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郑森杀人太平常了,对他而言,就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靠近涂老的时候,光头阿四拦了下来,“郑森,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留着这老家伙有用,你杀了他,在韩冲手里的四季杯我们怎么都拿不到了。”
“杀了他我一样可以拿到,你未免太高看那个叫韩冲的小子了。”郑森可不喜欢自己被人命令。
光头阿四他一直不放在眼里的。“臭老头,你快点说,你如果不说的话,我这把刀真的会把你切成两半,我说到做到的。”
郑森的刀砍过多少人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成为他刀下亡灵的人在死之前有很多都觉得他不会杀自己,涂老此刻的感觉也特别强烈。
那就是,郑森不会杀了自己。
自己不可能死。
“你要我说什么,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我都告诉你了,我手里的确没有什么四季月光杯,我也不知道玄云那个老头到底去哪里了。”
涂逸墨说着,他大义凛然,不畏死亡的威胁,他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了,奈何郑森就是不暗常理出牌。
他的大刀带着风已经砍了过来。
“小心,涂老。”
全令秋看那刀子劈来的时候,是把涂老往外推了一把,可他却没有来得及闪开,刀口砍在了全令秋的肩膀上。
“小秋。”
全令秋被砍之下,却是忍住疼痛,趁着郑森错愕之间,一弯腰,愣是把郑森的那把手枪抢了下来。
啪啪两枪。
全令秋是对着郑森的方向开的,一枪打中了郑森的胳膊,却被郑森凌厉的闪身躲开了另外一枪。
全令秋忙来到涂老和宁老身边,持着枪的他,晓得战斗已经打响了,接下来,必须冲出一条血路。
否则,那自己,涂老和宁老都会死在这里,全令秋肯定是不想死的。(未完待续。。)
第324章 秋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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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间的风一时间变大了,那树叶飞起,乱了大家的视线,却叫这现场变得更加凶险。
斗大的汗珠在全令秋以及其他人的脸上,如果说之前是一场不对等的角逐,可有了手枪的全令秋,现在已经有了嚣张的筹码。
“你们都给我让开,快让开。”
“再不让开的话,我就一个个地把你们的脑袋打爆。”
全令秋的胳膊已经在流血,他一个手拿着枪,一个手却要按住出血的位置,以防失血太多。
但他的脸上,尽显着他作为保护两位老人的男人的那种倔强和狂野。
一旁的涂老扶住了全令秋,而见着全令秋手中拿着枪,围着他们的人赶快退到了两边。
“涂老,宁老你们走前边。”
这个时候不是啰嗦的时候,全令秋看对方退去后,说给了两位老人,涂逸墨和宁昆听全令秋说了后,赶快地往前跑。
这个时候的老人,踩着树叶狂奔,全令秋顿后,持着枪,警惕之下,所以后边那些人亦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三人远走,那帮人基本上都没在多想去对抗。
当到了一个足够安全的距离后,全令秋才进入到了树林中,而后边的人这时想要再追来,却被光头制止了。
“好了,我说了,暂时不能杀掉他们,不用追了。”光头说过后,瞅了一眼,“咦,郑森怎么看不见了?”
