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郁很快体验到了,依郁穿过隔离栏杆,望着外面许多赤裸女人时,从来没有发觉,一个女人可以拥有这样的吸引力。肉体的神经,疯狂朝依郁意识传递着生理欲望的渴望信息,持续不断的。倘若换成讥饿感,那就如同饿了许多天的人,突然见到食物。
那时候倘若吃到美味可口的食物,会比寻常更为满足舒服惬意的多,但如果食物明明放在眼前,却偏吃不到,就会变成最可怕的折磨,可怕到让人丧失理智,陷入疯狂,甚至不顾一切的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为吃到那食物。
而春药的作用,比这感觉来的更强烈些,尤其,对于曾经体验过的人而言。
“名不虚传的春药,实在太厉害,痛苦的让我无法忍受。”依郁全身被汗水湿透,语气作心有余辜的后怕状,意识则快速处理着身体神经传递的所有苛求信息,以更快的速度解析,而后反馈,不断对感官神经发起暗示,抵消着生理神经的苛求,熄灭着欲望之火。
如此许久,药力逐渐散去。千手鼓掌,语气中满是赞许着道“难得。超层次精神意识修为竟然达到这种程度,面对这种强烈的欲望渴求都能分毫不差的处理过来。很好,你通过了第一重考验,第二重考验我觉得也没必要了,相信你仍旧能承受,能跟杀王呆在一起的人,该非寻常。十天后我再来,希望这十天的持续痛楚折磨,你仍旧能挺的过。再见,郁。”
千手说罢,自顾转身去了,随行的四人,却留下了,分别将原本以冰箱装载的各类金属工具,一一取出。那些,是刑具。
……(省略,有兴趣的寻找满清酷刑之类的参照)
十日,连续不停的,轮班倒替进行的酷刑折磨,足足十日。千手似乎非常有时间观念,同时也很重视自己的承诺,不早不晚半刻,在第十日早先离开的那刻,出现在地窖隔离间内。
千手望着遍体鳞伤,已然没有力气站起的依郁,赞叹道“厉害,竟然真的挺过了。很好,很好。在杀王内力大成之日前,不会再有特别的折磨等待你,但到那时候你仍旧嘴硬,我会重创你精神力修为,我想,恐怕即使是杀王,也很难帮你治愈。好了,把他仍出去。”
依郁被两名放逐着架起,混身血迹,低垂着脑袋,双腿被架着的两人在冰地面上拖行着带出隔离间,隔离间外,大批同样被关押的放逐者男女,均对依郁露出虎视眈眈的神态。
依郁被架着的两人仍出,摔落在本已凝结着厚层黑血的冰硬地面。
几个距离最近的男女,同时亦是被关押放逐者中,在地窖里似乎最为可怕的人,缓步朝依郁走近。千手带着那四人,行至地窖门口冰柱栏杆外,千手点上支燃烟,沉没注视着地窖内即将发生的一切。
“千大哥,这有什么可看的?”一名随行的男放逐者疑惑着道,千手笑笑,语气轻松的道“我想看看,这种情况他,他如何能让自己不被一众野兽分食致死。”
那放逐者失笑道“怎么可能?伤的那么重。”千手轻描淡写着道“我也认为不不可能,所以想看看。”
逼近依郁的几名赤裸男女面露搀态,瘫在地上的依郁,脑袋动了动,勉强偏过些许脸庞,露出一只深紫色的眼睛,扫视着逼近的几人。倾尽全力的开口,同时配合着释放精神力干扰着周遭人群的意识,语气初而带着深切诚恳的称赞,继而变的阴森可怖:
“真是一群美丽的女人,俊帅的男人。看看你们那完美的身体曲线,看看那你们那充满弹性而健康的肌肤……呵呵呵呵……你们的肉当然健康,你们吞噬着人的血肉,用你们那张人的嘴,咬嚼着人的肌肉,人的白骨,人的眼珠,你们用人的手撕裂着人的身体,捧着人的手臂和大腿,快乐的咬嚼着。
那是怎样的场面啊,不要张望你们的四周,想象一下,两只类人的猿猴,一只用类人的手撕开另一只的肌肉,撬开另一只的头骨盖,掏着另一只的脑浆,将嘴探进脑壳,津津有味的吸食着一团糟的脑浆,继而抠出另一只的眼珠,欢快无比的塞进那粘满脑浆的嘴里,狠狠咬嚼着……
噢……你们的肌肤当然健康而美丽,当然充满弹性,你们吃下人的血肉,吸食着人的骨髓,将另一个活人的肢体,内脏变成你们的能量来源,变成筑成肌骨的能源。看啊……你们的眼珠多么美丽,那中间仿佛藏着许多活人的眼珠影象,你们的肌肤多么充满弹性,那皮肤肉下,是另一个活人的血肉。
来吧,吞噬我把,用你们的人嘴,咬嚼我的血肉,用你们的人手,撕开我的身体,将你们人嘴探进我鲜血和内脏混成一团的身体,探进我脑袋中稀泥般的脑浆中,欢快的吸食吧,咬嚼吧,再抠出我的眼珠,狠狠的嚼,听那脆韧的破碎声响,啊,用你们的嘴,狠狠咬嚼人的眼珠……”
