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生活面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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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 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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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事儿推得一干二净。
  商辂对江涛不得不再次打量,真正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了。可是,江涛这般行事,文签也不会好过吧?不少字他看了一下文签的脸色,果然有些发黑。自己也不能再在旁边作“客”了,该主持公道的时候必然要挺身而出,于是义正辞严地道:“江兄方才那几句话,确实是有含沙射影之嫌,难怪文简会听误会,便是我等亦以为江兄所指就是沈兄呢。沈兄品性端良,江兄揣测差矣……”
  江涛笑道:“这个,商兄也误会了?唉呀,那真是罪过,我真是错了,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对信任有加的沈兄产生那等想法了……”最后一句讽刺意味很重:你们既是朋友,却是信任不得,才会疑他……其实,还是缘于一则不太了解,二则是关心则乱。一听进得ji院,直接反应就是寻欢去了。所以大家又认沈颛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便想说自己信得过他;可是这句话说出来,说相信他的为人,反而是置沈颛于问题中了。这也是帮倒忙。
  席韧跟着父亲叔伯招呼往来客户商家,自然是进过这等场所,听得商辂之言虽是正气凛然,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商兄,沈兄人品那是我等无话可说,只是……”
  陆础一听他说出这话来一个转折,诧异地看向他:席兄这是说的什么话?不帮沈兄,焉能与江涛一边?“席兄”
  席韧一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不再象方才那般含笑以对,而是眯了眯眼睛,直视江涛道:“江兄说话,机锋暗藏,只让我们琢磨着这进如春楼,就是嫖ji,我们也是见识少,差点儿就把这等同了。其实呢,确实是我们一急,反而陷沈兄于不义了。因为,进不进如春楼,与嫖不嫖ji,这完全是两回事。”
  说到这里,他看向沈颛。沈颛满脸通红,感激地点点头。可是总被人谈到ji院,寻欢什么的,自己没做过,那自然是难受,偏是解释不得。
  陆础恍然大悟,自己是想得简单,竟被江涛带到沟里去了。“席兄所言甚是”
  席韧淡淡地道:“故而,进如春楼,也许就是为了招待朋友听听歌舞,寻常之事罢了。江兄却拿此来质问沈兄,当着我等诸人说出来,好生没意思。”
  陆础气江涛用心叵测,此时亦道:“席兄说得甚是,你若真好心,就不该当着我等说出这番话,难免有搬弄是非之嫌。好意,恶意,我等也不无知小儿,故意引我等误会,才是可气”
  商辂此时也不得不高看一眼席韧,重新打量起席韧来。他与自己长得一样体长,谈吐不一般,见识宽广,难怪周四小姐这样的人也敬重于他。这时,商辂也想起了自己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了:“江兄,你既在如春楼见得,那必然也身在其中吧?不少字”
  半斤八两,揭了沈颛的丑,岂不也是将自己的袍子撩开耿给人看了丑态?
  江涛暗咬牙,这帮管闲事的,可真不象自己的那般朋友好忽弄,这会儿竟被他们瞧出破绽来了。而这个,都怪席韧,想来他是没少在花街柳巷混的。“我与席兄一般,自是进的如春楼去谈生意会客而已。只是,沈家兄弟,却是无客无友,孤身一人呢,躲躲闪闪,不知会的何方朋友?”
