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非非。然后他们说到我,说封晨。我能从我们讲话中听出,他们开始对我有些羡慕。中途,封晨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理睬,因为当时我们是那么坦荡的畅快的聊。封晨还给我发了短信,问我在那里。我看了看就把电话装进了口袋。
后来,我喝醉了。我不知道老鳖跟胡军喝醉没有。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第二天中午了。我睁开眼睛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电视的声音,我踢上拖鞋就出了卧室,看到封晨正攀着双腿对着电视看。封晨发觉我过来了,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了。
“你怎么没去学校?”我问。
“你都醉成那样了,我怎么去?”封晨依然看着电视说。
“我躺着睡觉呢,又不耍酒疯。该上你的学上你的学。”我坐到封晨旁边。
“你还没耍呢。昨天你们三个在这里哭天喊地的,那是干什么呢?”封晨依然看着电视说。
“那我昨天没胡说八道什么吧?”我点上一支烟。
“你没有。他们俩倒是说了一些发自肺腑感慨万千的话。”封晨说着看我一眼。
“他说了什么了?”我急切的问封晨。
“也没什么。我去学校看一下,顺便回家一下。”封晨说完拿起旁边的扔着的提包,没征求我同意就起身走了。
我看着封晨关门的那一瞬间,就知道封晨肯定生老鳖昨天说的那些话了。我不知道老鳖跟胡军说了些什么,他们应该也不知道。醉后,从道德上我们做的一切都没有错,毕竟我们的意识已经麻醉了,失去了自我。我想爱一个人到一定程度,也就是醉的感觉,意识也不在受自己控制了。
我在家坐着等封晨回来,封晨却到晚上八点都没回来,我给封晨打了个电话,她的电话却处于关机状态。我想应该封晨的手机没电了,然后在回来的路上。我随找了一些借口,但内心还是忐忑不安。因为,老鳖跟胡军很有可能把封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指着封晨说出来。这也是我的猜测。其实,两种猜测混在一起,人们往往还是情不自禁的去想坏的猜测,或许每个人都想得到一种突如其来的惊喜吧。我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些,便去厨房做吃的了,因为忙碌是分神的一个好办法。
当我做好吃的,封晨还是没回来,我再次拨打了封晨的手机,依然关机。我便知道,猜测的坏的那一边,灵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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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富家女(24)
晚上我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并不担心封晨因生气而回家或者今夜留在学校,我怕封晨出什么意外。于是,我躺在床上还是一直拨打封晨明明知道已经关机的电话。人应该在无助的时候,还是期待希望出现吧。后来我还是睡不着,便打的去了封晨的学校,鬼使神差我,就这样来到了封晨的学校门口。
此刻,夜已经深了,静了,一如那天晚上封晨带我来学校一样寂静,从校门望去,那些路灯已经亮着的没有几盏了。我站在校门口望着,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根本就进不去封晨的学校,门卫似乎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就算我进去了,我也不知道封晨的宿舍楼在那里,也找不到任何一个能我跟封晨之间有牵连的人。我突然有一丝沮丧,我突然想到如果封晨突然离我而去,就可以走的一干二净,没有瓜葛,因为我除了封晨外,就在不知道封晨的任何内容了。不、不,我又纠正了一下自己的思维,以前封晨也不知道我任何内容的,如果封晨突然离开,我们是平等的。以前封晨也就知道我的电话跟老鳖的住处,我也知道封晨的电话跟封晨的学校。
我站在学校门口抽着烟户思乱想了一会,希望奇迹出现。
当我决定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刚才忘记了让出租车留下等我,现在那辆出租车早不知道又带上什么人去了何方。
我徒步走着,走在四处荒芜的路上,突然一辆轿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期待着那里面的是封晨,所以我便转身过去等待着车噶然而止,看个究竟。世上没那么多巧合,给几次就知足吧,不要那么贪得无厌。如果成功是给有准备的人准备的话,那么巧合是给有机缘的人准备的,今夜我跟封晨无缘。
