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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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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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讨债鬼的模样了。呃,这么说来,你是来走亲戚的啰?”  “走什么亲戚?”  “我是你的妹夫呀!”  “……”  “你走亲戚,那也要在白天,提着礼品,从正门进来呀,再说了,白天我们也好招待你,这半夜三更的,偷偷摸摸闯进来,不仅坏了妹夫与你妹妹的好事,而且,连请你吃一桌好菜都很难弄的起来!要不,随便那几坛女儿红进来,你这个大舅子就与我这个妹夫好好喝一通……”  方腊不想再听宋歌叽歪下去,打断道:“呃,妹夫……哦,宋公子,方某也不是来走亲戚的!”  宋歌假装瞪大眼睛看他,“那,那你来干什么呢?难道是路过,不小心掉入了我家后院?”  “不……不是的!”被宋歌一通乱七八糟的问话,把方腊弄的窘态百出,“我,方某想请宋公子帮忙做一件事情。”  宋歌哈哈大笑,“既然你有事,那就早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事呢,你要没事,我可就要送客了!”  “……”方腊哭笑不得,冷冰冰的脸颊已经胀红。  “你说吧,什么事情?大舅子大驾光临,除了带走你的妹妹,别的什么事都好商量呀!呀,听说你怂恿珍儿离开宋府,你,你不会真的是来带走珍儿的吧?”宋歌东一耙西一耙,更让方腊坐立不安,丑相毕露。  “哦,不,不是的。”方腊急忙摇动双手,“方某此来,是想请宋公子救一救本教左护法白云飞。”




戏弄方腊(3)

  “白云飞?白云飞是虫子还棍子?我不认识呀!”  “就是昨晚被你们官府捉去的人。”  “捉了好多个,你说的是哪一个?”  “就是那个身穿白色长袍的中年汉子!”方腊道:“呃,如果方便的话,请宋公子也救一下所有被官府捉去的本教教众。”  “哇,这些人拉帮结派,组织邪教,狐惑民心,嫌疑造反,一个个都是犯了死罪的匪徒,方兄你提的这要求也太……那个了吧!”  “哦,如果宋公子觉得为难,方某也不强求,只请尽量救出白云飞白护法就行。”  “这白云飞可是邪教高层,属于罪魁祸首,罪加一等!”  “宋……公子……?”  “呵呵,大舅子呀,你提的这个要求,实在是太简单了!”  “宋……妹夫……?”  其实,就算方腊今晚没有到来,宋歌也是准备救一救这些摩尼教徒的,在宋歌的心目中,这么摩尼教徒才是真正的铁骨铮铮的汉子,他在心底里由衷的佩服他们,能够结识那个摩尼教的护法白云飞,应该说是一种荣幸,如果通过救下白云飞而结识到摩尼教更高级别的人物,比如教主,那就再好不过了!  “大舅子放心,就冲你这大神的面子,我一定会把这些贵教的教友救出来的。”宋歌看着方腊那从十成冰冷融化成九成冰冷的脸,认真地说道。眼前的方腊,貌似这家伙后来也成了摩尼教的教主,而且把摩尼教推向了历史的最高点,虽然功败垂成,但也是一个辉煌,在历史的长河当中,留下了光彩的一笔。  “那,那多谢了!”方腊站了起来,给宋歌鞠躬行礼。  宋歌笑着道:“谢什么,救出来以后再谢吧!”  方腊道:“如果宋公子真的救出了白护法以及其他教友,本教还有重谢。”  “别的重谢就免了!”方腊凝视方腊,心中暗笑,嘿嘿,拉你做我的跟班才是我的目的,“到时候,只求大舅子答应妹夫的一个小小的要求即可。”  “什么要求?”  “暂时保密,反正很简单,也不会为难你的。”  方腊听到宋歌这么说,立即表态,“只要方某能够做的到,方某在所不辞。”  “那最好不过。”宋歌也站了起来,拉住方腊的双手,“来,坐下来,我俩吃点夜宵吧!”  “这,方某戴罪之人,不方便留在府上,恐给贵府惹来麻烦,既然已无他事,方某就此告辞。”方腊准备走人了。  方珍适时地走了进来,搬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两壶女儿红,三叠精致小菜,“大哥,再坐一会吧,小珍很久没有好好和大哥说说话了。”  “小珍……”  “方兄,你又不是属公鹿的,跑这么快干嘛!”宋歌重重地拉了一把方腊,“别推辞,一人一壶。”  方腊也就顺势坐了下来,“好,好,我喝,我喝。”说完,他就拿起一壶女儿红,掀开盖子,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大哥——”方珍轻轻地呼叫了起来,她希望大哥方腊在房间里多呆一会。
  宋歌盯了方珍一眼,“珍儿,你叫什么呀,还不快去给大哥拿酒!”对于方腊,他看的出来,这绝对是个外冷内热的人,既然他说喝酒,就绝不是狗屁倒灶,混过一口就走的人!
  方珍还在惊愕当中,看着方腊。
  “好酒!好酒——”方腊砸吧着,口齿不清地说道:“小,小珍,去,多拿几壶来,大哥和妹夫喝个……够!”刚说完,‘扑通’一下,脑袋重重地磕在了方桌上,已经醉的迷糊不知了——
  靠,你个死方腊,就这一点酒量,和你大神的身份完全不符呀!宋歌腹中狂骂。
  




