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姿势,司马吻住了柳黎的唇,细细品味著,同时,身下的坚硬巨物抵在菊||穴之外缓缓摩擦、探试,却迟迟不肯进入。柳黎被磨得心驰荡漾,情欲泛滥,终於呜咽一声抱住了司马长风颈子。微微一笑,司马明白这是他的小人儿在向他妥协,这才慢慢的引领著自己的昂扬向菊||穴之中探去。
“痛!”纵使作足了准备,柳黎还是不能适应那样的巨物,泪水再次溢出。
“嘘……乖宝贝,放松!”温柔的揉搓著柳黎的臀瓣,司马强压下立即驰骋的冲动,静静的等候怀中的人儿慢慢适应。
轻按著两人结合的地方,司马长风的额际滑落一滴汗水,不止柳黎辛苦,他忍得也很辛苦,可是也没有办法,已往给了这个可怜的青年太多不堪的回忆,他不希望在分别前再造成任何不愉快。
“不要了,出去,呜呜,求你,出去!”虽然疼痛已经减缓,但异物的侵入还是给柳黎造成很大的不适,这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失身就是在这里。
“嘘,别闹,很快就好了,乖,叫我的名字来听听!”
“……”柳黎现在正难受的紧,哪里有心思理这大变态。
“呵,别怕,叫我的名字,乖,你知道的……”
“变态!”也许是酒劲壮了胆,一直以来沈寂在心底的对司马长风的称呼脱口而出。
“小东西,你不要命了?”惩罚性的把自己巨物用力往柳黎体内深处一顶,成功的听到一声惊呼,司马长风再次微笑,这小人儿准备的应该差不多了,“叫我,不然……”
“呜呜,丞……”
“不是这个!”打断将要出口的话,司马温柔的含住柳黎细腻的耳廓,舔弄著,轻声地说:“叫我风!”
“……”
“不叫?呵呵,自讨苦吃哦!”话毕,司马长风捧住柳黎的臀缓慢的抽插起来。
“不要动,哈…嗯…别……风……风,我叫…叫…了,停下……啊……”
“小黎宝贝真乖,那就奖励你一下吧……”说著,司马长风的动作突然迅猛起来。
“停……不…啊…唔”被吻住了双唇,拒绝的话再也无法吐露,柳黎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双腿无法著地,只能无助的依附在司马长风的身上,剧烈的撞击让他想逃,可是却被一双铁臂牢牢固定,丝毫动弹不得,只有任人欺凌。
司马长风一只手臂固定住柳黎的上身,不断在脊背上爱抚,另一臂揽住柳黎柔软的腰,大手揉托著弹性十足的臀,提高再重重放下,高热的硬挺似乎要把他的内壁摩擦出火花来。柳黎无助的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却扑灭不了司马长风此时的欲火,只会让他的动作更加猛烈。
“啊…哈……你…你…说…说………不…算……啊…啊……”唇瓣已经被吮吸的红肿起来,一张一合的想要控诉司马长风的不守信,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说什麽了吗?还是宝贝不满意我的表现?乖,不要著急,我会好好疼你…”司马长风眯起眼睛笑著说道,随之而来的是更大力的贯穿。
“不是…不…嗯……啊…啊…啊…不……”柳黎被有力的冲撞顶的不知所措,时而仰头,时而摇头,狂乱的哭喊著,双腿不自觉紧紧夹住了对方的腰身,手却还在试图推拒的撑在司马的胸膛。
由於热水的滋润和快感的侵袭,柳黎白皙的身子早已成了粉红一片,而那一片粉红中两颗挺立的樱桃吸引了司马的注意,他坏心眼的突然松开了原本环抱著柳黎脊背的手,在柳黎惊叫著搂住自己的同时,一手抚摸上其中一颗,唇舌跟著贴上了另外一颗。
柳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的尖叫连连,想拒绝,却又因为害怕跌入水中而不敢松手,只有不住的喘息,哭泣,已经释放过一次的分身早已再次坚挺,战栗著等待高潮的到来。
“饶…饶……”
“很快,宝贝,马上就好!”抚弄小樱桃的手向下滑去,司马知道柳黎就快受不住了,轻轻握住那同样灼热坚硬,却要小上好几号的分身,他开始了最後的冲刺。
司马的唇舌不断刺激著柳黎身前的红蕊,大手激烈的揉捏著挺立的小巧分身,粗长的巨物反复在娇柔敏感的菊||穴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可怜的柳黎几乎要被周身上下不同的快感弄得昏死过去,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无意识的嗯啊呻吟,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诺大的浴室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劈劈啪啪”的水花冲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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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终於,柳黎再也禁不起折腾,尖声高叫著率先将热情喷射出来。激烈的快感引得後||穴一阵收缩,挤压著几欲爆发热棒,再没有什麽能比这更销魂的了,司马长风大力揉捏著粉嫩的臀瓣迅猛抽查几下,终於将炙热的爱液顶入柳黎身体最深处。
被司马长风眷顾过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体贴的好情人,只是偶尔无止境的欢好另许多人吃不消,如果他们知道此刻的司马竟然为了一个不起眼的青年尽快结束自己的欲望,定然会惊掉了下巴。也说不上为什麽,一想到他和柳黎将要分别,司马长风心里就一阵发紧,这才刻意照顾柳黎的感受,只希望能在分别前给对方留下个美好的印象。只是,不知他有没有想过,自始至终,他都是一厢情愿。
轻轻从柳黎的身体里退出,司马长风打横抱起那具仍在颤抖的身子,一跃到池边,将人平放在玉石台子上,温柔的为他擦拭。注意到那个哭得悲切切的人儿始终不敢正眼看自己,司马长风轻叹一声。
“小黎,你害怕我麽?”
