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求求你…啊…我好难过,天!喔……」花木兰无法由自己的举动满足,心中体内皆空虚不已,只能不停的喘气娇吟着。
雷流风见已是时候了,便将手指再度探入花木兰已然湿润了的私|处。
「喔…天……」花木兰忽然达到高潮,如雷电般一震后,全身抖个不停,最后终于倒在雷流风怀里,晕死过去。
雷流风见此又是邪邪一笑,手指开始在里面轻轻抽插,另一只手再度攀上||乳尖轻轻揉捏、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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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好一会后才因全身的兴奋而呻吟着醒过来,见了雷流风正在对自己所做的亲密举动后只是脸微微一红,并将小脸埋在雷流风颈间。
雷流风淫邪的笑着,大手握住花木兰的小手一路来到自己坚挺的欲望。花木兰吓了一跳,但随既握住它,两只小手轻轻的爱抚着。她轻柔着轻抚着它,像是触摸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花木兰同时也好奇它的构造,一边研究着,一边轻轻的玩弄,有时还用指甲轻轻的戳着。
花木兰正玩的不亦乐乎时,忽然听见一声低吼,随既整个人便被雷流风转身一翻,压到了下面。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着,再无一丝空隙。
雷流风胸膛起伏不停着低喘着,好像是再忍受一种极大的痛苦,口中不停的低语什么自制,理智,乱了什么的。花木兰一时不忍,便伸手环绕着他的胸膛,想给他安慰。
谁知道她才碰到他,他便像疯了一般粗暴的分开她的大腿放置在自己肩上,坚挺的欲望用力一顶,镶进了她的深处。
花木兰痛极了,手指甲陷入他的手臂,不停的摇着身体,想甩掉疯狂的侵入者,但此举只使的那巨物更深入。雷流风把自己放入花木兰的深处后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享受着她又紧又湿又黏的通道。等她比较习惯他后,他再慢慢的抽出,到快出口时又慢慢地进入,存心想逗疯她。
「不样这样……求你…给我……喔……喔……」花木兰此时已不那么痛了,只是深处似乎有一种空虚正无情的折磨着她,令她痛苦渴望至极。
「给?什么??要什么,告诉我,我就给你。」他又淫邪的笑了起来,依然是在深处轻轻的?动着。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痛苦的叫着,泪流满面。
「算了。」他难得怜惜的舔着她颊上的泪水,开始满足花木兰和自己。
他的坚挺开始在花木兰的深处急抽狂送,每一出一进便好像更深入一般,花木兰本能的扭着腰迎合着雷流风,他的低喘和她的娇吟混合再空气中,型成一种淫靡抚媚的气氛。
花木兰的深处似乎有一点随着雷流风的抽插不停的伸高,眼看就要到达顶点却老是缺那么一点。直到雷流风忽然低喝一声,一股热流由他的欲望送入她深处时,她忽然一阵晕旋,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整个人像是飞了起来似的,说不尽的舒服满足。
雷流风和花木兰双双抵达高潮后,双手交握的躺在草地上不停的喘气。两人无语,只是回味着方才的一切。一会儿后,还在花木兰深处的欲望忽然又坚硬起来,花木兰所重的百合媚药的药性也还没解,于是两人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他们便是这样的度过一整夜,直到快黎明时他们才昏睡过去。
新花木兰(二)
隔天花木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身上所盖的锦被和身旁的羽毛枕都说明她身在大户人家的房间里。
花木兰想坐起来,却全身酸痛不已,尤其是大腿间,更是不停的提醒她昨夜的疯狂。虽说中了媚药的是自己,但那人却比自己还淫欲,不停的索求,直到自己累的昏睡过去。