拟钓大鱼(1)

  当夜,方腊鸠占鹊巢,醉醺醺地睡在了妹妹方珍闺房里的绣床上。宋歌和方珍,只得到隔壁的房间里睡一宿,而且被方腊这一顿搅和,两人性趣萎靡,并肩躺着,各想心事……  第二日一早,宗泽前来拜访,宋歌正要找宗泽商量事情,急忙前厅相迎。  宾主落座,奉茶,客套完毕,进入正题。  宋歌首先含蓄地问起娶亲事宜,毕竟只有两个月的假期,不得不急,“宗叔,小侄的婚姻大事……?”  宗泽说道:“贤侄,御赐婚姻之事,本府已经吩咐贱内,正在着手承办,今日前来,正是要向贤侄讨取生辰八字,到算命先生那里排个日子出来,以便完婚。”  宋歌对于自己的生辰,哪里会知道,只得叫来一个老妈子,问一问她关于自己的生辰八字,这老妈子进来就嚷道:“少爷小时候还吃过我的奶,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呢?!少爷小时候可聪明了,七岁那年,见到我奶孩子,跑过来趴在我的胸前猛吃了一肚子,吃完就跑走了,把我的一只奶都吃空了,害得我的孩子饿了一个下午……”  宋歌见她叽叽歪歪说起自己小时候的糗事,虽然这些事情是那纨绔做出的,但现在就是关于他的事情了,别人笑话的当然也是他,因而急忙阻止道:“黄妈,叫你来是让你说我的生辰八字,不是来说我小时候是多么聪明!”  黄妈一拍脑门子,大声道:“哎哟,把这茬给忘了!少爷生在神宗皇帝元丰三年五月初八辰时,哎呀,好像不对呀,咦,忘记了,到底什么时候呢?”  宋歌道:“好了,不管对不对,就用这个时辰。黄妈,你下去吧!”转而对宗泽说:“宗叔,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做的吗?”  宗泽道:“等贱内请算命先生把日子排出来,贤侄随便去请个媒婆,让媒婆带着彩礼去府衙提亲,然后等着完婚就行了。哦,还有,贤侄要不要让本府安排一下,今日见一见霞儿呢?一旦完婚日子定下来,直到洞房花烛夜,男女双方可就不能相见了!”  宋歌想了一下,他对于金霞的思念,深之又深,可是,思念越炽,越想见面,真正可以有机会见面的时候,就越胆怯,他甚至感觉无法面对金霞的脸庞,除了紧紧拥抱,肌肤相亲,可是,这样显然是不行的,金霞是一个传统女性,即使她真的肯为了自己而放弃执念,那也是一种亵渎。宋歌不愿意让她放弃这样一种美好的东西,因而,思虑之后,他对宗泽摇了摇头,“大婚未办,偷偷幽会,不成体统,还是免了算了。麻烦宗叔告知霞儿,宋歌非常想念她,等待洞房花烛夜,与她同饮交杯合鸾酒。”  宗泽点了点头,“嗯,正该如此,正该如此。”  宋歌轻轻地又问了一句,“霞儿,她还好吧?”




