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沛,你不想我吗?”她抵在他的唇边,一字一吻地问道。
他抽了口冷气,怎么可能不想?整整一个礼拜的分离,身体的渴望早就已经到了临界点,这个家伙居然还在这里点火。
他单臂搂住她,低头重重地吻她,很彻底很Se情的一吻,他的舌摩擦过她的,湿湿地舔过她的唇瓣,“我们回家,我告诉你,嗯?”
“现在就告诉我。”这次她没有害羞,反而迎上前。
楚沛真的很想一把扔掉雨伞抱住她,用已经在自己脑中想象过千百回的各种方式狠狠地爱她,可是,这是在外面,在大街上。
“以安,乖,我们回家……”
他的唇被她堵住,她的舌在他嘴里勾弄着他的,故意以一种激得人发抖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喘,“唔……楚沛,抱我,吻我,嗯……”后面那个字她的音刻意拖得很长,娇娇嫩嫩的,搔人心底。
他呼吸的频率变了,拉着她闪到阴暗的地方,疯狂地吻她,抚她。
她特别娇、特别软,直接瘫在他的怀里,热切地回应他,甚至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以安,不要这样。”他去捉她的手,谁知她却轻笑着灵巧地闪过他的手,往下按在了他的勃发上。
她舔着他的喉结,低低地说道:“你都硬了,怎么不要?”
这个家伙,简直是不想要命了,再也顾不上撑伞,将她抵在小巷的墙壁上,手掌探进她厚厚的衣服里游走。
他们呼出的气变成了白色的雾,在这冰冷的雨夜里,分外朦胧。
无人的小巷,灼热的情侣,还有那若有似无的粗喘声,都让人脸红心跳。
她的小手带点凉意,拉开他的拉链直接握住了他,他重重地抽息,咬牙切齿,原来她疯起来,竟然是这般不管不顾,可是他却爱死了她的这种任性。
她躲进他的怀里,被他的身子还有大衣暖暖地罩着,那里就是她小小的隐秘的空间,手儿握住他的饱满,上下地徐徐抽动,并不熟练,偶尔甚至会握痛他,但那种生涩太诱人,这种滋味又太甜美,甜美到他几乎要失控。
“好了,好了,以安。”他粗喘着伸手去阻止她,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直接爆发。
她却不依,仍旧快速地滑动,甚至还用拇指去玩弄他最最敏感的顶端……
“够了。”他伸手坚决地去拉她,她却凑近他,在他的唇边呵着气,轻轻地舔他,“要不要我用嘴……”
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爆炸开来,他铁青着脸,一把拉开她的手,握紧她,顾不上捡地上的雨伞,拥着她直接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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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偎在他的怀里低低地笑着,手儿不老实地直往他的某处去,被他再三镇压。
明明只有十分钟的路程,他们却偏偏走了快四十分钟,而且走得气喘吁吁,经常走不到一分钟,就又躲进某个阴影处吻着、抚着,热情极度地高涨,他真是恨不得就地把她解决了,这个家伙今晚尤其地狂野,而且非常非常得不听话,一直在勾着他、撩着他。
那把邪火已经烧得快将落到身上的雨水都蒸发掉。
午夜的电梯,里面空无一人,舒以安赖在他的怀里,看某人故作冷静的表情,可在他的大衣下面,她的手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他,时不时重手去捏他,看他的下巴越抽越紧。
他紧紧地盯着电梯数字跳动,身体的肌肉越来越紧张,终于在某人一下重手之后,他咬牙将她按在电梯的墙壁上,逼近她,狠狠地挤出三个字,“老实点!”
