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品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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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品毒流-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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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打趣道,不会是身体扛不住吧,我这有特制的“劲酒”,功效不错,打完牌捎两瓶。

  高武贵今天手气不错,百元大钞鼓鼓一包。天色微明,结束战斗,吃过牛鞭水饺,喝完鲍翅粥,他夹着皮包、带上劲酒就走,心里盘算着,该解禁了,这半个月不办事还真难受,估计那婆娘也凉得不轻;物极必反,别受不了又跟别人上床,今天得痛痛快快干一把。

  高处长想着,裤裆里的大炮也就昂起头来,他感觉自己还行,都五十的人了,还晨勃。古书上说,早上精力旺盛,也是最适合办事的时候,对,现在就干。高处兴奋得忘乎所以,放下东西直入卧室。

  “啊!”,高处大叫一声,房间的情景把他吓傻了,血流满地,儿子压在马惜晶身上,两人赤身裸体,一把长刀通过他们荫部串在一起,四只眼睛只剩下窟隆。高处“嗷”的一声跳出来,浑身乱抖,目光呆滞。他定定神,擦把汗,拿起电话拨打110。

  案子很好破,因为在不远的河边,发现自缢而亡的韩义。警察把两个事件联在一起,核对指纹,走访群众,果然是韩义所为。项进说,他可能早有这打算,要不,中秋节怎么问我马厂长的住所,我还以为他送礼呢,要知如此,我就不告诉他。有人说,昨晚在外面的小饭馆里,还见他和秋兰哭哭啼啼在一起。在警方的再三追问下,秋兰才红着眼睛说,他们在马路转到大半夜,听到新年的鞭炮声,两人哭得更伤心,觉得以后没法做人,后来去招待所开了房。韩义事毕,一个劲地说,这下死也值啦,没想到他走这条路,“呜呜呜—他觉自己太丢人,还连累我,”她摇摇晃晃步出警局,嘴里不停地嘟囔:“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了他!……”

  警方推测,韩义回去后,拿了钳子、绳子、刀子直奔高府,他以机修工的身板和技能,轻易爬上三楼,拧开护栏。高武贵沮丧地说,我要不分居,要不打牌就好了。警察说,未必,从双方的力量来讲,您要在,可能您也很危险。
16、欢场尽失
得此消息,袁木大为震惊,侯业兴沉着脸对他说,送一万块钱去,你就代表集团。其实,老侯有些心虚,他不敢见高武贵,更怕他嘴一歪什么事都说,那他的一世英名算演砸了。这几天,只要有人在背后嘀咕,他就犯腻歪,是不是议论我?

  柳小蔓陪袁木一起去的,她也很难过,给兮兮带那么久的课,还是有些感情,小家伙很招人喜欢,前几天还说请权成来看灯会呢,元宵节马上到了,他却去了另一个世界。

  两人来到殡仪馆,门前小车一溜排开,人源源不断地朝里走。袁木把车停稳,一抬头,发现吕首归从对面走来,正冲自己打招呼。

  吕老板衣着华贵,神色凝重,看来这事对他打击不小。这段时间,他很得意,生意红火,美女一个接一个地上。根据同宗申的协议,他进行贴牌生产,第一批货,800辆摩托车到市场反响良好。左总说,下次让他弄500辆到越南,开辟国际市场。吕首归高兴得拍着桌子叫好,一脚把康康踹了,集中精力搞机械加工,这才是大买卖。牛大海风闻,登门拜访,递上烟,点着火,一个劲地说好话,说春节占全年的30%,这一仗打不好,全年都完蛋,你无论如何给我们两个月的准备期。吕歪嘴坚决地摆摆手,傲得象占领巴黎的希特勒,不行!我不能因小误大,沽名钓誉非企业家所为;再说这么多年,我对你们的支持也够多啦,不能这样没完没了!牛大海那个气呀,走出大门就骂他娘。

  吕首归乐得耳朵发颤,我支持你?康康倒了才好呢,这对狗日的!想起那天的事他就叫绝,当侯业兴提着裤子往下跑、马惜晶耷拉个破脸跟在高处腚后时,他正躲在一旁偷笑呢。

  情场,吕歪嘴更是如沐春风,上个月结识一哈密嫩妞,名唤吴情仪。人漂亮不说,最让吕总着迷的是她###声,喘息富韵,娇滴有律,那歪嘴好比战场听到胜利号,激|情万丈、勇往直前,不管乱草壕沟,还是高崖深潭,他都欢快地跳下去。