光头的手下是听了他的话。没去追赶,但是刚才被打了一枪的郑森却不见了踪影。
光头有想到什么,这个郑森完全不听自己的,他很担心郑森会坏事。
其实,郑森被打了一枪后,心中是特别恼火的,他便悄悄得盯上了全令秋,想要报复。
从全令秋离开那会,郑森已经在后边尾随了。
当他们进入到林子,往下去。放松戒备的时候,郑森手中的刀子已经准备好,刚要朝着全令秋投去,郑森视线中却多出来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郑森可是知道的,他来到深州,其实就是为了找他们两个,这两人一个是全令春,一个便是玄云道长。
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便出现了。
似乎是在一棵树后边出来的。关键玄云道长似乎早已看到了自己,他眼神盯过来时,郑森手中的刀子一颤,竟掉了下来。
“全令秋。朝着你后方,三十度角地方向开一枪。”
全令秋意识到了什么,赶快的调转身子,他的枪下一秒啪的打了出去。
这一枪是奔着郑森去的。可郑森可是练家子,早一秒已经窜了出去,那枪声打空了。
全令秋看到了一个影子。那家伙是郑森,见到了大哥和玄云道长,全令秋心里一下子有谱了,要去追击,玄云道长叫住了他。
“好了,不要去追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不是我及时赶来的话,郑森的刀估计已经在你的脖子上开了一个洞,就在刚才,他已经准备对你下手了。”
“啊,真的吗?我不知道他跟踪我了。”
“所以你下次一定要小心,不过这次你做的不错,还抢下了他的枪。”
玄云道长说着,全令春解释道,“我们在你们被包围的时候就在观察你们了,你如果不抢下那把枪的话,我们就准备利用烟雾弹了。”
玄云道长和全令春早一步就料到了郑森会带人来,所以便离开了茅草屋,而玄云道长又算到涂逸墨和宁昆会来,便藏匿在附近,害怕涂逸墨和宁昆遭遇不测。
实际上也是这样,如果不是玄云的保护,全令秋起码已经小命呜呼了。
而全令秋死后,谁又能说涂老和宁老还安全呢。
“全令秋,我们现在不易跟对手直接对抗,你要知道,对方比我们人多,手中还都有武器,并且当务之急,我们并不是跟对手周旋。”
又看到涂逸墨和宁昆,玄云道长淡淡说道,“涂逸墨,这位应该就是宁昆吧?”
“是的,玄云道长。”
涂逸墨对玄云道长有着一点尊敬,还不是玄云好像对于别人的命运很了解,像掌控着人生,或者某个游戏的制作者。
玄云道,“宁昆,你好,这么多年不见了,已经认不出来了。”
“是啊,我也认不出来你了。我听涂逸墨说,黄槟没死,他还在调查四季月光杯?”宁昆说。
“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玄云和一行人下山,他们并没和韩冲他们会合,涂老是告诉涂雨薇自己没事,叫她们先回客栈。
涂逸墨还不是想要促成两个年轻人的事。
但是,玄云道长在山下说给涂逸墨的话,使得他们没有多的时间住客栈了。
是的,玄云手里是有一个四季月光杯,可这一个四季月光杯并不在他手里,而是他放在了一个朋友手里。
那个朋友如今人是在西京。
这个消息,玄云不敢保证是不是郑森他们也知道了,所以,玄云希望韩冲可以代替自己赶快去一趟西京。
玄云自然知道韩冲后天还有鉴宝大赛要参加,但是四季月光杯的事情可以说关系着整个收藏界。所以,必须要先把这个杯拿到。
坐上去西京的高铁,韩冲和涂雨薇一起上路的时候仍感觉不可思议。
这来去匆匆的太快了,韩冲只是听玄云道长的话,要去西京的何家村是找一下何氏的一个老人。
这个老人手里是有一件秋菊杯,然后自己告诉他是玄云道长安排来的,就能拿到秋菊杯。
有了月季杯,再有秋菊杯,那么,两个杯子就到手了。
玄云道长说,此去西京回来,便可以把田黄石的墓穴开启。然后,一切就会明朗起来。
韩冲想知道,自己身上的神秘,包括四季月光杯的秘密,此去西京,回来就能知道这一切,韩冲真的是有些激动的。
西京作为古城,全国各地去西京的游客并不算少,所以人气更是很旺。
韩冲和涂雨薇的位置挨着,涂雨薇在窗户边。韩冲则在过道,他们对面是一个学生和另一个有些年纪的老人。
因为年龄的差距,老人没和韩冲三人讲话,倒是那个学生一直和韩冲攀谈,毕竟年纪相仿,同学聊学校的一些事韩冲和男孩算没有代沟。涂雨薇则是在一旁看着手机小说,算是打发一下时间。
