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无暇的皮肤,修长的双腿,胸前两个樱桃挺立,魁梧挺直的身躯,陈莉薇只觉得喉间一紧,不敢看向男人胯下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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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烟缭绕,洗浴间里异常朦胧,邬岑希眯眼看到一身赤裸的陈莉薇,浓眉一蹙,没有开口。
“希哥,你刚出院,那麽快洗澡对伤口不好。”陈莉薇呐呐的说,鼓足了勇气,才将心里的话说出口,“我……我帮你洗。”
浓眉微微一松,邬岑希嘴角微扬,难得的谑笑道:“看都不敢看我的身体,还帮我洗?”
拿过衣架上的浴巾,围住下半身,邬岑希走上前去,伸手揉乱她一头短发,说道:“算了,我来帮你洗。”
视线移到陈莉薇光裸的身体,胸前的小馒头已经相当可观,虽然还赶不上成年女性那麽丰满,但是形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漂亮的玉脐,修长的玉腿,翘起的小屁股,身材丝毫不逊色於其他女人。
“好!”往邬岑希的怀里靠了一靠,陈莉薇扭了一下身体,略带羞意的说,“希哥,你都好几年没帮我洗澡了。”
33 动情了?
邬岑希将她抱到浴缸上,经过水珠的侵润,两只宽大的手掌就在陈莉薇的身上轻轻的擦了起来,少女的身躯,洁美如玉,像个上等的古玉。
那娇小的||乳头犹如尚未熟透的葡萄娇滴滴地站在峰顶,平坦地小腹之下则是一片芳草凄凄之地,邬岑希伸手将她的两条粉腿向两边稍稍分开,紧紧闭合的荫唇露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让我看看你平时这里有没有洗?”
抬起有著些微湿意的眼,陈莉薇望进他那深邃而带笑的眼眸,她的希哥总是这麽冷静。
有点紧张,犹豫了一会,陈莉薇才满脸羞红的将双腿分开,将她少女最隐秘的私|处完全展现在邬岑希的面前:阴阜微微隆起,像个小包子似的显得很可爱;稀稀疏疏的芳草很整齐的对称分布在两边,一条紧紧闭合的粉色肉缝从中穿过。
两片粉嫩红润的荫唇紧紧的闭合著,将少女最神圣的花苞紧紧的保护著,似乎随时都在迎接著他的侵犯,邬岑希用食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微肥的大荫唇,小荫唇紧紧闭合著,顶端却露出一颗闪著水光的晶莹肉粒。
她的荫唇很秀气,婷婷俏立在茸茸的荫毛中,颜色是充满娇羞的嫩粉红色。未经人事的处子跟久经风雨的妓女果然不同,处子的蜜||穴没有任何异味,而且会有一种独特的幽香,不像妓女的骚||穴通常都会散发那些淫靡的腥味。
水哗哗地流著,浴室中一片氤氲旖旎,春色朦胧。
两根手指在她的蜜||穴周围徘徊,转著圈抚摸揉搓,刺激得陈莉薇一声娇喘,底下的蜜||穴黏黏的流出些Yin水。
“动情了?”
邬岑希轻笑,麽指揉搓肉核,中指正要试探著插进去,门外传来阿凯低沈的通报声,“希哥,有事。”
邬岑希面色一正,有些不耐的蹙紧眉毛,拍了拍陈莉薇的小脸,让她等会。
站起身子,往门外走去,邬岑希沈声问道:“什麽事?”
“刚才阿玮过来通报,莉薇小姐命令他们奸淫一个妓女,据她妹妹说是你以前的床伴,想问问你的意思……”
面色寒了下来,邬岑希掉头怒视了阿凯一眼,神情不愉快地截断他的话声道:“这种小事不要再来问我第三次,我警告过你,必要的时候让他们留意下有没有警察,而不是过来问我行不行。”
“让他们该怎麽办怎麽办,不要什麽事都跑过来问我!”
意思是让他们帮莉薇小姐看好有没有警察?阿凯灵活的脑袋一转,在邬岑希冷然的目光下,缩了半截,更加恭敬道:“是,希哥。”
说完,正欲旋身离开,邬岑希剑眉一挑,似是想起什麽,突然喊住他,“那个女人什麽消息。”
“阿祖派人查探过,医院并没有这个人的员工记录。”
不在医院,就是回那间两室一厅的小套房了,邬岑希了然的冷哼一声,心中一股郁气闷於胸中,真行啊!居然敢耍他!