  文签得席韧这么一说,立时想起来了:“江兄,便是在ji馆瞧见了沈兄,也是寻常。咱们这里倒有惯例:富家男子成人时要观礼,或至成亲前皆入馆观礼,以免新婚之夜怠慢了娇妻……”
  其他人做恍然大悟状。不由得都想到了自己成人时的记忆,毕竟是少年男子,不象老年人几个男子团座谈性说教交流起来那是侃侃而谈以示风流,此时个个都有几分不自在起来。
  文签变红着脸说完上面这段话,然后正色道:“沈世兄已成人,去岁他曾祖母在世,曾与我四妹提及想趁早成亲,故此,彼时去一次也无可指摘。此事就此作罢,旁人说三道四,江世兄何必理它”
  商辂却是一怔:周四小姐与沈颛是表亲,还结亲?这消息对他来说,实在太出意外了。
  席韧却是心中一叹气:自己去岁得知文箐竟是女子后,亦是有几分喜欢,奈何对方坚称自己为义兄,对于义妹,那是娶不得,本来也就少了点心念,如今再听得其早与沈颛定亲,便对自己道:是了,沈兄才貌过人,义妹亦是绝色佳容,亲上加亲,如此倒是良配,自己曾有过心思,与沈颛相较,只怕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略略思量清楚,男儿心襟,放开来便也觉得不象先前那般难受了。
  江涛比文签年长,最后一句却是被他所训,心中暗恼:你如此不尊重我,却是一心维护于他,同是亲戚,心却如此偏颇他只怨怪旁人,却忘了是自己挑起事端,才至于文签生厌的。所以说,可恶之人从来不觉得自己讨人厌,总是嫌弃他人不如自己的意。
  但他有一个特点,这几个少年却还没有研习到,那就是他脸皮心黑,不达目的不罢休。可正因为最后一条,只能说明终究是年轻气盛,一被逼到角落里就穷凶极恶,失了温厚表相来。
  此时,他依然保持面上的笑容道:“经表弟这么一提醒,愚兄倒是想起来了,确有观礼这一说只是……不论是席兄所言,还是表弟所说,皆是情理中的事。可是,这里头却不是表弟所想那般,不是不必理它,而是非要理它,需得澄清不可,我一番好心,话还未说完,仅是向沈兄求证两句,便被诸位不分清红皂白误会,是我自个儿嘴拙,怨不得旁人。”
  他说不怨人,可是却字字道出不满来。
  但其他人这时也晓得他是故意如此,着意让大家误会罢了。
  文签终归不如他年长,并且也没有他那般与各种人打过交道,所以憋到现在,也不耐烦起来。“沈世兄,有话便说就是了。这般说来说去,含糊得很,以难怪我与几位兄长生误会,莫说怪你,却也平白让沈世兄受委屈不是?”
  “方才只是求证在如春楼的那位是不是沈兄,至于其他的,另一有段事,我尚未说出来。沈兄,是我说,还是你说?要不然,签表弟又要嫌愚兄表述不清,毕竟愚兄不是读书人,文墨不通,言辞不当,莫要得罪你了。”他言罢,挑眉看向沈颛,等着瞧好戏。
  沈颛就知今日这事不会善了,可是总被人说去观礼偷窥,倒底是面皮极薄,面色红云经久不下,他连梦遗一事都休于启口与兄弟们说,更何况说到观礼了?“我,我……周二哥,莫再说了,这事我实在有为难之处……”沈颛皱眉,愤怒地盯着江涛,抿着唇,一言不发。
  其他人见得他这般模样,堪比女子还要羞涩。可是明明这是给他机会解释,他为何反而犹豫起来?难道真是另有隐情?江涛手中有沈颛的把柄?会是什么?
  这下,不仅是文签不解,连席韧他们亦是纳闷起来。陆础也不敢轻易直言,生怕再次说错话了。
  江涛目光半点不避让,寒光迸射。“沈兄,这不是给你机会向诸侠解释吗?怎的欲言又止,似女子了?不如沈兄说说,观礼还是会客,究竟是哪一样?你这难言之隐一词,只怕不是我,诸位朋友必也好奇吧。方才几位还为你辩清白,沈兄,现下你却含糊真情为,怎生对得起朋友?”
  沈颛恨恨地道:“你欺人太甚不错,那次我确是在去了如春楼,至于去的是为何,我想没必要向江兄奉告。是去观礼还是去应酬或是其他,用不着你来操心……”然后冲其他几位连连作揖,道,“诸位兄长对我爱护有加,此事,确实是有难言之隐不方便说得,恳请哥哥们见谅……”
  其他人自然是点了头,只是到底是觉得背后别有隐事来。
  江涛嘿嘿冷笑道:“不关我的事,可是,事涉签弟一家的事啊。我自是要当着人说出你的事来。”他顿一下,扫视了下其他几人,一脸大义凛然的架式,“我先时亦如诸位一般,想沈兄性如君子,玉质兰洁,定是不会去如春楼的,既便那人再象沈兄,我也需应证,免得误会不是?若是沈兄,便好解围帮个忙呢……哪知等我挤进去时,当时那人亦羞愧不已,被一群人围着,以袖遮面,最后是匆匆钻出人群跑了。可是各位就得费尽心力,想来也不会猜到其当时是在如春楼的哪里,所以我才一直生疑到现在。因为,那是如春楼的后半楼,叫胜春,却是南风馆所在”
