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听何队说出来了这么一个名字,我感觉很是陌生,摇了摇头,道:我不认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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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市监察院副监察长的儿子……
听何队说到这里,我大吃一惊,顿时想了起来这个人是谁,忙对何队道:我知道这个人,他怎么了?
何队沉重地点了点头,说:就是这个人重金收买的那两个歹徒,让那两个歹徒收拾你。
听到这里,我惊讶地忽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何队,喃喃地说不出话来,老子彻底被惊呆了。
何队忙对我道:大聪,快点躺好,千万不要乱动。何队边说边伸手扶我躺好。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雇凶对付老子的竟然就是阿梅的老公。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队又道:这个人不但是市监察院副监察长的儿子,还是省烟草公司冼东海董事长的闺女女婿。我问那两个歹徒他为何要这样做?那两个歹徒也说不清楚,只是说收了钱就要替人家做事。
此时,我已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冰凉起来,更是云里来雾里去,没有了任何反应。
何队又道:大聪,你和冼董事长的女儿认识?
我此时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就是阿梅的老公指使的,听何队这样问我,我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道:认识……
何队听到这里,也点了点头,又轻声问: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无奈地低声道:何队,不要问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何队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大聪,这些事我要多少了解些才行,不然这个案子无法理顺,更无法结案的。
我看着何队,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何队又道:大聪,歹徒都已经被抓住了,其中一个还中了枪伤,案子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案的。一些情况,我要了解才行,不然对上对下都不好交代的。
我理解地点了点头,何队这么说也是迫于无奈,案子总不能悬挂在那里就不管了,并且这个案子恰巧又是何队这个刑警队长当场碰到亲自处理的。
何队沉声说道:我进门时对妮子说的那些话,都是一些托辞。我知道妮子很是敏感,不想对她明说。但这已经是个案子了,我要了解真实情况才行。
听到这里,我对何队更加感激起来,道:谢谢你了!何队!
何队道:大聪,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我办了那么多的案子,这点道理我还是清楚的。
谢谢!多亏你对妮子那么说,不然真的不好收场了。
何队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而是等着我说话,NND,看来不说是不行了。但阿梅已经是我心中永远无法忘记的痛了,这个伤疤我真的不想再去揭开了。况且,昨天下午阿梅才把她早就准备好了的那个贵重的茶台送来,结果,晚上就出了这么档子事。现在听到幕后指使人竟然就是阿梅的老公,这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但不接受不行,因为这是事实。
我只好对何队缓缓地说了起来:我在和康霄茗交往之前,就已经和阿梅分手了,这都是早已过去的事了。
随后,我便从我和阿梅的相识,相恋,一直到分手,都对何队如实地说了。
最后,我对何队道:何队,昨天我给康伯父康伯母送去的那个茶台,就是阿梅送给我的结婚礼物……
何队听完,重重地点了点头,说: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你和阿梅已经早就分手了,阿梅的老公竟然还要这么做,也太阴险卑鄙了,实在是可气。
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听其中的一个歹徒说,阿梅的老公重金雇佣他们,就是要让他们在你和妮子结婚之前,将你收拾了。
怪不得那两个歹徒出手就想要我的命,真TM太狠了。
这件事必须要追查到底,他在香港也跑不了他。
听何队说到这里,我忽地醒悟过来,忙道:何队,这件事就此打住,不要再往下追查了,更不要去追查阿梅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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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队听我这么说,顿时一愣,忙道:为何?不找出真正的凶手来,那怎么行?
第22卷 第239章 不为别的只为阿梅
听何队这么说,我很是着急起来:何队,真的不能再追查下去了。阿梅老公做这件事,肯定是瞒着阿梅悄悄做的。你们去追查他,一旦让阿梅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何队吃惊地看着我,问:你是怕阿梅知道事实真相了?
嗯,要让阿梅知道她老公这么做,后果实在是太可怕了,阿梅一定和他没完的。
阿梅和你相爱相恋,那是阿梅自愿的。再者说了,你和阿梅也早就分手了。他偏要选择在你和妮子结婚之前动手收拾你,他用心险恶,他已经触犯刑法了,不追究怎么能行?
何队,我求你了,这件事真的不要再查下去了,到此为止吧,千万不能让阿梅知道了。
但问题是歹徒已经把幕后真凶供出来了,不追究是不行的。
那就把事都安在那两个歹徒身上,不要涉及阿梅的老公,我不是为了那个狗日的着想,我只是为了阿梅。
大聪,你让我办假案?
无所谓假案,反正实施犯罪的是那两个歹徒,就只追究那两个歹徒的法律责任就行了。
何队沉思着说:大聪,你要明白,如果不追究他,他这次没有实施得手,说不定他还会这么做的……
这……
我此时大脑一片混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事一旦让阿梅知道了,按照阿梅的性格,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事情只能是越闹越大,到时候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为了阿梅,我什么都可以去做,即使让老子把命搭进去,我也无怨无悔。
想到这里,我沉声低道:何队,人各有命,至于今后那个狗日的还会不会要这么做,那就看我吕大聪个人的造化了。
何队有些生气起来,顿道:扯淡,我已经对你说了,这件事现在是个刑事案件,已经触犯刑律了,不是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的。
我愕然地看着何队,不知道说什么了。
何队沉思了片刻,道:歹徒已经供出了幕后真凶,不追查是不行的。作为一名刑警队长,你总不至于让我去办假案吧?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也不能给何队出难题,何队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昨晚要不是碰巧何队就在现场,说不定,老子早就已经挂掉了。
何队看我担心着急的样子,也有些左右为难起来。屋内顿时沉寂无声,我和何队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队说道:大聪,我看这样吧,不去追查阿梅的老公是不行的,但我会想方设法先不让阿梅知道这件事。
听何队这么说,我心中登时宽慰起来,但忽地又想到何队说他会想方设法先不让阿梅知道这件事,也就是说,只是先不让阿梅知道,但保不准阿梅最后不会不知道。想到这里,我顿时又着急起来:何队,能不能让阿梅永远都不要知道这件事?