老者估摸着实在感觉无聊,干脆闭上眼休息了,而车子越发靠近西京。韩冲和涂雨薇则越来越精神。
这个对面的学生是西京人,知道韩冲和涂雨薇第一次去西京,男孩热情地介绍了自己的故乡。
西京甚至比起京城来,都更加古老。更可以说是华夏文明的发源地,作为世界四大文明古都,它与罗马、开罗、雅典并列。
历史悠久的西京,文化氛围自然相当浓烈。它周围有120多座帝王陵墓围绕。举世闻名的兵马俑坑被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每天都要接待上千的游客。
在这里还有帝王秦始皇陵,其更是最早列入世界遗产名录的中国遗迹;据说西京的古城墙也是至今世界上保存最完整、规模最宏大的古城墙遗址。超越京城。
韩冲此行来西京,就是为了寻找何家村的何洛。但他如果有空的话,其实他也想去一趟兵马俑坑,主要是,作为一名收藏爱好者,韩冲很想知道古代人是通过怎样鬼斧神工的烧制才制造了这样一批珍稀的陶俑文物。
再有,韩冲对于西京的回民一条街也十分感兴趣,早就听人说起过,西京是食府,有着北方的美味,面食,烤肉,泡馍,凉皮,肉夹馍,韩冲何尝不想要品尝一回这天下的美味。
但话又说回来,最主要的目的,韩冲这回到西京还是去找何家村的何洛,安全的从何洛手中拿到四季秋菊杯,从而去解开四季月季杯地秘密,进而去找到背后的宝藏。
火车上,自然不断有人下车上车,附近的位子,一会做的是个长发飘飘的美女,一会就变成了满脸肥肉的矮冬瓜。但韩冲和涂雨薇所坐的这里,并没有任何人离开,没想到,除了那个小伙子外,眯着眼睛的老者也是一枚西京人。
韩冲上车其实便看到对面坐着的这位老者的器宇不凡了,他留着白白的山羊须,穿戴考究,胸前还有一个老花镜,倒不像是一般的老爷子,起码是个文化人。
作为一个寻宝者,来到异地土壤,对于这样的老人,又是西京的,韩冲是不会错过闲聊的机会的。
主要是,韩冲感觉到这个老人家并不简单,或者自己从他身上还能获得一点信息。
看到老者身子动了下没有睡着,韩冲试探着问。“老先生,您这也是去西京吗?”
老爷子这会半闭着眼,被韩冲一问,倏地睁开,笑道,“对啊。是去西京!”
“老先生,您是西京人吧?看您这考究的装束,您是位艺术家吧?”
韩冲淡淡猜测,老先生笑了笑。“算不上艺术家,但是对艺术很热爱罢了,你怎么知道的?”
老先生在车上,他所以最开始不说话,是觉得像韩冲这样的学生,对艺术根本不懂。却被韩冲自动搭腔,老先生便开口了。
韩冲柔柔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实不相瞒,老先生,我也是一名艺术爱好者,正所谓意气相投,所以我闻嗅出来了。”
“哦。你也是爱好艺术的,你都是爱好些什么?”老先生是被提起了兴趣。
韩冲见老爷子话匣打开了,便抬头滔滔不绝说道。“我个人对于古董收藏比较喜爱,也爱研究一些雕刻,学习鉴赏,知道西京是文化胜地,更是有着很多文化奇迹,这次来西京,就是想到这文化胜地洗礼自己一下。”
韩冲当然不会把真正的目的告诉老者,可听韩冲喜欢古董,老者有些意外了,因为,像是古董收藏这些,都是年岁比较大的一些人研究,搞的玩意。在西京本地倒是有这样年轻的小伙子从事这一行,那也不过是名门之家,收藏世家,望族之子女,试问:寻常人谁玩得起古董呢。
所以老先生也对号入座地高看了韩冲。
“不错啊,小伙子,古董收藏这些就需要传承有序,需要衣钵相传,有你们这些年轻人继承,我们这老一辈的也可以放心了。”
“啊,难道您也是搞收藏的,不是吧?”
“还真这么巧。”老先生高高在上的说。“我也是在这一行。”
听老人如此一说,韩冲趁热打铁,继续道。“老先生,既然您也是搞收藏的,那我想跟您打听一件事。”
“你说。”
“在咱们西京南郊何家村有一个叫何洛的老先生,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这个人?”
老者的脸上突地褶皱起来,他伸手揉了揉有些倦怠的眉目,好像对这个人还真有了解。“你是说何上仙?”
作为西京本土的收藏家,何上仙算是半个同行,老人家怎么不晓得他呢。
“何上仙,我要找的是何洛何老先生,你说的上仙似乎跟我讲的不是一个人。”
“没错,这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