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持的「报恩」之心是否错了?而她一定要在皓天堡一生为奴才能偿还马的恩情吗?
她脑中突然浮现南宫煜那张残酷狂傲的慑人俊容,心儿突然一阵紧缩、疼痛。
那夜,就在第一眼,她的心中已印下了南宫煜那气度不凡的影像,那种乍然心儿狂跳的感觉至今仍是令她难以忘怀。
她原以为那是一种让她惧怕的感觉,可是经过今天早上与他接触后,她突然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心儿狂跳的悸动并非源于恐惧,而是心动。
她甘心一辈子在皓天堡为奴是否代表着她想尽可能的多看南宫煜一眼?而「报恩」只是一个借口?
那她又为什么会对他要她陪寝的命令死命抗拒呢?
纷纷扰扰的思绪充塞在心头,而她竟连一个可相询的对象也没有,唯有独自品尝着自心口不断涌上的又苦又涩的感觉……
霸主的情奴2
炽焰焚身的感觉逼人陷入疯狂
指尖儿麻痒心窝儿情漾
漫生的欲念已止不住
第四章
是夜,穆心怜拖着迟缓的步伐走到凌霄院,一整天超过她体力负荷的工作令她全身上下的筋骨皆酸疼。
走到南宫煜的寝房门口,她朝着站在不远处的西哲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才推开门扉入房。
她迟疑地走进内室,一眼即见到南宫煜坐在床沿,冰寒的棕眸不耐地盯着她。
穆心怜心一惊,手足无措地停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垂下眼睫逃开他令她心惊的注视。
「堡主。」她嚅嗫的问候。
「动作慢吞吞的,敢情妳是不情愿?」南宫煜开口质问,语气含怒。
「没……没有。」穆心怜垂目小声地回答,心中忐忑,生恐再次惹怒他。
「那还不过来帮我更衣,杵在那儿做什么?」他喝斥道。不知为何,只要一看到她那张瘦削的小脸,他的心中总是会升起一把无明火,很想将她那张清纯模样的面具狠狠揉碎,满足他那颗噬血的心。
穆心怜身躯一颤,立刻上前做着该做的工作,沉默霎时在室内蔓延开来,而她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再次惹起南宫煜心中的怒火。
「当我的贴身女婢让妳觉得委屈?」他恶意地挑毛病问道,眼神不悦。
闻言,她正为他脱下上身最后一件薄衫的手抖了一下,纤细的手指不经意地抚过他男性的||乳头,正当她想应声时,他已然低吼一声,一把抓住她「犯罪」的那只手。
「妳这女人手段很高明嘛!想用这种方法来挑勾我吗?」大掌使劲捏紧她瘦弱的手腕,令她因突来的剧痛而落下泪来,但是欲出口的痛喊则是让她及时地咬住下唇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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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她因忍痛而微微颤抖的身躯,但她仍是不吭声,南宫煜心火更炽,他伸出另一只大掌揪住她脑后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却在看到她惨白小脸蛋上的泪水时,心头猛然一悸,不由自主的松开捏紧她手腕的手掌。
他脸色阴鸷的甩开心中乍生的一股怜惜。
「想用苦肉计博得我的同情?可惜我南宫煜从来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妳白费力气了。」他将脸贴近她,语气残酷,眼神冷戾。
「我……我没有……」穆心怜再次被他鄙视残忍的话语刺伤,心中又是一阵闷疼刺痛,口中抑不住地哽咽出声,脑后被紧揪住发的头皮传来阵阵刺痛。
「是吗?」他冷笑,「我倒要看看妳能装到什么地步!」话落,他放开她脑后的发,跟着拽着她的手臂,快速将她甩在床上。
他扯下身上的衣物,眼中闪着摄人心魂的火光,爬上床,蛮横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堡主,不要啊……」穆心怜狂乱地挣扎苦求着。
「别再装了!」他嗤道,手不停歇的将她的衣物剥光,一双大掌立刻使劲地握住两只挺立的Ru房。
「住手……你别这样……」豆大的泪珠纷纷滚落,她惊惶失措地抗议着。
「嘘!适时的挣扎的确可增加情趣,不过像妳这般就太吵了!」话声才落,南宫煜即二话不说地攫住她欲逸出话语的小嘴,粗暴又炽热的唇舌狂肆地劫掠她的唇瓣,将她的唇吻得又红又肿。
「唔……」急惶交加的穆心怜,唇被堵住无法开口,慌乱之下,突然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他用力地分开,巨大灼热的硬物抵在她女性的私密处。