何队犯难地说:这很难做到,等追查的事实确凿了,阿梅的老公那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是要被判刑的,到那个时候,阿梅怎么会不知道呢?
晕,狂晕,听到这里,我更加担心起阿梅来,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喃喃地道:这么说来,最终还是瞒不住阿梅了?
何队只好点了点头,说:没办法,谁触犯刑律谁就要承担法律责任。
我有些着恼起来,道:自古以来,都是民不告官不究。这个案子是个刑事案件不假,但我这个受害人不去追究了,那还不行吗?
何队无奈地道:不行,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我也无能为力。
何队,把事都往那两个歹徒身上推,难道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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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难道就没有一点活络的地方?
没有,一点也没有。
那我也不追究那两个歹徒的责任了。
你怎么这么天真?你想不追究就不追究吗?这不是你我说了就能算的,是由法律说了算的。
何队,你不是说那两个歹徒只是想打劫我的钱财么?就按这个性质结案就得了……
何队忽地打断了我的话,说道:大聪,我那么说,只是对妮子说的,只是一个托辞而已。
我知道,何队,我知道你的好意,我是说就按这个性质结案得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让我去办假案?
听何队这么说,我顿时无语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无奈地道:何队,我求你了,再帮兄弟一把吧。
大聪,我不是不帮,是真的帮不上。这件事真让阿梅知道了,我相信阿梅会正确面对的。
我忐忑不安地问道:何队,你认为阿梅会怎样去面对才是正确的?
阿梅的正确面对就是接受事实。
她想不接受也不行,因为这本身就是事实。
何队无奈地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没办法,她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第22卷 第240章 越想越是乱麻
我着急地问:何队,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何队道:大聪,你也不要着急,这种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谁也没有先知先觉。有些事也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只能是尽量往好处办。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道:也只能是这样了。说完之后,我又哀求着说:何队,你要尽量帮我,我求你了!
何队点了点头,道:我会尽最大努力去帮你的,我也不安排其它人到香港去调查取证了,我亲自带人去,尽量瞒过阿梅。
嗯,何队,那就太谢谢你了!
大聪,你就不要乱想了,安心养伤,不要耽误了你和妮子的婚礼。
我知道,何队,这个案子能不能对外就说只是单纯的打劫钱财?
何队点了点头,道:这个没有问题,我可以答应你。
何队,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香港?
本来定的让其它队员去香港调查取证的,应该这一两天就动身。但现在和你谈完,还是我亲自去比较稳妥。既然这样,那就得过几天了,这两个歹徒落网,其中一个还中了枪伤,保密工作目前做的还比较好。另外我手头还有几个很棘手的案子亟待处理。
何队,既然这样,那就过了元宵佳节再去吧。
呵呵,大聪,关键时候你考虑的可是真细,你是怕阿梅一旦知道了,让她过不好元宵佳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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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点了点头,何队又道:过了元宵佳节就是你和妮子的婚礼了,那我还不如等参加完你们的婚礼再去呢,呵呵。
这样就更好了!
这时,何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听之下和我过了个招呼,就急匆匆走了。何队一走,一直在外边的那个警察进来了。
屋里陷入了寂静无声,我仍是不愿相信那两个歹徒就是阿梅老公指使的,但不相信又不行,真TM的无奈。
如果阿梅知道真相之后,后果会是什么呢?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分析来分析去,心里更是乱成了麻。按照阿梅的性格,阿梅知道后,一是和那个狗日的离婚。二是阿梅很有可能再去自杀。她已经有过一次自杀的经历了,那次她是割腕自杀,我历尽千辛万苦才把她给救了过来。如果阿梅气恼之下,一时想不开,说不定就会真的去自杀。真要到了那个时候,老子哭都找不到地方。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乱麻。
这时,妮子推门进来了。我一愣,忙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现在马上中午了,我来送中午饭。
哦,这已经快中午了?
嗯,我回去也没有睡着。
我看着妮子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知道她这是从昨晚直到现在都没有休息,又加上担心,才导致她现在身心疲惫。
妮子给我带来了要换的衣服,因为昨晚我穿的上衣和外套都已经没法再穿了,除了肩膀部位被歹徒用砍刀砍开,衣袖也被做手术的医生用剪刀给剪开了。
吃过中午饭后,我打的吊瓶也结束了。我突然说道:妮子,我们回家。
啥?回家?你这样怎么回家?
我这样也能回家,只要每天过来打吊瓶就行。
妮子坚决反对,但我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没办法,现在我只能这么做,再在这个医院里呆下去,妮子肯定会担心不已,休息不好的,况且何队还得派警察来守护着我。
看妮子仍是不让我回去,我有些恼火起来:你怎么这么能唠叨呢?快点给我穿上衣服。
妮子看我这样,忽地跑了出去,一会儿就把医生给喊了进来。医生对我说:你这样不能出去的,你还是在这儿好好躺着吧。
我有些不耐烦起来:我没事了,我每天只过来打吊瓶就是了。
医生问:你能撑得住吗?
能,没有问题。
医生看我态度坚决,只好说道:那你注意身上的伤,最近几天一定要按时来打针。
事已