拟钓大鱼(2)

  “她很好,她听说贤侄位极人臣,奉旨娶她,高兴的不得了,手舞足蹈,都不成淑女模样了,每天都盼着成亲那一天呢!”宗泽笑着说道。  宋歌深情地说:“那就好!我宋歌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能够让霞儿高兴与幸福!”  “呵呵,看来,本府为霞儿找了个好丈夫啊,也算是没有辜负金大哥的托付,金大哥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宗泽捋着胡须,幽幽说道。  接着,两人相视喝了几口茶。  过了一会儿,宗泽向宋歌问起他来宋府的另一件事情,“贤侄,你打算如何审理前晚捉来的那些摩尼教匪徒?”  宋歌反问,“宗叔,这些摩尼教徒,真的能够任由我处置吗?”他已是枢密使,说出来的话,宗泽这一个小小的知府,哪里敢不答应的!只是他在宗泽面前,总也无法完全挺起作为枢密使的腰杆来,这是宋歌对与宗泽的内心的崇拜所造成的,毕竟,历史告诉他,宗泽是个千古名臣,而他宋歌,是个三流大学的小混混而已!  宗泽立刻道:“这是当然的!所有犯人,任凭宋大人处置!”任凭宗泽是硬骨头倔脾气认死理,堂堂当今枢密使大人,对他如此客气礼遇,也足以使他受宠若惊。  “真的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宋歌再次弱弱地问了一句。  宗泽郑重地点头,“当然!”  “那小侄要是把这些摩尼教徒都放了呢?”宋歌轻轻地问道。  “啊——!?”宗泽实在没有想到宋歌会问出这句话来,枢密使掌管天下军队,国家安危,边防事端,是枢密使最要倾注心血的事宜,如今国之东南,摩尼教徒活动猖獗,严重影响国家安危,庆元府好不容易得到摩尼教聚集的信息,带兵捉拿了数个匪徒首领,而且此事已由通判的奏疏,快马报告给了皇上,却没有想到枢密使大人的第一句话,就是放了这些匪徒,于是极力劝道:“大人,纵虎归山,实在是遗祸不浅,请大人三思!”  “怎么?不能放了他们?不是说由我处置吗?”宋歌皱眉道。  “这个……”宗泽为之语噎,“当然全凭大人处置,只是……”宗泽为人正直,他觉得不对的,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憋着难受。  宋歌打断宗泽继续往下说:“宗叔先别忙着反对,此事小侄自有主张,反正不会随意放了那些摩尼教徒!”  宗泽想起宋歌这一年来的神秘举动以及到京城几个月即平步青云的本领,不得不有了更加深沉的思虑,“难道大人要放长线钓大鱼?”  “正是此意!”宋歌见宗泽帮他编造理由,就顺坡下驴,朝着钓大鱼的方向发展理由,“摩尼教在民间活动,而且影响极深,任其长期发展宣传下去,势必影响朝廷安危,如果有机会,一锅端掉摩尼教,把他们毁灭殆尽,岂不是妙哉!”




拟钓大鱼(3)

  宗泽睁大了眼睛,“大人,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可是,实施起来,却是非常的困难。”  “这个宗叔尽管放心,妙计自在小侄心中!”宋歌睁着眼睛说瞎话,他的心中,哪里有什么狗屁妙计,他只是昨晚答应了方腊,务必救一救这些摩尼教徒而已!  “妙计?”宗泽显然想要知道所谓妙计,妙在何处。  “呵呵,妙计!”宋歌笑着说道:“妙计说出来,就不是妙计了!”  “呵呵……”  “呵呵……”  送走了宗泽,宋歌来到后院,见到方珍正端了一盆洗脸水走进了房间,他跟着也走了过去。  方腊已经坐在了床沿边,捧着脑袋,自言自语,“哎呀呀,头好疼啊!”  方珍把洗脸水放在了桌子上,柔柔地说道:“大哥,洗把脸吧!”  “呀,小珍,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方腊瞪圆眼睛,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你来找大哥了,是不是想通了,那姓宋的不是个好东西!”他还以为在自己摩尼教的房间里呢,突然他又发现了异样,“呀,这是什么地方?”  方珍嗔怪地说道:“大哥,我不许你这么说公子,公子他是好人!这里就是宋府!”  “宋府?”方腊突然大悟道:“哦,想起来了……唉,又忘记了——”  “靠,你狗日的方腊,什么都忘记了,却没有忘记我宋歌不是好东西?”宋歌走进了房间,看着方腊死狗似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  “宋公子?哦,方某有事要求你——”方腊站起来说道。  “是不是求我放了白云飞,如果方便的话,把另外的教友也给你放了?”宋歌白着眼,冷冷地说道。  “咦,你,你怎么知道的?你难道会读心术?”方腊疑惑道。  方珍想要解释,“大哥……”  宋歌见方腊似乎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忘记了,立即阻止方珍,微笑着说道:“这小小的读心术,我当然会!你的一切心思,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么神?不会吧!”方腊一面怀疑,一面把手护住了心脏,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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