她又惊又怕,想起那夜的剧痛,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知道自己已是难逃一劫。
直到贴上她虽瘦弱却柔滑香馥的身子时,南宫煜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忘记那夜,身下的肌肤触感让他回想起那夜奇特满足的感受,而现在他更不愿放过她了。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怕痛?」他一只大掌揉搓着她的Ru房,感受着她柔滑肌理的滑腻感。「放心,这次不会再痛了。」他俯首含住掌中Ru房的尖端,细细咬囓着,另一手则握住另一只雪白揉捏着。
「啊……堡主……」麻痒的感觉传来,身躯流窜过一阵又一阵的热潮,她弓起上身,体内深沉的欲望快速地被挑起,两只小手揪紧身下的被褥,断续地啜泣着。
她坦承、不掩饰的直接反应,更加撩起南宫煜的欲望,他眼底火光更炽,邪谑道:「尝到甜头了?」
突地,他的一只大掌滑溜的探入她双腿间,魔般的手指捻住她的花心,不停地揉捏。
「啊……」急速向上攀升的快感攫住她的感官知觉,麻痒的感觉立时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骸,女性私|处无法承受这种突来的刺激而频频抽搐,体内也泌出大量蜜汁。
倏地,他的两根手指并拢,一举刺入她湿滑的花径中,微勾起,快速来回地抽刺着,引发她更剧烈的颤动。
「堡主……不要……」她扭动着身子,下体有如火焚的麻痛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尖嚷。
看着她陷入需索的欲求中,南宫煜紧盯着她酡红的小脸,阴冷邪魅地开口,「说,告诉我妳要不要我进去?」狎玩的双指愈发加速戳刺着。
「嗯……要……求你……」欲火掩盖了她的神智,她无意识地响应他的问话,娇声道:「好难受啊……」
听到她口中吐出撩人心魂的话语,南宫煜再也无法忍耐住下腹肿胀男性的饥渴,他将手指撤离,把她虚软颤抖的双腿分得更加大张,然后将硬硕的挺立置放在她湿濡的花||穴口,下身用力一推!
「啊──」穆心怜尖叫出声,巨大异物侵入她紧窒的花径中,将她窄小的甬道撑至极致,一股熟悉的刺痛由下腹传来,她挣扎、扭动着。
「不……好痛……求你……别这样对我……」她哭叫着。
「该死的!别再扭了,不会像上次一样了……」
南宫煜亢奋地感受如丝般紧窒的肌理包裹,她又小又紧,轻易激起他潜藏的兽性,他不再迟疑的开始律动起来。
「这是妳逼我的!」扭动不断的娇躯让他失去想让她适应的耐心。
他缓缓地退出,在完全抽出前,再用力的推入,由缓转快,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一次比一次更加有力,完全不顾在他身下哀求的娇人儿。
初时的灼痛感令穆心怜哀叫,然后痛感在他猛力的冲刺中逐渐消失,且被另一种麻痒感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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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叫声转为嘤咛,令南宫煜急驰的坚挺更加肿胀,他亢奋的低吼,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臀部用力,大幅度摆动的撞击她柔嫩的私|处,放肆而狂野。
「啊……求你……我不行了……」晕眩感愈来愈深,她浑身紧绷,感觉无法承受更多的欢愉,直到终于受不了的尖叫一声,昏厥过去。
眼见她已昏厥,南宫煜仍是不停地冲刺撞击她,直到他终于稍解欲火,才终于全身颤抖的将温热的种子喷洒在她体内,然后瘫趴在她身上……
夜半,南宫煜神色复杂地凝视着穆心怜昏睡且带疲累的小脸蛋,他侧身支着头,就着室内昏黄的烛光,审视着她清丽脸蛋上微蹙的眉心及浑身上下的斑斑红痕。
他原以为那夜记忆的美好是因为饮了过多的酒液所致,可是今晚他却发现她的身子比记忆中更加甜美。
原以为要了她之后,就可以将那夜如幻的美好印象打破,因为他绝不愿意也绝不容许自己眷恋着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却不料要了她之后,非但没有餍足,反而更加燃起他的欲望。
她的愁苦、无助茫然,他都看在眼底,但是他还是无法轻易相信她真的是为了报恩而答应代嫁,或许她只是一个演技精湛的戏子罢了。
既是如此,他又为何要忍住对她甜美身子的渴求,他可以随时在她身上发泄狂炽的欲望,反正她不是说过她愿终生在皓天堡为奴为婢,那他又何必客气。
思及此,他终可轻易的拋除内心隐约浮现的罪恶感,于是欲望再度昂扬,他也就放任欲火燎烧,再次燃向身边的娇躯。
或许彻底要过她之后,就可以平抚胸中奇异的饥渴!
