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团了,入社了!!’几人刚报完名,就看家一群人举着不同的牌子对着新生大喊大叫。‘黑涩会?’振振一愣;‘学校蛮开放的啊?’雪儿无语道;‘那是文体社团,没文化真可怕。’‘做什么的?’‘里面音乐,美术,篮球等社团啊。’雪儿道;‘加入一个的话只要表现好,以后高考分数会降低的,你们要不要也加入一个?’‘不用,我们自己组团!’振振抬头望天;‘我们这群优秀人才不组团,浪费啊。鬼才灵异社就是我们的名字。’
‘我听姑姑说这里不允许组建这种社团的。’雪儿小声道;‘以前组织的都被封杀了。’夜问打看着学校的布置暗暗点头道;‘这个学校有点邪门,先稳定再说。’然后指着一处处建筑道;‘你们看仅仅这一块道家五行八卦,佛家的大日如来印,包括西方的除魔阵就全都有。不简单啊。’‘听说
这里还不能住校是吗?’来喜啧啧嘴道;‘这下三年不会寂寞了。’
‘没事,反正夜问家离的很近。’振振道;‘等莹莹出院后就全部集合了。’‘走,先去看看教室,熟悉一下旷课路线!’夜问大手一挥往教学楼走去。
教学楼七八层为高一,九十为高二,最上面是高三的。六楼给复读生用,下面全部是职员楼。只有最下面一层是一个做展览接待用。上课坐电梯算是高级待遇了。六楼六零就是几人的教室。在西方这个数字算是比较忌讳的,但东方人却很喜欢。
教室大约能容纳百人,里面错落的坐着几十个人在侃天说地。‘自动化电子教学啊?’夜问有些吃惊;‘现在教育体制变这么好了吗?’‘哪有。’雪儿轻轻道;‘姑姑说这所学校算是私人办的,东西都是校长出资金建造的。’‘校长姓李?香港来的?’‘不是啊?怎么了?’‘没。。。二大爷的,造孽啊!’夜问看着墙壁上上书‘淡薄以明志,宁静而致远’的字,牙根不觉的咬起来;‘丫丫的,终于碰见一个比我还不要脸的货了。’
‘几位同学怎么不进去?’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女走过来道;‘第一次班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哦!’微微打量着这位成熟异常身材火爆又妩媚的美女,夜问恶习不改的扣着鼻子道;‘你那位?’
‘我是六零六的班主任。’美女看着夜问的动作皱皱眉;‘我叫田欣,以后你们可以喊我田老师。’‘这名字蛮熟悉的。’夜问嘟囔一句摆摆手走进去,找来一个角落坐下。
班会异常的枯燥,不外乎是介绍学校的规模和领导,然后各个同学自我介绍,可惜除了几个卖相不错的人被别有心思的家伙记住,其他人也就充当跑龙套。
‘很好,现在大家都有了初步的了解。’田欣拍拍手道;‘接下来我想请大家选举一个班级代表,大家可以踊跃参加哦。’话音一落,底下人有点傻了,记忆中所谓的半行都是学习好的同学经过角逐选出来的,这次人都认不清,怎么选?几十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我选欧阳雪儿!’振振大吼一声。‘额?’来喜一看振振给自己打眼色,也忙喊;‘我也选欧阳雪儿!’‘我也选!’夜问也叫起来。一个人喊也许没反应,两人喊就有人动摇,三人
喊那叫潮流。不出意外的,班上七十六人除去雪儿,七十五人赞同。到让雪儿郁闷的抓着小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傻傻不知所措。………
第九章 冤头婴 '本章字数:186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4…04 00:10:31。0'
‘你们今天干嘛选我啊?’回去的路上雪儿抱怨道;‘好不容易到了高中享清闲一下和你们一起玩的。’‘先不说你从小当班级代表有经验。’振振摇头晃脑道;‘有你这个身份,起码以后我们旷课早退都方便了。’
‘果然如此!’来喜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样子;‘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们!!!’雪儿气呼呼的瞪着两人有转过头一脸希翼的看着夜问;‘你呐?’‘我?’夜问打个哈欠;‘我只想早点结束回去睡觉。’‘气死我了!’雪儿一跺脚转身跑走;‘晚上你们自己买着吃,不给你们做饭了!’
‘回来了?’三人刚进院子,黄三问乐呵呵的从里面走出来。‘老头你来干什么?’夜问看着趴在黄三问身上的晶晶道。‘今天没事过来找你聊聊。’黄三问拉拉衣服道;‘你这什么时候变这么冷啊?’
