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黄土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只见东方不败单手支颊,看着手里那个小小的酒杯,轻轻的吟诵着这首风清扬从来没听过的诗。东方不败的神情,也从一开始的骄傲道最后的没落,不断的变化着。
有些感慨的笑着,东方不败抬头看着风清扬道:“你认为,我在练了葵花宝典之后还能有一个姓东方的孩子来接替我吗?”
这时,风清扬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东方……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道歉。从我决定自宫练气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东方不败打断了风清扬的话,有些寂寞的说道:“断子绝孙。其实任我行当年的算计里,又怎么会没有这一条呢。不过,我东方不败可不这么认为。”
神情一变,东方不败有些傲然的说起了任盈盈,“他断,也不过是断了我的血脉,但是我的想法呢?我的性格呢?是,有子嗣确实能证明我曾经存在过,可是除了那点血脉,难道我东方不败就不能留下点别的吗?”东方不败看着风清扬笑道,“你也总说我们师徒俩想象,是容貌吗?不是吧,是盈盈和我的性格相像,还有做事的风格和想法相像。有这样一个性格,想法和手段都肖像自己的徒弟在身边,我东方不败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即便是我亲生的孩子,也不一定会比盈盈更像我。说不定还能把我气个半死,到那时我怎么办?”
从最早的骄傲到最后的感慨,风清扬听着东方不败的话,再一次感觉到能得东方不败这样的恋人在身边,真是不枉此生。
他是这么认为的,同样这么认为的,还有门口那个悄悄进入密园就听到这段话的任盈盈。
那些剧情之前的事
一个月的求证探查对于七年前的任盈盈来说也许只能靠猜测和向问天提供的消息,不过对于现在的任盈盈就不一样了。七年的时间,足够她用建立一支只属于自己的力量,而这支力量就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
这个月,任盈盈手下的那些心腹几乎是超负荷运转着,消息也是一条一条的传回任盈盈手上。看着手边成堆的纸条,任盈盈呼出了胸腔里一直憋在那里的一口闷气。
师父说的都是实话,一点都没骗人。从当年的种种迹象来看,确实是师父在管理神教期间与当时很多人有很好的私交,估计就是这一点犯了父亲的忌,这才有了当年的篡位只说。
任盈盈也查了一下关于向问天的踪迹,发现她师父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真让师父说对了,估计到明年他就真能查到西湖梅庄也说不定。不过他打算用什么手法进去救人呢?这点还真是让人好奇的很,而且探查的结果还包括了关于当年向问天被东方不败逐出神教的真正原因。
当看到那份属下心腹写来的密报时,任盈盈恨不得直接拍死向问天。居然敢算计他师父!!!!想想当年他送自己上黑木崖时说的话,任盈盈心里就懊恼,这人以前看着也挺怎么办起事来这么糊涂,难怪当年师傅不要他,这个披着忠犬攻外衣的大叔。千万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就满足你的心愿,让你去西湖牢底陪陪我爹!!!!
烧了那份东西,任盈盈就听到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报说童长老火急火燎的去密园找教主了。
听完,任盈盈撇撇嘴,跟身边的人交代了一句等下一份东西来了直接送到密园就离开了后堂。
在路上任盈盈就琢磨着童百熊会问什么,左右不过是自己这一个月来打听当年内幕的事,不过他问的估计会比自己查出来的还要更真实一点吧,毕竟是当年的另一个参与者不是。
任盈盈在童百熊进入密园后没多久就到了,入耳的童百熊的那句“父女天性”,任盈盈在没有惊动园中三人的情况下,将所有的对话听了个满耳。
尤其是东方不败那段关于血脉和性格的话更让她觉得自己没有拜错师父,别说师父没有对父亲下杀手,即便是真的下了,估计现在自己也很难为父亲报仇了。
迎着阳光,任盈盈看了眼阳光下那个笑得一脸傲然的人,慢慢的走出了密园。此时的她,脑海里都是这些年的回忆。
师父第一次夸奖自己的回忆,师父第一次给自己喂招的回忆,师父第一次手把手教自己写字的回忆,甚至自己第一次的月信到了还不自知犹自练功时被师父勒令回去休息的回忆,桩桩件件都不断的在脑海里回放着。
将这近十年在任盈盈的脑海里过,任盈盈忽然发现师父似乎真的是如同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根本就没在意过她姓什么,或者是谁的女儿。如果不是真的不在意,怎么会这么用心的教导自己?如果不是真的不在意,怎么会这么放心把日月神教交给自己去处理?如果不是真的不在意,怎么会放任算计了自己的仇人之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展自己的力量?