“希哥,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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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邬岑希端正面色,使了个眼色让阿凯走人,简介扼要的回应道:“来了。”
难怪脸色这麽铁青,原来是里面有女人,而且还是莉薇小姐,阿凯心知肚明的转身离开,跟楼下的阿玮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自己看著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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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到电话特赦令,十几个身形健壮的黑衣男子,马上如狼似虎的扑向角落处的从云。
心中顿时冷了下来,从云下意识的往後退,原以为会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别急嘛,我自己先来。”有点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带著点矫揉造作的嗲语从口中溢出,从云颤抖著主动脱下身上的衣服,双目间或一眨,有浅浅的阴影在睫毛底下黯然掠过。
既然躲不过,就尽量将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她不是贞洁烈女,也不是大家闺秀,没有人珍惜她的生命,但是她自己宝贵得紧。
有几个男人停了下来,都是些跟邬岑希出生入死的属下,其实对於这个女人他们倒是没有多大兴趣,他们平时又不缺女人,自己钓的马子,希哥打赏的女人,数不胜数。
不过是看在她是希哥用过的女人,迫切的想尝尝味道,虚荣虚荣一下而已。
34 哥哥
灯光保龄球馆内。
十几局打下来,死狐狸的额上已经开始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孙茗卓双眼滴溜溜的在眼眶打转,忙狗腿地递上毛巾,殷勤的说:“您累了吧哥哥,别打了,先歇会儿。”
啧啧!这会连“哥哥”都出来了,梁胤鸣一声低笑,接过他的毛巾开始擦汗。
一坐到沙发上,旁边的孙茗卓更加奉承地抓过桌上做好记号的“矿泉水”递给他,梁胤鸣笑吟吟地看看他,接过他的水,道:“谢谢。”
随手拿过另外两瓶递给他和尤单羽,冲他们俩做了个干杯的动作,梁胤鸣邪笑著说:“一起?”
正好他也有点口渴,孙茗卓毫无心防地拧开瓶盖,仰了个头,便咕噜咕噜的往下灌。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喝个水都是甜的呐!死狐狸,待会你就等著被一群猛男爆菊吧!
不对!这水一点都不纯,味道怎麽会如此的熟悉?一口喷出嘴里的矿泉水,尤单羽正要阻止孙茗卓喝下去,看到他的表情吓了一跳。
此时的孙茗卓面色绯红,眼神有些迷离,呼吸更是急促得像是喘不过气来,尤单羽伸手一触他的小脸,好烫!
这症状──俨然是中了夜场里面最常见的催|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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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个二室一厅的小套房,两双犀利的眼睛警觉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动静,见没什麽可疑人物出现,阿玮才迈著步伐走进大厅。
客厅处,陈梦丹正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煲著电话粥。
嘴角一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阿玮理都不理地走进最里面的小卧室。
淫荡的腥噪气味及粗喘声飘散在整个小房间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手脚并用的伺候几个光著下半身的男人,做了这麽久还在前戏?阿玮心思一荡,看来能给希哥暖床的女人,床上技巧果然不一般。
整个大厅内巡视一圈,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回过头,阿玮不卑不亢的问,“另外那个女的呢?”