已经疯了,干脆不在乎更疯一点。她的身子抖了下,明知道他的体力出奇的好,每次都可以将她折腾得要死不活,可今晚她却特别想要惹他,想看他为她彻底失控的样子,想要他热烈的拥抱。
她的手还是不安分,他瞪着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凶狠,“一会我要弄死你,狠狠地。”
“叮”地一声清脆响声,提示着他们的楼层到了,她的手被某人重重地握紧,一把拉了出去。
他的表情很平静,握着钥匙的手非常沉稳,这个男子的自控力,实在是好到爆,明明已经是……那样了,却还可以不动声色。
她此时倒是乖巧地,不知是被他的话吓到,或者是别的原因,任他牵着不言不语,只是,太迟了。
一脚踹上的大门,宣告着这场战争直接开始。
他将她按在沙发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衣物。
“唔……去房……”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他狠狠地吞了进去,羊毛短裙早就被他撩了起来,他的手急切地扯她厚厚的裤袜,“刷”地一下就拉了下来,然后纯棉的底裤也没有逃过他的魔掌。
伸手微微一抚,就已经摸到满掌甜蜜,他唇边的笑,此时看来分外邪气。
再也没有耐性等待,直接一插而入。
“啊!”他们同时呼出来,她的眉儿轻皱,快感比痛多,虽然还是有被强烈撑开的不适,毕竟尺寸摆在那里,可她却忍不住将腿儿缠紧他的腰,身子急急地凑近他,在他身下如小兽般喘着。
他在这事上面一贯的凶猛霸道,眼珠涨得通红,享受完她一阵紧过一阵的疯狂绞吮后,就挺起身子动了起来。
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从他占有她的那处迅速地放射开来,他们之间早就已经调情太久,等得太久,她渴望得身子都微微地发抖,被他狠弄的那处,有一种强烈的酸软感,她的手不自觉地往他撑在她颊畔的手臂上摸去,顺着那贲起的肌肉一直抚到他的肩,拉下他来吻上去。
没完没了地接吻,吻得她喘不过气来,身下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他这次没有想过要玩乐,每一下都是扎实的冲刺,不用技巧也不讲温柔,只用最刺激也最舒服的方式,给她最大的快感,濡湿粘腻的肉体摩擦声,在客厅不断地响起,越来越清晰,几十下之后她就抖着身子缩在他身下呜咽起来。
一塌糊涂。
他没有等她的高潮过去,而是翻过她来,让她半趴半跪着,再次戳了进去,她到底脸皮还是薄的,手指胡乱地摸索着,拉过抱枕将脸蛋埋进去。
他依旧是狼吞虎咽般,越弄越凶,她的身子被他撞得不断往沙发的靠背上移,又被他拉下来再重重地顶进去,力道越来越狠,她受不住死死地拧住抱枕柔软的布料,他伸手到前面,扯开她厚厚的外套,从衬衣里伸进去,一把握住她雪腻的酥胸,放肆地揉着。
她的身下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不对劲,那里早已经肿胀不堪,汁水淋淋,腰肢被他按住,怎么都逃不开他大力的冲撞。
“楚沛……”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冲得晕头转向,身后男子不知疲惫的精力也吓到了她,不由得软软求饶起来,“不要……”
“不要什么,嗯?”他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堵上去又是一阵黑天黑地,她哭得喘不过气来,唾液被他的舌带出来往下流淌。
“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他低低地笑着,伸舌去舔弄那些银丝,舔了又去吻她,“那我们换一个。”抱着她翻身,让她骑在他的身上,“你来,嗯?”
她的身子早就已经软了,撑都撑不起来,趴在他的胸膛上,怎么都不肯动。
“你不做,那就我来。”
这个威胁在此时此刻分外有力,她立刻打起精神在他的身上起伏,她来,至少还可以控制一下频率,不用那么……累……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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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失算,他揉捏着她雪白的臀肉,在她落下时狠狠地往上顶,每一下都像是要戳进她的肚子里似的,让她的身子越来越酸,越来越涨。
好吧,她承认自己没用,勾引他时拼命地勾引,就想看他失控,可是现在她负担不起惹火他的下场,她好累,她的腰要断了。
干脆趴到他的胸前抱紧他,怎么都不肯动,“楚……”带着鼻音的柔媚嗓音,听来非常动人,“人家好累,饶了我,好不好?”撒娇,拼命地撒娇。
他抱着她,享受着佳人一阵阵的紧缩吸吮,满意地来回抚摸她的丰满的臀部,“好,我们休战。”
看她唇边漾起笑来,他也跟着勾起唇角,“暂时的。”
一把抱起她,“换个地方继续。”于是抱着快要哭出来的人儿直接往浴室走去。
那一晚,舒以安充分明白了,那个叫楚沛的男人,就是一头怎么都不能惹的狼,而且是饿狼。
她在他身下哭得快要断气,哭得连声音都哑掉,某人却无比兴奋地越战越勇。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不该想着去撩他的……
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室外依旧是一片风雨,可是室内却温暖如春。
两人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亲昵软滑,舒以安在他怀里辗转,一动腰肢立刻就软了下来,慢慢地睁开眼睛,凝入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之中。
他朝她缓缓地一笑,她的身子立刻抖了起来,见他伸手过来,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去,“拜托不要,我真的好累。”
他的笑意更浓,指了指床头,她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看见早已打开的柜子,不解地问:“怎么了?”
