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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爸爸告诉我们单位有事要出趟差,大约20天左右,晚上把随身携带的衣物准备了一下,第二天上午就走了,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在家。
开始几天依然象往常那样,不过俗话说:饱暖思淫欲,白天没事的我开始渐渐地胡思乱想起来,猛然想起爸爸的秘密抽屉,不知道妈妈的照片还在不在,于是到处翻抽屉,找爸爸留下来的钥匙。终于在床头柜里找到了,这时快到中午下
班时间了,妈妈快回来了,我把钥匙放回原处,等妈妈回来草草吃了午饭,躺在床上一直等妈妈下午上班。
听到妈妈出门的声音,又等了一会儿,直到走远了后,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拿出钥匙打开抽屉一看,呵呵,相册还在,心里一阵激动,拿出相册开始翻看,因为时间充足,可以慢慢欣赏。
前面大部分还是以前看过的那些,为照片配的诗依然在相关的照片旁边,翻到后面却发现增加了不少新照片,而且姿势大胆,也更加暴露,拍照的角度也有很大变化。最后有三张放大照片,每张都占据了整页相册。
第一张是仰视的,妈妈两腿叉开站在床上,爸爸躺在两腿间往上照的;第二张是俯视的,妈妈躺在床上,双手抱住两腿,高举过头,食指分开自己的荫唇;第三张是正常视角的,妈妈单腿站在床边,另一条腿踩在床沿上,胯部前挺。看得我血脉贲张,Gui头里不知不觉流出润滑液。
以后一连几天都偷偷地拿出来观赏,可是渐渐的又觉得不过瘾,照片上的始终不生动,而且又是黑白的,总是想看看真实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终于一天晚上等妈妈睡着以后悄悄地溜进去,刚刚掀了一下妈妈身上盖的毛巾被,突然妈妈转了一个身,吓得我赶紧溜回自己的房间再也不敢动作了。
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怎么办呢,嗯……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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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医院开了三天量的安眠药,但不知道效果如何,只好先自己做个试
验。
第一次晚上临睡前把闹钟调到早上9点,服下一颗,早上直到闹钟响了好一阵才醒,感觉晚上睡的很死。但还不太放心,第二天晚上临睡前又稍稍加了点,并且告诉妈妈早上上班以前叫我一下,还是把闹钟拨到9点。第二天一睁眼都快10点了,闹钟根本没听到,中午妈妈回来的时候还告诉我,早上叫我几次,还推了我一阵,都没醒,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说没事,心中却暗自高兴。
终于等到了周六,之所以选周六,是因为怕平时妈妈起不了上不了班,而且周日本来起的就比较晚,不容易发现异常,而且晚上的时间比较充裕。
晚上将一颗半药片碾成粉末,放进妈妈喝水的杯子里,搅匀,看着妈妈边看电视边喝了下去。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11点过妈妈就困了,我们各自回房间就寝。我躺在床上睁着眼,一边侧耳倾听,终于听到妈妈轻微的鼾声,又等了一会儿,一直到12点,我起身下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小手电,来到妈妈的卧室。
拧亮手电照了照,妈妈腰上搭着毛巾被的一角,仰面躺在床上,睡得很香。低低地唤了几声,没动静,大起胆子用手推了推,连眼皮也没动一下,又稍稍用力再推,还是不动,于是放下心来,回身打开壁灯,微弱的灯光散射开来,对于
我这双刚才在黑暗中窥视的眼睛来说,已经觉得很亮了。
又等了几秒钟,见妈妈对灯光也没什么反应,于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先慢慢将妈妈身上的毛巾被掀到一旁,再轻轻的轻轻的一点点地将汗衫往上撸,看到妈妈的奶子了,因为是躺着,所以不觉得Ru房有下垂,两颗葡萄大小的深色||乳头
镶在上面。
伸出右手小指在妈妈的左奶||乳晕上轻轻划过,划着圈儿,慢慢划到||乳头上,用拇指和食指轻捏||乳头,一会儿左边的这颗就慢慢鼓起胀大。把手贴到整个Ru房上,触手绵软。
