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姑姑一对大Ru房挺在胸前摇摆个不停,乌黑的荫毛密密地盖住Bi。
姑姑知道该她表演了,于是从手提袋中取出了一个盒子,拿出一支像男人的鸡芭样的橡胶棒棒,把那突出许多小粒的Gui头按在Bi口磨着。不一会儿,就从她阴缝中流出了一些浪水,另一只手的指头揉着自己的阴核,屁股摆动着,口中也浪声叫着∶“啊!……哼!……啊!……嗯!……哼哼……”地呻吟着。接着把假棒棒Cao入Bi里,进进出出地干弄着,只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在客房里响着。姑姑嘴巴一张一合着,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不一会儿,便挺着屁股,浪浪地了。
这一幕只看得婶娘和堂姐俩人目瞪口呆,不,还有窗外偷窥的我也惊讶极了,心想那真是个好宝贝,改天要设法弄到一根送给妈妈,让她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安慰自己,不要在用细小的手指头了。
姑姑叹息了一声,坐起来对着婶娘道∶“嫂子,这种玩具虽好,但比起真枪实干的滋味还是差了一大截,光是那质感和热度就比不上真的大鸡芭,可恨我那死鬼老是出差,所以我才托朋友买了这玩意儿,不得已时,也算聊胜于无了。嫂子,我在想你们那磨镜的把戏也大概如此吧!唉!总比不上真的男人鸡芭CaoBi的滋味舒服。”
婶娘也叹着气道∶“可不是么?自从佩瑜她爸爸在外头养了小公馆,很少回家,更没Cao我,只有和佩瑜磨镜来解解火了。”
堂姐在一旁Cao口道∶“妈,姑姑,磨镜也很爽快呀!每次我都磨出了浪水哩!怎么你们说这还不好呢?”说着,天真地望着她妈妈和姑姑。
婶娘道∶“唉!孩子,你还没经过男人Cao干的滋味,当然不晓得那种滋味有多爽,唉!只欠了根大鸡芭来奸Cao我的小浪Bi,好久没干了,实在好痒啊!”
我在外头看得,听得难受得紧,再听了她们的对话,便不顾一切地转到客房门前,冲了进去,爬上床就搂着婶娘,说道∶“婶娘,姑姑,佩瑜姐姐,我来了。”
她们三人的三张娇靥霎时都涨得羞红满面,堂姐更是拉着被子就要盖住赤裸的身躯,边羞道∶“龙……弟……你……你怎么……进……进来……了……”
我说道∶“我在外面憋好久了,好婶娘,好姑姑,佩瑜姐姐,你们帮我欲火吧!”
她们这才知道我刚在外面,已把她们刚刚三人的浪态和所讲的话都看到及听到了,更羞得秀脸如大红布般地低头不语。
我一下摸奶,一下扣阴,有时又去摸姑姑的娇躯或堂姐的身子,她们被我挑逗得欲火再生,扭腰摆臀,吟声不绝。我褪下衣物,拨开婶娘的双腿,用手扶着棒棒对着她的Bi口猛力一Cao,便全根到底。婶娘到底是结过婚又生了个女儿的女人,Bi比较宽松。
我口里喊道∶“好姑姑,先帮我推推屁股嘛!等一下便轮到你舒服了。”
我见婶娘娇软无力,艳丽迷人地躺着任我Cao弄,便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猛,如此十几分钟,便使她Yin水泉涌,全身抖动,渐入高潮地喘着道∶“喔!……
一……龙……好宝宝……你真……能干……Cao……得婶娘……好舒服……快……
婶娘疼你……唔……小骚Bi……就是……被……Cao死了……也……也甘心……哎哟……用力……我……我要丢……丢了……啊……嗯……“如此了三次,全身软趴趴地昏迷了过去。
我见她如此不耐战,知道她久未实战,又先前和佩瑜姐姐磨过了镜,是以这么快就举旗投降了。便拔出棒棒,转个方向压着姑姑,她本来跪在我后方推我屁股,增加冲力,一边也色极地用手在自己阴核上揉着,见我拔出了棒棒,对着她干过去,便急急平躺在床上,双腿八字型地大开着,好似欢迎着我的大鸡芭。
我见她身体肌肤胜雪,圆润丰满的臀部,双腿平滑修长,一对Ru房,像刚剥开的荔枝果肉一般地细嫩柔软,却又颤抖抖地富有弹性,两个奶头像葡萄般凸起着,那惹人的身材,不像已婚妇人,倒像是刚破瓜的少妇,真是完美无缺,光泽细嫩,而且那种少妇的成熟味道,更是叫我心跳不已。
我彷佛从她身上看到了姐姐和妹妹将来的缩影,二十年后,她们也该是如此吧!