“……”
“别怕,我不会再动你了,回乡的一切都给你打点好了,明日起程。”
“能…回家了?”
看著柳黎瑟缩的模样,司马长风觉得心被什麽东西扎了一下,“对,能回家了。”
“我…我……哇……”柳黎的泪水真正的泛滥了,一直以来所有的委屈、痛苦、不甘、无奈,一起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说不出,道不明,似乎只有用泪水来发泄,来告诉眼前这个曾经疯狂折磨他的男人,他苦啊!
直到柳黎哭得累了、乏了,最终沈沈的昏睡过去,司马长风才神色复杂的抱起他回到了无棱居,他不敢再把人带回萧风阁,带回那个曾经跟刑场无异的房间。当明月挂上星空,司马长风落魄的离开无棱居,第一次,他没有勇气在柳黎身边过夜。
这天是个月圆之夜,大如玉盘的圆月当空高挂,在蓝丝绒一般的天空下,柔和的光芒洒满了宿荆的每个角落。这是柳黎离开宿荆前的最後一晚,这一晚他睡得好沈、好香、好踏实,月光在苍白的小脸上映出久违的微笑,一个好梦,给了他新的希望。梦中他陪著状元弟弟衣锦还乡,等待他们的是家乡父老敲锣打鼓的迎接,是家门口的老父期盼欣慰的目光,还有山头杨树下晓冰羞涩的笑容…………
但是,这夜对司马长风来说却是最为难熬的,因为,他失眠了。无论在清碧身上如何发泄,他的脑海里始终抹不去柳黎哭泣的脸,无论发泄过後如何疲惫,他的意识始终清醒,告诉他,他犯下了多麽丑恶的罪行。
再难熬的夜也终究会过去,当柳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回乡的马车,他反而怯懦了,自己真的能跟父亲交代吗?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要把弟弟囫囵个带回家的自己,如今却只有这个残破不堪的身子,这样也能跟大家交代吗?仓惶得看看四周,没有人来给他送行,是啊,自己不过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人物,凭什麽奢望别人会记得他呢?司马丞相,三王爷,还有对弟弟很好的方大人,他们都是看在弟弟的面子上才接纳自己的,不是吗?梦始终是梦,柳黎啊,你到底在奢望什麽呢?
马车的帘子缓缓落下,隔绝了一切,柳黎没有看到远处司马长风失望的眼神,同样的,司马长风也没有看到晶莹的泪大滴大滴的从柳黎的眼眶中滑落…………
一晃日子已经过了半月有余,作为当朝的丞相,司马长风无法撇开自己的责任,而且公务的繁忙也能暂时让他暂时忘却烦恼。
但是,无论怎麽忙,某些人的邀请还是不得不参加的。
灯火辉煌的大厅里人声鼎沸,今天是二王爷宇文念代皇上宴请百官的日子,朝中大小无一例外被邀到了二王府。
“唉,真没意思,每年二哥都弄的俗死了,一点都不好玩,下回让皇兄交给我玩玩。”发牢骚的不是旁人,正是宇文晨,而他身边则分别坐著尉迟麟和一名衣著华丽的俊雅男子。
“三王爷莫要闹了,这种请宴若交於您手,还不定被弄成什麽样子,趁早罢了这个念头,陛下不会准的。”听到宇文晨的抱怨,尉迟麟凉凉的讽刺道。
“你!真讨厌,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唉,还是小黎好!可恶,都是你啦,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那天回来,我都没能给小黎送行!”说著,宇文晨忿忿瞪了身边俊雅男子一眼!
