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纳闷地看了看我,说:“你怎么在我房间?”然后他爬在玻璃上往旁边看了一眼,忙向我挥手致歉,“不好意思,走错了。”
等他过去了我才反应过来:这可是三楼!这小子,也不知道把送给教育局长那把刀给我“拿”回来没,还有上次在电影院房顶上的人到底是不是他也没来得及问。
我一看表下4了,于是起床,准备去看看有什么事没,走廊里空荡荡的,好汉们有一部分逛街去了,剩下的应该在睡大觉,没有追求的土匪真幸福啊。
我来到体育场,下午的人少了很多,明天有比赛的队伍几乎都去养精蓄锐了,来的人不是观众就是拉拉队,我上了贵宾席,进去一看,一个我们的人也没有,只有一个中年人带着个小孩子坐在第一排,那小孩大概小学二三年级模样,正趴在桌子上认真地做作业。
那中年人一看我手里提着钥匙,窘迫地说:“对不起啊,我看这里门开着,天又太热,就领着孩子进来了。”我说:“没事,这本来就是给人坐的嘛。”93b303
我跟他聊了一会,才知道他是附近一所小学的体育老师,痴迷武术,学校给发了张入场券于是就带着孩子来了。我摸了摸那小男孩的头,发现他在画画:一个怒目横眉的小人叉着腰,正在和一个三角眼,比自己高出三倍有余的妖怪对峙。虽然笔法拙劣,但那小人愤怒和毫不畏惧的神态到是很活灵活现,我问他:“你这画的是谁呀?”
小男孩头也不抬说:“是爸爸。”中年人笑了,很欣慰。
我又指着那个三角眼的妖怪说:“这个又是谁呀?”
小男孩:“是妈妈。”93b303
中年人尴尬地看看我,我理解地看看他,发出了男人之间那种默契的笑,我和颜悦色地跟小孩说:“能把这张画送给叔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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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为难地说:“可是这是我的图画作业。”93b303
“叔叔帮你做作业你就送给叔叔怎么样?”
小男孩把笔和本都递给了我,我噌噌两下画了两只惟妙惟肖的王八还给他,小男孩赞叹道:“叔叔你画的真好,你是画家吗?”
我一边瞎答应一边心想:现在的孩子素质确实是提高了,像我们小时候谁没画过王八?而且还要在王八盖子上写上“王小明是坏蛋”“张小花是狗”之类的,我们小学那会画王八画得最好那个同学现在是桥梁设计院的工程师,专画图纸,另一个专喜欢往没写字的王八盖子里填字的同学,现在在统计局工作。
小男孩得了王八,把那张反映家庭暴力的画撕下来给我,我如获至宝,拿着就往外走,我走到门口跟那个中年人说:“你们走的时候把门摔上就行了——”我又跟那孩子说,“往王八背上再画几条线,跟老师就说乌龟。”
校旗终于有了!虽然没有我预想中的任何一样因素,但它更符合我们学校的宗旨,那个愤怒而又坚定的小人,代表我们学校是一个新生力量,又斗志满满,那个“妖怪”当然是代表恶势
在恶势力面前永不妥协。没有比它更适合一家刚开I的了。
而且这幅画说抽象不抽象说好懂不好懂,颇有超现实主义和毕加索早期风格,要说太过简易和随性,宝马那两块馅饼还有宾利那个会飞的“B”也不见得比我
我回到宾馆,还没进大厅,就看见了一道靓丽发风景线,三三俩俩的漂亮女孩携手揽腕,说说笑笑地走过来,经过我面前,上了台阶,进了宾馆,我眼角向下嘴角向上,露出了一副痴呆相,跟着她们进了宾馆,前后左右都是她们的人,唧唧喳喳,莺声燕语,看样子她们都在等前台那个同伴,那女孩长发披至腰间,脸冲里看不见什么样,但那身段实在迷人,我眯缝着眼睛正东张西望,包子来电话了,我急忙正正神色,接起电话,包子说:“早上那么早就走了,一天不着家,上哪野去了?”她一边说我一边嘿嘿傻乐,包子忽然警觉地说:“你在哪?为什么周围全是女人的声音?”
我知道,要跟包子解释问题不能太认真,只要一认真她就会加重疑心,我们在一起睡了两年了,说句文雅点的话,谁还不知道谁的尿泡?
