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跑去以少击多,和那些增援的十几万秦军硬碰硬
“小姐您的意见如何?”两边人马忽然都住了嘴,唰唰刷的把目光转移到一直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却默不作声的裴晓蕾。
裴晓蕾在万众瞩目中抬起头来,道:“这个事情,不如我们折衷一下!”
“敢问小姐,如何折衷?”众将齐问。
“这样……”裴晓蕾指着地图开始阐述自己的想法。
片刻后,众人眼里依稀闪动着激奋。然而就在大家以为事情大概就这样按照小姐的意思定下来的时候,陈副将却忽然大唱反调,说什么也不肯带两万人马先走,闹得能商差点和他翻桌子,询问到最后,他才说是大将军曾有令,若然他们找到小姐,就算拼死也不得离开小姐身边。其他几位将领一听是嗜武大将军交待下来的话,立即墙头草倒向了另外一边。
裴晓蕾见状,心里暗叹,大师兄在军中的威望极高,就算是她这个庄主此时下令驳回,怕且也远远调动不了铁了心的众将领。
这,如何是好?
裴晓蕾想了想,抬头道:“传令下去,让行文把楚军带到秦闰两国的边境去,尽量在那里拖住来增援的秦军!今夜让洛乡里的内应准备,立即把城内的粮食偷运出来,明日一早,我们开始围城”。然后从衣袖里掏出那张从洛乡的秦军将领那里复制出来的地图,铺在桌上,指着道,“陈副将带领一万士兵围住城东和城西,要特别注意的是,洛乡后面,这个位置还有一个山坡,那里山势奇险多变,你们可以就着地形,先行在那里设一些陷阱,但是必须派遣重兵守着,敌人极有可能狗急了跳墙,会从此处潜逃。这里和这里各有两千秦兵是负责城外的通讯和物资传送的,今晚,你们扮成运送物资的商人,把一些有毒的大米运进去,随便,把这四千人“换”下来!”
“大家记得,我们没必要理会他们的挑拨,千万不要主动去攻城,洛乡这个地方城门的四周已经被秦军暗设了许多陷阱,这些东西的射程不过一里,我们只要不靠近他们奈何不了我们,而我们在这里开始,安置些铁夹子,散放在泥土里,这里和这里挖几道深沟,陷马脚用。前锋的士兵每人配上一面铜镜,若阳光足够便用镜子反射光线照向马眼。如此,诸位可明白?”
“明白!”众人立即齐道。
“我要的是立竿见影的效果,既然这场战争我们想要快些让他结束,那么我们就尽量让他快!如果两日后,洛乡的秦兵还减得不够少,那么直接把师祖这些药粉,调在他们的井水里。记得,最多五日,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这些秦军一个不剩的永远在我面前消失!”裴晓蕾说完,接过师祖丢给她的一包药粉,放在桌子上。
“是,末将尊令!”
一个时辰后,帐篷外。
“丫头,你这毒使得好啊!很有你师祖我的范儿!”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他们那么善毒,我们也让该他们试试我们天下第一庄的毒,滋味如何!”裴晓蕾冷冷的道,接着语气一转,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接着道,“再说,师祖随身带着这么一大包的毒粉,又拉着我去看他们排兵布阵,不就是希望徒孙,如此么!”
“哈哈哈哈……丫头,几年不见,你倒是越发逗趣了,好,比以前可爱多了!”曾蘅子大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得徒孙如此,师祖复何求的模样!
“用毒虽听起来不甚光彩,但是战争从来都不是光彩的一件事情,如何用最少的牺牲获取最大的胜利,让底下的将领士兵减少伤亡,这才是我们为上位者该为那些冲锋陷阵的将领士兵所争取的,再光鲜的名声也比不过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丫头,你就不怕以后史书上记你一笔?”曾蘅子笑道。
裴晓蕾头微微一仰,望着前面一片绯红夺目的梅林,道:“所谓的历史,那都是由胜利者编写的!”
