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品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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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品毒流-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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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假,康康前两年盲目扩张,旺季还用得上,一过完两节(春节、中秋节),很多厂子都要叫停,工人解散,厂长歇班。不过,马惜晶从没为此发愁,一年四季,她的车间从没闲过,这还要归功于他老侯。侯董见她装模作样坐在那,暗想骚娘们越来越会打扮,近段时间忙,都半月没尝她的味道了,得抽时间会会她。

  侯业兴让袁木一行先走,自己另有安排。侯总给马惜晶发短信,让她找个偏僻地方接他一块回北陵。在罗汉街,侯业兴匆匆上了马惜晶的车,惜晶笑道你做贼呀,老侯也不答话,抱着她就亲。董事长在莉州是公众人物,熟人多,他不能不谨慎。他揉揉雄起的老二说,快,咱回北陵。惜晶指指他的裤裆,说你不难受呀。老侯笑道,火烧火燎的,临清泉而不畅饮,能舒服吗?考验它的时候到了。

  两人一路欢声笑语,车子过了徐州,很快进入北陵。他们在省城也是打一炮换个地方,今晚入住阳光饭店。交押金,拿钥匙,门牌2010,老侯说这号好吧,“爱您就要您”,惜晶风情一笑,刷卡开门,侯业兴盯着她饱满的屁股,春意荡漾,邪念顿生,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惜晶也是花开待雨,玉体需温,回头与老侯热吻起来。“马惜晶!”听到有人叫她,马惜晶吓一跳,赶紧与老侯分开,抬起头,见吕首归正一脸坏笑地盯着她。

  “哈哈,日子过得不错啊,来这风流快活啦,看来咱们是半斤八两,以后没资格教训我了吧。”吕歪嘴皮笑肉不笑,认出转过身的侯业兴:“哎哟,我说这位仁兄的背影这么熟悉,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侯董事长,幸会幸会!”说着伸出肥厚的右手,“咱现在可谓同行又同靴哟,亲上加亲哪!”

  侯业兴气得脸如猪肝,狠狠地瞪吕首归一眼,扭头就走。马惜晶又羞又恼,面如火烧,边撤边怒斥道:“姓吕的,管你屁事!”

  “可我心里还是酸溜溜的,咱毕竟同床共枕那么多年,还有那可怜的高处长!”吕首归紧跟几步,对侯业兴揶揄道:“我甩掉的破鞋,你穿起来不大吗?”“你他妈的给我滚!”侯业兴火往外窜,一步踏入电梯,指着门缝的吕首归怒骂。

  吕首归也气得不轻,不能便宜这对狗男女。他从另一电梯紧跟下楼,朝收银台瞟一眼,奸夫淫妇在办退房手续,吕首归悄悄溜出大厅,叫辆的士,把车窗摇上,远远地等着。

  今天,吕首归到宾馆见两位客人,从雅马哈集团来的。这可是宗大买卖,谈成的话,一年几千万的销量。吕总不敢怠慢,让手下把贵宾接到酒店。事情进展顺利,正准备出去吃饭。电话响了,姬佳欣打来的,说起来没完。客人和和下属都在身边,吕首归只好出了房间,在过道上听她呱唧。

  说起这姬佳欣瘾也够大的,上次在望湖宾馆与唐源决战完毕,屁股没揩干净,就直奔第二战场。吕首归把她载到江岸,水面鱼腥扑鼻,天上黑云压顶。吕首归也顾不了那多,在后座上摸索起来。佳欣扭着水蛇腰,格楞楞地浪笑。挑得老吕雄起,一把扯掉她内裤,扑将上去。此时窗外,狂风怒吼,暴雨滂沱。事后,云收雨歇,他们转战朝日大酒店。吃完夜宵,姬佳欣又吹响号角,把吕首归折腾得,要不是伟哥撑着,他早趴下了。

  吕首归没料到她的欲望这么大,今天又约他出去,他刚想搪塞。一个熟悉的影子晃过,定晴一看:马惜晶!那婆娘正满脸贱笑,和个男人粘糊在一起。吕首归挂电话就跟过来,发现这对淫贼还没进屋就抱成一团。

  马惜晶余怒未消,脸冒紫气,环顾一圈,没吕首归和他的车。侯业兴从车库开出三菱,说咱到西郊宾馆。马惜晶兴致全无,说算了,改日吧。侯业兴这火那火的憋了一肚子,不泄出来很难受,他恨恨地望着前方,说不行,岂能让小人得逞,坏咱的好事。

  吕歪嘴查出高武贵电话,让司机跟上两人。见马惜晶进了西郊宾馆,他稍息片刻,步入大厅,向服务员问出房间号,悄然来到六楼。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两人还在骂骂咧咧,只听侯业兴说,找机会老子非收拾他不可。老吕心里狠狠地日他祖宗,又听姓侯的淫笑道,来嘛,宝贝,先消消火,开开心,饭也吃得多些。马惜晶说,我要先洗澡,侯道,我也去,咱来个鸳鸯浴。