姑姑的骚Bi洞口此时已是Yin水四溅,浪态百出,我压上去后,把那热烫的鸡芭抵住她的荫唇外轻轻磨着。我磨了会儿,自己也欲火如焚,血脉喷张,那只大鸡芭已大量充血,涨得有如一根烧红的铁条。于是对着湿润的Bi,把坚硬的棒棒用力一Cao,全根被她Yin水充盈的Bi包了进去。
姑姑那小Bi里被我的大鸡芭塞得满满地,一丝丝空隙都没有,她躺在下面,水汪汪的媚眼流露出万种风情,她腰儿扭,臀儿摆,企图从我身上求取由她的丈夫,也就是我姑丈那儿得不到的性高潮。我用力狂Cao,想让她获得从没有过的快感,这样不怕她以后不成为我另一个性的俘掳。在干Bi的过程中,不停地发出∶“啪!啪!”的肉与肉碰撞声和∶“噗叱!噗叱!”棒棒Cao入Bi挤出空气声。
姑姑的花心一松一紧地吸吮着我的大Gui头,看来姑姑小肥的内功还不错,我边Cao边道∶“好姑姑!你的小BiBi像个会吃人的小嘴,吸得我的鸡芭头趐麻死了,啊!小Bi真紧,里面又热,玩起来真棒,又美又舒服,令人销魂蚀骨,姑丈真是艳福不浅地能娶到你,能和你CaoBi真个算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呀!”
姑姑浪哼道∶“哼……死相……你玩了……人家的太太……还……说风凉话……我是你……亲……姑姑呀……要不是……刚刚……怎会和你……CaoBi……好侄儿……大鸡芭小心肝……啊!……姑姑第一次……尝到这么好的……滋味……
乖儿……Cao……Cao快一点……姑姑好痛快……好美啊……快……快……再快一点……也……也用力一点……把姑姑……Cao死算了……我要……要上天了……我的小丈夫……亲丈夫……小BiBi要……了……给我心爱……的……亲侄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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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姑姑已被我得浑身趐麻,媚眼如丝,花心颤抖,Yin水不停地往外流,丰肥的粉臀一直挺送迎合着我的抽Cao,娇喘呼呼香汗霪霪。姑姑的浪叫声,以及那骚媚淫荡的表情,刺激得我好似出闸猛虎逮到猎物般地狼吞虎咽咬噬而食,双手紧抓她那两只浑圆的小腿,用足力气,一下比一下又猛又重地狠着。大Gui头像雨点似地打在花心上,含着大鸡芭的大小荫唇,随着大鸡芭的抽Cao,不停地翻出凹进。Yin水搅弄声,娇喘声,浪叫声,媚哼声,汇在一起,交织成一曲春之交响乐,好不悦耳动听,扣人心弦。
姑姑抵档了半个钟头后,终于不支而退,缴械投降了,只听她媚态十足地浪道∶“哼!……哦……心……肝宝贝……啊……太美了……姑姑好爽……啊……
好舒服……要……丢了……小Bi……了……喔……喔……“
全身抖动,奶子左右摇晃,浪出了精水,混着她的淫液流得床单湿了一大片,不知明天来整理客房的人会怎么想呢?我见饥渴的姑姑也被我征服了,便把棒棒Cao了几下,拔出来,用她们的三角裤擦一擦,向佩瑜姐姐爬过去。
她已在一旁看得全身发热,浪水直流了,要不是尚未经人事,恐怕早就冲过来抢大鸡芭了。看着她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她胸前起伏不定,平坦的小腹,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充满了神秘感,令人向往,黑黑荫毛藏着尚未开发的Bi,微露着粉红色的荫唇,还滴着浪水呢!
我趴到她身上,棒棒在Bi口一动一动地顶着,撬开她还没被人干过的荫唇,徐徐Cao入。
佩瑜姐姐先是疼得娇呼不已,我便吻着香舌,揉着||乳头来挑逗她的春心和淫性,她可能是生平第一次被异性如此爱抚,有些羞赧及紧张,想是既舒服又难受吧!