原本走近的几名男女,眼神中露出怪异之色,继而后退,最后转身飞奔,或是捂着胃,或是捂着头,或是捂着嘴,地窖内一众赤裸的被关押放逐者,无不伸手捂着耳朵,再无法继续听依郁嘴里吐出的话语。
千手的燃烟早已经仍了,千手无法继续抽烟,嘴和喉咙的轻微蠕动,都让千手感觉异样,仿佛嘴里很在吞噬着些极肮脏恶心的东西般,所以千手把燃烟仍了。
千手身旁的四人,早已捂着肚子没命的呕吐着,四人很想拔腿离开这里,但前手没有说走,四人都不敢走。
“走吧,我看到了。”千手轻声说着,转身大步离去,那四名正捂着翻腾胃部的放逐者,再没有丝毫犹豫,带着迫不及待的神态,跟着千手逃离了地窖。
第十八章 地狱中重生 第二节 统一的整体
依郁因此摆脱了被地窖放逐者们吞食的命运,持续不断的精神力干扰和暗示,让地窖内的大多数放逐者们根本不敢直视依郁那对深紫色的眼睛,每每望上时,脑海中总是会陷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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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当依郁身体的伤势逐渐恢复后,根本不惧怕地窖中的放逐者们了,在这里的人,内力全部被封印,剩下的只是身体本身的力气和速度。依郁也不例外,但是,依郁有血神戒,有武器,而其它被关押着的放逐者们,却没有。
这本非依郁太需要担心的问题,最需要担忧的反而是,漫长的岁月中,如何生存下去?难道要如其它人那般,讥饿的时候朝同伴发起攻击,吞食同伴的血肉吗?
绝不能,无论是任何欲望,哪怕是讥渴的欲望,也绝不能让之主导自身意识。但体内储存的本只够维持两个月的能量,即使再如何节省,也不可能支撑到杀王内力大成之时。最多,十个月,再如何节省的吸收体内储备的能量,也无法维持更久。
冰呢?能否维持肉体的基本生存所需?依郁决定试试,于是依郁握着化剑的血神戒,开始对厚冰地面挖掘。凝结着黑血的表层被挖开,更深处,露出干净且厚极的冰层,依郁抓了一把,吞下,结果大失所望。
仅仅能延续,却无法真正替代食物,这么一来,仍旧不可能挺过十一个月。
依郁猛然回头,注视着身后大群如往常般,吞食着最弱小那批女放逐者血肉的赤裸野兽,高声喝着道“你们想不想逃出去?”
你们想不想逃出去?
这问题如同晴天霹雳,无论是坐在地窖边缘靠壁处的人,又或者是嘴里本正咬嚼着血肉的人,甚至连原本被攻击惨叫着的人,全都愣呆着,连眼无神的,透着茫然。
“你们想不想逃出去?”依郁轻手握剑轻击着冰面,重复询问着。
“逃出去?我们还可以逃得出去吗?”不知谁这么问,但不重要,依郁已经得到所需的答案。“可以,我有武器,我能挖掘。虽然周遭的冰层都很厚,但是,只要持续的挖下去,总有挖穿的时候。逃出去,一定会有正义的放逐者,替我们解封||穴道,我和你们都能重获自由。”
“真的可能吗?这里的冰层,非常厚……”
依郁断然道“当然可能!用木剑都能在泥地挖个装人的大坑,何况是以坚硬的金属武器?需要的仅仅是时间,你们需要配合的事情,非常简单。一切如常,在他们的人下来时,用你们的身体,遮挡住挖掘露出的洞口和难以处理的积冰,非常简单!不是吗?挖掘的事情,交给我。”
谁不想逃出去?没有人不想。所以,这充满诱惑力的提议,很快得到一致支持。剩下的担忧,只剩一个,依郁语气凝重着道“我不知道你们被关在这里已经有多久,但是,再人上几个月,并不难。是的,如果你们其中有谁借此试图对他们通风报信而获得自由,这有可能。
但机会很渺茫,我不认识他们会把你们放返寄存之地,让你们将在这里的遭遇宣扬出去,千手是谁?他绝不会不顾惜自己的声名,所以,他可能会因此报信者离开这地窖,但绝不会放他离开极北之地。
但是,逃出去不一样,你们可以符合规定的,登上返回寄存之地的船,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不需要再为生活烦恼,不需要再过这种缺乏生活所需的日子。如果你们不是愚蠢的无药可救,正确的选择只有一个,再熬几个月,然后跟我一起,彻底逃出这鬼地方!”