他张口囓咬着已红痕处处的一只Ru房,一手揉捏着另一边,另一手则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下,长指毫不犹豫戳刺入她紧窒湿热的花径,快速地抽插律动。
强烈、毫无顾忌的侵袭,让陷入昏睡中的穆心怜全身慢慢地泛起红晕,口中也不自禁地发出细细娇吟,眉心更加紧蹙不展。
南宫煜撤出手指,不再等待的用力一挺腰,巨大的勃起长驱直入,毫不犹豫的直刺入她体内最深处,也立刻感觉径壁内肌紧紧地吸住他的男性。
他捧起她小巧的臀部,狂野地抽出、插入,次次直达深处,速度也逐渐加快。
「唔……」她半醒地呻吟出声,半睁着睡意迷蒙的美眸,承受着一次快过一次的撞击,神智挣扎在快意与疲累之间,源源不断冲刷而来的快感直窜她全身的感官。
他放纵地来回占有她,直到她全身抽搐、痉挛的尖喊出声,他仍犹未餍足。
他倏地撤出,抬起身快速地翻转她的身子,一只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微使劲的令她曲膝、抬高臀,而她白皙的雪背、小巧的臀部及嫣红的私|处,皆呈现在他眼前。
他邪恶地咬囓着她柔滑的背部,一个挺腰再次由她的背后将灼热的巨大勃起插入她的花径中,而那种被紧紧包裹住的销魂快感,令他呻吟出声。
他的一双大掌由后往前伸,罩住她小巧挺立的椒||乳,恣意揉捏把玩着,且以两指掐住||乳尖上粉色的花蕾,在掌中尽情地狎玩。
下身的昂扬巨大奋力的进出她,来来回回,贪婪、需索无度的压榨她,直到她承受不了地再次昏厥,他犹未尽兴。
这夜,穆心怜不知南宫煜向她需索了几次,也不知自己因疲累和承受不了欢愉而昏厥了几次,只知道隔天,当她有力气下床时,已是午后……
之后的一个月,清晨时分南宫煜依旧要穆心怜前来凌霄院服侍他更衣、梳洗,但是夜晚就寝时,他却常常迟至深夜仍未返回凌霄院;而站在门外等候的穆心怜则常常在等待中因疲累而坐倒在门外沉沉睡去,根本不知南宫煜是在何时回房,而他也狠心地从不叫醒她,就任她在门外受寒、瑟缩地睡着,直至隔天清晨才命随从唤醒她入房服侍。
除了服侍南宫煜,其余的时间穆心怜皆在李大娘的指派下做着一般婢女都不干的粗活,是当初她待在马家庄时也不曾做过的工作,所以原本就不甚健壮的她在一个月的日操夜劳下,瘦弱的身躯愈发清减,表面上她硬撑着操劳,实则骨子里已渐渐被掏空。
雪上加霜的是南宫煜对她的态度,除了动不动喝斥嘲讽她,他更是将她当成发泄欲望的玩物,只要性致一来就拖她上床,如她不从,他就用尽各种高明的挑勾手段令她沉溺在欲海中,但是一旦她热烈的反应与他同赴欢愉,接下来定是他毫不留情的冷言讽语,让她一次又一次从极致的愉悦中直跌入地狱的深渊。
偏偏穆心怜在与南宫煜日夜的相处中,不仅不能因他无情的言行举止而收回那颗已放在他身上的心,反而因每日两回的相处下,更加丧失了自持的能力,即便每回两人欢爱后他就赶她出去,她心中盈满的情感仍是容不下一丝一毫的怨恨。
一个月来,两人之间暧昧的情形僵持着,但是她偶尔会上南宫煜的床的事却不知怎地传扬出去了,于是她在堡里的处境更加艰难,所听到的冷言冷语及所接收的鄙夷嫉妒白眼愈发蚕食着她的心灵,令她有如日益凋零的花朵般渐渐枯萎,眼眶上的黑眼圈颜色愈来愈加深。
堡中仅有的安慰则是有一日她到后山洗衣时遇到久未见面的小洛。
小洛同她一般,也是做着婢女的工作,不过令她感到欣慰的是皓天堡并未因为她的错误而为难小洛。
两人在相见欢之后,问明了对方的居处,于是穆心怜终于又找回这个唯一不唾弃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