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张康复得不错,包子心情格外愉悦,我们离开医院以后来到市中心繁华的地带,在商务广场上,她甚至久违地拉起我的手,像小女孩一样荡着,我也难得清闲,满面带笑地拉着她往婚纱专卖商场走,我决定今天放下一切烦心事陪着她。
就在这时,一个孩子忽然从角落里蹿出来,他一把抱住我的腿,仰着天真的小脸喊道:“爸爸——”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四十九章 基督山天棚元帅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05:42 本章字数:6970
手了,终于动手了!
找个孩子当着包子的面叫我爸爸,看来我这个对头不但有钱而且还很有品位,至少看过马克。吐温的书。
可惜他有些失算了,这孩子看上去起码有十多岁了,十年前,我17岁?我记得我是18呀还是19岁才开始…):。
包子低头看了看这小孩的年纪,大概也放了心,笑着问我:“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了?”她蹲下身子,一边逗弄小孩一边掏零钱,她估计是把这孩子当成要饭的了。
我把两手叉到这小孩胳肢窝下边抱起来摆在离我两步以外的地方,好好的看了看他,只见这孩子瓜子脸蛋儿,皮肤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乌丢丢的十分可爱,可是我这心里一点也“萌”不起来,这么小点孩子就会阴人了,长大以后那还了得?
我很严厉地问他:“你是受谁的唆使来的?”
包子给了我一巴掌:“你干嘛对孩子这么凶?”她把手放在孩子的头顶上摸着,忽然说:“咦,看这孩子的穿戴不像小要饭的。”包子笑眯眯地问,“小家伙,你爸爸妈妈呢?”
我们看这孩子的同时,他也在观察我们,黑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睿智,当他听到包子说“爸爸”两个字又一把抱住了我的腿:“那个爷爷说以后你就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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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又把他摆开,无奈地问:“谁跟你说我以后就是你爸爸?”
小家伙回身一指,我顺他手一看。对面的角落里一个猥琐的老头正蹲那冲我嘿嘿坏笑:刘老六!
我三门神暴跳。手下意识地摸到了包上,不过我可不舍得真拿这包砸他,今天陪包子出来看婚纱。这里面装地可都是钱。
我让包子在原地等我,拉着小孩怒气冲冲杀向刘老六,刘老六见我真怒了,急忙站起,警觉地防备着我,我把小孩儿牵到他腿前。骂道:“你个老混蛋终于肯死出来了?”
刘老六摸着小孩地头笑嘻嘻地说:“我又没抱着你媳妇跳井,干嘛这么恨我?”
我本来是想亮飞脚踹老丫的,可是无奈那孩子挡在他身前,我说:“谁的小孩,你先给人家还回去,你不是新开了拐带人口地项目了吧?”
刘老六低头看着孩子说:“这小子叫曹冲,曹操的小儿子,你的新客户。我怕以后别的孩子欺负他所以叫他管你叫爸爸。”
“曹冲,怎么这么耳熟呀?”
刘老六鄙夷地说:“你小学没毕业吧,‘曹冲让梨’也没学过?”
曹冲皱着小眉头说:“那是孔融——”
我和刘老六目瞪口呆,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掏出烟来散给对方,干笑道:“抽烟抽烟。呵呵……”
我抽着烟说:“最近八大天王的事你知道吧,怎么说?”
刘老六面色凝重地说:“我也是才知道,‘上边’因为这事很不高兴,我最近都忙着擦屁股善后呢。”
我纳闷地说:“怎么你们也有不知道的事?”
刘老六高深地说:“就算神界也并不是你想地万能的,我们也要按一定的法则发展,老李管这叫道,你们管这叫规律,我们要真能前后各知五百载不早就算出生死簿要出事,那还有你吗?这牵扯到一个哲学问题……”
“别扯淡,说正事,八大天王怎么搞出来的,你知道不知道我的读者们因为这个很不满意,他们一不满意就不订阅,他们不订阅张小花就没动力写……”(呃,这段属于意识流,小强并没有说出来)。
刘老六用脚磋着地说:“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八大天王确实是和梁山做过对的八大天王,但那些人却又不是那些人。”
我越听越糊涂:“怎么个意思?”