几个男女放逐者,打破一众人的沉默,开口道“我们明白!绝不会做那种愚蠢事情,我们之所以被抓进这里,就是因为实力低微,连续半个月都分不到食物,能吃的只有白熊骨碎,而他们却吃着熟肉,我们忍不住偷吃,就因为这样,变成犯罪者,打入此地!即使是通风报信,日后也只能重蹈覆辙……”
“说的好!大家,请将清醒的理智,深印入脑海,只有彻底离开极北大陆,噩梦才会结束!各位都是放逐者中的老前辈,对于我而言。我的名字叫郁,小血神郁,虽然刚脱离新人不久,但在寄存之地,归属忠义组织,同时幸蒙尤忿大哥看的起,跟我结为忘年之交。
我虽然武功低微,但是在寄存之地,人人都知道我郁是个嫉恶如仇言出必行的人,我对各位许诺,不出五个月,必定挖掘出能逃脱的通道!各位前辈在这里为生存的所有迫不得已,我虽无法认同,但却能理解,因此,绝不会将这里的所见所闻,对任何人提起!
为我们逃脱计划安全有保障,希望各位前辈能互相报报其它知晓之人的名号,倘若其中最后真有自私自利的叛徒,除非他永远留在极北大陆,否则只要我们其中有一个人得以脱身,必将他无耻行径在寄存之地大肆宣扬,让所有心怀侠义之心的放逐者惩处之!”
依郁语气激昂的说着,这是个极好的建立自己良誉的机会,是个它日逃脱后收拢人心的机会,更是个在日后无形中把握这批人把柄的机会……岂又不通报名号之理?岂有不套出所有人名字之理?
依郁的提议无可厚非,得到众人的认可,于是,不断有人指着某人,报出对方的名号,不过片刻工夫,地窖内大群赤裸的放逐者们的名号,已被依郁尽数记进脑海。
这才是依郁需要的保障,单纯的言语鼓动,在这种残酷的地方根本无法维持长久的效用,挖掘通道不是短期做能完成的工作,只有尽可能让每个人心怀希望的同时,又被无形枷锁套牢,才能更大程度的确保这计划进行到最后的可能性。
通过地窖内部分熟识周遭环境的放逐者提供的资料,距离最近的通道,仍旧是地面朝下。地窖内,平日根本并没有太多放逐者频繁出入,只是每隔些时候,都会有看地窖上方千手等人所住大冰屋的看守和与看守相熟之人,会下来趟。但那不难应付,他们下来的目的很简单,玩弄地窖内被关押着的漂亮女放逐者肉体,宣泄肉欲。
“这不是问题,那些贱男人很好应付,我们早就习惯了。”
得到地窖内一群女放逐者们的肯定,依郁放心许多,挖掘工作进行的非常顺利,积冰远没有想象般那么难处理,凭着地窖内这么多的人,轻易将积冰分摊食用,装进身体里。
依郁不眠不休的持续进行着挖掘工作,这过程中,地窖里的放逐者们,饿了仍旧会吞食别人,那些最弱小的,却是吃自己充讥,而后自杀,用这种方式延续着生命,减少着能量的损耗。
每过些时候,被希望和现实冲击,焦躁的放逐者们,都会出现一次情绪暴动,望着仍旧不见底的冰层,生出绝望感。这种时候,依郁总要放缓挖掘进度的同时,尽可能的以言语安慰众人,消除众人的沮丧和绝望,平复众人的情绪。
每隔数日,总会有十几个男放逐者们,进入地窖。男放逐者则很默契的,或躺或坐的聚拢一堆,将本就不太大的洞口完全遮挡住。下来的男放逐者们,对同性没有丝毫的关注的兴趣,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