‘那个啥。先回屋说。’夜问瞪了晶晶一眼跨进去;‘带啥好吃的来没?’‘能不带吗?’黄三问指指院子石桌上的小包道;‘跑了半天专门买了你喜欢吃的狗肉。’‘老头,遇见什么麻烦了?’‘没啥。’‘你说的没啥,一会别说我不帮’夜问踹开上前迎客的吞天道。
‘咳咳。其实也没啥。’黄三问老脸一红道;‘就那天来了一个女说上个月她老公看到一处房子有**成新,价钱相当便宜就要买下来。她自己也去看过房子很新,交通也便利。于是就兴冲冲的买下装修。前几天出差一进房就感觉怪怪的;明明大白天的;却阴冷的很;光线也很不好。最可怕得是她老公站在厨房里;拿着一个菜刀在空板子上切东西;一块新切板都被切成两半,还仍然不知道在那里一刀一刀的切。喊他也不理,所以过去摇了一下;哪想到突然就摔倒昏迷。现在还在医院里。所以想请我过去看一下怎么回事。’
‘你答应了?’‘能不答应吗?’黄三问苦笑道;‘那女的是我女儿的同事,所以就想找你商量一下。’‘得,今天又要忙活了。’夜问打开包包;‘快点吃吧,一会干活去’
天色还没黑几人就出发,经过几次换车到目的地的时候,都已经七点多了。‘这也算交通便利?’夜问揉揉头道;‘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啊。’‘人家又不是在你们那里上班,是你家住的偏僻怎么怪别人。’黄三问指指一栋六层小楼道;‘在四楼。’
这栋楼看起来没有多久,楼梯是感应灯,也算是干净。刚到门口还没开门,吞天突然露出小脑袋嘶嘶的叫起来,看表情似乎很兴奋。‘又饿了吗?’夜问微笑着摸了一下吞天的脑袋,回头看到晶晶正一脸恐惧的往后退着。
房间装饰的比较淡雅,简洁,只是打开灯后,有些雾蒙蒙的。‘哗啦!’一声铁器掉地面上的声音响起。‘在厨房!’夜问立刻冲过去。厨房静悄悄的好无一人,只有一把菜刀静静的躺在地上。
‘嘿嘿!!’一声诡异的笑声忽然传起。夜问扭头一看,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孩的脑袋趴在窗外,正往里面看着。小孩的脸只露出一半,脸上泛着乳白色的光芒,嘴角邪邪的上翘微笑着。
‘冤头婴!?’夜问一愣,冤头婴是指六岁一下的孩子死后冤魂凝结而成,比如一些胎腹中被打掉的婴儿或者是被人杀死的未成年的孩子。六岁以下的孩子灵魂纯净,一旦有了怨气形成怨鬼的成分比正常人要高出很多,威力也是不同一般。
‘给我现!’夜问手指虚空化咒对着冤头婴点去。‘哧哧!’冤头婴似乎很痛苦的发出声音,慢慢显露原来的样子。这个冤头婴身体四肢仿佛被切开一样,上面还残留着很多齿印,浑身如同沸水煮过一样,双眼泛白,艰难的趴着窗口上。
‘这是??怎么死的??’来喜一阵恐慌道。‘估计被水烫死的吧。’夜问轻轻道;‘人死后魂魄是显露死前的样子,看情况差不大。’‘那上面的牙印呐?’振振道;‘不会是给老鼠啃的吧’‘不像。’黄三问默默的打看着;‘怎么像人的。。’‘恩?’夜问几人细细一看,突然浑身一振;‘怎么会这样?!’