  吕首归抽回身,冷笑着摸起电话,拨通高武贵,把战况向高处来个现场直播,叫他快来捉奸拿双。老高在饭桌上喝得正酣,一听这个,酒全醒了,开始还持怀疑态度,走入卫生间,把门锁死,探明虚实。吕首归叹道,您高处长的大名谁人不知,我惹得起吗,快,再晚就逮不着啦。

  哗哗流水冲去烦恼,带来轻松,侯马二人你搓我揉,打情骂俏。侯业兴想起A片《潘金莲》,要学西门官人,玩个水上大战。一是丰||乳肥臀的骚娘们,一是腰挎铁棒的采花贼,两人你来我往干得正酣。忽闻门铃大作,马惜晶颠着身子想撤,老侯正在兴头上,抱住她的后腚不放。高武贵不耐烦了,“咣”地一声把门踹开。老侯快到站了,鼻歪口斜、枪刺蜜||穴,闭眼享受尖锋时刻,这下差点给他废了,命根子抖动两下,蚯蚓般缩成一团。

  浴室门是开的,两人屁股是光的。赤裸裸的事实,无可争辩。老高怒目圆睁,血顶当门,一掌煽过,马惜晶脸上留下五个鹰爪,高处那个气呀,打完偏将,直取主帅首级。侯业兴何等机敏,在女将掩护下,套上长裤,拎起上衣,两蹄一蹬,跑了。

  高处长火气冲天,做梦也没想到成了宋公明,杀阎婆惜那是远古,现不足取,可也不能便宜这表子。离婚虽解气,再娶肯定还是二手车,还可能不如这娘们儿年轻美貌,让她浪子回头方是上策。官场多年,他很会算计,在对马惜晶斥责和痛骂中,拿定主意。高武贵指着她的鼻尖,“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你还有没有脸啊—你!?”

  马惜晶背对着他,慢慢穿衣。老高长嘘一口气又说:“我得到消息,第一个念头就是和你离,但想想,咱都是二次婚姻,不容—易,你我也算有身份的人,不能让别人笑话。”马惜晶擤把鼻涕,两眼通红,“那你说怎么办?”

  “发生这样的事,真让我左右为难,这样吧,先分居半个月,你好好反醒反醒,”他指点江山,加重语气,“但前提是,你必须和那狗日的断绝往来!”

  马惜晶告诉侯业兴,都是歪嘴惹的祸,这段时间老高看得紧,咱缓缓再见。侯业兴咬牙切齿:“姓吕的,老子跟你誓不两立!”
15、惜晶毙命
马惜晶很郁闷,为转移注意力,她全心扑在工作中。大会小会地开,部门挨部门地查。看谁不顺眼,她劈头就骂、扭脸就罚。胆小的见到她,腿肚子都哆嗦,文雅的喊她“母老虎”;粗汉叫她“逼欠拷”,让老子干一夜,包她喜笑颜开。

  背后扯淡归扯淡,当面还得毕恭毕敬、点头哈腰。明天就大年三十,没人敢回家。这是康康惯例,向来视国家法规为儿戏,五一、十一,你崩想休息。现在是它的销售高峰,公司利益至上,员工只能卖命。发两三倍工资?做梦!想干就干,不干走人,反正有的是廉价劳动力,大学生都排队等着呢,不榨你工人的油,老板怎能肥起来?

  受侯业兴恩典,马惜晶这个厂一年四季没闲过,春节更是不分昼夜。马厂长说了,今年谁都别想回家,否则这月工资崩想拿,明早大扫除,她检查完请大家吃肉,不过,要搞干净彻底。下面无声地笑了,很多人半月都没沾着荤,等着这顿呢,终于可以过把肉瘾,大块大块地吃个够,想起来都流口水。

  第二天,马惜晶带人检查:马路上没一根草、一片纸;化验室用手套一摸还洁白如新。马厂长很满意,信步来到男生宿舍,水泥地拖的镗亮,豆腐块般的被子整整齐齐。她暗自得意,小的们真听话,叫朝东不敢朝西,令打狗不敢扰鸡。金钱呀权力是个好东西,要不然,谁会拿我的屁话当圣旨。想着,马厂长走到一张高架床边,发现墙上有些笔迹,低头一看,果然上面画着两个相吻的卡通像,旁边写着:My lanny; I love you ; I kiss you in dream every evening!马惜晶虽说离校多年,这几个单词还是认得出,再一细瞧,从床头到床尾,“L”形的墙壁上绵延起伏如爱潮汹涌,全是卡通像和英文,四根床柱画着龙凤呈祥。马惜晶冷笑地问寝室长石守江,谁睡这张床,“嗯,挺浪漫,很有创意吗?”石守江知道不妙,结结巴巴道,韩义,我说了他多少次,可他就是不让擦,还骂我狗逮耗子。