她勉强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脸一红,便用锦被围着自己在房间四处看着。好漂亮的地方!花木兰想道。她出身军人之家,家中多以简扑为美德,决少装饰品。而这间房间奢华之至,每一样物品摆饰皆是最精致最高级的。尤其是那穿衣镜,更是令她惊讶。镜子是极奢侈的物品,巨富人家有梳妆小镜便已稀有,何况是有一人高的穿衣镜!更是重未听闻,别说见过了。
花木兰好奇的打量镜中的自己,她其实重未见过自己真正的模样,水中的倒影又模糊不清,这次真是大开眼界。她好奇的看着镜中熟悉又陌生的人儿,及肩的黑发,大大的杏眼,柳眉,红肿的小嘴……提醒她昨晚她曾被?的多彻底。
她慢慢的拉开锦被,看着自己妙?的身材,蜜色的肌肤上红红紫紫的满是吻痕。她想起昨晚,不经意的伸手去触碰Ru房上的吻痕。
一只大手像昨夜一般忽然的伸了出来圈住她的腰,另一只罩住她的Ru房,取代她爱抚她的胸部。花木兰大吃一惊,使劲的推开他,但他还是一动不动。
「放开我!」花木兰拼命挣扎,并尽可能的遮掩自己曝露的身体。
「遮什么?」雷流风觉得很有趣,邪邪一笑,「昨晚不看遍了,摸遍了。还有什好遮呢?便是?最私密的地方……」
「住口!昨晚是个错误…」花木兰恨恨的道:「我决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在我身上。」
「是吗?昨晚我看你很喜欢嘛,我要走?还一直求我留下,还紧抓着我不放呢。」雷流风笑容渐退。
「那是你给我用了媚药,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花木兰愤恨不已。
「是吗?为求事实,咱们在实验一次吧。」雷流风手指轻轻摩擦花木兰的粉红色的||乳尖,大腿夹住花木兰的身体,轻轻的蠕动。雷流风伸出灵活的舌头,轻舔花木兰的肩膀,手同时探入花木兰的私|处,轻抚花木兰女性的核心。
「啊……」花木兰受不住刺激,轻喊了出来,但随既红了脸,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雷流风听到的花木兰的呻吟后,轻笑了一声,开始更猛烈的功势。他点了花木兰的软麻||穴,令其动弹不得。拉着花木兰躺在波斯长毛地毯后,深深吻住花木兰。他的舌头再花木兰口中兴风作乱,吻的花木兰气喘连连。
他的舌离开花木兰的唇后便一路往下,吻上了||乳尖,之后便到的花木兰最私隐的地方。
「不要,不要!」花木兰动弹不得,只能由他为所欲为,但依然觉得十分羞耻,只能出声叫道。雷流风不理她只是自顾自着轻舔花木兰女性的核心,令花木兰不停的颤抖,但依然死咬着银牙,不出一声。
当他的舌头探进花木兰湿润的通道时,花木兰觉得自己的骄傲及贞节已完全被毁,泪水不争气了流了出来。尤其她明白自己心中其实不希望他停下,且又期待昨夜里他所带给她的愉欢,心中更是不齿自己。
花木兰觉得有一个软软的事物再自己里面轻轻蠕动,比手指更有一种变态的感觉。她的双腿被雷流风用手以大字型的分开,另一只手轻抚她女性的核心。花木兰受不了这种刺激,忽然感觉她的深处一热,开始不停的收缩,水也大量的流出。雷流风觉得是时候了,便把花木兰压趴在那穿衣镜上,双手握紧了光洁的屁股,由后面深深的进入又热又紧的通道。
「看着镜子,看?自己脸上的表情,看?有多喜欢我现在对?作着事。」雷流风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低声笑道。
花木兰受不了诱惑的张开原本紧闭的双眼,看见了镜中的他和自己如野兽边的交媾着,而自己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又是痛苦又是欢喜,简直如荡妇一般,哪还有黄花闺女的样子。
「不!」花木兰痛苦的尖叫,疯狂的想摆脱他不停深入自己深处的欲望,怎奈实在动弹不得,只有闭上眼睛由雷流风任意的奸淫自己。
花木兰虽然心中极不愿意,但身体毕竟是诚实的,随着雷流风每一次冲刺,渐渐到达了顶点。雷流风在最后的冲刺便能把花木兰送到天堂的前一刻忽然停了下来。他完全的抽身,令花木兰倒在地上不停的抽续,两眼发痴,水不停的由深处流出来。
「嗯……嗯……」花木兰终于忍不住的开始娇吟,口水不能控制的由嘴角流出。
「想要吧?」雷流风淫邪的大笑,「我最爱美人求我,说!我就满足?。」
花木兰已失去理智,便要开口求他,但一转头,却看到了镜中自己的淫荡模样,立刻恢复了一些理智,紧咬银牙,死也不出一声。