曾蘅子走近她一步,把一本书放在她掌中道:“丫头,你师祖母过不惯外头的生活,过会儿,我便要随着她回庄,怕是以后就顾不上你们了,这本书等二小子醒了,你交给他,对他有好处。山庄内的事情你不必挂心,有我们几个老家伙在,乱不了。在外头,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小心安全,别再犯傻赔上自己就好。他日,你爷爷同你爹娘因那一纸血书屈就了那么多年,暗亏吃过不少,今日,他们的未成的事业,就看你的了!”
裴晓蕾颔首,勾唇一笑:“徒孙知道!”
……
当日午后,众将领都出了梅花阵做战前准备,师祖和师祖母携手双双把家还,回天下第一庄去了。而大雄和小狐狸这两个家伙,据说是再见如故。那日,小狐狸被一脸怒气的能商随手丢了出去,正巧落在旁边打瞌睡的大雄怀里,结果,不知怎么的,两个家伙,就这样一撞,撞出了友情来,现在经常手把手的不知道溜达到何处,经常一失踪就是一整日,这诺大的梅林很快便又只剩下她,二师兄,三师兄,若梅,林德这几个人。
能商虽然作为主将,但是毕竟亲战的机会不多,很多战术计划定好后,便交由陈副将这个战场老手来调配人手,他并不需要事必经心,只是明日一早也要赶到军队与其他将领会合。
那日,他陪着裴晓蕾在善医的屋里呆了半个时辰,便独自回了帐篷。
半个时辰后,裴晓蕾来到他的帐篷里,见他正坐在椅子上,眉骨深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件盔甲整齐的摆放在床上,闪动着冰凉的白光。
“怎么了?”她走到他身前问。
他的头慢慢抬起,深邃的乌眸静静的望着她。
半响,他轻轻问:“你爱我吗?”
她张了张嘴巴,一下子被这样的问题哽住了。
“你放在二师兄身上的心思,可曾愿意分一些给我?”他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像风一吹就会散开。
见裴晓蕾没有回话,他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我不喜欢你半夜起来,慌慌张张的往二师兄的屋里跑,我不喜欢你总是偷偷的一个人躲起来哭,我不喜欢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另一个男人……我甚至有些害怕,二师兄醒了以后,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裴晓蕾慢慢的低下头来,眸底的光黯淡下来。终是明白,为什么这些天,随着二师兄的情况愈发好转,三师兄的样子却愈发忧郁,有几次他坐在她身旁,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半个时辰,也不说话。他变得很规矩,忽然变得不再喜欢对她搂搂抱抱,有几次夜里,她以为他会过来,结果他过来了,也仅仅是来道个晚安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前些日子,电脑显示器坏了!延误了更新。
折腾了几天,终于才换了个新的液晶。
这一章,让大家久等了!
抱歉!
那么,
下一章,
大家希望继续入剧情还是那个呢?///
o(∩_∩)o
醋意
片刻的沉默,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
“有!”豆大的眼泪从裴晓蕾的眼眶里溢出,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上,抬起头,伸手扶着起男人的脸颊,与自己对视,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带着浓重的颤音:“我心里有你,一直都有,从不曾因为任何人而改变过,我还记得小时候你会经常偷偷跑出庄去,买很多漂亮的玩意儿回来哄我吃药;我生病的时候,你会在我床前给我说故事;我遣你出庄的那几年,但每隔一段时间,无论你有多忙都会绕道回来看我,说着笨挫的理由,哄骗我说,只是顺路回来拿更换衣服;我记得你送给我的血莲花有多美,我记得……”裴晓蕾的语速越来越慢,声音模糊不清,最后语不成调。
“对不起!”能商心里一软,一把把她揽入怀里,她温热的泪水渗入他的衣襟,却像是一把火烧得胸口发疼。片刻后,等怀里的女人情绪平静下来后,他才拉开一点距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我不喜欢你哭!一点都不喜欢!”
裴晓蕾吸了吸鼻子,举起拳头,在他胸前捶了几拳,刚刚止住的泪水,却在这句话后,掉得更凶:“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惹我伤心,你明明知道二师兄的情况不乐观,你明明知道我心里难过,你明明知道你这样说,我会哭,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为什么?为什么?”
