺在躺椅上,他还贴心的怕夜深露凉,替她盖上薄被。
他指着天空一条清晰明亮、由无数星星排组而成的河线,闪动的星光让河有了生命,像是真的在潺潺流动。
「妳说,那条是分隔牛郎织女的天河。」
「嗯,是。」
「为什么要有那条河?朕不喜欢。」他搂抱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那条河本身就是个悲剧,是一道横隔千年,怎么也冲不破的阻碍,如果真心相爱,又怎么还会让一条河给分割开来?」他叹口气,「当初朕选了福娘,是因为朕不想害妳。这座宫殿看起来尊贵,却教人生畏,想在这里头好好的活着,必须用尽心思、机关算尽,才能求得一朝安稳。」他把玩着她的发梢,「当年朕还只是个太子,朕的兄弟各个都在觊觎这位置,妳以为福娘真是天生身子骨弱才病逝的吗?」
宋蝶舞惊愕的抬起头看他,却在他的脸上瞧见一丝哀愁。
「朕的三皇兄费尽心思要取了朕的性命,他收买东宫里的宫女,在父皇赐赠的茶叶里下了毒,没想到他夺不走朕的命,福娘却反倒替了朕。妳说,朕怎么可能让妳陷入那样的危险里?」
「因为知道这些人始终会下手,所以皇上才选了福娘,让她成为太子妃?」
「对。」樊天胤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