慢慢的踱回后堂的任盈盈发现,自己已经记不起父亲的脸了,而那张应该存在的,让她想去近亲,信任和跟随的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换成了东方不败。
抬起头,看着冬日里湛蓝的天空,任盈盈释然一笑。师父说的对,这个江湖不光只有JQ,还有别的。还有算计,还有勾心斗角,还有那些虚妄的名利之争,想要在这样的环境下活下来,要做的就是去选择,忠于自己身份立场的选择,这也是师父告诉自己当年那件事的原因吧。
当年的事,师父完全可以不告诉她,或者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就下令处死父亲,这样自己将来就算真的从别的途径得到什么蛛丝马迹也根本是死无对证,师父也可以将自己放在洛阳不闻不问,一朝天子一朝臣,若不是师父的抬会在意自己这样一个前任教主的女儿呢?
但是师父这些都没做,他不仅留下来父亲的命,还将自己带在身边细心的教导着,无论是武功还是生活,他都做到了自己能所的所有,包括当年第一次查出五岳剑派的探子时让自己去处理的这个决定都是在为自己的将来铺路。师父是信任自己的,所以才会将当年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自己知道,让自己做出一个以后为人处世的选择,是相处多年的情分,还是选择那些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并且无论自己选择什么,师父都是支持自己的,不然他不会将父亲的关押地点告诉自己。
既然师父如此的信任自己,自己又怎么能让他失望呢?毕竟是他悉心调~教了多年的徒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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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决定的任盈盈脚步无比轻松的迈进了后堂,果不其然的就看见后堂里那个见她不在就要去密园给她送信的心腹。
“到了?”任盈盈心情很好的问着。
“是!”那心腹恭敬的将密报呈给任盈盈。
“嗯,放着吧。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任盈盈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接过来,只是淡然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就让心腹退了下去。
慢条斯理的拿起桌子上的密报,任盈盈也像东方不败一样,单手支颊懒洋洋的晃着手里的密报,可是离得近就会发现,任盈盈的眼神一个劲的在变化着。这个动作维持了大概有一刻钟,任盈盈便像下定了决心的使得,将这封关于自己父亲到底在不在梅庄地牢的密报扔进了取暖用的火盆里。
我是视线转回密园的分割线
仍旧坐在密园里品酒聊天的东方不败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都被任盈盈听到了,这会他还是有些担心任盈盈最后的抉择的。
不过他并没有把这种担心放在表面上,而是默默的希望任盈盈的调查赶紧结束,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知道没有算计人心理的本事是不行,可是这样算不算算计了自己徒弟啊,东方不败在心里咬着小手绢泪奔。
就在东方不败觉得自己的淡定脸快要破功的时候,同之前一样用很大的脚步声宣告自己的到来。
听到脚步声的东方不败,微笑着瞥了眼身后的走廊,带着一丝“果然”的笑容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闲着没事就爱拨弄他那把相思琴的风清扬。风清扬挑了挑眉,低头继续拨弄。
“我说,你要是想学就说话,我教你就是了,别这么老折腾我的琴。”东方不败心情十分舒畅的调侃道。
“学琴不是我能干的事,还是免了吧。再说我不过是拨弄拨弄,怎么就算折腾了?”风清扬对于折腾的说法很是不爽。
“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抚弦啊。”任盈盈一进凉亭,就听见自己师父埋怨师丈折腾琴,于是便出言调侃,“师父,风叔叔可不是有意折腾这把相思琴,而是妒忌您天音律,忽视他吧。”
“丫头,你今天怎么这么闲在。好些日子没看你这时候出现了。”风清扬对于任盈盈的调侃在就习惯成自然了。不过还是不得为心上人抱怨一句,毕竟任盈盈这些日子都是逼着他们俩的。
“前些日子忙了点别的事,今天恰好弄完。我说师父,从明天开始好像就该你管教务让我盈盈知道风清扬在责怪自己这个月让师父担心,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脸色有些羞赧的解释,顺便踢皮球给东方不败。
琢磨琢磨日子,东方不败笑道:“好像还真是哦。”又想了想,笑着问道:“那你是想,还是想多
正给自己倒酒的任盈盈抬起头诧异的看着自己师父:“这还能选择?”