我故意邪狎地说:“嘿嘿,老子在女澡堂呢,你来不来?”
这句话一说完,我就感觉到周围怪怪的——怎么这么安静啊?那一双双美丽的眼睛都目不转睛地盯在我身上,有的愤怒,有的娇羞,有的愕然,有的轻蔑……
不用这么认真吧,我只是说我在女澡堂而已,你们又没真的脱光!
这时前台办理手续的那个女孩猛的一转身,她的一头长发黑得扎眼,拢得一丝不乱,使她看上去坚毅冷静,甚至还有几分邪魅,她转过头来,眼睛看着我,慢慢地眯起来,要命,真迷人啊!
不过我也知道,迷人固然是迷人,要命也真的要命——她大概又想劈砖了吧?
新月女子保镖学校的!想不到她们也住在这里,这些女孩子本身都很漂亮,所以也就更加爱美,于是出去上街就没人穿队服,所以我就不知道她们是哪的,于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她们都用那样的眼光看我,你问那样是哪样,你去抓只老鼠放在猫笼子里,观察猫。要嫌不够再往里面放只狗,观察狗。
孔子说的好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现在已经被围在一座美丽的瓮城里,受到任何一面城墙的垂青都有生命之虞,想跑,除了戴宗不做第二人之想。
僵持……我不敢动,她们也没人主动上来,我就像一只可怜的蚊子,落在了一堆青蛙之中,稍有不慎就会命丧当场。
就在这么个时候,扈三娘从门外施施然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我,我见了她不跑,还是破天荒头一遭,她顺手捏着我的脖颈子就往电梯间走,大大咧咧的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环伺在身侧的敌对目光,等我们上了电梯,电梯门要闭合的那一瞬间她才看见了那个漂亮的女队长,扈三娘伸手指点道:“哎那不是那个姐们儿……”说着话电梯门已经合上了。
晚上包子领着秦始皇、荆轲和李师师到宾馆找我,反正房间有的是,宾馆又管饭,我就让他们也住下来,李师师暂不欲与各位好汉见面,躲进了房里。
而我,就举着那张小人图四处征求意见,吴用看了看说:“别的到没什么,总得写几个字吧?”
萧让道:“想用谁的字体,我给你写。”
我一眼就看见了醉醺醺的李白,小老头白发飘飘,飒然若仙,我想:文武学校,让这位文豪题几个字最好不过,李白到也痛快,借着酒劲大声道:“研墨!”
毛笔他到是自备着一杆钢笔改造来的,可哪给他弄墨去?
这时嬴胖子随手拿过一瓶墨水,往一个杯子里倒了半杯,晃荡了几下端过来,李白运运气,手却抖个不停,可惜高力士不在,没人给他脱靴,我走过去在他耳边轻轻说:“给你研墨者,秦始皇!”
李白闻言精神大爽,挥毫写下“育才文武学校”几个大字,我连夜送去赶做,从此这面旗帜就伴随着我们飘扬了很久,很久……
思诸此画原意,乃是某人太太一怒而绘,于是名曰:太急旗!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一章 亡月才文武学校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05:29 本章字数:10480
家好,我叫萧强,字很强,号打不死居士,从我有字点上大家大概就可以看出我是一个雅人,事实上我写的诗让李白都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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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怎么会认识李白呢?这就得从头说起了……
我真倒霉,真的。
人家穿越历史称雄称王,最保守的也能回到明朝当个王爷,我却只能被反穿越……
呃,看着眼熟是吗,我多想把第一卷所有内容都贴上来啊,那样光这一章就有40万字了——
好吧,以上就是我第二卷的开场白。
话说第一卷写到什么地方来着?荆轲?哦不对,那是项羽?哦也不对,嘻,这就叫拖字数吧,张小花真不厚道。
书接上文,校旗交到刘秘书手上我有点后悔了,他抓着那张纸抖搂了半天,看样子是以为那里面裹着什么好东西,我只好告诉他手里拿的就是我的校旗,刘秘书把纸铺在桌上看了一眼说:“嗯,字还不错——亡月才文武学校,这旁边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不能找张干净纸写吗?”