  “南风馆?”亭外一道少女声响起,惊得所有人都变了色,不约而同望去。
  来人却不是文箐。
  今天是3月第一天,加更,近八千字,谢谢大家。嗯,昨天发现全订阅的好似另一个亲:wenky666。非常感谢啊~~

  正文354事与愿违风云再起
  不得不说的话——
  这两章请千万不要跳文,否则不连贯了,其中诸多儿女情感细节在此。
  特别是:看此章前,请一定先返看前一章。刚才将前一章进行大改。
  因为前一章里有两个不妥之处。一是文筵不可能当着一众男子评说四妹与人结亲一事,有些不合理;二是江涛此人狡猾无比,他不敢得罪周家,所以绝不会不顾及文签的面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的不听文签的劝。那么办?所以改动了,这样更自然些,同时也更能体现出这人多么的阴险。
  改完,感觉好了很多,今天写了一整天,一直在找这几个人特征,可算是了结心事,否则感觉不对,我心情一直不好,对着家人都没好脸色:谁都欠了我的债
  另外,感谢wenky666前两天的全订,误当成了风。不过都要谢谢两位。另外,非常谢谢懒腰与南海的大力打赏,这两章算是特别礼物,都是九千字足足的。前一章,一改,增加了两千多字,因为是发布后再改,自然是免费。算是对大家支持的感谢
  嘉禾哄好文简,方才带他回屋,文笈却偷偷地溜了。因得了二少爷的吩咐,她犹豫再三,觉得这事现下瞒了,改日必然要从少爷或者其他人嘴里得知此事,到时今日隐瞒便会让伤心。思量过后,便与文箐说表少爷与江涛发生点口角,生气了。
  文箐自然好奇,问其故,这时嘉禾便只得说了一句原因就是江少爷竟说表少爷在如春院,少爷生气了,表少爷亦气得怒目而视,二少爷亦担心得知此事,会生气。
  文箐笑道表哥会去了那所在?要说旁的事我还,比如街头救个孤女弱娘子带回家中,那我觉得是真的。可是逛ji院,实在不是表哥所能为的。”她想说,这事也太扯了,江涛竟说出这等话来。所以,第一反应:不可能。
  嘉禾见不怒反笑,对表少爷是坚信不疑,方才提到噪子眼里的担心便又缓和了一些。可是,说得肯定,她却又想着表少爷方才并未否认,那到底是回事呢?这话当然她不能再在文箐面前说出来,只在心里打鼓,却又忍不住好奇,很想再去帮瞧瞧这是回事。
  嘉禾心里七上八下,试探性地对文箐道,我瞧表少爷从不与人争执,亦不会斗嘴的,江家少爷那般说他,只怕他会吃亏呢。”
  文箐敛了笑,撇了下嘴,道难道你是让我去帮你表少爷?一帮男子说ji馆,我去作甚?再说,这点子事你表少爷还打发不了?”在她看来,若是江涛所言为虚,现下扯出来,多少是故意为之,倒是想等着结果,试探一下:沈颛能否应付这些俗事,有多少能耐能让来日依仗?只是,想归想,却是去不得的。
  嘉禾见不去,自是不好再劝。可是她着急:表少爷要被人欺负了,那办啊?
  文箐见她仍是忧心忡忡,便道男子之间的口角,自有他们自行解决。你操这么多闲心,有文签哥哥在,还有其他人在,想来无事的。咱们去了,就算你想让我帮表哥,那让表哥日后如何做人?”男子受辱,却要未来娘子帮着出头,只怕对沈颛亦不是好事。出面去管这事,那只会让沈颛难堪,就是帮倒忙。“行了,行了,这点子事我是不想管了,我去哄文简。你若担心,你只管给他们再送些咱们带来的点心便是了,且瞧瞧事了结得如何?”
  故而,等得嘉禾端了点心到亭子时,偏生就听到沈颛去了胜春楼,南风馆所在,一时给吓着了。等她觉得此事大有文章,表少爷绝不可能做出这事时,才呆呆地:食盒掉在地上,惊动了亭中诸位。
  当时,江涛最后一段话说出来,商辂等一干人这才,江涛真个是滑不溜丢,行事狡诈,原本以为文笈那一开口讨教,渐将先前的事作为笑谈便此打住。哪想到,顷刻间,江涛又把话拐到了沈颛上作文章。偏他说得好似大义,一副打抱不平被人误会的嘴脸,哪想到他是另有所图。于是,他开始思量着如何才能让沈颛脱困之际,偏偏嘉禾来了……
  一干男子皆有些慌了手脚。毕竟这等事,男人间说笑倒也就罢了,可是若落到们耳里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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