“是啊,月前我不是说过想让你历练一下的吗?”今天盈盈能在这个时间回来就说明她在心里已经做了选择,不论结果是什么,东方不败都相信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不会白费。
想起了一个月前东方不败说的话,任盈盈点了点头,“是啊。那师父是想让我下山?”
“你也大了,该是时候下山历练一下了。”东方不败慈爱的看着任盈盈微笑。
“历练啊。”任盈盈低语,随即抬头看着东方不败问道:“师父不想问问我的选择吗?”
“有必要吗?你可是我徒弟。”东方不败一脸“你在说笑吗”的神态看着任盈盈。
“师父……”任盈盈看着东方不败,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了,别一脸感慨的看着我,那种神情可不适合你这个小萝莉。”东方不败笑眯眯的冲任盈盈随意的挥了挥手,仿佛要赶走什么似的。
“师父!”得,过年龄的伪萝莉炸毛了。“我、不、是、萝、莉~!”
“呵呵。”东方不败看到任盈盈炸毛的摸样,十分愉快的喝着酒。
“师父!!!”任盈盈看着眼前一脸老奸巨猾笑的东方不败不痛快的大喊道。
“行了,你师父耳朵没聋。你的抗议我收到了~”东方不败放下酒杯,正色道:“盈盈,想好下山的路线了么?”
“还没。”任盈盈见东方不败收起来玩笑的心情,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师父有好的建议吗?”
“建议倒是没有,不过任务有两个。”东方不败想了想还是决定做那个推动剧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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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小腐女则在一边满脸问号。
“盈盈,你手下已经有不少的武林好手了吧。”东方不败满眼算计的问道。
“是啊,五仙教教主蓝凤凰,还有黄河老祖他们都是我的手下。”任盈盈知道自己这些年发展出来的势力其实都在师父的眼皮子底下,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很好,这些人都是在江湖上混了很多年的人,对你又都是毕恭毕敬的,应该没什么问题。”东方不败想了想,“你要做的就是让你的手下监视两个地方,一个是福建林家,一个是南岳衡山刘正风家。”
“刘正风家我懂,可是福建林家?”任盈盈一致认为自己是个勤学好问的人。
“盈盈,我有跟你说过林家祖上是谁吧?”东方不败有些有些不太满意任盈盈的记性。
“有啊,林远图啊。福建林家就是福威镖局嘛,这些年一直靠给四川的青城派纳贡才有安静日子过,师父跟我说过这个。”任盈盈凭着记忆说道。
“嗯,盈盈的记性还不错。不过我估计明年,青城派可能就不会再满意福威镖局的纳贡了。”东方不败道。
“为什么?”问这句话的,不是任盈盈,而是一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风清扬。
“你当青城派缺那点银子?才不是呢,余沧海琢磨的是林家的辟邪剑法。”东方不败十分肯定的道。
“辟邪剑法?可是林镇南这些年也并不是很厉害啊。师父,这辟邪剑法是不是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任盈盈想了想关于林镇南的传闻和江湖上那些人与他交好后提出了疑问。
“丫头聪明了~”东方不败拍了拍任盈盈的头,“确实,林镇南相比他父亲是没有多厉害,不过那不是因为他资质差,而是因为林远图死的时候没有把真正的辟邪剑法留下。现在那套剑法只是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