  “是吗?吃饭时别忘了他,我有重赏!”马惜晶阴着脸吩咐。

  秋兰是韩义的热恋女友,在包粉间上班,小姑娘长得小鼻子小嘴,长胳膊细腿,很讨人欢喜。开始她不答应韩义,可别看他神经兮兮、老实巴脚,做事却不达目的死不休,最后把秋兰感动了。两人感情很深,偷闲就凑在一起,是厂里有名的恋人。秋兰毛线织得好,据说给韩义上上下下打了好几套,包括袜子和帽子,一直从脚武装到头。韩义也是倾其所有,为心上人添衣送花,写情书,唱情歌。晚上分别了,眼前还是兰兰的身影,睡不着,就在柱子墙上画呀写呀,历经数次修改,完成大作。每晚欣赏着秋兰的卡通像,感觉她就在身边,梦里与她缠绵绯恻。石守江说他弄脏墙壁,要擦洗掉,韩义急了,拎起修机器的锺子要砸他脑门。石守江知道他的倔脾气,只好听之任之。

  全厂二百多号人齐聚一堂,欢声笑语、叽叽喳喳,菜也上了,酒也倒了。在雷鸣般掌声中,马厂长起身讲话:“首先,我要感谢你们一年来为我厂作出的重要贡献,北陵厂的发展壮大,是各位努力敬业的结果,在这举国同庆的日子里,我们今天齐聚一堂,开怀畅饮……”马惜晶满面春风,下面掌声群起。

  马厂顿了顿,好象川剧中的花脸陡然一变,“但凡事分个黑白,我昨天再三强调,迎新春、大扫除,可就是有人和咱过不去,乱涂乌鸦,在我们的欢歌中留下不和谐的声音,害群之马岂可听之任之!”马惜晶绷着脸朝6号桌望去,“韩义,站起来!”韩义红着脸颤颤巍巍起身,只听马厂长断喝:“上前面来!”项进过去把他拉到前台。马惜晶指指点点:“这位,据说是咱厂的爱情王子—?”下面哄堂大笑,“寝室到处是他的情诗,还不让别人擦,这是不是对我们的公然挑衅?”马厂长嘲讽道:“你也不用在这上班了,干脆去找普希金算了。”她粉脸一拉:“为严肃厂纪,特处罚如下:一、面壁立正思过,不得吃饭,直至晚八点。”说着,她让项进搬来椅子放在墙边,冲韩义厉声喝道:“站上去!”“第二,回去后立刻擦净,罚款两百,留厂查看。”马厂没当演员委实可惜,旋即又换上一副笑脸:“来,庆晏开始,我敬大家一杯……”

  韩义头嗡地一声大了,马表子接下来的臭屁,他一字也没听见去。对面是冷壁,脊梁上是几百只眼睛盯着,大堂里的欢声笑语象一片片飞刀支解他的心脏,羞辱、廉耻让他无地自容,他的心在颤抖,泪水在悄悄地流。更要命的是兰兰,他的爱人、他的命根子也在这人堆里,她一定比我还痛苦,她那么要强,那么要面子,她承受得了吗?我有何面目见她?他恨、他恨透了马惜晶:这个骚娘们儿、母老虎,几次三番刁难我,要是我的兰儿有个好歹,绝不轻饶你!

  秋兰哭坏了,他是因为爱她,才受此耻辱啊,这么多人欢欢喜喜,他却凉在耻辱架上。她伏在桌上剧烈地抽泣,泪水打湿她的新衣,那是义哥买得新衣。有人劝她,秋兰摇摇肩膀,抬起头,透过觥筹交错的酒杯,透过笑语满堂的同事,她看见向壁而泣的男友。秋兰“嗖”地站起来,捂着脸冲出人堆,碟碗摔翻在地,伙伴惊诧地睁大眼睛。马惜晶冷冷地问,就是这个小狐狸?很不满嘛,嗯?项进,这事交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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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点,马惜晶开车直奔鸿运大酒店,老公孩子等待多时。吃完年夜饭,高武贵让老婆先回去,他到秘书长那里玩牌。高处爱好这个,只是娶了马惜晶后,收敛许多。近段时间跟她闹拐扭,下身憋得慌,手也开始发痒,隔三差五地到秘书长家搓一把。今天准备战个通宵,秘书长开玩笑道,武贵,还是你义气,大过年的来陪老哥,年轻媳妇都撇在家啦。小高打肿脸充胖子,假笑道蜜月早过了,再好的东西也不能天天吃。秘书长打趣道,不会是身体扛不住吧,我这有特制的“劲酒”,功效不错,打完牌捎两瓶。

  高武贵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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