“就算我想做,保险套却已经用完了。”
用……完了!她的脸蛋立刻通红,明明他走之前,他们才拆开一盒新的!
“很失望,嗯?”他的身子轻拱她,某处已经生龙活虎的部位,在她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顶着,“我出去补怎么样?”
她会被他弄死的,舒以安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傻瓜,逗你的。”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再玩下去,你真的会受伤。”他伸手轻轻地抚过她的小腹,暗示性地轻压,“已经肿起来了,我给你上了药。”
上过药了,上过药了,这四个字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荡,她简直要抬不起头来。
他轻笑出声,无奈地低叹,“有胆子玩,没胆子承受的家伙。”
“我哪里知道……”余下的几个字,轻得根本听不清楚。
“什么?”他的声音此时听来特别有磁性,让她的心又颤抖起来。
“我哪里知道你这么禽兽!”她恨恨地把话说清楚。
“禽兽?”他唇边的笑更浓,“好词。”抱着她转身,将她压入床褥之中,“我还可以更禽兽些,你要不要试试?”
“你才舍不得。”她这次倒是没有被他吓到,知道他在床上一贯的凶猛,却又无比地心疼她的身体,所以他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又拉着她做。
事实上,昨晚也是她把他惹急了,才让他怎么都不肯放过她,说到底,某人自找,怨不了别人。
“是舍不得。”他很爽快地承认了,伸手去理她的发丝,免得被她压在身下扯痛她。
她阖着眼睛,感觉到虽然全身酸软,但身子却还是很清爽,看来昨晚某人折磨她之后,还是记得抱她去洗个澡的,即使她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总是这样对她好,好到她的心就像是泡在一池水里,水中有酸有甜,各种滋味都有,让她的心都跟着那水一样变得复杂起来,自己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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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沛,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傻瓜。”他吻住她的唇,浅尝辄止,“好就是好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是长得漂亮,但绝没有到惊艳的地步,她的性子偶尔温柔,但那只是对别人而言,在他面前,她爱哭、爱闹,甚至还爱发脾气,她对他也没有特别的好,又不会做家务也不会做饭,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接受她?
“哪里还有那么多为什么。”他抱着她,抚开她颊畔的发丝,认真地望着她,“爱情有那么需要理由吗?”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跟她说爱,听到了却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她甚至感动得想要流泪,“爱情?”
“是的,我爱你。”他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她的肩,“因为爱,所以就深爱。”
他的眼里全部都是她,满满的她,“因为爱你,我才会尽自己的一切对你好,我爱的那个人,她不用最美,也不用最温柔,只要我爱她,就愿意给她全世界最好的,而你,舒以安,刚好是那个她而已。”
若爱,就深爱,很简单的道理,不需要复杂的诠释,他的心思、他的情感,从来都是明明白白的,他说得很清楚了,他对她好,不是因为她怎样,值不值得,仅仅是因为他想要对她好而已。
他又害她哭了,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脸颊上湿漉漉地一片,他对她的感情,她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太好,显得她又太坏。
“楚沛。”
“嗯?”
“谢谢你。”
“我不喜欢听抱歉,同样不喜欢听道谢。”
“好,我以后都不会说。”他笑了,紧了紧手臂。
她翻身趴在他胸膛上,“你打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