小Bi中被流出的Yin水弄得湿淋淋又粘糊糊的,我的大鸡芭在她毛茸茸红通通的小里也感到渐渐地松了些。
心想开苞要速战速决,于是粗长的鸡芭用力一挺,只听得她一声惨叫∶“哎呀……我的妈呀……痛死了……”小BiBi里被我的大鸡芭塞得满满的,好像要撕开一般,虽有大量的Yin水润滑,还是痛得她粉面煞白,豆大的汗珠由额上滴出。
佩瑜姐姐急忙用手抵住我的腰际,口里叫道∶“龙弟……不要动……姐姐好痛……我……的小Bi……太小了……要撑破……了……我受不了啦……啊……啊……姐姐会被你……搞死的……”
我知道这是Chu女破瓜的自然现象,也不担心地开始抽Cao着。一面玩弄着她那一双肥嫩尖翘的Ru房与艳红的||乳头,一面欣赏着那细皮嫩肉,雪白娇艳的胴体,也加快了大鸡芭的速度。这种轻怜蜜爱,恣意挑动的攻势,渐渐地使她脸上的表情改变着,显出一种快感,惬意,骚浪而淫媚的神情啦!我见她双腿时而乱动,时而缩抖,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娇靥上两颊赤红,媚眼微眯,春上眉梢,大屁股也挺着直扭,知道她尝到甜头,渐入高潮了。
于是开始用劲地狠Cao猛干起来,大Gui头次次猛捣花心,干得她是欲仙欲死,眸射淫光,娇浪透顶,春情荡漾着叫道∶“啊!……好弟弟……你要……搞死姐……姐了……啊……啊……姐姐的子宫要……要被你……捣穿了……哎呀……
死我了……姐姐的魂……都……飞了……亲哥……哥呀……饶……饶了妹妹……
吧……好丈夫……我……我要……要了……“
她在一阵扭动屁股,极力迎凑,一阵浪叫后,小Bi心猛缩着,了一大堆阴精之后,四肢大张地抖颤着。
我连续大战三女,其中又有两人与我有亲密的血缘关系,婶娘又是我叔叔的老婆,而她们三人在我胯下皆俯首称臣,娇呼我亲丈夫,使我如君临天下似地得意不已。
我又从姑姑开始,继而婶娘和堂姐母女,轮番地又干遍了她们一次,才在棒棒的趐麻快感中把阳精射给佩瑜姐姐,让她享受男人Jing液喷洒的舒爽感。一阵绻缱,温柔地拥着她们三人,频频吻遍她们的娇躯,使她们美得浪趐趐地,才和她们另约日期再战后回房去睡了。
龙飞凤舞第十章爸爸的情人蔡湘兰(三十四岁)
清晨醒来,看看天色尚早,重又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个回笼觉。不料外头响起敲门声,只好拉开被子,穿好衣服,开门看看。原来妈要我送钱给蔡阿姨,我道了声好,骑着脚踏车便出门去了。
蔡阿姨原本是爸爸公司的女秘书,后来被爸爸勾引上了,做了爸爸的地下情人,另外买栋房子金屋藏娇。当时,爸爸还年轻,才四十出头,而现在年老力衰,但蔡阿姨顾念以往的一段情义,也不离开爸爸而琵琶别抱。这件事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已不是秘密了,当初妈妈刚知道时也曾经吵闹过,后来爸爸极力保证绝不会娶她进门当四姨太,妈也就算了,反正家里有的是钱,只要不威胁到妈妈的地位,每个月给她一些生活费用也不花多少。后来蔡阿姨的贤淑博得了妈的好感,和她时常往来,对她的义气十分钦佩,反而成了好朋友,不时邀她到家里来吃个便饭什么的,感情像水||乳交融般好,我家孩子们也把她视为亲四姨娘。
蔡阿姨的芳名叫湘兰,父母早死,只有一个妹妹和她相依为命,她为了妹妹求学的费用,大学只读了二年就辍学出来找工作,后来又成了爸爸的黑市夫人,得以有钱供她妹妹完成学业,称得上是个奇女子。蔡阿姨的性情柔顺,脾气好极了,从不发怒,对我家的孩子们非常疼爱,因此我们也很喜欢她。爸爸给了她一座小洋房,请了个下女供她使唤,她也就在那里渡过十几年的岁月,并不抱怨,如今她妹妹也已嫁人了,她也放下了包袱,更心无挂念地守着爸爸,虽然爸爸很少去看她,她也毫无怨言,是个不可多得的贞淑女子。
她虽已三十四岁了,但因没生过孩子及过着优渥的生活,加以性情和顺,所以看起来还像个女大学生般地娇艳美丽,和姐姐站在一起像对姐妹花呢!只不过时有忧郁之色,看起来楚楚动人,惹人爱怜。
我到了小洋房前,按了电铃,下女阿美开门请我进去,说蔡阿姨还在楼上高卧尚未起床。由于我常去,又是同一家人,阿美也就继续做她的家事,让我独自上楼去找蔡阿姨。我走上楼梯,来到蔡阿姨的房门前,敲了几声,不见她来开门,心想反正蔡阿姨就像妈妈一样,我进去的话,大概她也不会见怪的,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见眼前的情景,脑门一震,禁不住口干心跳了起来,忍不住地轻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