“我放了。”不冷不热的女声传来。
眉头一紧,阿玮琢磨不出这个女人的鬼心思,警告道:“最近最好不要太多事,这几天其他帮派盯希哥盯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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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过是要让她那个纯情的小男朋友亲眼看看自己的女人是怎麽在他面前淫荡的,不会出什麽事。”陈梦丹无知的说道。
就算被抓到把柄也无所谓,邬岑希那麽有本事的人,自己有办法跟那些人周旋。
女人就是女人,阿玮“嗤”的一声,抿了抿嘴唇,没有说下去,希哥对陈莉薇的宠溺他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对於陈梦丹的作为,他顶多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玮哥。”其他几个人见他进来,递了根烟给他。
“怎麽还不做?”阿玮接过烟叼在嘴上,随口问道。
“等你过来打头炮。”其中一人拿出一把精致的打火机打开,上面冒出绿色的火焰,替他点燃,憨憨地开口道。
玮、杰,凯、祖、飞,这五人便是黑鹰帮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五匹狼,性格不一,其中阿玮做事最为果断冷静,比较难以相处,得罪不少人。
但在五个人里面,身手最为敏捷,功夫更是了得,手下的弟兄们自然会千方百计的想要讨好他。
“拿部摄像机过来,录下当证据。”
丢下一句命令,阿玮吸了一口烟,习惯性地用鼻孔把烟吐出来,面无表情地凝视著身前的女人,正默默地抬头惴惴不安的观察他的表情。
虽然这个女人嘴巴被布条堵上,不过从五官看来,脸蛋平凡无奇,毫无可取之处,身材更是无可圈可点的地方,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看起来像个良家妇女。
希哥怎麽会看上这样的脸蛋和身材?阿玮疑惑地偏头深思,希哥的女人他见过不少,不过大多是些身材妖娆,脸蛋豔丽的小姐,像这种不像小姐的小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等摄像机拿来,阿玮才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烟,又深深地吐出来,木然地瞟了从云的身体一眼。
香烟嫋绕,空气中散开淫靡的味道,夹杂著烟草的香味,满室情Se的气息一下子就让人心潮澎湃起来。
充满了女性隐密私|处的味道散发开来,吸引异性的原始激素,女人身体和那特有的气味刺激下,情欲倏地勃发,胯下的肉茎立即非常配合地醒了过来。
怒蛙似的肉茎微微昂首成“八”字形,偾偾直跳的Gui头贪婪地闪烁出涎液淫丝,阿玮利落的拉下裤链,肉茎以35度角缓慢爬升向著从云,一步步地朝著她逼近,顺手指了两个弟兄一起过来,有点例行公式地率先开起了“先河”。
35 梁胤鸣
等飞薇坐计程车赶到陈梦丹口中所说的606病房,哪里有那个孙大少的半点人影,就连她上次见到的黄毛帅哥都没一点踪迹。
妈的,又被那个臭三八摆了一道!
飞薇暗暗诅咒一声,正要离开,眼角瞥见一个有点面熟的身影,正坐在窗户上凝思静神。
察觉到她的目光,梁胤鸣收回视线,转过头看她,疑问地一挑眉,道:“美女,有事?”
这不是在酒吧里追著孙大少亲的那个阴柔男子吗?这个男人给她的印象很深刻,一头乌黑的中长发,皮肤又细白细白的,嘴唇自然分泌出一种晶莹的粉色光泽,两只闪闪发亮的眼睛跟野猫似的,让人第一眼见到便会联想到价值连城的钻石。
“那个小少爷呢?”飞薇非常干脆的问。
“生病。”梁胤鸣挑了个好听的字眼,继而补充道,“黄毛带他去治病。”
“在哪个诊室?我去找他。”飞薇烦躁的问,什麽时候不生病,偏偏这时候落病。
估计这会已经掉进温柔乡舍不得出来了,梁胤鸣抿嘴一笑,拐弯抹角的说,“晚了,你找到也拉不出来。”
见她一副又气又急的样子,梁胤鸣闲然自得地手枕著头,靠在窗口上,笑道:“急事?”
“他的女人出事,你说急不急?”飞薇一个白眼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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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茗卓的女人?梁胤鸣有点惊讶的收回双手,习惯性地挑眉,眉头不自觉地跟著皱了起来,正色道:“她得罪什麽人?”
像叶从云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得罪什麽人,不可能会有人主动找上她闹事。
“没什麽,就她以前一个客人的未婚妻闹事。”飞薇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有些不甘心,不能就这样让陈梦丹那个三八占了便宜得了乖!
从门外踏步走了进来,飞薇直截了当的问道:“一句话,帮不帮?”
邬岑希?梁胤鸣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他那个把醋当做饮料喝的未婚妻闹的事。
难道是狗急跳墙?精光流射的眼眸,缓缓收聚,微眯成缝,目光垂垂飘忽,神情若无似无的盯著急躁的飞薇,梁胤鸣什麽也没有做依旧静静的靠坐在在窗户上,像是在专心思索著什麽。
反倒是飞薇迷惑了,望著他微眯成月儿的眼缝里,差点回不过神来,这不带有任何邪气的眼神,让他整张脸由原本的妖媚转为阴柔。
满大街的帅哥她见得还少吗?飞薇自嘲一句,才回过神来,不耐烦的问:“到底是帮还是不帮,一个大男人怎麽这麽不干脆!”
梁胤鸣不发一语,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通讯录,拨通一个号码,冲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很快,电话便通了,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