「够硬,好。」雷流风冷笑,伸手轻抚了花木兰||乳尖一下但立即收手。花木兰一震,本已敏感至极的身体哪手的了这种刺激,便越加渴望,身体抖动的更厉害。
雷流风又伸手摸了摸花木兰私|处一下,花木兰忽然跳了起来,爬到雷流风身上,不停的摩擦自己的私|处。
「流风哥哥,我……饶了我吧……我要……流风哥哥……我要……求你,求你。」
雷流风听到花木兰求饶后一震,立刻把花木兰翻转过去,再一次的进入她。
他疯狂的抽插,她死命扭着腰配合,两人高潮不断,一直到双双昏过去才停止。
新花木兰(三)
接下几天雷流风索求不断,他不管白天晚上的随性所致,花木兰起居饮食皆在这房中,一步也没有出过房门。有好几次花木兰都想问他这是什么地方,他又要关住自己多久。怎耐那雷流风一接近她便吻住她,上下其手,不一会儿又已进入了她,令她几次想问都没机会。
一日,她趁雷流风不在想偷溜出去。才打开了门探了头出去了一会,便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拎了回房。但那一探也足够令她惊讶和思索好半天了。她一直以为她已在那晚被雷流风掳到不知什么地方了。她如何都没想到她居然还身在军营之中。
而这个她一直以为的奢华大房间居然是军帐所搭成的!这真是太惊人了,此处的摆设便是在大富之家都嫌奢华,更何况这儿只是个临时住所。军队行军多已简便为要点,但此处的摆设繁杂精致的吓人,若要每日移动,肯定是件极麻烦的事。这雷流风到底是什么身分,居然是这军中的一员,但又享有连大将军都没有的待遇!
不管如何,花木兰在心中盘算着,她一定得逃出去。一直在这地方待着也不是办法,自己是代父从军来的,可不是来这儿当军妓的!再不回去,自己大概会被以逃兵罪论处。如果外面便是大军,她逃走便容易多了。她只需要想办法对付门口的守卫,不需要再想法子回到军中。
花木兰||穴道被封,又加上连日来的欢爱,身体使不出一点力不说,甚至酸痛不已,连下床都很勉强。正在想法子好智取时,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吵杂声。好像是有人要进来,但守卫不让进。
「你们反了吗?居然敢挡住我的去路!是不是忘了我是谁了?」花木兰听到一个英气低沉的男子声如是说道。
「大少爷,您老人家就饶了我们吧。」其中一名守卫苦苦哀求。
「三少爷有交代,在他不在时没有人可以由里面出来或进入他的军帐。若是破了例,便要砍了我们。您也知道三少爷向来说到做到……求求您,就饶了我们吧!」
「笑话!你们死活关我啥事?」那男子狂笑「他能砍了你们,你难道以为我就不能吗?」
那男子再没阻碍,门一推便走了进来。那男子生的极好看,英气十足。那雷流风也好看,但和他却是不同型的。如果雷流风有月光的阴柔邪气,眼前这名男子便有耀日的辉煌贵气。
花木兰极少看到如此耀眼的人物,一时没回过神来。一丝不挂的身子倒有一大半没一点遮掩。直到花木兰注意到那名男子眼中的欲望,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拉起锦被遮掩自己。
「难怪外头重兵把守,原来他的帐子里藏着一个美娇娘。」那男子一楞,随即笑道。
「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被他掳来的!你又是谁?是否可以帮助我离开这里?」花木兰正气道。
「我是谁?」耀日一笑,「我叫耀日。掳人?小事罢了。可不可以帮助??
可以,但我帮你又有何好处啊?」
「君子除强扶弱,又要什么报酬?」花木兰理所当然的道。
「不不不,我从不作赔钱的买卖。?要我帮?,就要付出代价。」
花木兰迟疑了一下,才问道「你要什么?」花木兰其实隐约可以猜到他的意图,但还是希望自己的运气并不是那么背。
「?令人销魂的身子。」耀日嬉皮笑脸的道。
花木兰虽隐约猜到,但听到这话身子还是一震。她想了一会便作了决定。
「好。」她想雷流风看管她极严,这个机会跑了,可能再没有了。反正她的身子已是不乾净的了,眼前这人看起来又不差,便是给他一次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你先带我离开这里吧。」花木兰轻叹一声。
「不用了,便在这里作。雷流风这小子死会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