车停了,从车里面一一出来了两个姑娘,从远处看,应该不错,身材窈窕,看不清除容貌。两个姑娘看着紧闭的大门,似乎有点不知所以,能看清楚其中一个姑娘推了一下另一个姑娘,似乎是在埋怨她。然后车里就钻出了一个中年,他对着两个姑娘不知道说了什么,便跟着两个姑娘后边去了一堵墙边,然后指着一个姑娘事宜让她们爬上去。两个姑娘笨拙的,被那个男人推上了墙,一个矫健的跳了下去,一个却骑在墙上不动了,应该是怕了。我看着那个骑在墙上的姑娘,跟在下面用听不清楚用语言鼓励那姑娘的男人,忍不住笑了。那姑娘在墙上骑了好一会儿,突然被墙这边的男人跳着用力一推,便掉了下去,应该摔的不轻。那男人看到那姑娘进去了,便走进车内,掉头走了。那男人开车经过我的时候,还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那两个姑娘不用我琢磨,我就知道干什么去了。其实钱是一个好东西,当人一生下来,就拥有了很多的财富,或许便不会因为钱而糟蹋生活,那应该就是精神或者空虚而制造的一场风花雪夜的故事。我跟封晨应该就是这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回去,我突然想去老鳖那里。当我走到老鳖那里,敲了好久门,都没人来开,我便知道老鳖跟胡军受不了这样单调乏味的生活,又在这五彩斑斓的夜晚,去寻找糜烂的夜生活。我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转过身去,才想起我还留着老鳖这里的钥匙。其实过去是抹不去,毕竟那段时光在生活中出现过,我也觉的没有必要跟以前曾经的生活划清界限恩断义绝,我一直觉的想抹去以前不管是不光彩的还是痛苦的,都是忘恩负义的家伙,其实也抹不去,因为还有很多暂时遗忘的点点滴滴牵绊着你。
客厅里跟以前一样的糟蹋,我没有在客厅里停留,直接去了以前我住的房子,里面一如我离开时的状态一样,床上还是铺着封晨给我买的那张床单,一堆皱巴巴的被子堆在床上。我没有脱鞋就躺了上去,看着以前我在天花板上贴的那些国外性感明星画,便很快入睡了。
天刚擦亮的时候,我就被老鳖跟胡军的开门声吵醒了。我从床上跳下来,一出卧室门,就正好撞见胡军跟老鳖进来,他们用熬的通红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又彼此看看。
“你昨晚儿在这住的?”老鳖问我?
“嗯。”我回应了一下。
“有家怎么不回?那温暖的小港湾,多美呀?”胡军说。
“我还以为蚂蚁同志把这里给遗忘了呢?打着空翻儿,穿越时空了呢?”老鳖笑嘻嘻的说。
“我那能忘呢。”我懒洋洋的说着,就往外挤。
“你不吃早点?我刚才跟老鳖顺便带了。”胡军说。
“不吃。”我挤出门外,又转过身问老鳖要车钥匙,“那车钥匙给我。我开两天。”
“你干什么去?”老鳖问我,然后把车钥匙扔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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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富家女(25)
我开着车,在路上奔驰着。街灯还未熄灭,马路上的车辆还异常的稀少。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老鳖那里要过来车钥匙。然后我便开便想着给自己一个寻找一个理由,我只是觉的封晨突然会消失掉,然后我要学着封晨在街上去寻找她的身影。这完全是可笑的。我突然发现我变的异常的脆弱了敏感了。
看来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我们总会被一些无法言语的东西左右着自己。
我开着车,沿着马路绕了几条街,就回去了。我回去后,也学着封晨每次那样,猫着身进门,总是想给我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但我这样做,得到的却是一场空无。房子里依然寂静,只有几束微弱的晨阳漏进来。我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这个时间似乎并没说明好节目,睡意很快又袭来了。
我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我听到卫生间里,发出了洗澡的水声,我便知道封晨回来了。我坐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卫生间的门,等着封晨出来。
使我没想到的是,封晨竟然一丝不挂的出来了,看着我看她,并没流露出以前的羞涩。
“你昨天去那里了?”我问。
“回家了。”封晨站在卫生间门口拿着一块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
“那为什么关机呢?”我又问。
“我不能关机吗?”