这时注意力集中到妈妈的下体,看妈妈今天穿了一条淡粉红色的三角裤,因为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裤裆处已不再紧紧地包住荫部了,留下约一指宽的间隙,两边隐隐露出几根黑黑的荫毛。
食指和中指夹住裤裆,轻轻提到一边,终于看到妈妈的小妹妹了,鲜活生动立体,与黑白照片上看到的感觉不可同日而语。一横心,慢慢将妈妈的身子扳转90度,屁股靠在床沿上,回身轻轻搬了两个方凳,将妈妈的两条腿一边一条架在凳子上,再慢慢抬起妈妈的屁股,缓缓地褪下裤衩,但是汗衫没脱,仍然只是向上卷起到颈部,因为怕搬动头部反而会弄醒妈妈,就糟了。
这时候妈妈的下身就光溜溜地呈现在我面前了,让我终于有机会可以仔细地观察一番了。我蹲下身子,把头钻到妈妈的两腿之间,拿着手电筒,对准妈妈的神秘之地,仔细研究45岁成熟妇女的体态。
妈妈的荫部呈深枣红色,鼓蓬蓬的十分丰满,两片大荫唇上已经没有毛了,只在裂缝的上端有一些呈倒三角排列,也许被爸爸剃掉了还没长出来呢。这样看起来就没有障碍,一览无余了,能够看到中间包着的小荫唇微微露出,象一叶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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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掌轻轻盖在妈妈的生殖器上,心里一阵激动,从每个毛细血管里往外阵阵地发热,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分开荫唇,左手用手电往里照,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上方的阴Di,里面的褶皱,伸出食指缓缓地在洞口轻抚,再慢慢地伸进去,同时用小指触碰阴Di,不一会儿阴Di就慢慢突出变大,这时再伸进中指,这样已经有两根手指在妈妈的那里了,就这样指奸着妈妈。
不到十分钟,就感觉妈妈的蜜洞里潮湿起来,开始流出一股股的清泉,我一看不好,赶紧脱下短裤垫在妈妈屁股下,把床或者枕头弄湿了明天就不好办了,这时我也光溜溜的在妈妈面前了,再也忍不住了,对着妈妈的裸体打起了手枪。
可是实在太刺激了,我的荫茎硬硬的,久久射不出来。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将荫茎放在妈妈那里,蘸着妈妈流出的润滑液,在荫唇上滑来滑去地打磨。这时妈妈的||穴||穴好像也有了反应,微微地张开了,好像在引诱着我深入,我对着洞口,一毫米一毫米地将Rou棒推入,温暖的感觉一下子包围了我。
我不敢使劲抽动,也不敢压在妈妈身上,怕把她弄醒,只好双手撑在妈妈身体两侧,身体尽量不与妈妈的接触,除了交合的部位,很辛苦的姿势,不过能和妈妈做,吃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这样一直等待着,慢慢感觉到妈妈的肉洞开始收缩,而且频率渐渐加快,不断挤压着我的荫茎,而且象有人用手拽着一样,吸着我进入更深处,我再也忍不住了,开始缓缓抽动,但速度还是不敢太快,保持慢速,缓缓退到洞口,再慢慢深入进去。
妈妈也好像配合着,每挺进去就用力挤压一下,没过多久,我突然感到腰际一酸,赶紧将Rou棒退出,一股浓烈的Jing液射了出来,溅落到妈妈的小腹上,我整个人也瘫软了下来。
休息了一会儿,赶紧用卫生纸小心翼翼地将妈妈身上的Jing液擦拭干净,再轻轻地揩干净了妈妈荫部流出的液体,穿上三角裤,打扫好战场,把妈妈的身子扳正,一切收拾好了以后,悄悄地返回到我的房间,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第二天是妈妈叫我起床的时候已经10点过了,妈妈还直说今天怎么了,大家都睡过头了。回忆了一下晚上发生的事情,再偷偷观察着妈妈的神色,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一直没什么动静。就这样我把第一次献给了我最亲爱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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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非
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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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妈妈的答案