  可今天有些霉。吃完饭,吴小妹递给他一罐饮料,两人聊着聊着进入角色。也不知咋地,吕总状态欠佳,开始软不拉及,好不容易被吴小姐吹弹起舞,没两分钟就折戟而归。吴情仪在旁笑着安抚,说这玩意也有伤风感冒的时候,改日再战吧。歪嘴偏不,睡一觉,又要干。这次更丢人,小脑刚进涵洞,就开始呕吐。

  吕总很沮丧,四仰八叉死猪般瘫在那。这时手机响了,宋紫芹问他怎么现在才开机,都找你大半天了。吕首归窝一肚子火,张口就骂,你她妈有屁快放,别那多废话!吕夫人也不是软泥,半是揶揄半是幸灾乐祸,“你冲什么冲,你的宝贝儿子都死了,还不去看看?”“去你妈的!找抽啊,你?”宋紫芹一本正经地说,“不信拉倒,BYE—BYE—”“到底怎么回事?”老吕光着屁股噌地坐起来。

  听老婆说完,他相信了,黑着脸穿衣服。吴小妹作小鸟态、作依人状,“再陪陪我嘛,你早就答应到中百给我买钻戒。”吕歪嘴不胜其烦,无名火起,“你就知道钻戒项链,给我滚!”说着用力一甩。吴情仪站立不稳,酿酿跄跄,一头撞在墙上,玉指点点“你—你—你……”吕首归一心想着儿子,哪有功夫理她这些,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马惜晶死了,他无所谓,甚至还有点暗自高兴,自从上次逮住她酒店偷情后,更是对她情断义绝,心想,少给老子假正经,你我都是盗花贼。兮兮就不同了,那可是他的命根子,他吕家的亿万家产还靠他继承呢,吕首归象中国许多款爷一样,圈来的钱除自己挥霍之外,其余的全留给子孙后代,让他掏点银子献爱心、帮穷人,比割他的肉还难!北陵慈善协会张会长说,中国慈善机构之所以没钱,是因为拥有80%财富的阔佬,捐的钱还不如普通百姓多。吕首归多少次找马惜晶要儿子,可那贱货就是不给,他已想好点子,打算以送兮兮到英国读书为名,对她们进行隔离,没想到出了这事。

  问清案子的来龙去脉后,吕首归对马惜晶是咬牙切齿,要不因为这死人,儿子怎么会落这下场,想到这,他恨不得把马惜晶从白布下面掀起来,狠抽她的狗脸。还有侯业兴,这鸟人乃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勾引骚婆娘,去干什么厂长,这事根本就不会发生。吕首归越想越恨,越想越不对劲:他妈的,是不是我离婚之前就已经勾搭成奸了,这事没完,下次见到熊立果得好好参他一本。表哥和他关系很铁,人也能干,从秘书到区长,现在又调到莉州当了一把手。上次从娇娃夜总会出来,还淫笑着请老弟到莉州品尝“野味”。

  花圈肃穆、哀乐低缓,主持人语调悲怆,让人潸然泪下,亲人不住地嘘唏抽泣。马惜晶厂里的人都来了,有人指点,那位一身白衣的女孩就是秋兰。当遗体告别时,吕首归悲痛地扑上去,拽住儿子的灵柩不放,想把他留在人间,可一切都为时过晚。在众人挣脱下,他艰难地松开双手。

  袁木安慰老吕保重身体,我们都很难过,但事已至此,无力回天。吕首归咬咬嘴唇,说现在连儿子都没有了,我活着还为谁拼命?袁木叹口气说,兮兮确实是好孩子,就连小蔓这个做老师的都哭了好几场,谁会料会到这样?事情既已发生,只有想开点。

  出了大厅,迎面走来一人,袁木一愣,姬佳欣?对方也吃惊不小,面露喜色道,哟,是你啊,很长时间没见到你啦!袁木拉紧小蔓的手,冷冷地回道:“你怎么来了?”“不知道吧,高处长算我们的顶头上司,在我们那搞试点,你说我能不来吗?”她盯着柳小蔓说,这位挺漂亮的,是你新女友?小蔓脸一红,点点头,“你是—?”佳欣扬扬脸:“我叫姬佳欣!怎么,袁木没提过我?”

  小蔓心里一沉,这就是袁木的那位?袁木跟她说过此人,没想到她如此嚣张。见小蔓老实好欺,佳欣故作嗲声道,木子,我打的来的,捎我一程如何,顺便向靓妹请教请教降夫之道,我当初怎么就没逮住你呢?袁木见小蔓脸涨得通红,眼起波涟,情知不好,他横了姬佳欣一眼道,对不起,我还有急事,你再想办法吧。说完,拉着小蔓就走。只听姬佳欣挑衅道,木子,你回来,我有话给你说!