封晨这竟然这样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们以前都是很平和很忍让的说话的。封晨这样说,让我很是吃惊。
“能啊?我昨天晚上去你学校找你去了。”
“哦。”封晨走过来,把毛巾扔在我身上。“我们Zuo爱吧。”
封晨坐下来,拿揽住我的脖子就把嘴印了过来,疯狂的亲我,然后拿着我的手让我在他身上抚摸。封晨发着哼哼的声音,又骑到我身上,把我的头摁在她的Ru房上。封晨疯了?这还是封晨吗?这还是昨天的封晨吗?我脑间突然闪现了一连串的问好。
我挣脱开封晨,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
“你怎么了?”我莫名其妙的问。
“我刚才洗澡了。你嫌弃我脏吗?我脏吗?我真的脏吗?”封晨摇晃着我说着哭了起来,眼泪瞬间在脸上纵横。
“你怎么会脏呢?你怎么了?”我感到一丝心疼,一丝莫名其妙。
“我不脏,那你操我啊。”
封晨说操这个字?封晨怎么会说操这个字呢?我不知道封晨怎么了。我伸出手想为封晨把眼泪擦掉,封晨却打掉我的手,从我身上跳下来,跑去了卧室,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我走过去,把封晨抱起来,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
“到底怎么了?”我急切的问。
“闫乐,胡军跟老鳖说的是真的吗?我爸真是那样的人吗?”封晨也紧紧着抱着我说。
“他们说我爸爸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坏事情都做尽了。”封晨哭的都开始颤抖了。
“你别听他们胡说,没有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都喝醉了。”我安慰封晨说。
“胡军他们都不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是真的,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回去了,我找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我妈的遗照。我爸爸一直都骗我,说我妈妈出国了,几年后就回来了。她给我安排了一个长达十年的骗局。我要查,我妈是怎么死的。你要帮我。闫乐,现在就只有你帮我了。我在没可相信的人了。你在骗我,我真就无路可走了。我以前以为我爸爸很爱我很疼我,原来这也是个骗局。”
此刻这个单纯的姑娘,已经走到了一段路程的尽头,她也被生活伤害了,而且都快一蹶不振了。我抱着这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她如此的让我心疼,我不能让她的命运改写,我还让要让封晨回归到以前的生活状态里面,把任何人任何事情都看的那么洁白无瑕,内心没有恨没有怀疑,只有爱。
但我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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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富家女(26)
封晨昨晚上也应该没睡好,当我把她安慰到不哭,躺到床上,很快便入睡了。我看着安静入睡的封晨,突然觉的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残酷,一个安逸生活的姑娘,非这么闯进我的生活,让我把她美好的生活给扰乱。其实,我们都可以在生活里扮演一个半清醒半模糊的角色,因为太多的底限如若发现,就会黯然神伤。封晨,太单纯了,单纯的跟任何事情较真。
我坐在客厅,任电视嗤嗤的响着,去思考怎么让这个突然迷失在生活里的姑娘,回到以前。突然,我听到封晨在卧室唤我的名字,我奔过去,看到封晨正安静的躺在床上。
“醒了?”我坐床上。
“嗯。突然就醒了。”
“再睡会儿吧。你睡的还不到一个小时。”
“不睡了。一会儿,你跟我回去吧。”
“去那里。”我有点儿莫名其妙。
“去我家。”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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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让你去一次。”
“我不想去。”
“我爸爸不在家,白天他很少在家的。”
“你不是刚会来吗?回去做什么?”我想找个借口不回绝掉。
“回去收拾东西,我以后一次都不回去了。”封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