“八大天王是王寅、邓元觉他们八个,但他们现在的名字是王双成、宝金,王双成是1973年生地,职业神光机械厂的工人。”
我开始有点明白了,说:“真有投胎转世这么一说?”
“投胎转世并不是什么希奇事,希奇的是连《水浒》都没怎么读过的王双成和宝金忽然跳出来跟好汉们做对,而且功夫不弱——一句话说吧,他们这些人上辈子是谁本来已经不重要了,他们也都过上各自地小日子,可前几天的事情一出,就意味着他们抛弃了现在地身份,又变回王寅和邓元觉了。”
我说:“怎么弄的,人上辈子的记忆真的能留到投胎以后吗?”
刘老六难得严肃地摇摇头说:“绝对不可能,喝过孟婆汤后上辈子的记忆十成里起码去了九成九。”
“那不是还有零点一的残留吗?”
“那属于正常范围。”刘老六忽然问我:“你有时候做梦有没有梦到一些地方一些场景好象似曾相识,醒来以后就恍然若失?”
我一拍巴掌:“有啊有啊,有段时间我老梦见一大堆光屁股妞啊当着我的面洗澡,醒来以后除了一柱擎天就是恍然若失。”
刘老六想了想说:“嗯,你上辈子不是董永就是看女澡堂的。”
曹冲忽然抬起小脑瓜问:“为什么会一柱擎天?”看来这小孩儿他确实比一般同龄人聪明,他不问什么是,他问为什么……
我和刘老六异口同声:“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我问刘老六:“照你说的,人是不是有可能从梦里回想起自己上辈子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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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六道:“跟你说了不可能的,有些人虽然特殊一些,但也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
我问:“什么人特殊一些?”
“名人,强人。被人们记住的人。他们死后一般会产生强烈的对生前地怀恋之
们管这种情绪叫强人念,强人念越强。对投胎地影再加上人们在这些人死后对他们的怀念产生的微妙波动,强人投胎后多少跟普通人不一样些,但也没见过还完全记得自己以前是谁地例子。”
我急忙止住他的话头,有些兴奋地说:“不对!我就能感觉到自己上辈子一准是赵云!”
“你那是幻觉。”
“……有可能,你继续说吧。”
刘老六瞪我一眼。继续道:“强人念对投胎最大的影响就是这人长大以后会有意无意保持前世某些脾气特性或习惯。”
我又问:“会不会影响到相貌?”
刘老六点头:“会,而且几率很大,我们甚至会故意把强人念转化成对相貌的沿袭,因为可以秉承的东西里,只有相貌对大环境的影响最小,历史不需要两个纣王,但隔个几百几千年以后,出现一个跟纣王长得一模一样地人却没什么关系。”
我不禁偷偷看了一眼包子。也不知道她投胎前强人念的强度怎样,真不敢想象她上辈子长什么样……
我回到主题:“你说了那么多不可能,对两个工人变回八大天王的事怎么解释?”
刘老六恨恨道:“是有人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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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道:“谁呀,这么牛B。天庭对着干?”
刘老六道:“这人以前也是神仙,因为犯了天条被贬下界。也就是投了人胎,但我们谁也没想到,这家伙因为以前在冥界供过职,跟孟婆私交甚好,经常没事就讨几碗孟婆汤喝,所以对这汤有了免疫力,下了人界以后,从他降生那一刻起他就没忘记过自己是谁,而且无时不刻地准备着反攻倒算祸害天庭。”
我撇嘴道:“深仇大恨版天棚元帅,不过他既然已经被贬下去了,还有个屁能力反攻倒算啊,组织上对待叛徒可不能手软啊。”
刘老六叹道:“没那么简单,神仙也没你想的那么光鲜,我们在下界使用法力都是颇多禁忌的,如果是神仙就能为所欲为的话你以为这个世界还会这么平静吗?”
我也跟着叹道:“原来做神仙也没什么好啊,连人都不能欺负。”
“他因为熟悉孟婆汤的成分,所以已经研究出了解药,而这种药一但服下,人就会完全恢复对前世的记忆,所以王双成就变成王寅,宝金又成了邓元觉。”
“可是他这么做有什么用呢?”