‘啊嗷嗷!!’几人的对话似乎触动了冤头婴的伤处,突然凶性大法,裂开占据大半个脸的嘴扑过来。‘四象混混阵!’夜问一手掐莲花指一手半握对着冤头婴推去。‘嗷嗷嗷!!!’冤头婴莫名的像是撞在一块玻璃上,本来就裂开的脑袋‘噗’的一下喷出一团白色的液体,在原地狂叫着。
看到冤头婴被困,夜问脚迈乾坤步,双手结印对着冤头婴大喊;‘尘归尘,土归土,黄泉路上慢慢走;跨上奈何桥,双眼莫回首,喝过孟婆汤,俗世忘悠悠,地门大开,速速投胎。喝!’接着在冤头婴身后空间一阵恍惚。‘吃。。人。。!’冤头婴在吸入进去的时候,咬牙狠狠的吐出两个字,随后消失不见。
PS;前两年都听过吃婴儿的事件吧,据说一位北京的老艺术家说过这么一句话;吃人,也是一种艺术。虽然后来官方出来辟谣,网页被封,但仍闹得全国上下满城风雨。且不论那次是真是假,在此我可以说一句,吃人事件远非想象中的那样。预知详细情况,请继续看下去,后面会做解释,当然地点人物将被虚拟代替。
第十章 夜家无亲 '本章字数:176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4…04 01:14:44。0'
‘作孽啊!’黄三问恨恨道;‘当年饥荒那么严重,都没几个敢吃人。现在生活这么好了;居然。。’‘人本来就是贪得无厌的动物。’夜问冷冷道;‘刚才那个冤头婴应该是才形成不久的,我把它强行打入轮回道了。但我估计不只是这一个。’‘那怎么办?’‘管他这么多,反正谁吃了他们的肉,谁就要死的。’夜问扭头道;‘他们身上的怨气能连接到吃他们的和杀他们的人身上,一个都跑不掉。’
‘对,别管了。’振振拍拍夜问;‘他们既然敢吃人,就要做好被鬼缠身的准备。’‘这么说,那个男的也吃了,才被鬼缠身的吗?’来喜指着墙上的一副合影问。‘应该不是,估计是他操刀做的婴儿吧。’夜问看着墙上的厨师资格证道;‘要不然,早就死了。就这样估计没有半年一年也恢复不了。’‘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走吧。’黄三问摇摇头喊道。
正式开学的第一天;当即人来道教室就发现每个座位上都放着一摞书和一个人的名字。不知道是田欣有意还是无意;四个人居然分别坐在教室的四个角;到时让几人一阵埋怨。一个上午的课几乎每个老师进来;都会先我介绍浪费一半时间;接着就是张家长李家短一个蛤蟆两只眼的废话;课本上的一点没讲。
终于熬到了中午午饭时间;几人跟着潮流涌进食堂。每一个年级都有着独立的食堂;点餐更是方便;直接在位子上输入相应好吗;就会有人员送过来。让夜问等人又是一阵臭骂浪费。‘六零六夜问同学请注意。’食堂广播忽然响起;‘校外有人找你,请迅速到校门!’‘那个生儿子没菊花的这么会挑时间?’夜问一口饭还没吃完就大骂。‘去看看不计知道了。’来喜指着夜问的饭;‘这个我们帮你解决,别担心。’‘不想鬼压床都给我老实点。’夜问扔下一句话往外走。
‘呃?’夜问到了校门看到一个穿的花花绿绿的老头愣住了;‘老不死的怎么是你?’‘你个小王八羔子!’老头一撮山羊胡翘起来大骂;‘看到爷爷怎么这么说话。’‘呃,那啥。刚才说过的话洒家收回。
’夜问上手合闭默念;‘你不是死外面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嘿嘿,那啥?’夜问的爷爷尴尬的一笑;‘上个月我才发现本来准备留给你的卡,让我带走了。。。’‘我走先。。’不提这事夜问还不气,老家伙一句忘记了,害得自己几年时间吃喝成为活着的目标。‘别介!’爷爷一把拉住夜问道;‘我一会就要走了,这次专门回来把卡交给你的。’
‘又去哪?’夜问没想到爷爷才回来又要走;‘看上那座山上的师太了?’‘切!’夜问爷爷一脸不屑;‘洒家英俊倜傥,风度翩翩怎么会看上那些。’‘吞天啊,洒家错怪你了!’夜问忽然仰天大叫;‘我终于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又好色是怎么来的。’
夜问的爷爷名叫夜孤笑。茅山四十三代传人,三岁入山门,十七岁下山历练。三十三岁结婚,三十五岁离婚。生一子名夜语。五十六岁时儿子刚生下夜问未满月后与妻子不知所踪。十六年来走遍大江南北寻找儿子下落却一直无果。虽说如今已有七十二岁的高龄,但看起来最多五十左右,精神不但好,而且又超级好色。
难为夜问在他的熏陶下,竟然对女色不感兴趣,但其无赖加厚脸皮的优良传统却被夜问完全继承,甚至于还有青出于蓝的趋势。
‘对了!’夜孤笑对夜问这个色道;‘这次回来除了把卡交给你,最重要的是告诉两件事。’看到爷爷正经起来,夜问也不再瞎搞;‘什么事?’‘第一,吞天你要好好的照顾,将来一定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助力。’
‘这个我晓得,吞天会吃鬼。’‘已经开始。。。这些不是重要的;听爷爷的。第二也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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