一阵阵控诉随着拳头急骤的落在能商的胸前,砰砰作响。
能商一动不动的站在她面前,任由她把这些日子的焦虑发泄出来。
终于,裴晓蕾的拳头软了下来,双手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最后连人带拳的再次被能商搂住,紧紧的抱在怀里。
“对不起!”能商抚着她的长发低声道歉。
细碎的哭泣声慢慢的停下来,她在他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的道:“二师兄病了,我自然要多看着他,这并不代表我就不在乎你,我不知道你们在我心里谁轻谁重,我从来不曾比较过,以后也不会比较,你是你,二师兄是二师兄,谁也代替不了谁!我很贪心也很霸道,既然当初接受了你们,就不会允许你们再离开我,我的爱就那么多,只能每人一点,我只能尽量把这一点做好,尽量的尽一份妻子的责任……”
能商没有说话,只能静静的听着,双手牢牢的抱着她,直到怀里的女人,安静下来。
她睡着了,清浅的呼吸声传来,大哭过后,她心里压着的一块巨石,似乎也随着哭闹卸了下来。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不是在赶路,就是在杀戮……精神一直绷得紧紧的,而二师兄的伤势更是令她的神经经常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二师兄只要一日未醒,她就一日不安心,经常半夜惊醒,摸黑的守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睡颜。心里总是期盼着,他醒来的时候,她可以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也许她的真的太过专注二师兄了,而总是不经意的忽略了,那个随着她半夜起来为自己披衣,默默的陪在自己身边的三师兄。
她知道,她是胡闹了,借着三师兄对自己的纵容,把气撒在他的身上。
能商轻轻的把裴晓蕾抱起来,安置在床上。弓身准备起来的时候,前胸一重,低头发现衣领被裴晓蕾紧紧的抓住,他试着掰开她的手指,她梦中叮吟了一声后,反而抓得更牢,整个人往他身上靠。他拿她没办法,只得和衣在她身旁躺下,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趴在自己的胸前熟睡。
这一觉,睡得很沉。两人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
门外的一直候着的若梅一听到声响,便在外头小声的打招呼道:“小姐,三少爷晚膳准备好了,你们要用膳吗?”
裴晓蕾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几乎把全身的骨头都睡软了,睡眼惺松,脑袋迷迷糊糊的,她打了一个哈欠,朝着外头喊:“把晚膳先热着,去烧些热水,我要沐浴!”
()免费TXT小说下载
能商也坐了起来,轻轻动了动麻痹了的手臂,也朝外头喊:“多烧些,我也要沐浴!”
门外的若梅应了一声,“哒哒哒……”的跑远了。
裴晓蕾伸手去揉能商的的胳膊和手臂,心痛的问说:“好些了没?还麻么?”
能商摇摇头,只望着她笑,直望得裴晓蕾玉面粉黛,才单手抚过裴晓蕾脸颊的一缕落发道:“我没事!”
裴晓蕾抬眼望着忽然向自己靠过来的男子,张口想说什么,嘴巴一软,被堵住。她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口中被一根长舌钻入,灵巧的和她的香舌绞缠在一起,男人柔软的唇覆在她的红唇上,辗转厮磨。彼此的唾液混杂在一起,呼吸慢慢的变得粗重凌乱,唇齿间男女低低的呻 吟愈发急促起来。
“我想要你!”他把她压在身下,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欲 望,一双蛊惑的狐狸眼微眯着。
她喘着粗气,楞楞的望着他,显然一时间还没有在方才那个激烈的吻中清醒过来,她的目光顺着能商的双眼一路向下看,脸刷的一下,微微的有些烫,三师兄的衣衫凌乱,前襟的领子已经在方才被她在不知不觉中给拔开了,胸前结实的肌肉清楚映入她的眼前。
能商沿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上望,薄唇一勾,一双精明的狐狸眼忽闪忽闪的,忽然从她身上起来,开始一点一点的宽衣解带起来,他的动作很慢,一举一动文雅却又偏偏带着一点点的诱惑,当最后开始褪去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