“不知他怎么知道了生死簿事件,所以特地大量研制出了这种药,目地就是要有针对性的把你那里搞乱,以达到颠倒乾坤的效果,那样我们就都得遭天谴了。”
我憋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出来,老听遭天谴遭天谴,今儿见着真事了。
我问他:“那你们想到对策没有?”
刘老六成竹在胸地呵呵一笑:“当然有了!”
“什么办法?”
“由你去对付他!”
我本来笑模笑样地听着,现在这副表情瞬间凝固在了我的脸上……
“靠,你让老子出头去对付一个退役神仙?”
刘老六嘿嘿笑着:“你不也是预备役神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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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吼道:“放屁!预备役地新兵蛋子能打过退伍老兵吗?”
“别怕,他已经没有法力了。”
我刚才之所以轻松,是以为刘老六他们既然知道了问题所在,自然由他们出面摆平,没想到他们出面是出面了,至于摆平还得我去。这使我想起了唐僧那句歌词: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
刘老六正色道:“你就负责拖他几天,等我们把这人找出来就好办了。”
我一把拽住他,厉声道:“我第二个月工资呢,告诉你,别的老子不要,你给我整副眼镜啥地,至于功能,当然是一看就知道某人上辈子是干啥的,我不能睁眼瞎跟人干吧?”
刘老六马上赔笑道:“是是,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也向上面申请了,我估计很快就能批。”
我无奈地放开他,挥手道:“你快滚吧,看见你就心烦,我也走了。”
这回轮到刘老六拽我,他冲身下指了指说:“带上你的小客户,以后他就是你儿子了。”
我真差点把这事忘了,低头一看,小曹冲正眨巴着大眼睛看我呢,我不由叹道:“这么点小孩,一年时间又干不了什么,你们就不能破例把他送回到他亲爹那去吗?”
刘老六说:“这小曹情况还有点特殊,他的寿命确然是弄错了,但至于错了多少年还不清楚,他那页生死簿被糊了,现在我们的人正去冥界的终端微机上查去了,来回大概得三个月时间。”
我说:“三个月而已嘛,你们就先把他送回去让他好好活着,三个月以后查出来再说。”
刘老六很突兀地退后了两步说:“那个……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你要知道,曹操其实是最看好这个小儿子的,如果我们把他送回去,中国历史十有八九得重写。”
……我知道刘老六为什么要后退那两步了,他怕我揍他,就算打不过他我也有着强烈的吐他一身的冲动!
三个月,那还查个毛啊,这至少说明曹冲还有90多年好年的10岁,再添上查出来以后的数据……
最后,我只好领着我儿子——隐藏版大魏皇帝,准百岁老寿星曹冲小同学,向孩儿他妈包子走去。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五十章 曹小象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05:42 本章字数:6983
在,我领着一个10岁的小孩,对面是我的准未婚妻,我叫爸爸,对面的女人前一刻还以为他是一个小要饭的……这种情况大概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遇到。
我发誓,我宁愿有几百个人用枪顶着我的脑袋,大声威胁我:“说,还是不说?”那样我至少还能看情况选择说还是不说,我不是诗人也不是王子,在活着还是去死……呃,是死去这个问题上我还是能够做出果断抉择的。
问题现在我面临的是必须说,还得思考怎么说,这就成了一个论述题,相对论述题,我更喜欢选择题。
我拉着曹冲的小手来到包子面前,她左右看看,问我:“这孩子的父母呢?”
“快叫妈妈。”我以攻为守地利用了曹冲这个小正太。
“妈妈——”曹冲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
“哎哟。”包子显然是被萌到了,她急忙蹲下身子把小曹冲环在胳膊里,据说女人有一种天性叫母性,一旦激发,后患无穷,她们可以轻易一脚踢飞拉着几百吨煤的解放车。
包子问我:“怎么回事?”
“……他父母是我老家的,遭灾了……我在这孩子没出生以前就认了他干爹……不不,是他认了我干爹,现在只能投靠我来了。”
说实话但凡有法打死我也不愿意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