“对不起啦,三哥,我不是有意的!不要再生我的气了!”面带愧色,哀求著宇文晨的原谅的男子正是当朝一品文渊阁大学士,也是大宇的四王爷宇文浩。
“哼!是啊,你不是有意的,你是故意的!哎,我说司马丞相,您这是去哪啊?”正和弟弟闹别扭的宇文晨用余光瞟见司马长风起身向外走去,高声叫喊起来。他知道,司马长风一向看不管他们兄弟俩吵闹,现在又谈到小黎,他当然要跑啦。哼,往常就算了,今天偏要烦死你!
“不劳王爷费心,下官出去走走。”司马冷冷的答道。
“走走吧,唉!”眼珠一转,宇文晨想起一事,算算时日柳黎也该到家了。“阿浩你知道吗,你不在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好有趣的人哦,就是我跟你说的小黎啦。可惜啊,人家要回家娶老婆啦,不能留在这里陪我们玩啦!”说到最後,声音越来越大,看著司马长风身形明显一僵,宇文晨坏坏的笑了。可是当他笑够了,再回头找人的时候,司马长风已经不见了。
几日过後,一道汉江洪涝的折子引起了百官的震动,并不是说洪涝有多麽严重,而是一向懒散的丞相大人竟然请缨亲自前往汉江赈灾,钦帝准奏,百官哗然,皆称皇帝陛下和丞相大人体恤百姓,乃是国之所幸,百姓之所幸。
不过,只要长心眼的人仔细一思量,就会知道,汉江边上,不是柳家兄弟的故乡麽!幸好,长这种心眼的人不多,宇文晨算一个,尉迟麟算一个,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司马长风执意要前往汉江赈灾的举动,被宇文晨大肆嘲笑了一番,尉迟麟虽然什麽也没说,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司马长风心里非常不痛快,但只要想到柳黎那张哭的悲切切的脸,他又觉得值得了。
动身的前一天,红伶馆有帖子来报,说是清碧请大人去一趟。司马长风非常奇怪,清碧知道他们之间身份的悬殊,从不主动邀自己,今日怎麽敢破了这忌讳?想必是出了什麽大事了。所以,尽管心中不悦,他还是去了。
“大人,请恕清碧冒昧,今日特邀大人前来,实在是迫不得已!”清碧的脸色非常不好,似乎是真有什麽要紧的事。
“罢了,清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有什麽话,快说吧。”
“大人!”说著,清碧扑通一下跪在了司马长风面前,“求您救救荷庭吧!”
“荷庭,这里的小倌?清碧,你起来慢慢说!”
“不,大人不答应,清碧就不起来!”
这还是司马长风第一次看到清碧失态,想必这荷庭对他一定非常重要,念在以往的旧情上,司马长风不忍心拒绝。“好,我答应你,快起来!”
“谢大人,谢大人。”激动的磕了几个头,清碧站起身来,说出了事情的始末。
“大约半个多月前,三王爷带了位公子来红伶馆,是荷庭伺候的,可是……大人,您怎麽了?”见司马长风脸色有变,清碧小心翼翼的问。
“没什麽,继续说!”好你个柳黎,这事我都忘了跟你算账了,司马心里暗骂。
“可是,荷庭很快被遣了出来,说是王爷要和那位公子喝酒。”
“他们只是喝酒?”司马心情转好!
“是!可是,已经拿了人家银子,荷庭便不愿再接其他客人,谁知道,来了几位凶悍客人,非要清碧和荷庭一起作陪,清碧是大人的人,自然不肯,那些人就用强的,荷庭为了护我,顶撞了几句,就被他们毒打了一顿,後来他们打够了,就走了,本以为这事就这麽过去了,谁知,昨日那些人又来了,拿了大把银子,把荷庭带走了!大人,那些人面色不善,我怕…我怕,荷庭落在他们手里吃苦不说,说不好,连命都保不住的呀!大人,求您救救他吧!”
“那荷庭是你什麽人?值得你们这麽互相保护?”司马长风面无表情的问。
“是…是…清碧的同乡……”
“清碧,你什麽时候会跟我说谎了?那荷庭恐怕是你中意的人吧!”
“大人!”清碧惊慌的跪倒,“清碧不敢,我…我…只是可怜荷庭,他是为了我才……只要您肯救荷庭,清碧愿为大人做牛作马,甘心情愿永远伺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