自从有一次打扫家里,从妈妈的床下扫出一只电动棒棒及一本裸照相片本后,心中就一直存疑是否妈妈对爸爸不忠。尤其当爸爸出国时,妈妈晚上常独自一人外出。有好几次我在电动棒棒上做记号,第二天发觉被移动过,也常看见丢弃的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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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裸照更离谱,竟然摆出各种骚首弄姿的pose。在我们家的前后阳台,门口,电梯内,一楼的管理员柜台,甚至一楼的大门口前,白天晚上都有,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帮她拍照。大门口的都是晚上,可能是三更半夜拍的,我内心非常火大,但却不知如何找出答案。
家中如有访客来,其中有男性时,我妈妈通常都会聊到她跳韵律舞的情形。如果聊得高兴,我妈妈都会借口要教同行的女性访客跳舞,然后换上韵律衣出来跳给访客们看。她的韵律衣虽然都是保守型,但丰满的身材常让宾客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其中有些男宾客会想尽办法单独再来,但总有我与我爸爸在家而无法得逞。
由于我知道我妈妈常用电动棒棒满足自己,因此我开始有些邪恶的想法,但都不敢去做,到我当兵去为止。
我在台南战斗部队服役,由于都是长时间在出操上课,或对抗演习,一两周才放个一天假,因此部队同袍一到假日几乎都去找女人。有女朋友的就找女朋友,没女朋友的就找鸡,有钱的找年轻的,没钱的找阿嬷级的。
我的班长叫黄振国,孔武有力,性喜渔色,在我眼中几乎是永远充满精力,演习时可以三天不睡觉,女人一次可以一对二。他另一个死党张永谓,绰号刺猬,全身长满了毛,简直就是山顶洞人再世。他们两个常在假日一起去宾馆,叫一个小姐包场一天,不但省钱也刺激,黄张两人有性虐待倾向,每次都把小姐整得死去活来。
有时我也会加入战局,故意越让小姐痛苦,我们越高兴。有时钱不够,就会包年纪大一点的来玩。不要看那些年纪大的经验多,我们三个一出手,不死也要半条命。我对于年纪越大的,出手越狠,大概是对于妈妈那本裸照的恨意难消吧。
有一次一个五十几岁的太太跑来兼差,就被我们玩到荫道受伤,Ru房瘀青,嘴唇被咬破。我在干她时顺便用拐子打她肚子几下,结果完事后她无法行走,送医去了。听说后来上了报,她老公一气之下与她离婚,真是活该犯贱。
我跟班长他们两个交情一级棒,常常帮他们打点一些事,晚上张罗酒菜啦等等,因此在假日我也常跟他们出去,再一起回部队,顺便讨论战果。他们曾问我为何对老女人出手那幺重,我把我妈妈的电动棒棒与裸照相片之事也都告诉他们,他们说有机会的话会帮我查清楚的。
有一次师对抗,我们的单位不但胜了,而且大胜。师长高兴之余,下令战斗单位放三天荣誉假。由于此事突然,因此大家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去哪里。黄班长与张班长照例又把我排在跟他们一起第一梯放假。就在吃完早餐后,就宣布休三天。
我跟他们两个到了台南车站徘徊,他们问我去哪,我说我除了回家根本没地方去。他们两个也想破头,他们想玩,但三天却太长。突然间我想到我老爸说他这礼拜去日本,家里有空房,于是我就跟他们说要不要来台北,到我家住两天。
他们两个一听大喜,说台北他们好久没去了,到台北玩台北鸡也不错。于是我们就立即买了最近一班的自强号往台北出发了。我心中也开始有了异样的想法,在火车的途中,我提出想办法来打听出妈妈那些裸照的事,两个班长也欣然同意。
过了四个小时到了台北,我们搭出租车回我家。车上跟运将谈台北的鸡事,遇到了一个同道。
不过他是玩宝斗里的,那种货色我的班长们可是一点都没念头。
我家在一栋七层楼的公寓五楼。我们搭电梯上楼。电梯门才开,就听到振耳欲隆的音乐声。
我猜应该是我妈在跳韵律舞,她约四十五岁,身材丰满,有着中年女子特有的浑圆气质。酷爱妈妈韵律舞,常到处与其它韵律妈妈们上电视做示范表演,偶尔替一些公益团体表演韵律操。我身上带有钥匙,我不想打断她跳韵律舞,更想让她的身材挑逗两位班长,因此我就用身上钥匙把铁门悄悄给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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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推开,眼前的景象让我肾上线素激增。我两个班长都暗自哇的一声,就像是饥饿的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