好吧,我们现代社会是讲究平等的,许项羽把安妮宝贝念成女尼玉贝,就许刘秘书把育才念成亡月才,事实上喝醉了酒的李白确实把那个“育”字写得身首异处,尤其是“月”字上面的那个东西,干脆离群索居。
但是。我对他“不能找张干净纸写吗”的论调很感遗憾,这说明刘秘书是一个文人,不能体会到我地良苦用心,看不到那个怒目横眉的小人所代表的意境。我告诉他“亡月才文武学校”旁边的脏东西才是这面旗帜的主体,而且那上面画地是代表了正义与邪恶对抗的图腾。并非他认为的一朵向日葵和两个三角板……刘秘书的眼珠子像贴饼子一样贴在镜框上,我看得出他是强忍着才没把手里的东西撕了,他扒着门框把隔壁的小王叫来,把那张纸塞在小王的手里,虚弱地说:“找家广告公司连夜做出来——快走。”
结果小王走到半路又翻回来,指着我的校旗说:“向日葵和三角板也要么?”我见刘秘书神色不善,急忙把他推走:“都要都要。”
刘秘书往嘴里倒了两片速效,用茶水送下去,瞪着我说:“明天的表演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说:“你要认识评委。咱就有信心拿第一。”
可能是我说地有点太委婉了,刘秘书反应了一会才捂着胸口说:“行了你快走吧……”
很难相信一个在政坛混迹了多年的人心脏居然这么脆弱,真应该把他放在2008年3的拉萨当一个月的市长。
来吃晚饭的并没有多少人,好汉们都跟着朱贵杜兴喝酒去了,剩下寥落的我们开了两桌,卢俊义和吴用林冲几个老成持重地坐了一桌。我带着包子和秦始皇他们坐在一起,李师师也终于肯露面了。梁山这次来的人里认识她地只有戴宗和李逵,现在这俩人不在,不过看样子李师师也不打算再回避了,招安的事她起了关键的作用,虽然招安后好汉们死的死伤的伤,侥幸活下来的没被高俅祸祸也是郁郁不得志,可这当然不能怪李师师。
这就像你坐公交车,在还没到站的地方你看见一个窈窕美丽的倩影,于是你爱的不行。要求司机强行停车,结果你下了车一看才发现所谓地佳人头上长角,脚底流脓,而且是二尾子,这只能怪你自己,怪不上司机,而事实上你还得领司机的情,因为人家毕竟帮了你,让你完了心愿。
和我们坐一桌的还有扈三娘和李云,李云把薄薄一本室内装潢手册给我。让我看里面那些复古风格的样图,包子一把抢过去。皱眉说:“难看死了,冷冷清清的。”她边说边翻,指着一幅黄澄澄的画面说,“这多好看。”然后她把书支给扈三娘,“三儿你说呢?”
三儿?
三儿指着粉红那幅卧室说:“我喜欢这种的。”
包子哈哈笑道:“你喜欢这个调调啊?”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扈三娘居然脸一红,嘿嘿,确实没想到啊,女暴龙也中意于暧昧的粉红色。
包子说:“要是我就把客厅弄成黄的,卧室弄成粉红色地。”秦始皇从包子胳肢窝下面看见一幅用黑色大理石装出来的门厅,他用手点着说:“歪还四(那还是)黑滴大方些儿。”
包子看了一眼说:“嗯,厨房弄成黑地,耐脏。”
我瞅瞅李云说:“那就麻烦你了,李哥。”
李云在纸上噌噌记着包子的话,把以前的配料单揉成一团扔了,喃喃说:“客厅要富丽堂皇,卧室暖色系,厨房以实用为主——还有吗?”
包子失笑道:“你记这些做什么,我们又买不起房。”
我悄悄跟李云说:“客厅你给我留5米大小的地方,我弄个婴儿乐园。”那是包子喜欢的。
我们坐在宾馆的餐厅里说笑着,一群女孩子川流而入,带头的——不用说你也猜到了,正是脚踢空酒瓶,掌劈五块砖,头发可以给飘柔做广告的眯眯眼小美人,这小妞本来还有说有笑的,但乍一见我,立刻眯起了眼睛,她的眼睛本来不小,一眯起来就变成长长的一条细线,一双漂亮的眸子在眼眶里骨碌骨碌转。一个看上去(特别强调一下这三个字)娇滴滴的美女,眯缝着眼睛打量你,我想只要自制力稍微差一点的男人都会忙不迭地跑上去搭讪。
我没有,我相当冷静,因为我知道我身上没有硬过五块砖的地方,如果我是一个“三”字的话,她那一掌横着从头劈,“三”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