  袁木将车开上主干道,偷瞟身旁的小蔓,见她闷闷不乐,忙轻声道,生气啦,怎么不说话?小蔓眯下眼,冷笑道,我说什么,想听的话,人家不是喊你了吗?“别理她疯疯颠颠的,成天胡说八道!”“疯疯颠颠?那是感情深,你嘴上这么说,心里还不定多高兴呢,这么个大美人,送上门,你不要?!”小蔓满眼的委屈,把脸转向窗外。袁木吧嗒吧嗒嘴:“你看她妖里妖气的,我怎么可能—”

  “你还说跟她没啥,鬼才信,你看她那样,当着我的面跟你撒娇。”小蔓说着噘起嘴模仿,“木子—”她瞥袁木一眼,“今天要是我不在,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呢!”

  一句话把袁木噎得,他扭扭脖子,咬咬嘴,不知如何辩解,左手直拍方向盘:“你—你—你,她是她,我是我,凭什么联系在一起?神经病!”

  “好,我神经病。”她苦楚地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圈,“停车,让神经病下去,你们再续前缘吧!”

  “我说的是姬佳欣!”

  “管你说谁,人家还等着你去疼爱呢,快停车!”小蔓说着,就要拉车门。

  “唧—”地一声,袁木猛踩刹车,他也火了“你不想活啦!”旁边一辆依维柯急驰而过。

  “是的!免得耽误你们的好事!”她拉开门,跳出去,绕过护栏,跑到相反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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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木干着急却不能左拐,见小蔓拦辆出租车,头一低钻进去,眨眼消失。袁木无奈地摇摇头,旁边有人鸣笛,是吕首归的坐骑,姬佳欣从副驾探出头,对他使眼色。袁木那个气哟,还给我拌相,就是你惹的祸。他对吕首归说,你先走吧,我有点事。

  吕首归慢慢把车开过去,对姬佳欣说,袁木是不是和女友吵架啦?佳欣应道,他吵不吵架关咱屁事,你准备带我到哪?吕首归有些无奈:“昨天没睡好,想回去休息休息。”佳欣嘟囔着嘴,身子往他这边靠:你都很久没陪人家了,今天天气这么好,咱到涓涓河边晒太阳嘛!

  “怎么样,这里空气很清新吧?”佳欣兴奋地晃着脑袋:“这地方刚建成,背山面水、来的人不多,咱先尝个鲜。”首归叹口气,“哎,只可惜,现在是冬天,草色枯黄,没有生气。”“你高兴点吗,别说那没劲的话,”佳欣牵着他的手朝一条小径上走,把头靠在他肩上,想了想又说,俄国哪个诗人不是说,冬天已经来临,春天还会远吗?首归淡淡一笑,哟,你还会两句呢。佳欣跳起来朝他脸上就是一口,你以为我是白痴呀,告诉你,今天不许你再无精打采的,否则,我跟你没完!说着,两条胳膊一圈,吊在他脖子上。

  夕阳西下,两人手挽手走到城墙僻静之处,这里灌木常青,枝繁叶茂,隐约之处有张长椅,看来是专为恋人准备的。他们偎依着坐过去,佳欣万种柔情千般蜜意,体内的欲望不断升级,她指着吕哥的下体笑问,小弟弟不想我啊?说完把手伸进去。首归一声叹息,老了,不管用罗。佳欣右手不停动作,嘴附在他耳边,有感觉吗,想吧?

  首归揽腰将她抱起,嘴角挂着淫笑,小荡妇,想,在这?

  佳欣似笑非笑地点点头,伸手解他裤带。

  吕首归朝四周打量一番道:你真是色胆包天,这地方随时都可能来人。

  “怕什么,要的就是这刺激,陌生人来了,该闪开的是他们,你今天怎么啦,假正经,平常不骚得很么?”佳欣一撇嘴。

  “我怕把小宝贝冻成冰棍,再说这里场地窄,也难施展拳脚。”

  姬佳欣已两天没享受火腿了,有些迫不及待,既然姓吕的坚持己见,她只好忍让,匆匆忙忙上车,直奔阳威大酒店。佳欣指点他的裤裆,说“热狗呀,热狗,姑且放你一马,等会老子咬死你!”

  佳欣床头斜倚,玉腿半露,雪白的胸脯散发着肉香。老吕披着浴巾从卫生间走来,身上冒着热气,佳欣盯着他下体淫笑:“热狗蒸好了吧,我要大饱口福罗!”,说着掀开被子,一个饿虎扑食,将歪嘴压倒在床。

  不知马惜晶在阴间捣乱,还是丧事的晦气沾身,不管姬佳欣如何拨弦怎样吹箫,姓吕的就是进不了状态,他这两天心烦,伟哥也没有带。老吕直犯嘀咕:完了,难道我对那玩意有了依赖性?嘴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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